.:.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 [另類禁忌] 神奇物品在哪里(1-3)  作者:光焰百合
本頁主題: [另類禁忌] 神奇物品在哪里(1-3)  作者:光焰百合字體大小 寬屏顯示 只看樓主 最新點評 熱門評論 時間順序
link1568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1464
威望:727 點
金錢:28819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3-07-09

神奇物品在哪里(1-3)  作者:光焰百合

(诡秘之主同人)
22条神之途径,22件诡异的神奇物品,以及22个或浪漫、或淫靡、或欢乐、或悲哀的短篇故事。


  1、低吟浅唱
  为了庆祝订婚,梅高欧丝邀请她的闺蜜们来到男友兰尔乌斯在廷根郊区的别墅参加聚会。奇怪的是,晚宴即将开始,却还没有任何男宾抵达……


  写《诡秘归来》的间隙想换换思路,于是就依照SCP的形式构思了一些非凡物品。总共完成了22件特色各异的物品的基础设定,包括它们的外观、正面/负面效果与背景故事,分别对应22条神之途径。
  本文基于其中一件名为“低吟浅唱”的神奇物品而创作,其灵感主要来自一个有趣的想法:当一名“午夜诗人”吟唱“冲激,冲激,冲激”,或是某些带有色情暗示的民俗小调,究竟会有什么效果?
  原文里,伦纳德就曾经提到,第二纪时“不眠者”途径的序列8或许有着其他的扮演方法。但无论是诵读诗篇还是对月嘶吼,这一职业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以声音为媒介,使用“梦境”、“安眠”等领域的力量操控目标的灵性。这样看来,同样的诗篇,在“午夜诗人”与“海洋歌者”口中,大概也会产生截然相反的影响吧。
  另外,还想要说明的是,文中描写的房屋布局、乐曲、餐点和聚会游戏的规则均取材自维多利亚时期英国的真实资料,有改动的部分都已进行了标注。若能借此机会展现出鲁恩王国中产阶级家庭社交与娱乐活动的某些侧影,那便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最后,《诡秘归来》的创作初衷相对更加严肃,所以会有很多精力花在人物行为、世界设定的推演和打磨上。而本文,包括未来或许会有的其他神奇物品小故事,则属于放松时的脑洞产物,可以视作发生于《诡秘归来》的平行世界,是同人的同人,OOC在所难免,请不要太过在意。


  四轮马车行驶于廷根郊外的小路,木制车轮在起伏不平的地面上左右摇晃,发出“嘎吱嘎吱”的轻响。没过太久,背靠着葱翠的阔叶椴林地,一座棕色屋顶、浅绿墙面的双层别墅在右前方不远处露出了一角。槭树和山楂一同筑起松散的树篱,围出正门前开阔的草坪与房屋两侧满缀百里香、迷迭香、金薄荷、薰衣草等各色香草的精致花园。
  “啊,就是这里!到了到了!”
  离车厢右边窗口最近、自出城后就不住向外面张望的金伯莉首先大叫出声,一边激动地用手指着别墅的方向,如同小鸟般欢快地扑腾起来。红色的短发像一团跳跃的火焰,让少女脸上那几点小小的雀斑也显得更加活泼可爱。
  她的身旁,淡金色长发、身材高挑的奥利维娅挤到了窗前,望着那栋带有花园的独栋别墅呆呆地张大了嘴巴:
  “好漂亮,听说是兰……兰尔……”
  “兰尔乌斯先生。”
  栗色长发盘于脑后,车厢另一侧,戴着黑色圆框眼镜的伊蒂丝淡淡提醒道。
  “对,对,听说是他上个月刚刚买下的,真厉害啊……呜啊啊啊!要是能找到一位像他那样有才华有能力的绅士做我的未婚夫就太好了!”
  回到自己的座位,奥利维娅双手托腮,水蓝色的眼眸里写满了羡慕和憧憬。
  “但……但是,梅高欧丝姐姐和兰尔乌斯先生还没有……”
  坐在最左边的康妮懦懦开口。她有着一头披落的柔顺黑发,身材略显瘦小,胸口处也只有一点微小的弧度。只是在好友面前说了一句话,这位内向少女的脸颊上就已经浮起了淡淡的红晕。
  “唔,月底正式订婚,其实也差不多了,不是吗?”康妮的对面,棕发微卷的黛安噙着温柔的微笑——虽然个头不过中等,她的身材却算得上是五人中最为丰满的,“这次邀我们来这里参加聚会,就是为了庆祝这件事呀~”
  十天前,她们收到了来自好友的邀请——本月的第二个周六,梅高欧丝和她的男友兰尔乌斯将在廷根郊区的别墅里举办宴会,庆祝两人的订婚仪式预定于月底举行。正好几位女孩家里相距不远,干脆就雇了辆按时计费的马车一起前来。
  缰绳甩动,车夫的低喊声中,马车在通向别墅的小径前缓缓停下。一位戴圆框眼镜、黑发整齐后梳的年轻男子正热情地等候在路口。女孩们下车时,他已经走向了马车夫,从怀里抽出钱包,直接付清了车费。
  躲在其他人的背后,康妮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男人:穿着一件熨得笔挺的白色衬衣,额头饱满,面容看起来比想象中要普通很多。只是,每当这位黑发少女看到那双似是暗藏说不清意味的棕色眼眸,她的心中就不由得升起一种战栗的感觉。
  右手抚胸,兰尔乌斯优雅地躬身行礼:
  “美丽的小姐们,你们的到来就是我最大的荣幸。如果还让各位负担路费,那我可再也不敢自称一名有责任心的男士了。
  “请跟我来。梅高欧丝还在厨房里忙,晚餐正式开始前,我们不如再耐心等待一会?”
  从草坪中穿过,打开别墅大门,等待女孩们换上居家的拖鞋,男人沿着门厅后铺有浅色地毯的走廊向右拐去,一边介绍起屋子的布局:
  “这边有两个房间。靠正门方向的是我的书房——当然现在里面还空空荡荡的。在书房对面——也就是这里——是我们要去的休息室。如果刚才往左拐,那就是餐厅和娱乐室。”
  走进房间,微微躬身,向女孩们做了个邀请的手势,兰尔乌斯又指了指入口左侧一道自天花板处垂下的黑色帘幕。
  “这背后其实不是墙壁,而是一道小小的拱门。如果有舞会或其他的活动,就可以把幕布拉开,和娱乐室联通,变成一整个大房间——哎呀!”
  讲到这里,他才突然醒悟一般,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额头,从休息室中央的圆桌上拿起一杯橙红的气泡酒,不好意思地说道:
  “真是抱歉,光顾着说这些无聊的东西,都忘了最重要的事。这里有梅高欧丝为大家特意准备的小点心和开胃酒,想吃就拿,千万不要客气。我去放点音乐。”
  快步走到墙角一张高脚方桌前,拉开抽屉,男人取出一张黑色的圆盘。把圆盘放在桌上连有金属喇叭的木盒顶端,只是轻轻摇了几下侧面的把手,优雅舒缓的钢琴旋律便响了起来,静静回荡在别墅的每一个房间。
  看到这一幕,刚刚在沙发上坐下的黛安捂着嘴,似乎是吸了一口气:
  “那是……留声机?我有次在金梧桐区的海岸线餐厅见到过!”
  “一定很贵吧?”奥利维娅瞪大了眼睛。
  “嗯,其实还好,大概一百磅左右吧。”
  男人的语气中难免透出几分得意。
  “哇——”
  异国风情的前奏并不漫长,五人的惊呼中,留声机里已传来了柔美的女声:
  “婉婉的池水之上,
  “泠泠落下了南方的月亮;
  “远远的丛山之上,
  “早早现出了第一缕曦阳!”(注1)
  “这不是那首叫《胡安妮塔》的曲子吗?最近可流行了。”
  一边说着,金伯莉直起身子,让原本半倚半靠在她身上的奥利维娅差点翻倒。恶狠狠地捏了下她带着小小雀斑的脸蛋,身材高挑的金发少女略显兴奋地补充:
  “对对对,我上次去梅高欧丝家里听克里斯蒂娜阿姨唱过。她好像很喜欢这首歌呢!
  “听她说,虽然听起来像是一首费内波特风格的爱情歌曲,《胡安妮塔》其实是一位迪西女音乐家的作品哦。”
  “嗯,学校里的老师也教过——
  “你幽暗的眼眸中央~永远洋溢着温暖的光芒~
  “羞涩又纤柔的模样~诉说着爱与临别的感伤~”
  伴随着伊蒂丝轻声的哼唱,如水的旋律继续从镀银的音筒中倾洒而下:
  “妮塔!胡安妮塔!
  “你说我们的分离是否应当!
  “妮塔!胡安妮塔!
  “把你的身体倚在我的胸膛。”
  副歌开始时,女孩们已经开始齐声合唱。似乎是不小心把“胸膛”唱成了“心房”,奥利维娅被金伯莉窃笑着用肩膀重重一拱,引起了前者的一阵还击,却差点撞到了另一边正低着脑袋看脚尖的康妮,然后——不出所料地——又波及到了围观中的伊蒂丝和黛安。嬉戏打闹中,因男士在场产生的些许拘谨气氛消散得干干净净。
  带着莫名的笑意,兰尔乌斯抿了一小口手中的气泡酒,等待《胡安妮塔》第二段主歌的开始。然而这一次,似乎有两个声音同时吟唱着不同的词句:
  “指尖于幽谷徜徉(当你坠入了梦乡)
  “月光映在你潮红的脸庞(今夜的月色又一次流淌),
  “然而任溪水流淌(然而高照的晨光)
  “花隙内却感到愈发空旷(证明这场睡梦虚无空荡)。”
  “咦?和我印象里好像不太一样?”伊蒂丝首先发现了不同。
  “大概是为唱片专门录制的特别版本,有些差别也很正常吧。”
  黛安歪着脑袋,似是在努力记忆着歌词的内容,边顺口回答了她的疑惑。奇怪的是,不知为何,她们竟都没有注意到曲中所蕴含的、那不加掩饰的情色暗示。
  “寂寞的你难道不想(温柔的你难道不想)
  “亲吻那炽热跳动的肉棒(为你那孤身的情人叹惘)?
  “你的欲求早已明朗(你的芳心或已明朗)
  “何必自缚于贞洁的牢房(尽皆付于那虔诚的过往)?
  “妮塔!胡安妮塔!
  “请允许我流连于你的睡床(请允许我驻留在你的身旁)!
  “妮塔!胡安妮塔!
  “成为只属于我的淫荡新娘(成为只属于我的美丽新娘)。”
  一曲终了,不知不觉地,女孩们的神色变得恍惚,仿佛仍沉浸于一场无法醒来的桃色幻梦。
  “咳咳!”
  看到一切都在如自己预想般发展,兰尔乌斯棕色的眼眸中闪过些许嘲讽。清了清喉咙,唤回了她们的思绪,见到五人一齐向他看来,男人举起一叠扑克牌:“好了好了,光听歌也会无聊的,不如玩会抽牌游戏?总共六个人,我们可以玩五张的。”
  “啊!我……我不玩扑克的。”康妮犹犹豫豫地开口,随即又小声而快速地补充,“但是我可以帮忙发牌……”
  “她家里管得比较严,和赌博有关的东西都不许碰的。”黛安帮着解释了一句。
  “对了,规则是什么?”
  “最简单的。每人五张牌,二十个筹码,两轮加注。”兰尔乌斯从桌上的玻璃罐里抓起一把五颜六色的硬糖,“用这个计分。换牌不限数量,两张鬼牌可以当成任何花色点数,但不能和已有的手牌重复。最后谁的筹码最多就算赢家,怎么样?”
  “嗯嗯,快开始吧!康妮,麻烦你了~”金伯莉早就跃跃欲试。
  一边翻看自己的底牌,轮流下注,女孩们好奇地与男人闲聊起来:
  “……既然买了别墅,兰尔乌斯先生是打算以后在这里常住吗?”
  “嗯,以后夏天的时候可以来廷根避暑,也方便见梅高欧丝的家人。两个,有人跟吗?”
  “跟。”
  “我过吧。对了,今天怎么没邀请其他男士,你不会是对我们有什么想法吧~”
  “哪里的事!其实是和梅高欧丝计划着明年结婚,你们也知道,婚礼上总共需要五位伴娘五位伴郎。伴娘自然都是她的好朋友,梅高欧丝说正好借今天的聚会一起见个面。
  “至于我的朋友们,他们大多都在南方,订婚那天才能赶过来。到时候介绍你们认识一下,说不定也能找到心仪的另一半呢!”
  男人俏皮地挤了挤眼睛,引得对面金发少女的面庞没来由地微微发烫,差点都忘了跟注。
  “啧啧啧。要抓住机会啊,奥利维娅!”
  “你给我闭嘴!”
  “有……有人要换牌的吗?”康妮的声音差点被淹没。
  “我要换三张。”
  “一张。”
  吵吵嚷嚷中,第二轮加注也很快结束。
  “有比葫芦更大的吗?”环顾四周,奥利维娅开心地挥了下拳头,“是我赢了!”
  把桌上的扑克整理成堆递给康妮,伊蒂丝突然想起了什么:
  “说起来,还没说赢家有什么好处呢。”
  “谁赢了,就能对其他所有人提一个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怎么样?”男人笑眯眯地说道。
  “好啊!”金伯莉抓起一片裹着薄火腿的芝士扔进嘴里,“我要看康妮跳舞!”
  “那我要听你唱歌!”听到她的话,黑发少女难得地直接还嘴。
  “你又不参加,怎么赢?”
  “既然我不参加,干嘛要跳舞?”
  无奈地摇了摇头,黛安转向了兰尔乌斯:
  “别管她们。说起来,如果获得胜利,兰尔乌斯先生会有什么要求呢?”
  “我看,说不定是什么对不起梅高欧丝的事——啊!”
  还没说完,金伯莉的脑袋已经被黛安“啪”地拍了一下,吓得少女朝身边的奥利维娅偷偷吐了吐舌头。
  “唔……也不是什么难事。要是我赢了,你们每个人在这里亲上一口就行。”
  男人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
  “二十六!”
  差不多到了预定的晚餐时间,兰尔乌斯宣布最后一局。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次,不过首轮下注,底注就被推到了二十六个之多——甚至超过了奥利维娅和黛安手上的筹码总和。
  挑衅般看着场上仅余的另一位玩家,金伯莉气势汹汹:
  “这一局我要是输了,别说嘴,你让我亲哪里都行!”
  “真的哪里都行?”男人饶有兴致地反问。
  “哪里都行。到底跟不跟?”
  “我跟。摊牌吧。”
  “等等,让其他人来开。万一有人作弊就不好了。”
  黛安眉头微皱:“别胡说,兰尔乌斯先生怎么会作弊呢?”
  男人摆摆手,似乎毫不在意她的无礼。
  “没事没事。其实吧……我倒觉得这样更有意思。这样好了,伊蒂丝,不介意的话,能请你来帮我这个小忙吗?”
  “那我要奥利维娅来帮我开。”腮帮鼓起,金伯莉搂住自己的好友。
  五张扑克牌面向下盖在桌上。身材高挑的金发少女从左侧开始翻开了第一张牌:
  “黑桃10。”
  她的对面,伊蒂丝也翻开了兰尔乌斯的底牌:
  “方块K。”
  “黑桃J。”金伯莉的第二张底牌被翻开。
  “梅花K。”
  “黑桃Q。诶……不会是同花顺吧?”
  “说不定是皇家同花顺哦。”红发少女得意洋洋地补充,“你要是现在认输的话,我也会勉强接受的~”
  没有说话,男人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伊蒂丝继续。
  “黑桃K。”
  康妮瞪大了眼睛:“等等,黑桃K在兰尔乌斯先生手里,也就是说……”
  “按现在的情况,金伯莉最多是同花,兰尔乌斯先生已经有了三个K。如果剩下的两张里再有张K,或者是个对子,那无论四条还是葫芦都比同花大啊。”
  黛安的分析中,奥利维娅与伊蒂丝翻开了各自的第四张牌:
  “黑桃A。不会真的只有同花吧……”
  “红心K。又是‘国王乔治’!四条!”
  “国王乔治”是对K的代称,即“King George”,据说起源于贝克兰德某些退役军官聚会的高级俱乐部。这种叫法被附庸风雅的绅士们当作上流圈子的证明,结果很快就传播开来,反而变成了鲁恩各个阶层都会使用的别称。
  尽管形势看起来十分不利,金伯莉依旧自信:“别急,看下去就知道了。”
  下一秒,她的最后一张底牌被翻开:
  “红鬼牌!”
  “鬼牌能代替任何一种花色和点数,加上黑桃10、J、Q、A……这是皇家同花顺!”
  看到这难得一见的景象,连一向冷静的伊蒂丝都差点跳了起来。然而,男人的脸上还是一片平静:
  “把最后的牌翻开吧。”
  “什么!”连续的惊叫声响起。
  栗发少女手中的,赫然是一张“黑鬼牌”!
  “可这有什么用呢?”看着其他人的表情,康妮按捺不住自己的疑惑,“鬼牌不是不能变成和手牌相同的花色点数吗?”
  “只有一种情况除外。”兰尔乌斯还没开口,黛安已经替他解释起来,“手里有四张相同点数的牌时,鬼牌可以作为第五张牌组成五条——这可是比皇家同花顺还要大的牌型。”
  从圆桌前站起身来,男人勾了勾手指:
  “说好的,每人亲一口。奥利维娅,你先来。”
  被叫到名字,金发少女一小步一小步挪到他的面前,飞快一啄便捂着脸跑了回去。
  “接下来是你。‘亲哪里都行’,我记得你说过这句话吧。”噙着笑容,兰尔乌斯转头看向了失魂落魄的金伯莉,拍了拍自己的裤子,“那就亲一下我的肉棒吧。”
  “肉,肉棒?”
  面对这淫猥的要求,少女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半天后,她才挤出一句:
  “……就在这里吗?”
  “当然。”
  解开皮带,右手握着尚未勃起的阳具慢慢撸动,炙热的注视下,金伯莉迷迷糊糊半蹲下来。红润的唇瓣与马眼相触,奇异的咸腥气味让她下意识想要远离。
  “肉棒可不是这样亲的哦~”
  俯下身,黛安握着包皮向后推去,让敏感的冠状沟全部暴露出来。含住棒尖用力一吮,充血的龟头抽离口穴,发出“啵”的一声轻响。
  “兰尔乌斯先生,你希望我亲哪里?嘴巴还是……”目睹好友的亲自示范,伊蒂丝的心脏突然跳得飞快。
  “当然是嘴了。”
  就在少女释然地呼了口气时,男人猛地握住她的手按上跳动的肉棒,趁她惊讶张嘴的瞬间将舌头探入口中肆意搅动着。
  “咕……呜……唔嗯……”
  唇分,唾液牵出晶莹的丝线,久久不断。转过头,兰尔乌斯似笑非笑地望向满脸通红的康妮:“要不要也来亲一口?想亲哪里都没问题哦。”
  “诶,我也要吗?”
  负责发牌的少女有些茫然,但随即就被起哄的奥利维娅推到了男人面前。脑袋仰起,嘴唇微翘,她害羞地闭上眼睛……
  “兰尔乌斯,别调戏我的朋友了。康妮那么可爱,你都舍得欺负她!”
  清细而柔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一位金发碧眸的美丽女士推开门走了进来。她有着灵动的大眼睛与光洁的额头,嫩黄色长裙勾勒出动人的身材弧线,一枚银色戒指戴在左手中指。听到来自女友的嗔怪,兰尔乌斯放下环着黑发少女腰肢的双手在身侧摊开,满脸无辜地辩解道:
  “我哪有欺负她们?”
  “别以为我在餐厅听不见。你叫金伯莉做了什么?人家连男朋友都没有交过。”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样子,梅高欧丝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声音也越来越轻,“想想我第一次用嘴给你弄是什么时候?哪有这么快的……”
  仿佛是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她连忙转移了话题:
  “不说这个。晚饭已经准备好了,赶紧过去吧。”
  穿过走廊,推开左手边通向餐厅的大门,浓郁的香味涌来,让女孩们不由自主地发出赞美。因为是朋友间的私密聚会,梅高欧丝没有选择分道上菜,而是采用了类似冷餐会的自助形式。所有菜品被一次上齐,填有洋葱与苹果的烤鸡、香煎肉鱼、蔬菜汤、羊肉馅饼、还冒着热气的布丁以及新鲜烘焙的各色糕点把长条形的餐桌挤得满满当当。
  从放着冰块的木桶里抽出酒瓶,兰尔乌斯旋开木塞,在一个个高脚杯里倒上红酒,绅士地分发到女孩们的手中。
  揽住女友的腰肢,他举起了酒杯:
  “今天请大家聚到这里,就是为了庆祝我和梅高欧丝即将订婚。
  “这瓶来自因蒂斯流金酒庄的名酒是我多年前的珍藏。现在看来,也只有这么多美丽小姐的相伴,才能配得上它的芬芳——
  “让我们一起,为了爱情和友情,干杯!”
  ……
  “能帮我再拿一块馅饼吗?啊啊啊——你的厨艺真是越来越好了!”放下叉子,金伯莉发出快乐的哀叹,这才终于注意到了什么,“咦,梅高欧丝你怎么没有拿酒呀?”
  “唔,其实她现在……有了身孕,暂时不能喝酒。”
  在她身边,男人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梅高欧丝姐姐?怀孕?”
  对面的康妮猛地抬起头,小嘴惊讶地张成一个O形:
  “这这这……你,你们难道……”
  “康妮,”好友们惊讶的注视下,金发少女与兰尔乌斯相视一笑,尽管有些羞涩,她的脸上却洋溢着满满的喜悦,“我们都信仰蒸汽与机械之神,并不认为恋人之间在婚前必须守贞。相反,认定了对方可以托付终身之后,哪怕婚礼还没有进行,发生关系也只是爱意的自然流露,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她的话显然对这位风暴之主的忠实信徒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冲击。黑发少女呆呆地坐在座位上,望着面前的食物低声念叨着什么,连鱼肉从叉子上滑落都没有注意到。或许是想要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黛安的眼睛转了转,揶揄地问道:
  “这么说的话,康妮你知道小宝宝是怎么来的吗?”
  “当然啦!男人睡觉的时候压在女人身上,女人就会怀孕啊。”康妮奇怪地看着她,似乎是疑惑怎么会问出这么简单的问题,“这是我朋友告诉我的,她哥哥都有三个小孩了!”
  用手指卷着自己的淡金色长发,奥利维娅好奇追问:“但是为什么要压在上面啊?不会很重吗?”
  “完了,看来这里有两个什么都不懂的……”伊蒂丝叹了口气,似是觉得有点丢脸。
  “当当当”!
  循着声音望去,金伯莉正摇摇晃晃地用餐刀轻轻敲打着盘子的边缘,发出清脆的响声。发现大家都朝自己看了过来,微醺的红发少女露出神秘的表情:
  “我跟你们说……我看到过我的爸爸和妈妈是怎么生小孩的!
  “兰尔乌斯先生的肉棒,大家都见过了吧?想要怀孕,就必须把它插进我们下面那个小洞才行。”
  奥利维娅倒吸一口凉气:“但是……那么粗的东西放进去,难道不会痛吗?”
  “爱情小说里讲,男女之间做那种事是非常非常舒服的事情。”伊蒂丝推了推眼镜。
  “书里写的又不一定对……”
  “但是我摸过下面的小豆豆,真的舒服极了,好像要尿出来一样。小说里面说这叫做‘高潮’。”栗发少女用亲身体验认真反驳,“你要是不信,直接问梅高欧丝不就好了?”
  “嗯……第一次的话确实可能不舒服,不过慢慢就会习惯了。最重要的是,只有和爱的人一起才能体会到那种幸福。哎呀,总之很难说清楚那种感觉!”
  “和爱的人一起……”黛安的眼中显出一丝忧郁,“如果……那个人……”
  “那个人?”兰尔乌斯有些疑惑。
  “就是她的前男友啊,前男友!”金伯莉愤愤说道,显然在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抛下她消失,根本就是个欺骗感情的渣滓!”
  “啊,是啊,那可真是太可恶了。”
  喃喃低语中,男人的嘴角略微勾起,仿佛在嘲笑着什么。
  ……
  “呜啊……一点都吃不下了……”
  奥利维娅抚着自己的肚子,完全没有任何淑女风度可言。她的身边,金伯莉将最后一勺牛奶布丁塞进了自己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
  餐桌对面,黛安掏出手帕,细心地为康妮擦去唇边不知何时沾染的油渍。伊蒂丝则用崇拜的眼神望着正小声介绍烘焙技巧的梅高欧丝,认真听她讲述鸡蛋、糖和面粉的配比。
  “啪”!“啪”!“啪”!
  站起身来,兰尔乌斯轻拍手掌:
  “姑娘们!女士们!吃得也差不多了,不如起来活动一下消消食?”
  “好呀!我要打桌球!”奥利维娅欢快地跳了起来,让人完全想不到之前桌上那只烤鸡有大半都进了她一个人的肚子。
  “当然没问题。”男人欣然允诺。
  兴奋的呼喊声中,女孩们你推我搡地涌进了餐厅对门的娱乐室。房间正中央横向摆放着一张雕刻精致花纹的桃花心木球桌。再往里走,就是朝向别墅背面椴树林地的凸肚窗。桌球台左边,几根球杆随意靠在巨大的石砌壁炉旁。而在其对面,与休息室相接的那一侧,正如兰尔乌斯之前所介绍的,两根方形立柱向上阖拢,形成一道弧形的拱门。婉转悠扬的旋律从微微晃动的黑色帘幕背后飘来,虽然听不太真切,反倒显出一种别样的美感。
  “哈哈哈,今天就让你们看看我的实力!”
  迫不及待跑上前去选了根球杆,拿在手中比划了几下,金伯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完了……我感觉好晕,什么都碰不到……”
  “谁叫你喝那么多的?”伊蒂丝没好气地说。
  “要不……还是玩点别的吧?”康妮小声建议,“其实我以前没打过这个……”
  “你爸妈真是管得太严了!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说服他们让你在这里过夜的。”金伯莉翻了个白眼。
  “因为有黛安姐姐一起……”黑发少女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了。
  “没事,没事,那就玩其他的。”看到金伯莉好像还想说点什么,兰尔乌斯笑着摆摆手,打断了她的话语,“唔……猜人游戏怎么样?‘罗密欧与朱丽叶’?”(注2)
  所谓的“罗密欧与朱丽叶”是一种非常受年轻人欢迎的聚会游戏。一位男士被用布条蒙上眼睛,扮演“罗密欧”,同时随机选择一名在场的女性成为“朱丽叶”。其他参与者围着“罗密欧”站成一圈。游戏开始后,“罗密欧”需要不断呼喊“朱丽叶”并试图找到她的位置,而“朱丽叶”则必须在回应“罗密欧”的同时保证自己不被抓住。如果“罗密欧”避开其他人的阻挡、成功碰到“朱丽叶”且猜出了她的身份,就能赢得某些奖励——比如一个香吻。
  在风气较为保守的鲁恩王国,这可以说是未婚男女与异性发生身体接触的唯一机会。正如它的名字所暗示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几乎算得上一场大型约会——当心仪之人成为“罗密欧”,选择放慢脚步的少女不在少数;而若心中无意,故意叫错“朱丽叶”的名字也不失为一种婉转的拒绝。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这里似乎只有一位男士呢~”
  尽管瞬间洞悉了男人建议背后的轻佻动机,黛安只是斜睨了他一眼,妩媚地伸了个懒腰:
  “梅高欧丝,看起来得麻烦你的男朋友专门扮演‘罗密欧’了。你没有意见吧?”
  “没办法,只能便宜他了。”无奈地在男人腰间推了一下,梅高欧丝的神情间却未见不满。
  俯首轻吻她光洁的额头,兰尔乌斯状似委屈:
  “我那么辛苦,就没有什么奖励之类的吗?”
  “你,你要什么奖励?”或许是想到了之前的遭遇,金伯莉有些警惕。
  “既然有人亲过我的肉棒了,干脆换个别的。”戏谑地挺了挺自己的下身,男人稍作思考,“让我想想……谁要是被我找到猜中了身份,就得把衣服脱掉。反正是夏天,也不用担心着凉嘛。”
  如此不合常理的要求,在这位“诈骗师”口中竟显得格外诚恳。更奇怪的是,听到他的话,女孩们互相看了几眼便点头表示了同意,没有觉察到任何不妥。
  ……
  宽敞的娱乐室中,兰尔乌斯用黑色布条蒙住眼睛,身着单薄裙装的女孩们在他周围小跑着相互追逐。男人抬起手的瞬间,所有人都停下了脚步,齐齐望向指尖所对的方向——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被第一个选到,身材瘦小的黑发少女呆呆地愣在原地,嘴巴一扁,似乎随时都会抽泣起来。可是,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兰尔乌斯的声音已然响起:
  “朱丽叶!”
  “罗,罗密欧!”
  下意识开口回应,康妮蓦地回过神来,提起裙摆转身跑开。然而混乱的少女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情——在男人耳里,这不加任何掩饰的颤抖嗓音已再直白不过地说明了她的身份。
  “朱丽叶!”
  没有理会女孩们的干扰,兰尔乌斯一次又一次发声,向着自己的目标步步逼近,这沉稳冷静的姿态反倒给康妮带来了更大的心理压力。虽然看见黛安在男人背后拼命比划着手势,示意她悄悄绕到自己身边,少女的双腿却仿佛不听使唤,自动朝凸肚窗的方向不断退去。
  慌慌张张的后退中,她感觉自己的背部碰到了某种布料。转过头,康妮的眼睛亮了起来,猫着腰飞快钻到了及地垂落的窗帘后,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刚舒了一口气,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藏身处正被深沉的阴影所笼罩。“啪嗒”,“啪嗒”,脚步声在极近的位置停下,接着是一声轻笑。
  直到这时,少女才终于醒悟。和捉迷藏不同,自己的位置对兰尔乌斯根本就不算秘密。只要他开口呼喊——
  “朱丽叶?”
  本应立即回答,可康妮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朱丽叶。”
  下一刻,语气变为了确信。窗帘扬起,少女纤细的手腕被一把握住,随即一股大力袭来,将她拉进了男人的怀抱。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刺得她甚至有点发痒,但其内容却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
  “康妮,该脱衣服了。”
  ……
  第二位被选中的是伊蒂丝。
  吸取了康妮的教训,这位栗色长发的聪颖少女把自己的嗓音挤得异常尖细,不再向房间的死角移动,只是贴着墙壁不停绕圈。或许是这截然不同的策略真的发挥了作用,“罗密欧”与“朱丽叶”之间的距离竟始终未曾减少。
  就在她暗暗得意时,自觉摸清了女孩的行动路线,兰尔乌斯终于发挥了非凡能力对身体素质的加成。身形闪动,男人越过正要张开双臂拦截的梅高欧丝和奥利维娅,直接将她堵在了墙角。
  “让我猜猜,到底是谁呢?”
  颀长的脖颈、光滑的肩膀、紧紧并拢在身侧的手臂,指尖缓缓下移,最终落在鼓胀的胸口。感受着那对高耸山丘令人咋舌的大小与细腻绵软的触感,兰尔乌斯做出了判断:
  “黛安对吧?这么丰满的乳房,真是想让人忘记都难呢。”
  “嘿嘿~兰尔乌斯先生,你猜错啦!”
  “咦?”
  蒙眼的布条被身前的少女伸手解下,伊蒂丝精致的鹅蛋脸映入男人的眼帘。不知什么时候,她居然偷偷摘掉了自己的眼镜,又故意松开了几颗长裙前襟的纽扣。原本看似不大的胸部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竟超乎想象的有料,几乎不逊色于黛安的挺拔乳峰。兰尔乌斯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力抓握,仿佛在确认自己所见是不是幻觉,又被少女红着脸甩开。
  “这轮已经结束了,赢的是伊蒂丝,你可不许赖账啊!”
  金伯莉喳喳呼呼的叫声从背后传来,引得男人哑然失笑。转过头,准确地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将那一头红色的短发揉得乱七八糟,兰尔乌斯的目光扫过她平坦的身材:
  “怎么,迫不及待地想要开始下一轮,然后被我抓住、扒光衣服了吗?”
  “我是替某人着急。”少女做了个鬼脸,“把其他人当成了她,某人肯定正在心里难过呢。”
  ——几分钟后,黛安看着男人指向自己的手指,莫名生出了将好友蹂躏一番的冲动。
  “加油!”更气人的是,那个家伙还促狭地咬着她的耳朵,“当然被找到了也没事,正好让兰尔乌斯先生好好认一认你的大胸。”
  又羞又恼间,这位发育优异的棕发少女突然听到了“朱丽叶”的呼喊,只好用力瞪了仍在偷笑的金伯莉一眼,一边回应,一边从试图散乱的座椅间穿过,跑向不远处的拱门。
  可是没走几步,似乎是裙摆被不知什么东西勾住,惊叫声中,她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就在她即将直挺挺地向前摔倒时,一对有力的手臂托住了黛安的腰肢,接着,男人温暖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带着一种莫名令人安心的力量。
  “谢谢……啊!”
  直到道完谢,她才意识到忘了改变自己的声音,只好认命地准备迎接“惩罚”。可是,仿佛什么都没听见一样,兰尔乌斯自顾自地把双手探进了她的领口。
  “兰尔乌斯先生?”
  “不用说,肯定不是金伯莉。梅高欧丝的乳头还要更大一点,形状也不太一样。”
  滑腻的乳肉被肆意揉捏,指尖捻住两枚娇嫩的肉粒轻柔刮挠,品味着满手的温软触感,男人自言自语:
  “是奥利维娅吗?还是黛安?唔……必须好好考虑,可不能再猜错了。”
  “我……我是黛安,兰尔乌斯先生,请不要……再摸了,再这样下去……就要湿了……”
  “啊,原来是黛安小姐,真是太失礼了。”男人的语气仿佛恍然大悟,“为了表达歉意,请一定要允许我帮你脱下这些衣物——当然,内衣也包裹在内。”
  “嗯……”
  低下脑袋,少女发出微不可察的鼻音。
  ……
  梅高欧丝的落败甚至更加迅速。
  明白不管怎么伪装都会被男友轻易认出,游戏一开始,她就放弃了对身份的隐瞒,直接朝着右手边的康妮跑去,打算借助好友的遮掩尽量拖延时间。强压羞耻,被剥了个干净、宛如一只可怜羔羊的黑发少女鼓起勇气把她护在身后,妄图用自己瘦弱的身体和平坦的胸膛阻挡兰尔乌斯的靠近。
  可惜事与愿违,没等自以为暂时安全的梅高欧丝松一口气,小小的惊叫声中,男人张开双臂,直接将两人一齐抱住——按照规则,“罗密欧”只需触碰到“朱丽叶”身上的任何部位就算获胜,她只能垂头丧气地解开自己的长裙。
  “下一轮,扮演‘朱丽叶’的是——”
  话音落下,眼见兰尔乌斯指向了自己,金伯莉却显得格外自信。
  一边对其他人做了个“嘘”的动作,她手脚并用,悄声爬到了桌球台上。每当“朱丽叶”的名字响起,她就朝着男人的另一侧探出脑袋大声回应。刻意改变的嗓音混杂在女孩们的脚步声中,竟成功造成了“自己在桌子对面”的假象,引得兰尔乌斯在娱乐室里不停绕圈。
  看到红发少女脸上的得意神色,似是达成了某种默契,奥利维娅、伊蒂丝、黛安、康妮和梅高欧丝相视一眼,同时停在了原地。全然没有意识到好友的出卖,金伯莉又一次醉醺醺地开口:
  “罗密欧~”
  可是这回,男人终于意识到了不对:“朱丽叶”的位置不断变化,房间内却没有半点跑动的声音。
  思维电转,他的嘴角微微勾起,折向球桌,把自作聪明的女孩当场抓获,拎到了一旁的沙发上。浅褐色裙摆散乱地叠于腰际,尖叫声中,单薄的内裤被无情扯下。还没来得及发出求饶,兰尔乌斯的手掌就重重落在了她不断扭动的小屁股上,直到雪白的臀瓣布满红印才终于停手。
  “呜……呜……好痛……”
  没有理会金伯莉半真半假的哭泣,环视四周,男人的视线停在唯一没被选到过的奥利维娅身上:
  “只剩一轮了,这次还要蒙上眼睛吗?”
  “不用了不用了,”女孩们纷纷起哄,“反正也不用猜身份,兰尔乌斯先生抓到她就行~”
  金发少女顿时傻眼:“喂,你们不能……呀!”
  还没说完,男人已经张开双臂向她走来,没出一分钟,就将奥利维娅一把搂住,横抱着放到了桌球台上。低下头,含着拉链向下拖动,兰尔乌斯炽热的鼻息拍打在光滑的背脊,激起一片细腻的粉霞。牙齿轻提,束腰的搭扣向两侧弹开,尖笋般的乳房跳跃着挣脱束缚,暴露在众人眼前。
  “还有最后一件……”
  嘴唇在小腹下方若即若离地摩擦,男人咬住纯白内裤的边缘,稍一用力便把少女仅剩的衣物拉至膝间。微卷的淡金色毛发扫过脸颊,鲜红的肉芽在紧紧闭合的缝隙顶端探出头来,诱人的模样让他忍不住用舌尖撩拨了几下。
  “啊~别,好痒……”
  突然的袭击让奥利维娅下意识夹紧双腿。没有继续挑逗她的情欲,兰尔乌斯直起身,打量着不知何时聚到了两人身边的女孩们:
  或丰润,或柔美,或稚嫩,或高挑纤瘦,或青春飞扬,年轻的肉体毫无遮掩地展现着自己的魅力。唯一保住了身上衣物的伊蒂丝脸红红地看着这幅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景色,一边开心地思考如何庆祝。
  下一刻,她只感到双手双脚被同时抬起,接着整个人都被抱着举到了空中。
  “诶,诶,你们要干什么?”
  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金伯莉、奥利维娅、梅高欧丝、黛安分别按住她的手臂和大腿,将她固定在壁炉前的地毯上。就连一向听话的康妮也伸出手,一枚一枚解开了好友胸前的衣扣。
  长裤落下,无需男人的吩咐,梅高欧丝已熟练地含住他的下身舔弄起来。肉棒的巨大阴影投在栗发少女的脸庞,戏谑的声音传来:
  “恭喜伊蒂丝小姐获得了胜利,奖励是——乳交一次。”
  领口大开,露出裙下的贴身内衣。跨坐在她的小腹上,借着女友口水的润滑,坚挺的阳具对准棉质胸衣与弹软乳肉间的深邃沟壑,兰尔乌斯尽情地抽插起来。
  ……
  “我回来了。”
  推开娱乐室的大门,察觉到男人投来的热切视线,伊蒂丝不自觉护住了自己的胸部,一边狠狠瞪了回去——虽然已把覆在身上的精液清洗干净,那种奇怪的滑腻触感依旧挥之不去。
  “呀,太好了!梅高欧丝说接下来玩字谜游戏,我们刚分完组,就等你了呢。”
  “字谜游戏?”少女的眼睛亮了起来,“规则是什么?”
  “这个盒子里放了事先写好的字条,我们六个人分成三组,每组抽一个词进行表演。”奥利维娅欢快地举起手中的木盒,雪白挺翘的乳房也随着她的动作一阵弹跳,“另外,要是兰尔乌斯先生能在第三幕开始前猜出答案,就要邀请他加入最后的演出。”
  将一个单词分成前后两段,用两幕哑剧分别表现出来,最终的第三幕则对应完整谜底,这就是鲁恩流行的字谜游戏最常见的形式。为了展示财力,贵族们甚至会专门为此准备服装和布景,以对应各种不同的情境。当然,对不那么富裕的家庭而言,没有道具的表演有时反倒能给游戏增添不少意外的乐趣。(注3)
  “怎么样?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意思?”两点嫣红颤动,让不远处望来的男人都感觉有些眼花。
  “但是……两人一组会不会太少了?有些场景要很多人才行吧?”
  “没事,我问过梅高欧丝,她说她在选词的时候就考虑过这个。绝对没问题的!”
  看到少女似乎还要问些什么,奥利维娅一把牵住了她的手腕,拉着她向众人走去:
  “别想那么多了,先抽单词~对了,第一组是我和黛安,第二组是金伯莉和你,康妮、梅高欧丝在第三组,没意见吧?”
  “没——有——”
  面对好友的催促,伊蒂丝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
  沙发上,兰尔乌斯一手揽着自己的女友,另一只手绕过金伯莉略显瘦削的肩膀,指腹在她微微隆起的乳晕打着转,惹得她不自觉发出娇柔的低喘,连带她身旁的伊蒂丝与康妮也脸色发红。
  几人面前,黛安将之前脱下的长裙宽松地围在腰际,一副女仆的打扮。双手虚握旋转,似是在拧开某种罐状容器的盖子,她倾斜“罐身”,轻轻晃动了几下。紧接着,她又用右手提起了什么,把其中的东西向外倒出。
  “是在泡茶吧?”女孩们窃窃私语。
  这时,奥利维娅走了过来,勾起食指将“茶杯”举到面前,用指尖在应当是杯口的地方画了一个圈。两人对视一眼,转过身,双手在身侧虚虚提起,一起行了个屈膝礼,第一段表演就此结束。
  第二幕开始,这回黛安坐到了座椅上,伸出手在面前的桌子边缘按了按。像是听到了什么声音,金发少女托着原本摆在立柱旁用作装饰的瓷盘快步跑来,然后从盘里端出什么放在了桌面。没等自己的好友起身,奥利维娅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口:
  “我们演完了~兰尔乌斯先生猜到了吗?”
  扶了扶自己的圆框眼镜,男人不禁苦笑:“真是给我出了个难题。第一个词应该和茶杯有关,第二个词……waitress(女侍者)?但好像怎么都连不起来。”
  “呼呼~你知道吗,奥利维娅平时会在酒馆做服务生哦!”金伯莉笑眯眯地提示道。
  “啊,那就是job(工作)!等下,job……job……rim(杯沿)……rimjob(舔舐肛门)!”
  喃喃自语中,兰尔乌斯猛地在红发少女的唇上印下深深一吻,作为对她的感谢。
  “我猜得对吗?”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男人放开胸部急促起伏的金伯莉从沙发上站起,一点点解开自己的衣物,露出健壮的身体。
  将奥利维娅抱至小巧的圆桌,他毫不留情地分开了少女修长的大腿,让点缀着稀疏金色毛发的肉缝与羞怯的菊蕊完全暴露了出来。
  “别,别……那里脏……”
  “梅高欧丝告诉我,在她解释了‘rimjob’的含义之后,第一个跑去上厕所的就是你。看,现在明明一点也不脏,甚至还香喷喷的呢。”
  剥开包皮,手指在敏感的嫩芽表面残忍挠刮,兰尔乌斯的舌尖撬开少女的后庭肉环,探索起其中未曾开拓的隐秘。羞耻部位被好友围观的心理刺激与肉体的快感交缠,仅仅是被玩弄菊蕾和阴蒂,就让她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巅峰。
  与此同时,黛安善解人意地绕至男人身后蹲下,灵巧的舌尖划过股沟,深入臀瓣之间的隐秘所在,在肛门边缘肆意挑拨。双手环过腰部,她一手握住火热的肉棒快速前后撸动,一手包覆着棒尖轻柔旋转,娴熟的技巧让兰尔乌斯都不禁有些惊讶。
  “嗯……再前面一点……
  “屁股里,哈……哈……好奇怪~
  “要……尿,尿出来了~啊啊啊啊——”
  不知多久过去,奥利维娅已在悲鸣中第八次到达了高潮,男人也终于不再忍耐喷涌的冲动。察觉到肉棒的急促跳动,少女身体前倾,把射出的精液尽数接在了掌心。
  看着她将手凑到唇边慢慢舔食的媚态,金伯莉双腿不自觉夹紧摩擦,而伊蒂丝更是早就开始陶醉抚慰自己的阴核肉粒,发出压抑的呻吟。
  用奥利维娅的大腿擦去尿道口溢出的残精,走到两人面前,兰尔乌斯俯身勾起她们的下巴:
  “轮到你们了。”
  ……
  一边抬头望向天花板的方向,戴有眼镜的娴静少女张开双臂,似乎想接住什么。而在房间的另一端,金伯莉半蹲在地上捡起什么揉成一团,用力向着自己的好友抛去,却被对方蹦跳着躲开。两人紧张的注视中,男人稍作思考便露出了微笑:
  “第一个词,snow(雪),对不对?”
  “我就说太简单了!”红发女孩跺了跺脚,懊恼地嚷嚷道,“第二段就更难不住他了。”
  说话间,她到壁炉旁拿起一根桌球杆,在球台前压低上身,指节屈起架住杆头,瞄准置球点的位置空击了下。将手掌伸入对面的网袋稍作摸索,伊蒂丝五指虚抓高举过头顶,仿佛正向观众们展示着手中的物品。如此直白的暗示自然无法难倒这位“诈骗师”:
  “是ball(球),但是规则限制,你们不能直接把球放在我的面前,因此只能以推杆作为代指。
  “合在一起,谜底就是snowball(雪球)。不过,接下来的第三幕可不是堆个雪人就算过关的——所谓的‘snowball’,当然也有特别的意思。”
  向两人招招手,示意她们在自己身前跪下,男人炫耀般指了指青筋环绕的高耸下体。仰视的角度让本就粗壮的巨物显得越加狰狞可怕。
  “金伯莉,示范一下怎么亲它。”
  嫌弃地“哼”了一声,少女还是满脸不情愿地伏下身子,将充血到紫黑的龟头吞入嘴里,小幅地前后摇动起来。伴随着她的动作,兰尔乌斯眼尖地注意到,一旁栗发少女的右手重又探到了腿间,一下一下地偷偷揉动着。
  “来,伊蒂丝,你也可以把舌头伸出来,舔一舔根部这里。嗯……还有下面的袋子,张开嘴,整个含住……对……”
  几缕头发从少女的额前垂落,擦过大腿内侧,弄得他有些发痒。另一侧,金伯莉温热的舌尖环着棒尖飞快转圈,时而在冠状沟壑的边缘游走,时而抵在马眼处细细研磨,全然看不出这只是她第二次为人口交。
  或许是看出了兰尔乌斯的疑惑,一直默默旁观的梅高欧丝浅笑着凑到了他的耳边:“晚饭时她就悄悄问过我,有没有什么技巧可以学的。怎么样,我教得还不错吧?”
  奖励般地吻了下女友的脸颊,男人刚想说些什么,伊蒂丝和金伯莉突然默契交换了舔弄的部位,出乎意料的快感袭来,将他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
  细腻的舌苔刷过龟头棱角内侧的敏感黏膜,一左一右吸吮搅动,相互追逐中,两条香舌在棒身的每一寸皮肤都留下了晶亮的印记。
  “……呼……真舒服,要射了……”
  连续十多分钟的口舌侍奉,让兰尔乌斯满足地眯起了眼睛。长出一口气,腰部挺起,把坚硬的阳具顶到伊蒂丝嘴穴深处。白浊的黏液一股股喷出,呛得从未有过类似经历的少女控制不住地咳嗽起来。
  肉棒抽出,在粉嫩的双唇间拉出几缕丝线,她听到了男人低沉的命令:
  “接下来,把精液吐到金伯莉的嘴里。”
  “诶?”
  少女的矜持让伊蒂丝陷入了迟疑,然而下一秒,她的好友已献来了激烈的热吻。唇齿交缠,略显腥臭的浓稠精浆混杂着两人的唾液,在“咕啾咕啾”的吸吮声中被尽数抢走。
  “这个交换精液的过程就叫‘snowball’。是不是和滚雪球一样,随着每一次传递,口中积攒的液体越来越多呢?”
  看着这香艳的画面,兰尔乌斯的阴茎又一次昂扬起来。就当他想要说些什么时,金伯莉猛地直起身体,含着满嘴的精液向他亲去,眼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期待。
  “又想被打屁股了?看来刚才的教训还不够深刻啊。”
  敏捷闪开她的袭击,握住手腕在背后反剪,将短发少女按在自己大腿上,男人重重一掌落在她仍有些红肿的臀部,发出清亮的脆响。
  “啪”!“啪”!“啪”!
  掌印泛起,一波波肉浪翻滚,颤抖的蜜壶牵动被小阴唇包覆的娇嫩肉芽,半透明的淫液点点垂下,疼痛与阴蒂被刺激的舒爽交织,让少女失神般流下了口水。在这充满情欲气息的拍打声中,第三场字谜游戏拉开了帷幕——
  一手拿着从餐厅取来的空碗,一手高速地小幅摆动,梅高欧丝柔顺的金发在脑后挽起,正在搅拌着什么。不多时,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早就等在旁边的康妮用双手撑开一个小袋子,让她把碗内的东西向其中倒去。扎好袋口,瘦小的黑发少女一边用力挤压,一边握着尖端在空中螺旋地画着圆圈。
  轻打响指,男人的眉毛微微挑起:“康妮拿着的是裱花袋,所以你在打发奶油,对吧?”
  对着自己的男友俏皮地歪了歪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梅高欧丝拿起奥利维娅在表演时曾经用过的圆盘放在桌面。双手揉动,将无形的“面团”折叠、切开,擀平后垫在盘底。而在她的对面,康妮左手虚握,右手四指屈起,做出削皮的姿势。“水果”被分成小块放进瓷盘,接着盖上另一层“面皮”,少女端着盘子走到壁炉前微微弯腰,似是在用“火焰”进行最后的烘焙。
  就在她打算转身行礼,向大家表明第二幕的结束时,一阵奇怪的喘息声从背后传来。身体霍然僵住,小心翼翼回过头,康妮清澈的眼睛一下瞪得滚圆:梅高欧丝的左脚高高抬起搭在男人的肩膀,私密处的美景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自己面前。粗黑的阳具整根没入,把穴口边缘的肌肤几乎绷到透明。淫汁顺着修长的大腿流下,棱角分明的龟头时而抽出,随即又推开层层叠叠的阴道嫩肉直捣花心,连带细薄的小阴唇也一同翻进翻出。
  “兰,兰尔乌斯先生,你怎么能这样!”
  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原本内向的少女跑到两人身前,气鼓鼓地开口:
  “还没猜出答案就做这种事……还有梅高欧丝姐姐,不能因为他是你……”
  “谁说我没猜到?”
  还没说完,她就被男人出声打断。牙齿轻轻拉扯着乳峰顶端的鲜艳樱桃,兰尔乌斯的声音有些含混:
  “奶油,cream,加上后半部分的pie(馅饼),就是creampie(内射)。”
  梅高欧丝怅然若失的叹息中,沾满滑腻体液的阴茎从肉壶滑脱。挺着高高扬起的巨物,他一步步走向未经人事的少女。
  “所以,这场游戏的终幕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抱起康妮放在沙发,棒尖沿着蜜穴上下滑动,炽热的温度让她不由害怕地闭上了双眼。稍加润滑,男人便对准那几乎只有一丝孔隙的粉色花蕊一贯而入。撕裂般的痛楚传遍全身,泪水难以抑制地涌出,沁湿了少女眼角细长的睫毛。
  然而下一刻,强烈的舒爽快感升起。她惊讶地睁开眼,却发现梅高欧丝正在两人的结合处温柔舔舐,努力减轻她被粗暴插入的不适。好友的体贴关怀下,少女的身体逐渐放松,就连兰尔乌斯也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抽送不再那么艰涩。
  听见男友说了些什么,梅高欧丝顺从跪趴在康妮的身上。躯体交叠,微张的肉缝几乎连成一线,好让巨棒在两人体内交替插入。
  “啪啪啪”……“啪啪啪”……
  品味着截然不同的冲刺体验,视觉与触觉的双重刺激令他再也忍耐不住,尽情释放于康妮初经人事的紧窄花径。乳白色的精液混杂着点点淡红从穴口溢出,垂落在梅高欧丝充血挺立的阴蒂肉芽,显得格外淫靡。
  而在不远处,奥利维娅和金伯莉双腿如剪刀般交叉,腰肢摇动,紧紧贴合的大阴唇交叠摩擦,花隙顶端那两枚娇艳的珍珠随着身体的起伏时隐时现。仰躺在地毯上,黛安双腿大张,任由伊蒂丝俯首亲吻着自己的溪谷,边用舌尖挑逗她那汁水淋漓的肉壶。
  不忍让女孩们独自排解高昂的情欲,稍作休息,体贴的男人便又一次投入了战场——
  “兰尔乌斯先生……啊~哈啊~手指在里面……”
  “后面的洞……好热~呜……被撑开了~”
  “要去了~黛安,你,你的舌头……咕唔~真厉害……”
  “……奥利维娅!你喷到我脸上了!”
  此起彼伏的淫乱叫喊在别墅内回荡,最终全部化为了高亢的呻吟。
  ……
  放纵的交合一直持续至深夜,不知多少次的发射,连身为序列8非凡者的兰尔乌斯都感到了疲惫。他的身侧,一具具汗水淋漓的美丽躯体或躺或趴地脱力瘫倒在娱乐室的地毯上,陷入了深沉的梦乡。
  “呼……能在走之前干上这么一场,真是享受啊……可惜,‘炸弹’早就点燃,否则还真想在廷根多待一会,和她们再玩几次‘游戏’。”
  就在这时,他眼前一花,看见了一道身披简朴亚麻长袍的赤足身影。如黑夜般幽深的目光扫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略显模糊的魂灵已被抽离自己的躯体,茫然漂浮在空中。
  恍惚间,男人似乎听到了平静的自语:
  “原来这就是因斯的计划。
  “可惜,邪神的想法并不是他能掌控的。这个兰尔乌斯才是……”
  我,我怎么了?
  浓浓的绝望与疑惑中,这位“诈骗师”的意识彻底消逝。
  收回视线,阿里安娜望向那位名为“梅高欧丝”的女孩。
  “哇!”
  能刺透耳膜的凄厉尖叫突兀响起,下一刻,少女的小腹猛地鼓胀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她的体内迅速成长,想要提前降生于世。
  然而,这诡异的一幕只持续了几秒就如同幻觉般消散。温柔的哼唱中,婴儿的哭喊也逐渐平息,只剩下屋外传来的、微风拂过椴树林的“沙沙”轻响和帘幕背后的舒缓歌声,衬得这个夏日的夜晚格外安宁。
  循着音乐的源头望去,这位苦修士轻咦一声。右手虚按,留声机被天使级别的力量直接粉碎成了无数细小的光点,随后迅速凝聚,飞入她的掌心。
  无形的灵浮现,托起女孩们赤裸的身体飞入浴室,为她们仔细清洗、换上睡袍,送回各自的卧房。静谧的“梦境”里,因欲望而躁动的心灵归于平和,今晚的一切荒唐也从记忆中慢慢隐去,未留一丝波澜。
  做完这些,阿里安娜的身影一寸寸消散,宛如不曾存在过一般。
  ……
  第二天。
  “叮当——”
  门铃拉响,把六人从睡梦中唤醒。
  沿着楼梯从二楼走下,梅高欧丝疑惑地打开大门,两名穿黑白格制服的女性警察站在门外。为首者黑发顺滑,眉毛细长,深蓝的眼眸中透着令人安心的平静:
  “梅高欧丝小姐,我们有些事情想问你,关于你的未婚夫,兰尔乌斯。
  “你可以称呼我为洛耀女士。”
  注1:歌词翻译并改编自卡罗琳·诺顿所作《胡安妮塔(Juanita)》,维多利亚时期第一首由女性创作并在商业上大获成功的民谣歌曲,也是一首罕见的容许女性演唱者以求爱者身份抒发情感的作品,反映了女性主义思想在当时的萌发。
  注2:规则翻译并改编自凯特·格林纳威所著《凯特·格林纳威的游戏之书(Kate Greenaway's Book of Games)》中收录的游戏“露丝与雅各(Ruth and Jacob)”。
  注3:规则翻译并改编自夏洛特·勃朗特所著《简·爱(Jane Eyre)》第十八章中描写的“字谜游戏(playing charades)”。


[ 此貼被link1568在2023-08-12 22:59重新編輯 ]

赞(2)
DMCA / ABUSE REPORT | TOP Posted: 08-09 11:14 發表評論
link1568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1464
威望:727 點
金錢:28819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3-07-09

  2、威严的象征
  偶然的机会,伪装成“愚者”眷者的艾德希兰得到了一枚古老的黄铜徽章,有着操控人心的不可思议的力量。正当这名骗子准备享受金钱美色环绕的幸福生活时,一切都随着“水银天使”的出现而分崩离析……


  写《诡秘归来》的间隙想换换思路,于是就依照SCP的形式构思了一些非凡物品。总共完成了22件特色各异的物品的基础设定,包括它们的外观、正面/负面效果与背景故事,分别对应22条神之途径。
  本文基于其中一件名为“威严的象征”的神奇物品而创作,其灵感主要来自第四纪神秘的“四皇之战”,即“黑皇帝”所罗门、“血皇帝”亚利斯塔·图铎、“夜皇”特伦索斯特及“冥皇”萨林格尔·艾格斯之间的血腥争斗。
  这其中最为扑朔迷离的,正是原本得到六神支持的“夜皇”为何最终陨落,连同整个特伦索斯特家族都被其手下的奥古斯都、艾因霍恩、索伦与卡斯蒂亚四大贵族瓜分,从而产生了第五纪的鲁恩、弗萨克、因蒂斯和费内波特四大王国。
  事实上,特伦索斯特也是四皇中唯一一位没有后裔在原著中登场的:“五海之王”纳斯特继承了所罗门帝国的部分遗产,拉夫特·庞德出身图铎家族支系,而阿兹克·艾格斯则是萨林格尔亲子。与他们相比,“特伦索斯特”这个名字完全被绑定在了封印物0-02上,有一种受到排挤的感觉……
  最后,《诡秘归来》的创作初衷相对更加严肃,所以会有很多精力花在人物行为、世界设定的推演和打磨上。而本文,包括未来或许会有的其他神奇物品小故事,则属于放松时的脑洞产物,可以视作发生于《诡秘归来》的平行世界,是同人的同人,OOC在所难免,请不要太过在意。


  “神灵”……真的存在吗?
  父亲的咳嗽声戛然而止的那个夜晚,艾德希兰的心中第一次闪过了这样的亵渎想法。
  几个月前,他的父亲,一位算不上太成功的烟草商人,突然患上了肺部的急病。雪上加霜的是,得知他不甚乐观的身体状况,曾经无比亲密的合作伙伴们竟不约而同地撕毁契约,把他逼到了破产的边缘。愤怒、悔恨与自责交织,成为了压垮这个丧偶中年人意志和身体的最后一根稻草。
  受到父亲的影响,从年幼时,艾德希兰就以成为一名牧师、传播主的荣光为梦想。然而,冷酷而沉重的现实如同铁锤砸落,在他长久以来的信仰和坚持上撕开一道深深的裂痕,让他难以遏制地产生了动摇:
  ——作为主最虔诚的信徒,为何要承受这样悲惨的命运?
  ——难道这是神灵降下的考验?在暴风和闪电的国度中,生前的苦难终将得到平息……
  ——可是,那些将父亲推向深渊的背叛者,他们不也是主的信徒吗?为何神灵要让祂的羔羊相互残害?
  那一晚,艾德希兰没有流泪,只是在病床前怔怔地站到了天亮。
  没有人想象得到,这个刚从教会学校毕业的年轻人的心底涌动着怎样的巨浪。邻居们听说,在那位虔诚的商人去世后,他的儿子变卖家产,孤身离开了这个凛冬郡的偏远小镇。
  更不会有人能猜到,在接下来的几年里,艾德希兰辗转于王国东南部的首府大城,利用良好教育背景下得来的口才与学识创建了多个隐秘教团。作为“牧首”、“神使”、“大主教”,他从被欺骗的信众们手中收取奉献,维持自己消费高昂的生活——至于女性信徒的肉体侍奉,自然更不在话下。
  间海郡、阿霍瓦郡、贝克兰德、东切斯特郡……小心谨慎的性格让艾德希兰总能在教派规模扩大、被警察部门注意到之前果断抽身。不知不觉间,距他来到恩马特,这个王国中部最繁华的海港,以“愚者”眷者的身份发展信徒,已经有差不多半年了。
  ……
  港口区,一个窗帘紧闭的房间内。
  身披黑色古典长袍的男人站在古旧的长桌旁,摇曳的橙黄烛火将他的面庞映得忽暗忽明。
  呼……再待几个月,等到开春,或许也该换个地方发展了。那些黑白狗的鼻子有时候见了鬼的灵!
  不过,得找个机会给克劳蒂娅“施洗”。以前担心她那个疑神疑鬼的老爹看出点什么不敢下手,跑路前可不用顾虑这些……
  还有新来的那个丹妮斯……她倒是挺好骗的,最多下个月……
  “眷,眷者大人?”
  一个惴惴不安的声音打断了他突然发散的思绪。艾德希兰回过神,看向面前身穿深红立领长裙、大约十八九岁的少女。
  她披着一头柔顺的褐色长发,鹅蛋脸,清澈的眼眸中透出几分忧虑与疲惫。连身裙的前襟高高鼓起,让男人几乎都能想象出胸衣被解开后,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弹跳着挣脱束缚、跃入眼帘的美丽景象。
  下意识微微低头,藏起自己目光中蕴含的赤裸欲望,艾德希兰微笑开口:
  “爱莲娜,不要着急。很多时候,只有将心灵放空,我们才能超越肉体的束缚,体悟到主的意志。”
  这位名叫“爱莲娜”的少女属于他来到恩马特后发展的最早一批信徒。她的父亲是一位世袭男爵,在城外有一块不大不小的封地。随着海上贸易的兴起,有眼光和手腕的商人们逐渐成为了这个港口城市的新贵,而单纯依靠土地出产的传统贵族则愈发没落。有着家族代代传承的财富,却没有经营的头脑,在这个新旧更替的时代自然会被无情地抛下。
  更倒霉的是,今年年初,本就不甚宽裕的男爵先生在打猎时发生意外伤重去世。而他唯一的亲人,刚刚成年的女儿爱莲娜就这样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土地和全部资产。为了维持贵族的体面,这位要强的少女偷偷变卖了家族的收藏筹措资金,决定投资几支往返南大陆的商队,以期分润回报。
  这就是艾德希兰与她相识的契机——作为一名“合伙人”。
  如果在过去,凛冬郡的小镇上,艾德希兰这种小商人的儿子和高傲的贵族们永远也不可能真正交集。讽刺的是,现在,这些女士小姐却纷纷跪倒在他面前,祈求神灵的宠爱。爱莲娜不是第一个,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但是,她又是有些特殊的一位。在男人的记忆中,哪怕是为了取悦神灵,很多贵族夫人们都宁愿奉献身体,也不愿掏出太多金钱。而爱莲娜正好相反:为了获得恩典,这位没落的女男爵把祖辈传下的、仅剩的财物都取了出来,却依旧对自己提到的“洗礼仪式”有些抗拒。
  艾德希兰其实清楚她的想法。她加入教会的根本目的是重现家族的荣光——若得到了伟大“愚者”的赐予,再多财富都能回到手中;可若是失去了处女之身,从来没有听说哪位神灵会为信徒恢复贞洁的。
  看似精明,实则充满利己的愚蠢。
  艾德希兰喜欢这种属于贵族的愚蠢,因为贪婪而愚蠢。
  既然已经深陷自己的骗局,不需要太久,她就会听话地交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的一切。
  随意翻看着爱莲娜奉上的艺术品与古物,艾德希兰甚至有些期待,当自己抽身而走后,这名无知的可怜少女究竟会怀有怎样的心情?是恍然大悟后的悔恨,还是拒绝接受“神灵不存”的绝望事实?
  “眷者大人,我……我现在只能拿出这些了……”
  “神灵并不以信徒捐献的多寡施加恩宠。同样的数额,对于富裕者而言或许只是一笔小钱,但对于普通的工人,可能就是好几年的积蓄。
  “事实上,世俗的钱财对神灵而言毫无意义。祂所看重的,是其背后所展现出的态度。不必自责,你对教会毫无保留的奉献证明了你的虔诚,你也必将得到‘愚者’的钟爱。”
  一边用话术安抚了几句,他熟稔地在心里估算起这批收藏品的售价。
  光是已经看过的这些就起码能值个700到800镑,不愧是贵族啊!唔,这个盒子里是什么首饰?希望是戒指或者项链,说不定又能卖不少钱……
  小心拿起一个橡木质地、看起来很有些年头的方形收纳盒,艾德希兰充满期待地解开了搭扣。
  让他略感失望的是,盒中并没有想象的华美珠宝,只有一枚似乎是由黄铜铸造而成的盾形徽章,深青的丝质内衬垫于其下。徽章约半个手掌大小,表面绘有“交叉双剑与环绕其上的荆棘长鞭”纹样——因为去大学偷听过一段时间历史系考古系的课程,艾德希兰能够确定,至少它不属于任何自己听说过的顶尖贵族。
  唉,可惜了,不过至少看起来是个古董……
  这么想着,他伸出手,想要拿起徽章仔细检查一番。然而,就在手指与徽章表面接触的瞬间,无数繁杂的信息电流般从指尖处蔓延而上,窜过他的身体,直直钻进了他的脑海:
  ……“十三种常见炸药的制作原料”……“爱莲娜左手小指内侧多了一道擦伤”……“分辨目标是否撒谎的方法”……
  ……“附近街区警察出现频率提高,教会活动有被注意到的风险”……“如何用匕首使人快速失去抵抗能力”……“集中意念、攻击灵体,造成巨大的痛苦”……
  ……“超凡直觉”……“武器精通”……“精神刺穿”……
  巨量的知识夹杂着一个个从未听闻的单词如海浪涌来,让艾德希兰的思维几乎陷入停滞。但是,哪怕再愚钝的人都能意识到,这枚徽章背后的秘密绝对超越普通人的想象!强压住有些混乱的情绪,他的心中已经只剩下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次会面,好有时间进行更加仔细的研究!
  “爱莲娜,神灵对你的奉献非常满意。希望你能尽快接受洗礼,成为真正的神恩者。”
  “是,眷者大人,我们这就开始吗?”
  “那今天的仪式就结束了,你可以离开……嗯?”
  与之前相比,少女态度上的巨大变化让艾德希兰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难道她突然想通了?不至于啊……难道是——因为这个徽章?
  “……说起来,我曾经提过,希望借茶会的机会把‘愚者’的荣光分享给你的朋友,不知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没有问题,眷者大人。这也正是我所希望的。”
  他清楚地记得,就在仅仅半小时前自己暗示这一点时,爱莲娜还明显有些犹豫,因为这等于用贵族的名誉为不被王国认可的教派背书,所冒的风险与偷偷信仰一位隐秘存在相比完全不可同日而语!
  不会吧……莫非只要拿着它,所有人都会听从我的吩咐?这简直……
  下意识地合上了盖子,将木盒紧紧攥在手中,艾德希兰艰难地咽了口口水。他听说过不少在神秘学圈子里流传的传言,某些物品不知为何具备了超越常识的力量:心想事成的神灯,有问必答的魔镜……可他眼前的这枚徽章,似乎不比其中任何一样来得逊色!
  从理智出发,他现在最该做的,就是赶紧找机会消化那些被灌入脑中的奇异知识。然而,当男人意识到那个令他浑身战栗的可能性之时,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冲动便彻底占据了他的心灵。他张了张嘴,发出干涩的声音:
  “……茶会的事暂时不急,我们之后再讨论。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洗礼仪式’。顺利的话,今天你就能在我的指引下感应到来自神灵的恩赐,只要——”
  意味深长的停顿中,艾德希兰握住仍有些茫然的爱莲娜的纤细手腕,牵着她向里间走去。
  推开陈旧的木门,映入少女眼帘的是中央一张可供好几人使用的大床。床尾方向贴墙摆着一条长桌,各色瓶瓶罐罐凌乱地放在上面。几根长短不一的蜡烛正静静燃烧,将这个四面无窗的房间勉强照亮。床角处用于悬挂帷幔的木柱空空荡荡,投在墙上的虚影随着烛火的跳跃一同晃动,竟增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甜香。
  在睡床侧面靠门一边的简陋祭坛前站定,艾德希兰盯着她的双眸,不容置疑地说道:
  “闭上眼睛,跪在圣坛下,我将亲自为你施洗。这个过程中,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相信我,听从我。”
  “是。”
  看着爱莲娜在自己身前顺从地跪下,男人难掩兴奋地解开裤子,掏出半软的肉棒轻轻撸动,边从靠墙的长桌上拿起一个陶罐,用勺子在里面挖了些许送到她的嘴边。
  “这是伟大‘愚者’所赐下的圣膏,只有祂所挑选和钟爱之人才能够享用。服下圣膏,就是成为神恩者的第一步。”
  ——当然,这所谓的“圣膏”其实就是他从黑市买来的具有催情、致幻作用的药膏。
  “跟我一起念:
  “伟大的‘愚者’,
  “您是风暴的化身,
  “是末日的救主……”
  带领少女诵读了几段由《风暴之书》相关段落改编的祷词,觉察到她的脸颊逐渐转红,身体也开始略带不安地小幅扭动起来,艾德希兰明白,“圣膏”已经开始起效了。长舒一口气,他握着早就充血勃起的阳具在女孩光洁的额头上轻轻拍打,用棒尖磨蹭着她的左右脸颊。渗出的前列腺液留下晶亮滑腻的痕迹,这对纯真的亵渎只让他变得越发兴奋,下体更是胀得仿佛要爆炸一般。
  感觉到从未体会过的火热触感和奇怪的咸腥气味,爱莲娜眼帘微动,下意识就想要睁开双眸,查看周围的情况。
  “记住,无论怎样都不要睁开眼睛。没有受洗的不洁之人,不可目视神的恩典!”
  看着听到自己警告的少女身体一颤,男人满意抚弄起她柔顺的褐发,发出淫靡的命令:
  “张开嘴,伸出舌头,领受主的圣体与圣精。”
  没等她做好心理准备,硕大的龟头已迫不及待地撑开红润嘴唇和舌尖的包裹,没入爱莲娜的小嘴之中。伞状棱角擦过上颚与牙齿,缺少足够的润滑,些微的刺痛激得他精神一振。温热的香舌因为紧张而绷紧,和其他女性信徒侍奉时的主动相比有种别样的生涩魅力。稍显急促的鼻息拂过男人下身的杂乱毛发,弄得他甚至有些发痒。
  停顿了几秒,就当她以为只要含住口中形状奇怪的异物、默默等待仪式结束就好时,艾德希兰突然腰部一挺,直接把青筋贲起的狰狞阳具整根顶进了她的嘴里!
  “呜……咕啊啊……”
  上身弓起,少女竭力想要争取一些喘息的机会,可她的脑袋却被早有准备的男人用双手死死固定,没有留下任何回转的空间,只能任由自己的口穴被肆意开拓。无视嘴巴被骤然填满的不适与想要呕吐的本能冲动,一下又一下,粗黑的棒尖尽情亲吻着喉道的敏感黏膜。伴随着含糊不清的“呜唔”声,点点水珠从爱莲娜闭阖的眼角渗开,鹅蛋般的白嫩小脸涨得通红,连鼻尖都皱成了一团,仿佛随时会哭出声来。
  “啪唧”,“咕唧”,“啪唧”……
  狂暴的抽插不知持续了多久,少女只感觉自己在窒息的边缘苦苦挣扎,从嘴边滴落的晶莹唾液已经在陈旧的地毯上晕开大片大片的湿痕。
  “……哈……要出来了,赞美……‘愚者’!”
  高声赞颂中,坚硬的阴茎被无情地压至最深处,猛地跳动了几下。下一刻,大股热流从马眼喷涌而出,打在少女那竭力蠕动、徒劳地想要将侵入者推出的食道肉壁上。
  “嗬……嗬啊……咳,咳咳咳……哈……嗬……”
  黏稠的精液混杂着口水在激烈的喘息与咳嗽中反灌进鼻腔,在她柔美的脸庞挂下两道白浊的“鼻涕”。
  “主对你的表现非常满意。爱莲娜,快把圣精咽下去,不要辜负祂的宠爱!”
  “咳,哈……咕唔……是,嘶……眷者大人,嘶哈……咳咳……”
  看着她强忍恶心吞下满口的白浆,又忙不迭地把从鼻孔里呛出的精液清理干净,不敢浪费任何一点来自“神灵”的赐予,艾德希兰刚有点软下去的肉棒再次变得昂扬。不同于单纯的肉体刺激,这种心灵上的掌控和支配所带来的满足感简直如同最强烈的壮阳药剂,让他迫不及待地渴望更多。
  “圣精由主无尽的智慧所凝聚。正因为如此,只有服用了圣精的被选中之人才能发掘出自己体内潜藏的恩赐,成为‘神恩者’,有资格在祈祷时获得神灵的回应。
  “仔细感受,现在是不是有无形的热流在你的身体里涌动?”
  听到他的问询,爱莲娜愣了几秒,随后脸上浮现出遏制不住的喜意:
  “啊!眷者大人,我,我感觉到了!”
  “很好,这是第一步。接下来我会借助仪式的引导,帮助你逐步领悟这份力量。”
  其实只不过是刚才给你吃的催情药的效果而已……一边在心中嗤笑她的单纯,艾德希兰继续说道:
  “在此之前,首先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记住,与神灵交流时,这些世俗的装束只会成为心智的阻隔,让我们偏离主的教诲。”
  似乎是被他的话语所说服,爱莲娜轻咬下嘴唇,犹豫片刻便背过身去,一件件脱下了身上的衣物。
  深红色的长裙被仔细叠好放在桌上,接着是衬裙、长袜……内衣褪去,雪白圆润的双峰雀跃而出,竟比男人想象中还要更加丰硕。和曾经见过的任何女性不同,少女光滑的裸背上没有哪怕半点瑕疵,肆意展现着贵族优渥的生活条件。瑟缩着转身,爱莲娜一手横在胸前,一手挡住两腿间的溪谷,下意识地低下头闪躲着他的目光。
  “躺到床上。”
  “是。”
  “把腿收起来,让大腿与小腿贴在一起。对,再往上抬一点。然后抱住你的膝盖,向两边尽量打开。”
  “打,打开?”
  少女的矜持短暂压过了神秘徽章的操控。听出了她的迟疑,艾德希兰的语气逐渐变得严厉:
  “对。这象征着你放开了肉体和心灵的全部,不再对我——‘愚者’之眷者——保有任何隐秘,更是对神灵虔信的证明。怎么,难道你不愿意吗?”
  “我当然……当然愿意……”
  修长的大腿颤抖着缓缓张开,扯动厚实的大阴唇也一起绽放开来,现出其下的娇美花蕊。细嫩的阴蒂宛如一粒小巧的珍珠,随着胸口的起伏微微跳动着。肆意欣赏了一番这马上就要属于自己的纯真小穴,男人解开腰带,让高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顺着门户大开的私密肉缝上下摩挲了几下,他猛然发力。惨呼声中,大半个龟头残忍撑开爱莲娜未经人事的紧窄通道,随即整根肉棒一贯而入!
  “啊——痛啊啊啊!”
  丝丝鲜红从蜜壶边缘渗出,宣告着少女贞洁的逝去。
  “闭上双眼,深呼吸。主的意志正通过我的身体与你相契合。”
  “感觉……呜……像有火在烧,好疼……”
  不顾她的哀鸣,稍微适应了一下被温暖滑腻的阴道媚肉包裹吸吮的强烈快感,艾德希兰迫不及待地挺动腰身,边随口安慰了几句:
  “这是因为你缺少相关的经验。呼……相信我,第一次触碰神灵的恩赐、和伟大存在的精神共鸣,对任何人来讲都不是轻松的事。
  “但是不要害怕。只要稍加适应,你一定能把握住这一刻的密契体验,将痛苦转化为喜悦,甚至像我一样成为神灵的眷者,拥有不可思议的神奇力量。”
  粗大的阳具毫不怜惜地来回冲刺,男人可以明显感觉到,在“圣膏”的作用下,原先略显干涩的花径正变得愈发湿润。阴囊与饱满的臀肉相互碰撞,发出“啪啪啪”的淫荡声响。
  棒尖的棱角刮过敏感的肉壁,混杂两人体液的淫汁被搅成细沫沿着穴口滑落,冲淡了些许血色。时间推移,低沉的痛哼慢慢化为高亢的呻吟。紧蹙的眉头一点点舒展开,性与药物的双重刺激让这位贵族少女彻底坠入了情欲的深渊,生涩地迎合起艾德希兰的动作。见到这意料之中的变化,男人不由露出满意的笑容,俯下身,轻吻着她纤长的睫毛:
  “现在,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我,我……我闭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
  “爱莲娜,不要用眼睛看,用你的心去看,去仔细感受!”
  “用心……去感受……”
  “你看到了吗?那是伟大‘愚者’的神国,那里有无数漂浮在天空的岛屿,有永恒不息的闪电落下……”
  “呜……我……好像真的看到了……”
  “最大的那座岛上,是不是有一座白色的宫殿?”
  “嗯……嗯,是有一座宫殿,很大,很高……”
  这种心理上的引导,艾德希兰算得上驾轻就熟。即便女孩们最开始只是出于不想被认为“不够虔诚”而应声,随着各种暗示的步步深入,加上宗教氛围和致幻药膏的共同影响,她们中的绝大部分都会自然而然地接受自己所营造的情境,出现相应的幻觉。
  ——浮空岛、闪电、庞大的宫殿,这些都是风暴教会典籍中常见的意象。对坚信“愚者”乃“风暴之主”化身的信徒而言,产生类似的联想实在太正常了。
  伸出右手,揉捏把玩着爱莲娜红艳欲滴的晶莹耳珠,男人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推开宫殿的大门,你可以看到无数纯洁美丽的少女,正侍奉着伟大的主。她们和你一样,是获得拯救的被选中之人,得在‘愚者’的国度里享受永恒的生命和快乐。
  “在这里,所有人都赤身裸体,因为彼此之间没有任何需要隐瞒的秘密。神灵端坐王座之上,九位天使环绕祂的身边:
  “第一位天使仰卧于王座的左前方,用挺拔的胸部托起了主的左脚,好让祂能随时用脚趾玩弄自己的乳头;
  “第二位天使跪伏于王座的右前方,用丰腴的臀部托起了主的右脚,好让祂能随时用脚趾玩弄自己的肛门;
  “第三位天使跪坐于王座的正前方,用嘴含住了主的阳具,好让祂能随时享受被香舌舔舐的乐趣;
  “第四位、第五位天使分别立于扶手两侧,单腿朝着天空向上举起,好让主能随时用手玩弄自己的阴蒂和小穴;
  “第六位、第七位天使分别倚于靠背两侧,好让主能随时享受乳头或被香舌舔舐、或被牙齿轻咬、或被手指拨弄的乐趣;
  “第八位天使侍立于王座的左后方,好让主能随时享用或含于口中、或流于乳间的美酒;
  “第九位天使侍立于王座的右后方,好让主能随时享用或含于口中、或盛于掌上的佳肴。”
  勃起的乳尖、被臀瓣挤成一道细缝的可爱菊蕾、柔软的红唇、充血到极限的阴核肉芽……布道般平和的叙述中,艾德希兰的指尖灵巧地扫过一处处敏感部位,若即若离地挑拨着。难以描述的舒爽不断堆叠,让这名从未有过性爱经验的贵族少女浑身战栗,仿佛一切的思绪都像奶油般融化,又被打散在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恍惚间,她只能听到男人充满诱惑力的声音:
  “……爱莲娜,你想成为主的第十位天使吗?”
  “我想……哈~眷者大人,嗯啊……我想要成为天使,把自己全部……献给伟大的‘愚者’……
  “一直到……呜,咕哦哦哦……一直到永远~”
  花露飞溅,犹如置身最狂乱的梦境,少女吐出断断续续的含混呓语。
  “那,就用你的子宫接纳主的圣精吧!赞美‘愚者’!”
  推开蜜穴内层层叠叠的细滑褶皱,粗黑坚挺的性器齐根而入。不再忍耐,炽热的精液一波又一波灌入娇小的敏感花心,为这场扭曲的“洗礼仪式”画上最后的终结。
  “呼,好爽……呼……哈……”
  拔出肉棒,连续两次的发射让男人不由感到了些疲惫。翻过身,仰躺在宽大的双人床上,他探出右手,拿起那枚放在床头的黄铜徽章牢牢攥住。
  烛芯的爆裂声中,床角立柱的投影轻轻扭动,艾德希兰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斑驳的天花板,凝视着更遥远的某处。良久,他发出叹息般的喃喃低语:
  “这就是……‘威严的象征’啊……”
  另一侧,少女丰硕的胸部正随着喘息颤动起伏。浓稠的白浆从不住收缩的粉嫩穴口缓缓流下,把本就一片狼藉的床单染得潮意更甚。
  ……
  “也就是说,所有看到徽章正面的人都会下意识听从我的指示,直到离开一定距离。效果解除后,被控制期间的记忆似乎会变得非常模糊,哪怕事后回想也不会起疑,还真是方便啊……”
  木制靠背椅上,男人喝了一口加入各种香料炖煮过的热红酒,驱散了身上的寒意。
  “至于其他的能力,‘超凡直觉’能让我及时避开警察的注意,以及通过各种细节判断信徒是否有所隐瞒。
  “‘武器精通’似乎一般用不到,毕竟传教靠的可不是拳头。但至少也是个防身的办法。
  “最后是‘精神刺穿’……不知道具体效果怎么样,或许应该找机会试试?”
  得到黄铜徽章后的几天里,除了帮助虔诚的女男爵进一步感悟“神恩”,艾德希兰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研究这件被他命名为“威严的象征”的神奇物品上,甚至暂停了每周例行的“小弥撒”。
  不过,信徒的增长并没有因此放缓。相反,自从爱莲娜在最近一次下午茶聚会上将他正式介绍给了自己的好友后,没有任何意外,凭借徽章的帮助,“愚者”教会的影响力沿着贵族少女的社交网飞速扩散开来。
  勋爵的女儿、市议员的侄女、政府高级雇员的妻子……尽管才继承爵位不久,没有太多机会积累人脉,对于过去基本只能发展底层平民的艾德希兰而言,这已经称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巨大成功。
  ……
  昏暗的里间。
  “……卢尔弥曾经说过,女性在智慧和逻辑上是天生存在缺陷的。正因如此,你在末日时更应当依托男人的力量,发挥自己细腻温柔的长处,从而获得被拯救的机会。”
  大床边缘,一名有着微卷暗金色长发、大约三十多岁的女士跨坐于艾德希兰身上,摇动着自己的腰肢。随着身体的起伏,丰硕的乳房如水袋般弹跳晃动,激起一阵阵汹涌的肉浪。唯一令男人感觉可惜的是,或许是年龄和生产的原因,这对规模惊人的胸部已有了些下垂的迹象,让他没来由地对那个素未蒙面的“卡平先生”生出几分嫉妒。
  这位正以上位姿势与他交合的成熟女性被称为“卡平夫人”,是一位大商人的遗孀。就在上个月初,她的丈夫似乎卷进了什么意外突然离世。为了帮助她走出丧夫之痛,善良的爱莲娜向她透露了“愚者”教会的存在,又在几周前的茶会上为她引见了艾德希兰,希望能借助宗教和信仰弥合她内心的伤口。
  ——当然,对于具体如何帮助这位夫人,男人有些不同的想法。
  “可……可是眷者大人,嗯……嗯啊~我的丈夫他……哈,已经……”
  尽管贴身的胸衣内裤都被脱去,随意地丢在一边,在艾德希兰的要求下,她依旧套着来时那身黑色丝质丧服。饰有半透明蕾丝的V形领口内,接近拇指粗的深褐乳头与微微隆起的硕大乳晕时隐时现,这充满悼念意味的装束此时反而更增了几分淫乱的情趣。
  “这恰恰说明了一件事,卡平夫人——你的丈夫并没有被主选中,成为伟大‘愚者’最初的信徒。”
  “那,呜……我该怎么办……”
  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女人无力地瘫软下来,两团乳肉沉甸甸地压在他的胸膛。
  似是不满于这种偷懒的行为,艾德希兰的双手抚过她白皙肥美的臀肉,顺着股沟滑下,停在布满迷人涡旋的后庭花蕾。借着汗水淫液的润滑,两根食指无情地插进卡平夫人的羞涩菊穴,指节勾起,向着两侧同时用力抠挖。小巧的肛门被拉成椭圆形的鲜红肉孔,扩张的疼痛传来,她全身一颤,下意识地挺起上身,努力夹紧小穴中的巨物,一边向男人投去祈求与讨好的目光。
  “我说过很多次,神灵所看重的是信徒的态度。只有愿意为教会奉献一切之人才能得到祂的怜爱。
  “卡平夫人,你的身体已被凡人占有,灵魂也不再纯净,哪怕经过洗礼也很难得到主的恩典。要获得救赎,唯一的办法落在你的女儿身上。
  “她们年幼,又无比纯洁,一定能够获得伟大‘愚者’的喜爱,成为令人尊敬的神恩者。”
  听着这些劝诱的话语,卡平夫人的脸上闪过一丝挣扎。不知为何,哪怕清楚知晓眼前的男人完完全全值得信任,身为母亲的本能总驱使着她尽力推脱。
  但是,没有给她留下任何寻找借口的时间,艾德希兰步步紧逼:
  “这已经是第五次‘洗礼仪式’了,我的耐心并非无限。作为祂的眷者,我必须提醒你,仅仅靠你自己,几乎不可能赢得神灵的亲睐。
  “主教导我们,一个只有女人的家庭是畸形的、不完整的。杰西卡,索菲,她们需要一位父亲,也需要一位丈夫,为她们规划未来的道路。”
  面对突然施加的压力,卡平夫人显然有些崩溃,语气里甚至带上了哭腔:
  “可她们还那么小——”
  话音未落,肠穴中的手指已停下了所有动作。直视着她的眼睛,男人面无表情、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不希望克劳蒂娅的事情再次发生,明白吗?”
  ……
  克劳蒂娅是一位极其虔诚的信徒。自几个月前入教后,她一有空闲就会跑来聆听眷者的教诲,连普通的“小弥撒”都从不落下。
  不幸的是,如此频繁的离家到底还是让她的父亲察觉到异样,起了疑心。那天,这个名为迪伦的地毯商人偷偷尾随自己的女儿,最终找到了港口区一间看似无人打理的陈旧住宅。
  藏身于小巷中,他看到克劳蒂娅按动门铃,一名身披黑色长袍的男子走了出来,随后一言不发地领着她进入屋内。压制住心底的焦虑和不安,等到两人的脚步声彻底消失,他才蹑手蹑脚地上前,拧了拧有些生锈的把手。
  或许出于某种疏失,看似紧闭的大门竟然幸运地没有上锁。
  穿过狭长逼仄的走廊,一扇半掩的木门里透出晦暗的光芒。小心探出脑袋向房内望去,迪伦看到了诡异而又淫靡的一幕:
  刻有奇怪纹样的空荡神龛下,自己的女儿,一向文静乖巧的克劳蒂娅,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人身前,口中还不断念诵着奇怪的词句!
  无需更多信息,常去教堂听牧师布道的他瞬间就明白了眼前发生的一切。
  “妈了个逼的,你这婊子养的敢搞我女儿?”
  怒吼声中,体格强壮的地毯商人一脚踹开房门,向着那个肮脏的邪教徒扑去。
  然而,对他的突然暴起,黑袍男人却似乎早有准备。事实上,有着“超凡直觉”的帮助,艾德希兰早就察觉了跟踪者的存在。无论是忘记锁门的大意,还是催促克劳蒂娅脱光衣服的急切,都只是为了吸引其注意力而设下的圈套——对掌握“威严的象征”的他来讲,解决一个莽撞的闯入者再简单不过;真正麻烦的反倒是那人转头就走,直接把自己教会据点的信息报告给警察。
  扬起手中的黄铜徽章,男人吐出低沉短促的命令:
  “停下!”
  令他难以置信的是,与预想不同,即便已经看见了“威严的象征”,对方居然依旧没有半点收手的意图。
 �
�怎么回事,难道徽章失效了?”
 �
�不可能,否则对我突然提出的“洗礼仪式”,克劳蒂娅不至于表现得那么顺从……”
 �
�等等,有些不对,他的右手一直按在腰侧……”
 �
�是武器!他早就做好了搏斗的准备!”
  电光石火间,思绪高速流转,“超凡直觉”加持下,艾德希兰瞬间把握到了潜在的危机!
  “看我不弄死你个邪教骗子!”
  下一秒,寒光闪动,匕首扬起,直直向着男人的右胸刺去!
  ——虽然怒火燃烧,但迪伦并没有被冲昏头脑。伤人是一回事,杀人是另一回事。他可不想为了一个人渣把自己送进监狱。
  可是,紧接着发生的事,使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仿佛能够预测利器逼近的轨迹,艾德希兰微微躬身,左手握拳横击,准确打在了竖立的刀刃侧面。
  “啪”!
  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爆发,强烈的酸麻感袭来,迪伦五指一松,整把匕首直接打着旋脱手飞出。没等它开始下落,那个黑袍男人已经探出了右手,勾住握柄轻轻一甩——
  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闪烁着寒光的利刃就这么擦着其主人的耳朵飞过,然后“笃”地钉在大开的门板背面,犹自发出悠长的“嗡嗡”颤音。
  除此之外,房间里一时再无任何响动!
  勉力从初次发挥“武器精通”的震撼中恢复,正打算趁此机会制服对方,艾德希兰听到了一道慌乱的声音:
  “大,大人……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就对您……”
  不知何时起,迪伦的脸上已满是恭敬与谦卑,再也不复之前咄咄逼人的气势。一番询问过后,艾德希兰终于知晓了他一开始未受徽章影响的原因:
  这个身材壮硕的男人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高度近视。在门口时,他也就能分辨出自己的女儿穿没穿衣服,哪里看得清只有半个巴掌大小的“威严的象征”?直到匕首被击落、两人间的距离足够靠近,徽章表面的纹样才清晰映入了他的眼帘,让操控心神的能力真正生效。
  哭笑不得地揉了揉额角,在心中暗暗记下这点,艾德希兰转过头,俯视着那名浅棕色长发、眉眼青涩的赤裸女孩:
  “克劳蒂娅,你父亲的行为是对眷者的大不敬,已经激怒了神灵。
  “仁慈的主不会责怪非信徒的无知,因为他们终将无法逃脱末日的审判,降罪于他们如同惩罚死者般毫无意义。”
  一边说着,他的神情变得冷酷。
  “但是,克劳蒂娅,你要记住,今天的一切都因你而起。在获得伟大‘愚者’的宽恕之前,你将无法得到祂的恩宠、在灵与肉的交融中领悟崇高的启示。相反,无形的闪电将会降临在你的灵魂,考验你对主的忠贞——”
  “眷者大人,她……她是无辜的,都是我的错啊!我该怎么做,怎么才能赎清我的罪过?”
  还未听完这番宣判,迪伦已慌乱地跪倒在地,忙不迭地祈求着原谅。看着他那似乎只敢直视自己鞋子的卑微姿态,艾德希兰不禁感到一股扭曲的快意。
  “你对神灵的冒犯召来了魔鬼,污染了你女儿的身体。原本要进行的‘洗礼仪式’必须取消,换成驱逐不洁的‘净化仪式’。
  “克劳蒂娅的父亲是吧,你叫什么名字?”
  “迪伦。大人,我叫迪伦。”
  “你现在该做的就只有一件事,迪伦:睁大眼睛,好好看看你的无知为她招致了多少苦痛,并把这些刻进心里,不要再次犯错。神灵的仁慈虽然宽厚,但绝非没有限度。
  “克劳蒂娅,你到桌子上跪着,面朝主的神龛。”
  “是,眷者大人。”
  和身为贵族、生活优渥的爱莲娜相比,这位小商人的女儿个头不高,身材也有些普通。听话地爬上宽大的桌面跪伏下来,她依照“眷者大人”的指示,用纤瘦的双手掰开臀瓣,将嫩红饱满的肉缝与精致的菊门展露在在场所有人的眼前。柔软的乳房受重力作用微微下坠,犹如两颗可爱的尖笋。
  脱下裤子,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瓶拧开倒了几滴精油以作润滑。在少女的父亲面前,充血的阳具对准窄小的花径入口,缓慢而艰难地、一寸一寸没入克劳蒂娅体内。
  没有任何前戏的引导,如此粗暴的插入自然带来了撕裂般的疼痛。压抑的闷哼声中,一缕缕处女鲜血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让眼睁睁目睹这一切的迪伦鼻头发酸,甚至不敢再看,只能逃避似的死死埋低脑袋,嘴里反复念叨着“感谢伟大‘愚者’的垂怜”、“感谢眷者大人的宽容”之类的句子。
  “啪啪”……“啪啪”……“啪啪”……
  性器相连,坚硬的棒尖一次次撞击着稚嫩的宫口,肉与肉的碰撞逐渐变得急促响亮。肏了一会,似乎是觉得仍不够有趣,艾德希兰清了清嗓子,召来正在一旁虔诚祈祷的地毯商人:
  “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肉棒插进你女儿的小穴吗?”
  明白对方不可能给出任何有意义的答复,男人稍作停顿就继续说道:
  “因为有两只魔鬼正潜藏在她的身体里,只有借助‘净化仪式’才能把它们消灭。
  “第一只魔鬼名为‘色欲’,寄宿于克劳蒂娅的阴道之内。如果听信其诱惑,你的女儿就会堕落为一个只知道寻求刺激、毫无羞耻之心的荡妇。
  “第二只魔鬼名为‘暴食’,寄宿于克劳蒂娅的肠道之内。如果听信其诱惑,你的女儿就会堕落为一个只知道追求享受、毫无自制能力的废人。
  “此刻,我正和主的精神共鸣,用象征祂崇高意志的圣根——也就是男性的阴茎——驱逐这些污秽与不洁。通过圣根和穴肉的摩擦,原本躲藏在阴道的‘色欲’已被彻底净化,接下来就是附于肠道中的‘暴食’魔鬼。”
  “谢谢眷者大人!谢谢眷者大人!我回家就把这些年的积蓄全部拿过来,奉献给伟大的‘愚者’……”
  “别说那么多废话。你瞧瞧你女儿的后门,紧得要死,让我等会怎么插得进去?”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没教好。克劳蒂娅,你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听到眷者大人说的了吗?还不快点用力把屁眼张开?”
  看着她满脸涨红、脚趾紧绷,肛穴花蕾却依旧不肯绽放,迪伦不禁气不打一处来:
  “没用的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浪费眷者大人的宝贵时间!”
  一边骂着,他伸出满是老茧的粗糙中指,竟硬生生捅进了她粉嫩的菊蕊。细密的皱褶被尽数撑开,为了方便“净化仪式”的进行,这位地毯商人竭尽全力扩张着自己女儿的肛门,以接纳圣根的抽插。
  “差不多可以了,做的不错。”
  满意地点点头,示意他收回手指。在克劳蒂娅已经汁水淋漓的肉壶里最后冲刺了几个来回,艾德希兰拔出高昂的下体,对着臀缝间不及合拢的幽深圆洞一压而入。推开重重炽热柔滑的直肠内壁,狰狞的龟头在少女初经人事的菊穴中肆意捣弄,不时勾出一小片鲜红的肠肉。
  “屁股……呜,好痛……咕呜……
  “哈……哈,后面……不……行……
  “啊啊啊!要,要裂开了……”
  听着女儿悲惨的呜咽,迪伦心中生出无尽的自责与悔恨。深吸一口气,他鼓起勇气,有些畏缩地开口:
  “眷者大人,您……您累不累?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下……”
  “嗯?你是觉得我的动作太过粗暴吗?”
  “大人,我真的没有这个意——”
  抚摸着少女白皙的背脊,艾德希兰的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
  “我并不是不近人情,迪伦。但克劳蒂娅此时所遭受的苦难并非我能控制。
  “爱莲娜!”
  通往里间的房门被打开,一名全身赤裸的少女快步走了出来。看见屋里还有其他的陌生男性,她愣了一下,随即低下了脑袋。
  “眷者大人,您有什么吩咐?”
  “我问你,第一次用肛门进行仪式的时候,你感觉到了疼痛吗?”
  “完全没有,眷者大人。当您的圣根插进我……后面时,我只感觉到了巨大的满足和快乐,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不适。我……我甚至希望仪式永远不会结束,直到您用滚烫的圣精灌满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你看,问题不在于仪式,而在克劳蒂娅自身。我说过,一只名为‘暴食’的魔鬼占据了她的肠道,而圣根的净化自然会引起反抗,这才是厄难的根源。
  “当然,我也理解你作为父亲对女儿的关爱。如果实在心疼,你也可以用手帮助减轻她的痛苦。”
  “啊,对,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双掌重重一合,迪伦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小心伸出手,摸索着找到肉缝顶端那枚硬挺的肉粒,他剥开包皮,蘸着穴口溢出的滑腻淫水轻轻地揉动起来。
  “克劳蒂娅,现在舒服一点了吗?”
  “……嗯。爸爸的手指……真好……”
  感受着父亲温柔体贴的服务,女孩的脸上洋溢起幸福的笑容。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就连肉棒在肠穴内的搅动也仿佛不再难熬,反倒有种别样的快感从私密处传来,让她居然有些陶醉其中。淡淡的粉霞从脖颈处蔓延开来,半透明的花露连绵不绝地涌出,晶莹丝线垂下,将少女的情动表露无遗。
  然而,就在克劳蒂娅全身颤抖、花径收缩,准备迎来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时,“眷者大人”无情的话语又将她拉回黑暗的深渊:
  “伟大的‘愚者’乃是‘风暴之主’的化身,任何冒犯祂威严之人都将受到无形雷电的惩罚!”
  如同一把烧红的小刀直直插入大脑,下一瞬,难以言喻的刺痛从灵魂内部爆发,让她甚至连出声惨叫的力气都挤不出来。即便“精神刺穿”的威力已被控制到最低,这源自非凡力量的惩戒对于即将抵达极乐边缘的少女还是太过残酷。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地滴落,直到足足半分钟后,她才终于缓过劲来,抽泣着发出不成字句的绝望悲鸣。
  她的身后,传来艾德希兰低沉的声音:
  “接下来的几天,‘净化仪式’还要继续,以免她再次遭到污染。迪伦,记得每次过来之前都用温水把你女儿的屁股清洗几遍,知道吗?”
  “……是,我一定把她弄得干干净净,好迎接眷者大人的圣根。”
  ……
  就这样,连续三天,克劳蒂娅遭受“精神刺穿”的惨状在所有旁观了“净化仪式”的信徒心中留下了无法抹去的阴影,也让她们越发不敢违逆男人的意志。
  卡平夫人最终还是带来了她的女儿。
  杰西卡和索菲,同样十二三岁的年纪,同样的淡金色长发,同样的纯真脸庞,同样无毛的阴阜,同样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等待着接受洗礼……太多的相同,让艾德希兰一时间都以为这美好不似现实的画面不过是自己的臆想或错觉。
  定了定神,收回飘散的思绪,他继续向女孩们介绍起仪式的流程:
  “……到时候,伟大‘愚者’的意志会降临到我的身体里。如果祂认可你们的表现,你们就能在末日来临时获得拯救、升上神国,在其中享有永恒的生命和快乐。
  “跟我一起念:
  “‘主啊,请将您的圣根插入我纯洁的小穴,用鲜血洗涤我的身心,让我无知的灵魂也能沾染您的智慧与启示。’
  “‘主啊,请将您的圣精注入我纯洁的子宫,用恩典灌注我的躯壳,让我凡俗的生命也能承载您的意志与威严。’
  “记住了吗?‘洗礼仪式’一旦开始,你们就在心里不断默念这两句话,千万不要停下来。
  “主的意志不会停留太久,所以在仪式结束后,你们要赶紧分食祂赐予的圣精,否则就是对神灵宠爱的不敬,明白吗?”
  “嗯!明白了,眷者大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很好。那就保持住这个姿势,我来为你们涂抹圣油。”
  柔韧的身躯几乎呈对折,女孩白嫩的大腿与小腹紧紧相贴。双手环抱,笔直的小腿将原本不大的胸脯向中间推去,竟然也勉强挤出了一条浅浅的沟壑。纤细可爱的脚掌在脑袋边上小幅摇摆着,圆润的脚趾不安分地勾动,看上去竟有种青涩而又致命的诱惑力。
  从靠墙的长桌上拿起一个棕色的玻璃瓶,男人把浅黄色的液体均匀涂抹在杰西卡和索菲那几乎只有一条细缝的光洁阴部。
  与“圣膏”类似,所谓的“圣油”就是他买来的具备催情润滑作用的精油。考虑到女孩们的年龄,他还特意要求店主多加了些能够止血镇痛的草药精华。毕竟,他只是想要这对双胞胎姐妹的初夜,可不是为了搞出什么意外。
  然而,十分钟过去,艾德希兰无奈地发现,这看似简单的目标似乎根本就无法实现。哪怕有着精油的润滑,女孩稚嫩的性器最多也只能吞下自己大半个龟头。过于窄小的花谷非但没有带来极致的性爱体验,反而将勃起的肉棒箍得生疼。
  叹了口气,他打开房门,把仍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卡平夫人叫了进来:
  “尽管仪式还没有完成,但神灵对你女儿们的专注和用心非常满意,决定破例向她们的母亲赐予奖赏。
  “所以接下来,我会为你再次进行洗礼。杰西卡、索菲,她们作为未来的神恩者,也要一起参与,积累经验。”
  凌乱的大床中央,卡平夫人修长匀称的小腿被男人架在了肩膀上,青筋环绕的粗长阴茎一次又一次破开湿滑肠肉的阻隔顶入肛门深处,引得这位还在服丧中的女士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
  ——和因为生产而有些松弛的阴道比起来,艾德希兰显然对开拓她那从未被丈夫使用过的菊蕾更感兴趣。
  而在夫人身侧,杰西卡与索菲正一人一边含住挺翘的乳尖,仿佛回忆起了年幼时吸吮母乳的感动。各伸出一只手,在男人的引导下,这对双胞胎姐妹时而揉搓母亲的阴蒂,时而拉扯拨弄肥厚的大阴唇,时而探入那条曾经引领她们降生于世的神圣甬道轻轻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有趣声响。
  媚肉紧致包覆的酥麻快感与眼前母女相交的淫乱情景所造成的视觉刺激相加,艾德希兰再也控制不住,精关一松,爆发在了火热的肠穴之中。可是,本该为终于完成洗礼而喜悦的卡平夫人却神情复杂,抿住了丰润的唇瓣。
  “眷者大人,我,我在想……毕竟我年纪也大了,神灵的恩宠……或许还是不要浪费在我的身上……
  “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让我把圣精分给杰西卡和索菲?她们还小,比我更需要这些……”
  从后庭抽出肉棒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一瞬。接着,他又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微笑着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我相信,哪怕神灵也会被这份母爱所感动。”
  随意擦了擦半软的下体,男人坐在床沿,出神地盯着桌上的昏沉烛火。在他背后,两名小女孩正听从母亲的嘱咐,努力地轮流舔舐着那略带红肿、如小嘴般一张一合的菊门肉环。
  ……
  没有任何波澜,1350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中平静到来。
  恩马特某栋花园别墅的起居室内,半躺于铺有厚软毛毯的安乐椅上的艾德希兰随意招了招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女性信徒跪下身来,解开自己的腰带,捧住略微勃起的阳具含入嘴里。
  用心的口舌侍奉下,没过多久,他就在温热的包裹中释放了出来。
  “做的不错,呃……非常不错。”
  刚准备夸奖几句,男人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竟然都没能想起眼前少女的名字。
  自从得到了“威严的象征”已有一个多月,发展信徒变得前所未有的简单顺利。这本该令人兴奋,但此刻却勾起了一种更胜“贤者状态”的空虚,不禁让他怀念起那些在“希望之地”、“万都之都”贝克兰德的日子。
 �
�这里的乡下女孩一个个土里土气,长得也普普通通,哪里比得上王国首都的贵族小姐……那个气质,啧啧啧……”
 �
�说起来……之前离开贝克兰德,好像是因为东区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信仰‘原初的造物主’的奇怪组织,让传教平白变得困难许多……”
 �
�也正常,毕竟同行之间才是最赤裸裸的仇恨嘛!”
 �
�不过转战恩马特的决定还真是明智。要不然,遇上不久前那场可怕的大雾霾可就倒大霉了!”
 �
�或许……也该是时候回去了?有‘威严的象征’,我甚至说不定还能追到个公主,封个爵位,成为真正的贵族大人……”
 �
�至于警察?哈哈……在‘超凡直觉’面前,那些愚蠢的黑白狗怎么可能抓得住我?”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猛地起身,在起居室里前前后后踱着步子。全新的可能性在眼前铺陈开来,双手握拳,他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连下身都愈发鼓胀起来。
  ……
  一周之后,1月23日,贝克兰德,希尔斯顿区。
  “呜——”
  尖锐而悠长的汽笛声里,艾德希兰走出火车站台,一位青春甜美的少女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边。这个名叫丹妮斯的女孩才入教不到两个月,对外的身份是他的助手,负责一些简单的文书工作——当然,除此之外的职责也并不难猜。
  按照计划,出发之前,他就联系了曾经和自己有过交情的神秘学爱好者、会计师库尔顿,邀请他今晚在一家因蒂斯餐厅共进晚餐,以了解王国首都最近的形势。
  “真是好久没见了……我想想,应该有半年多了吧?当时你跟我说要去东边做点生意。看你这副打扮,还有位那么漂亮的女助手,啧,想必是发了大财吧!哈哈哈!”
  与丹妮斯对视一眼,艾德希兰微笑道:
  “都是依赖主的庇佑。”
  “你呀,还是这么虔诚。”
  知道这位商人一直是“风暴之主”的信徒,库尔顿自然没有产生任何其他的联想。
  “啊!那不是艾伦医生吗?”
  “艾伦医生?”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艾德希兰看到一位戴着金边眼镜、个子瘦高的男士挽着一名温婉美丽的黑发女士从不远处走过。
  “艾伦·克瑞斯,一个很厉害的外科医生,据说和有些不得了的大人物都能扯上关系。旁边那位是他的夫人,维尔玛·葛莱蒂斯,好像有了身孕。”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库尔顿压低了声音:
  “说起来,不久之前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变得特别倒霉,所以在圈子里四处打听,想找一位神秘学领域的专家。我就是这个时候和他认识的。”
  特别倒霉?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其中的商机。
  过去一个多月的传教中,他逐渐发现,“威严的象征”并非无所不能。尽管这枚徽章能让所有人对自己言听计从,但它的作用范围其实不算太大。另一方面,为了榨取钱财,艾德希兰常以“敬奉神灵”的名义劝诱信徒变卖资产、筹措资金。这往往是个漫长的过程,他自然不可能也没有精力全程陪同。
  与之相比,心理暗示、雇人造势等骗术手段虽然繁琐费时,其效果却更为持久,完全可以作为那种神奇力量的补充。
  唔……具体该怎么操作呢?找个人驾驶马车假装失控差点撞到他?从楼顶推下花盆恰好落在他面前?等到库尔顿向艾伦夫妇推荐了自己,就可以开始反向操作,制造一种运气变好的错觉……
  等等,运气变好,运气……变好……
  我从黑市买来的“愚者”尊名里,不就有什么“执掌好运”之类的词语吗!
  装成“愚者”眷者的决定还真是做对了!
  到时候,先掏空他们的积蓄,然后在那个可怜的艾伦医生面前推倒他的妻子……
  想到这里,艾德希兰的脑海中甚至已经浮现出了无比香艳的画面:
  卧室的大床上,维尔玛·葛莱蒂斯的眼睛被蒙着黑色布条,而她的双腿则被她的丈夫亲自分开,好让自己挺身而入……
  抽插之中,挺着孕肚的维尔玛放浪地叫喊着艾伦医生的名字,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献给了神灵,用来换取虚假的“好运”……
  等到自己发射完毕抽出肉棒,艾伦医生赶紧上前把妻子的屁股垫高,好让精液尽可能多的流入子宫,一边还由衷感激着“眷者大人”的慷概,居然大方地为自己还未出生的宝宝送上圣精浴的恩赐,享受最彻底的洗礼……
  ——光是想象着这一幕,他就克制不住地兴奋起来了。
  无需再等,今天就把丹妮斯的第一次拿下,然后全心全意对付艾伦夫妇!暗暗下定了主意,艾德希兰侧身俯首,在少女耳边严肃地说道:
  “伟大的‘愚者’刚刚降下启示,你的纯洁得到了祂的钟爱。今天晚上,我将亲自为你洗礼,引导你发掘潜藏在身体里的神灵恩典。”
  没有理会她的喜悦与期待,回过头看向桌子对面的会计师,男人将外套微微拉开,露出其下的黄铜徽章。
  “库尔顿,方便介绍我和这位医生认识一下吗——在贝克兰德,有一位可靠的医生朋友绝对不是坏事。”
  而在另一边,维尔玛抚了抚自己还不明显的肚子,满脸无奈地跟丈夫低声说了几句,起身向着盥洗室快步行去,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餐桌旁的三名陌生人。
  房门合拢,洗脸台“哗哗”的水声中,仿佛夹杂着小孩的嘟囔:
  “敢打妈妈的主意,该怎么教训他呢?
  “啊啊啊——明明只是个不到3个月大的婴儿却要操那么多心,难道我的运气也被那条傻蛇影响了?
  “居然还装成‘愚者’的眷者?唔……既然这样,干脆让他自己解决吧。
  “我还是眼不见为净!”
  ……
  两个小时后。
  “噼啪”!
  万里无云的晴朗夜空中隐约有闪电划过。不多时,一名满面泪痕的少女提着裙摆慌慌张张地冲进了警察局: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有人……有人被雷劈死了!”
  艾伦医生的家里,不知道为什么,维尔玛突然觉得特别开心,甚至还想吃个冰淇淋庆祝一下。
TOP Posted: 08-12 23:27 #1樓 引用 | 點評
link1568 [樓主]


級別:聖騎士 ( 11 )
發帖:1464
威望:727 點
金錢:28819 USD
貢獻:0 點
註冊:2023-07-09

  3、贞洁的誓言
  贝克兰德皇后区,霍尔伯爵府的礼堂内,道恩·唐泰斯手持戒指盒,微笑望着奥黛丽小姐。看似一场浪漫的婚礼,在无数身份尊贵的宾客面前,淫靡的惩罚游戏悄悄拉开序幕……


  写《诡秘归来》的间隙想换换思路,于是就依照SCP的形式构思了一些非凡物品。总共完成了22件特色各异的物品的基础设定,包括它们的外观、正面/负面效果与背景故事,分别对应22条神之途径。
  本文基于其中一件名为“贞洁的誓言”的神奇物品而创作,其灵感主要来自图铎王朝的两大家族——亚伯拉罕家族和与他们长期联姻的塔玛拉家族,后者因此掌握了部分“学徒”途径的配方与特性。
  但很有意思的是,原文中一直没有明确说明塔玛拉家族在与亚伯拉罕联姻前的途径,只能根据番外中透露的纹章更替中猜测一二:第一代纹章由荆棘、盾墙与长剑组成,表明其原先可能与“囚犯”、“战士”与“仲裁人”有关;第二代纹章主体为对开大门,说明此时的塔玛拉家族已经转为以“学徒”为主。
  第五纪初期,“被缚之神”被“欲望母树”逐渐侵蚀。彼时塔玛拉家族若仍有“囚犯”途径成员残存,则应当也会受到影响,扮演方法由节制转为放纵。作为联姻者的亚伯拉罕们很可能又一次被殃及池鱼,真是太惨了……
  最后,《诡秘归来》的创作初衷相对更加严肃,所以会有很多精力花在人物行为、世界设定的推演和打磨上。而本文,包括未来或许会有的其他神奇物品小故事,则属于放松时的脑洞产物,可以视作发生于《诡秘归来》的平行世界,是同人的同人,OOC在所难免,请不要太过在意。


  “在仁慈女神的注视下,我将见证一场神圣的婚姻。”
  “赞美女神!”
  霍尔伯爵府庄严华丽的礼堂内,一位位衣着不凡的宾客,只要是“黑夜女神”的信徒,都同时抬起右手,在胸前顺时针连点了四下,画出繁星。
  圣坛前方,贝克兰德教区的负责人、黑夜教会十三位大主教之一的圣者安东尼·史蒂文森手持圣典,主持着这场盛大的婚礼。
  “奥黛丽·霍尔女士,你是否愿意身旁这位男士成为你的丈夫,与你缔结婚约?你是否愿意在之后的漫长一生里,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爱着他,尊重他,陪伴他,照顾他,直至生命的尽头?”
  身着纯白新娘礼服、半透明的面纱从蜜橙色花冠边缘垂下,金发亮泽、碧眸闪耀的奥黛丽小姐看着“黑夜女神”的圣徽,郑重点头:
  “我愿意。”
  圣安东尼大主教转过头,看向另一侧那位身穿黑色燕尾正装、两鬓微白的绅士:
  “道恩·唐泰斯先生,你是否愿意身旁这位女士成为你的妻子,与你缔结婚约?你是否愿意在之后的漫长一生里,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疾病,还是健康,都爱着她,尊重她,陪伴她,照顾她,直至生命的尽头?”
  道恩深邃的蓝色眼眸波光漾起,望着身侧绝美的少女,微微颔首道:
  “我愿意。”
  手捧深青色戒指盒的小男孩走上前来,盒盖打开,一枚镶有无数细碎钻石的白金婚戒正静静躺在纯黑天鹅绒的内衬之上。
  “女神祝福这枚戒指,祝福赠予戒指的人和接受戒指的人将对彼此忠贞,永远相爱,直至生命的尽头。”
  唐泰斯先生温柔地牵起奥黛丽小姐的左手,将指环戴在她纤细的无名指:
  “在女神的注视下,我为你戴上这枚戒指,象征着我对你的忠诚与爱情。”
  如此浪漫的时刻,少女却敏锐捕捉到了男人眼中的些许促狭——
  身为“观众”途径的天使,在长时间的相处中,她对“世界”先生的一切都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喝咖啡喜欢加糖而不是牛奶;红茶里爱放柠檬片;所有糕点里,第一选择是有奶油的类型;爱鹅肝,爱烤仔鸡的皮,爱肉眼牛排胜过牛里脊,爱迪西馅饼远超面包;最重要的,还有他那种古怪的恶趣味。这个男人绝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调戏她、玩弄她的机会,而可耻的是,自己似乎也乐在其中。
  就比如……
  现在的她,在外人看来正穿着保守的高领长裙,紧身胸衣与多层裙撑塑造出少女优雅的身材曲线。
  然而事实上,礼服的胸口处被特意开出了两个圆洞,让雪白挺拔的乳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条银链系在山丘顶端那两枚嫣红肉粒的根部,一根根细小的水晶柱坠于其上,动作间随着乳峰的轻微弹跳与摇晃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与燕尾服类似,长裙的后摆一直拖到了地面,前摆则收于小腹附近。没有内里衬裙和内裤的遮掩,精致的肚脐、可爱的金色阴毛和少女最私密的粉嫩花瓣清晰展现在所有人眼前。浅白色半透明长筒袜的蕾丝花边在大腿上的些微勒痕,更为这套装束增添了几分别样的性感。
  这样充满淫靡意味的情趣婚纱,自然是由“世界”先生利用“奇迹”之力亲自制作、送给自己的新娘,并要求她在今天的婚礼时穿上,不许脱下。
  所幸,有着天使级别“虚拟人格”力量的影响,哪怕身为圣者的安东尼也无法看清这份真实。尽管如此,来自父母兄长以及在场无数人的目光依旧让“正义”小姐全身紧绷,连下身的溪谷都微微湿润了。
  “怎么能因为……就……
  “呜……奥黛丽,你已经不纯洁了……”
  不管少女羞耻与兴奋交织的复杂心情,黑夜圣徽前,庄重的缔婚仪式到达了尾声。
  “鉴于道恩与奥黛丽已经同意缔结婚约,并已经交换誓言和戒指,我以仁慈女神之名,宣布他们正式结为夫妇。”
  大主教沉静的脸庞上露出一丝微笑:
  “现在,你可以亲吻你的妻子了。”
  ……
  “深黯天国”。
  一丛丛夜香草与深眠花环绕的哥特式宫殿内,光门打开,身着风衣礼帽的克莱恩持着一根镶嵌星屑的手杖漫步而出。
  大厅最深处,脸上蒙着一层薄纱的“黑夜女神”阿曼妮西斯端坐于高背座椅上。层叠却不繁复的幽黑长裙及地,点点星光闪烁,仿佛将整片夜幕都披到了身上。
  望着突然来访的男人,她似乎毫不惊讶,带着丝丝笑意轻柔开口道:
  “你不是忙着和你的小美女信徒玩露出游戏么,怎么有空到这里来了?”
  “要一视同仁嘛。”
  收起手杖,克莱恩右手虚抓,从虚空中抽出一个镶有各种宝石的深青戒指盒打开。来到高背椅前,俯身平视着女神秀美的脸庞,他的嘴角略微勾起:
  “毕竟我说过,‘正义’属于‘世界’、‘黑夜’属于‘愚者’啊……”
  “……我可不像她那样单纯好骗。戴上这个之后,肯定又会变成你的玩具……”
  阿曼妮西斯的声音如同一首小夜曲般,在空旷的殿堂内回荡。
  可是,面对男人炽热的注视,她又不自觉地伸出手,拿起了那枚象征着忠贞的指环。
  ……
  婚礼结束,在座的宾客们已经纷纷起身离开,于门外等待着新人步出礼堂的纪念性时刻。黑夜圣坛前,只剩今天的主角,道恩和奥黛丽两人仍在拥吻。
  两条舌头紧密交缠,男人有力的鼻息拍打在脸颊上,少女只感觉自己的乳尖不断摩擦着“世界”先生的礼服外套。略显粗糙的中指借着淫水的润滑探进穴口轻轻搅动,奇怪的是,这番指交却未能带来平日舒爽的满足感,只有被异物侵入的不适。
  看到她眉头皱起的不解模样,道恩抽出沾满透明汁液的手指,放在鼻下闻了闻,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随手抹过“正义”小姐的白嫩乳肉,留下几道滑腻的痕迹,他低下头,在少女耳畔轻声道:
  “你知道吗,南大陆某些信仰‘被缚之神’的原始部落中,有一种名为‘割礼’的仪式。接受‘割礼’后的女性将再也无法从性爱中得到高潮,只能成为一件满足男人性欲的工具。这些土著认为,只有首先压制了肉体的欲望,才能实现对心灵层面的绝对掌控。
  “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们的想法确实也有一定的道理。”
  说话间,他用两指分开奥黛丽紧窄的肉缝,本应藏在包皮下的小巧阴蒂此时已不见踪影。
  “这是一件神奇物品的投影,我把它命名为‘贞洁的誓言’。”
  轻打响指,原先用于盛放婚戒的戒指盒诡异地浮现在男人的手中。翻开盒盖,天鹅绒内衬中央莫名多出了一粒嫩粉红色的肉芽,如同刚成熟的樱桃般鲜艳诱人。
  “它的效果很有意思——当一对情侣共同戴上其中的戒指后,女方的阴蒂就会从她的身体上消失,出现在戒指盒内,并且被按比例放大。之后两人发生关系时,她的快感将被大幅压制,就像你刚刚体会到的一样。
  “作为我的妻子,奥黛丽,你不能再像以前一样,总是自私地想着让自己舒服。
  “从今天开始,只有我能够开启这个盒子,决定怎样让你达到高潮、什么时候达到高潮、达到几次高潮。你能做的,就是尽好自己的职责,用心侍奉我的肉棒,守护自己的贞洁,明白了吗?”
  尽管知道“世界”先生并不真是那种控制欲过剩之人,知情识趣的“观众”小姐还是做出了瑟瑟发抖的样子,配合地玩起这场羞耻的调教游戏。
  满意地点点头,道恩收起盒子,揽住她的腰肢,向着礼堂外行去:
  “该出去了,大家都在等着我们呢。”
  推开大门,浪漫优雅的经典婚礼乐曲响起,两侧宾客们的欢呼与祝福好似浪涛涌来。细小的白色花瓣被女士们抛洒在空中,如雪片般飞舞飘落,铺满了整条道路。
  而就在这一瞬间,奥黛丽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虚拟人格”能力突然消失了!
  这意味着,她此时这幅淫荡的衣着,已经落入所有在场者的眼里!
  但是,想象的惊呼尖叫并没有出现。一道道目光聚焦在她的身上,私密部位暴露无遗的少女娇躯映照在无数眼眸中,人们的表情却毫无异样。
  “非凡能力被偷走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人群的注目下,两鬓微白的绅士把少女搂在怀中,肆意揉捏着那对因为极度紧张而高高立起的乳头。
  “不用怕,我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妻子变成全贝克兰德议论的焦点呢?在‘愚弄’的影响下,他们会把任何奇怪的事情当做理所当然,哪怕再怎么超越常识也没有关系。”
  似乎是想证明这一点,他走到一名捧着心形马蹄莲花束的小女孩面前蹲下,打开手中的戒指盒,露出其中的鲜美肉粒。
  “你看,姐姐的阴蒂漂亮吗?”
  “阴蒂”是什么……不对,这个帅气的叔叔居然在和我说话!女孩小脸通红,赶紧激动地用力点头。
  “嗯!”
  “想摸摸看吗?”
  “可……可以吗?”
  收到肯定的答复,她欢呼一声,抛下手中的花束,伸出细嫩的手指,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那微微颤抖的肉芽。
  就在指尖与阴蒂相触之时,巨大的快感沿着背脊直直冲上奥黛丽的大脑!
  难以描述的舒爽体验让她如遭雷击,全身打摆子般不住地颤抖。可爱的小嘴张开,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一股淡金色的液体从下身喷出,把专为今日的婚礼铺设、由礼堂一直延伸至花园的华贵地毯都打湿了一小片。
  “咦?姐姐怎么尿尿了?”
  “唔……不好意思,我好像忘了说了。‘贞洁的誓言’还有一个特性。”敷衍地向奥黛丽道着歉,男人的脸上写满了故意,“在现在的状态下,对你这里的任何刺激,都能带来超越普通高潮数倍的享受。而且,不管用什么方式都不会对它造成伤害,就像这样——”
  毫不留情地,他在充血的淫肉尖端重重一掐。
  “不要——呜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意外,受到如此残酷的对待,贵族少女又一次控制不住地漏尿了。乳链上的水晶柱随着胸口的急促起伏发出“玎玲玎玲”的撞击声。断断续续的水流沿着大腿蜿蜒而下,在长袜上留下道道湿痕。
  转过头,看着正陷入疑惑的小女孩,道恩耐心地开口:
  “这是姐姐因为快乐而高潮失禁,不是普通的尿尿哦。等你长大之后,自然就会明白了。”
  似懂非懂地眨了眨眼,看到唐泰斯先生扶着瘫软的少女即将继续前行,女孩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用稚嫩的声音喊道:
  “祝叔叔和姐姐永远幸福!”
  温柔颔首,回应了她的美好祝愿,男人心中不禁暗暗失笑。从外表上来看,自己倒确实算得上“正义”小姐的父亲辈了——这么说来,下次要不要玩玩鬼父play?
  摇摇头,甩开乱七八糟的念头,他从胸袋里抽出手巾,仔细地擦拭起少女一片湿漉的花谷。
  感受着“世界”先生的贴心照料,原本无力倚靠在他身上的奥黛丽轻咬嘴唇,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碧绿的双眸中盛满灿烂的笑意。
  “你不是说,要我尽好妻子的职责、不能只顾着自己舒服吗~”
  “别急。接下来……还有很多时间。”
  轻轻咬了咬她粉嫩的耳垂,道恩牵起她的左手,插进自己的正装长裤内。炽热的巨物在掌中逐渐充血勃起、伴随着心脏的跳动一胀一缩,少女脸上的红霞更加浓重了几分,手腕却已经自觉地小幅摆动起来,抚慰着那根让她再熟悉不过的肉棒。
  似是对她如此主动的奖励,男人也伸出手指,时而用指甲在阴核肉芽表面刮擦挠动,时而用指腹轻轻揉压。如同按动琴键一般,每个动作都引得“正义”小姐一阵痉挛,飞洒的蜜汁在长毯上留下无数淫靡的斑点。
  ……
  从礼堂到花园,平日里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能抵达的距离,在此刻少女的眼中,却从未这么漫长。
  由于奥黛丽的坚持,遵循贵族传统、相对严肃的坐式“婚礼早餐”被换成了更加节约的自助形式,举办地点也从原定的宴会厅改到了露天。婚宴结束后,未取用完的餐点则将通过鲁恩慈善助学基金分发给经济困难的学生们,让他们一起分享霍尔家族的喜悦。
  除了丰盛的各色咸甜美食,花园中最引人注目的,还要数长餐桌中央足有五层的白色丝绒蛋糕。其每一层都饰有盛开的鲜花,以霍尔家族庄园当日出产的新鲜奶油制成。蛋糕最顶端,唐泰斯先生与奥黛丽小姐的翻糖塑像紧紧相拥,立于被一对雕刻古老花纹的石柱托起的拱形穹顶之下,据说象征着两人的初识。
  而在知晓更多内情者——比如马赫特议员——看来,这个说法明显是某种托词。毕竟,这位出身迪西的富豪和东切斯特伯爵女儿的第一次见面自然是在圣赛缪尔教堂的慈善晚会上,那里可没有这样的立柱。
  回想起自己当时对道恩隐晦的劝告,马赫特议员不禁都觉得有些好笑:谁能想象得到,一位甚至连爵位都没有的外来者,竟然能将高贵的奥黛丽小姐纳入怀抱,甚至还在婚礼午宴中让她用手做这种事情……
  没错,此时的贵族少女正一边向参与宴会的宾客们致以问候,一边把手伸进身边男人高高鼓起的裤裆内前后撸动着。不提阴蒂处不时传来的剧烈快感,光是这种在大庭广众之下偷情般的刺激,就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沉迷。
  当霍尔伯爵开始致辞时,她甚至直接跪到了草地上,解开“世界”先生下身的拉链,含着满口蛋糕上顺滑的奶油吞吐起他粗黑硕大的阳具。
  “‘世界’先生……好大……唔……咕呜……
  “……嗯,唔嗯……阴蒂~呜……摸我的~啊……”
  而在另一侧,少女父亲的发言还在继续:
  “……每次见到我的女儿奥黛丽,我就忍不住想:那么多年来,凯特琳和我是如此幸运,能够看着她慢慢长大,从一个可爱的小天使变成‘贝克兰德最耀眼的宝石’……
  “……曾经,我是多么希望这位美丽的小公主能永远陪伴在我身边。但是当道恩·唐泰斯——一位杰出的男士,也是女神最忠实的信徒——挽着我的女儿出现在我面前,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是时候放手,让她去追寻属于她的幸福了……”
  “……呀啊~奥黛丽……又去了~唔呜~呼……”
  “……作为父亲,我坚定地相信,你们将踏上一段只属于爱人之间的、充满无数浪漫回忆的旅程。希望你们永远保持这份炽烈真挚的感情,用宽容与理解守护彼此,走过生命中最值得铭记的时光……
  “……说了这么多,大家应该也厌烦了我的陈词滥调。哈哈,连一向耐心的奥黛丽都已经迫不及待,用自己的嘴巴服侍起她的丈夫了。想必他们未来的夫妻生活,也一定会如我们现在所见,充满乐趣和激情吧!”
  “……嗯啊~咕啾……请……咕……射在脸上~让所有人……看到我……呜啊……淫荡的……样子~”
  对着正从“正义”小姐口中抽出肉棒、将大片浓稠的精液往那张纯美脸庞射去的大富豪微笑致意,霍尔伯爵向宾客们举起手中的酒杯:
  “赞美神灵,赐予我们所有美好的一切;赞美王国,为我们带来繁荣与稳定;但是今天,让我们赞美爱情,为这对新人举杯!
  “各位!请不要拘束,尽情享受这场盛大的宴会吧!”
  ……
  揽着脸颊上仍残留着几分晶亮光泽的金发少女,心满意足的道恩穿行于长桌旁,品尝着出自贝克兰德顶级厨师之手的精致餐点,偶尔驻足与相遇的熟人寒暄几句。
  洛森特侯爵、格罗斯伯爵、拉夫兰子爵……与之前相比,女神的贵族信徒们对这位平民富豪的态度又有了明显的不同,交谈时语气中隐隐透出一丝局促和敬畏。
  这背后的原因并不难猜:作为黑夜教会最高层之一,安东尼大主教亲自主持缔婚仪式的事实的确令人遐想联翩。事实上,哪怕是他们自己的婚礼,一位圣者的到访也算得上是极其隆重的恩典,遑论并无爵位在身的奥黛丽·霍尔。
  也就是说,道恩·唐泰斯的背后或许有着某种连教会都必须平等对待的力量。与他保持良好的关系,怎么想都是稳赚不赔的事情。
  和心机深沉的贵族相比,身为神职人员的埃莱克特拉主教就淡然了许多。夹起一块柠檬草鹅肝冻佐奥拉维大龙虾放进嘴里,品味着被柔滑鹅肝、微酸啫喱与馥郁温和的香草芬芳包裹的饱满紧实的整段虾肉,这位唐泰斯的老相识略带羡慕地打趣道:
  “奥黛丽小姐,呃,夫人,你的美丽让一切黯然失色。”
  “这是我最大的幸运。”
  男人微笑着抚过盒中的嫩肉,让一旁优雅回礼的贵族少女身体发颤。
  “没想到……夫人还真是开放。再加上刚才高超的口交技术,道恩你以后真是有福了。”
  没等对方开口,他自顾自地摇了摇头,长叹一口气。
  “夫妻之间就是要享受这些才好。我家那位……别看她在舞会上活泼的样子,一到床上别提有多保守了。哪怕是我想用嘴帮她都害羞得要死,更不用说让她来给我弄……唉……”
  看着主教怅然若失的样子,又转头看了看身边小鸟依人、满面春意的奥黛丽,男人只能开口安慰:
  “可能还是要靠耐心慢慢沟通。只要足够真诚,肖娜夫人一定也会理解的。”
  一边说着,他从餐盘里取了份熟成小牛排,用手指蘸起些许黑胡椒碎和盐粒,用力摁在戒指盒内坚强挺立的肉芽上。无视身边少女带着哭腔的哀求,指腹揉搓中,无数粗糙尖利的棱角同时磨过阴核表面的敏感黏膜——
  “啊!不要啊啊啊啊!”
  刺痛、酸麻与被“贞洁的誓言”放大后的极致舒爽混杂在一起,让可怜的“正义”小姐直接瘫坐到了地上。清亮的水渍从下身处蔓延开来,双目失神,眼泪溢出,半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滴落,拉出长长的丝线。
  “作为女神的信徒,最重要的还是尊重女士们自身的意愿,毕竟性爱是两个人的事嘛。
  “是吧,奥黛丽?”
  “……啊……哈啊~不……不要……唔呜……要死掉了……”
  “……”
  告别不知该说什么、眼神有些复杂的埃莱克特拉主教,温柔体贴的唐泰斯先生抱起几乎脱力的少女,来到了甜品餐台附近的休息区。
  “唔……希望‘正义’小姐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得到恢复。”
  将怀中的少女斜倚在花园的长椅上,顺手打了个响指满足了自己的愿望,男人弯下腰,用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双唇,留下深深的一吻。
  “……哈……‘世界’先生,呼……真是太坏了~”
  良久,唇分。略显嗔怪的声音响起,奥黛丽似笑似颦,一对碧绿的眼眸如宝石般纯净。
  “怎么?难道你不喜欢么?”
  “呜……”
  “还是说……还想要更多?”
  如同拨弦一般,戒指盒扫过乳间垂下的水晶柱,激起一阵清脆的声响。勃起的鲜红肉粒与粉嫩的乳尖紧紧相贴,随着轻柔的研磨微微颤动着。
  “好可爱……啊,真想把它一口吃掉!”
  两人身旁的长桌之上,数不清的精致甜点被层层叠叠地堆放在多层托盘中:奶油松饼、水果焦糖布丁、泡芙塔、胡萝卜蛋糕……从小巧的玻璃罐里舀起一勺果酱涂抹在肉芽表面,道恩玩味地看着似乎不敢直视他的少女,含住这枚诱人的“樱桃”细细舔舐,一下一下把鲜美可口的汁液与果肉吮得干干净净。
  “嗯……嗯……啊……”
  一勺果酱。
  “啊……呜唔……”
  又是一勺。
  沉浸于男人细致的口舌服务,“正义”小姐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发出断断续续的享受鼻音。
  “不想自己尝一下吗?”
  “贞洁的誓言”被送到了嘴边。下意识般,少女探出舌尖,环绕着那枚晶润饱满的宝石轻柔打转。黏稠的樱桃果酱被口水润湿,点点深绯落在雪白的锁骨肌肤上,又是一番别样的淫态。
  就当她即将在自己的口交中达到巅峰时,戒指盒被一下移开。奥黛丽睁开双眼,却发现“世界”先生正从高高的泡芙塔上取下一粒金黄松软的泡芙,将注入奶油时留下的小孔对准她充血挺立的阴蒂,然后向下压去——
  “不要,呜……呼……啊~”
  难以想象的奇异快感瞬间冲垮了她的理智。在烤炉中烤得焦香酥脆的火热外壳与肉芽根部相互摩擦,而柔嫩的尖端则被包裹在泡芙中心凉爽柔顺的奶油填料里。缓慢转动中,残留的果酱被裂隙内侧松软多孔的酥皮尽数刮下。内外截然不同的触感与温度,带给她的与其说是绝顶的享受,更不如说是某种残忍的酷刑。
  “嗯……不行……啊~好……奇怪……
  “快停下……哈,哈啊……”
  “好了好了,让我看看奥黛丽这么努力做出来的甜品味道怎么样。”
  让少女几乎就要发狂的“惩罚”终于暂时停下。拿起已经沾染上不少果酱的奶油泡芙放进嘴里,道恩品尝着这份别出心裁的创造。
  “……还真不错。你要不要也试试看?”
  虽然是在发问,却没有留给她任何选择的权利。奥黛丽的右手被牢牢握住,在男人的引导下把樱桃果酱倾倒在自己最敏感的部位。
  “道恩,你们在做什么呀?宴会上都见不到人影。”
  就在这时,“正义”小姐的母亲、伯爵夫人凯特琳手持饰有华丽羽毛的丝绸扇子走了过来,好奇看向这对宴会的主角。
  “奥黛丽正在亲手制作樱桃味的奶油泡芙呢。
  “您看,先把果酱涂在勃起的阴核肉芽上,然后插进酥皮表面的孔隙——
  “慢慢搅动,让果酱和奶油馅料充分混合。
  “这样就完成了。您想尝一尝吗?”
  “……呣,呣……啊,确实很好吃!她以前从来没有接触过烘焙方面的知识,没想到居然那么能干。”
  似是出乎了她的预料,凯特琳夫人好看的眉毛略微挑起,随即好奇接过了男人递来的深青色戒指盒。
  “奥黛丽的阴蒂……原来已经长得那么大了,和小时候比起来真是完全不一样。”爱怜地抚摸着天鹅绒内衬中央的娇嫩肉粒,她微笑补充道,“这里可是女士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唐泰斯先生,作为奥黛丽的丈夫,以后一定要对它多加呵护啊!
  “咦?这里还有果酱没擦干净,以后可不能再这么粗心了。”
  责怪地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这位高贵的伯爵夫人自然地伸出舌头,环绕肉芽底部舔了一圈,含住那枚红润的珍珠“噗啾噗啾”地吞吐吮吸,做着细致的清洁工作。
  “啊!妈,妈妈……别……那里……啊~
  “呜……要去了~嗯啊……去了啊啊啊~”
  令人沉沦的快感夹杂着突破禁忌的羞耻感,让“正义”小姐迎来了今天不知第几次的潮喷。高亢的叫喊声中,一片片透明的淫液从肉壶中飞溅而出,连凯特琳夫人柔顺的金发都沾上了几点露珠,湿答答地贴在额前。
  “真是的。这下还得先去清理一番,换套衣服。”放下“贞洁的誓言”,美艳雍容的伯爵夫人取出手帕印干脸颊上的水迹,一边撩起头发,掩嘴轻笑,“还有奥黛丽,身上那么多汗,小穴都湿透了,不如也回房间洗个澡吧。”
  “道恩,晚宴开始前,你不介意和她暂时分别一会吧?”
  “当然不会。”这位儒雅英俊的绅士极有风度地微微欠身,把奥黛丽的手交给了她的母亲,“您的意愿就是我的答复。”
  “哦对,我还为她准备了一个小小的礼物。”
  男人左手前探,从虚空中抽出一只轻薄的人皮手套。
  “希望这个历史投影按比例缩小。”
  满足了自己的愿望,他提起因为变成袖珍版而显得格外可爱的“蠕动的饥饿”,直接扔进了一旁的戒指盒里。
  “回去之后,别忘了向女神祈求赐予。”
  “女神?”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挂着一抹奇异的笑容,道恩向着仍对自己“悲惨”命运一无所知的少女挤了下眼睛,合上“贞洁的誓言”,把饥肠辘辘的黑色手套和那枚已经微微肿起的可怜肉粒关在了一起。
  下一刻,这件神奇物品的掌心位置无声无息裂开了一道缝隙,露出两排白森森的尖利牙齿,五根手指立起,欢欣雀跃地向着盒子中央扑去。
  “这是什——呀啊啊啊啊!
  “快拿出来……呜啊啊……‘世界’先生,快拿出来啊!
  “唔呜……拿出来……咕啊……不要……哈……啊……
  “啊……哈……哈……”
  “不打扰你的享受了。我也正好趁此机会处理些私人事务,换一身更适合晚上舞会的装束。
  “那么,两位,请原谅我的失陪。”
  对奥黛丽的悲鸣置若罔闻,铁石心肠的男人将戒指盒小心地收进怀里,向着凯特琳夫人优雅一礼,抬手打开一扇幽蓝色的虚幻大门,消失在花园之中。
  ……
  神国之上,华丽的宫殿内。
  “……嗯……啊……唔啊……”
  那张形制古老的高背椅早已被推开。黑发褐瞳的克莱恩从后方环抱住阿曼妮西斯,把她压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青铜长桌上。
  缀满星辰的幽暗长裙被掀起到腰际,身体紧紧相贴,男人轻舔带着些微晶莹绒毛的精致耳廓,指尖划过小腹探向穴口,在蜜唇边缘熟练地撩拨着她的情意。
  “明明连敏感度都被压制了,居然还这么容易出水,不愧是‘黑夜女神’啊——”
  隔着薄薄的细纱,坚硬的指甲刮过乳首顶端,若即若离地挠动着。另一边,修长的手指没入已经完全湿透的肉穴肆意搅动,发出“啪唧啪唧”的撩人水声。
  “难道说……光是看到奥黛丽的样子,这具淫荡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兴奋起来了?”
  “……怎……怎么可能……”
  没有理会这毫无说服力的争辩,克莱恩一口含住女神白嫩柔软的耳珠,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
  阿曼妮西斯的脸上一下子泛起了浓重的红晕。无奈侧过头看了身后的男人一眼,她认命般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声若蚊呐地应了一声。
  ……
  强忍着全身的战栗,奥黛丽快步回到卧室,在贴身女仆安妮的帮助下脱下了充满情趣意味的婚纱长裙。
  没有了衣物的束缚,私密处传来的、仿佛永远不会停歇的刺激反而变得更加真切。她甚至能想象到在“世界”先生怀中的盒子里,那件可怕的神奇物品正如何疯狂啃噬吞咬着自己的“血肉”。尖利的牙齿一次又一次划过皮肤表面的粉嫩黏膜,能够把灵魂抽出体外的庞大吸引力不断拉扯着那枚无助的肉芽,想以此稍稍缓解对食物的渴求,却在“贞洁的誓言”的保护下永远无法得逞。
  而这一切带给她的,是看不到终点的极乐与绝望……
  “天哪!小姐,您的小穴都已经那么湿了!唐泰斯先生也真是的,满足妻子的欲望也是丈夫的职责之一啊。
  “结婚的第一天,他就这样对您,以后岂不会更加疏忽您的需求?小姐……”
  “没事的,没事的,我自己解决就好了。”
  带着深深的羞郝,少女不好意思地挥了挥手,打断了女仆絮絮叨叨的真心关切。
  “安妮,能麻烦你等在房间外面吗?不管是谁过来,都不要打扰到我。”
  “是,小姐。”
  看着安妮拿着换下的礼服离开卧室,带上了房门,奥黛丽长舒一口气,走进浴室,布置起祈求赐予的仪式。
  ——作为“黑夜女神”的信徒,以深眠花等“黑夜”领域草药制作的精油纯露和香薰蜡烛自然是常备不缺的。
  利用灵性将整个房间封闭,在一波波快感猛烈的冲击下,她点燃蜡烛,滴下纯露,嗓音微微发颤地轻声念诵着:
  “比星空更崇高,比永恒更久远的黑夜女神;
  “您是隐秘之母;
  “厄难与恐惧的女皇;
  “安眠和寂静的领主。
  “您忠实的仆人祈求您的注视;
  “祈求您打开国度的大门;
  “祈求您赐予仁慈的恩典……”
  烛火形成的神秘大门打开,一个深青色的戒指盒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飞出,落到浴缸旁的长桌上,熟悉的式样让她一时之间竟忘了在心中感谢神灵的恩赐。
  灰雾升起,少女听到了“愚者”先生沉稳中略带戏谑的声音:
  “没错,这是‘贞洁的誓言’;或者说,是另一个‘贞洁的誓言’的投影。
  “只不过,可能你也猜到了,这个盒子——来自女神。
  “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作为庆祝,她愿意和你一起玩个小游戏。
  “游戏规则是这样的:在晚宴开始之前,你可以随意使用‘黑夜女神’的阴蒂肉粒。而她则只能通过触感,猜测你在做些什么。
  “如果——如果女神因为太过舒服而出声求饶,或者她没能猜出你用了哪些道具,我就帮你解除‘贞洁的誓言’的投影。
  “当然,如果你对现在的状态非常满意,或者直到舞会开始时都没能获胜,那么在接下来的一天里,就请好好享受‘蠕动的饥饿’全日无休的按摩服务吧。
  “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我都有点迫不及待,想看看‘正义’小姐的创造力了!”
  “但……但是……”
  过度震惊之下,奥黛丽小嘴微张,茫然地开口,连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这可是……对……对神灵的亵渎……”
  “怎么会呢?作为信徒,这难道不是对女神最虔诚的侍奉吗?”
  “愚者”先生的回复满是蛊惑的意味:
  “你听,就连女神自己也非常期待呢。”
  一阵阵细小的喘息与仿佛带着某种韵律的呻吟从灰雾中传来。无需更多信息,少女都能想象出那位“深黯天国”的主人在“愚者”先生面前婉转承欢,但又竭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害怕被另一边的信徒听见的样子。
  看着已经陷入混乱的“正义”小姐,男人添上了最后一把火:
  “……除此之外,这也是贴近神灵、感受神灵意志的最好机会啊。毕竟,为了保证游戏的公平,我还会随时向奥黛丽传达女神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啧啧啧,她正转过头瞪着我,用湿淋淋黏糊糊的蜜穴使劲夹住我的肉棒,连可爱的肛门都缩紧了一圈——阿曼妮西斯,和信徒分享被人玩弄的感觉就这么让你激动吗?
  “自称‘比星空更崇高的黑夜女神’,实际上倒比‘红剧场’的女郎们还要下贱。哪怕几乎感受不到做爱的快感,还用手指徒劳地抚慰自己的乳头和菊花,扒开两片阴唇,哭着祈求我插进她的身体……”
  “我没有哭!”
  一个如梦境般轻柔优美的声音插了进来,虽然语气略显急促,却有着一种让人心情平静的力量。
  “愚者”先生的声音突然带上了几分愉悦,好像诡计得逞一般:
  “也就是说,不否认你正在一边自慰,一边掰开连粉红色内壁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好客小穴、像全自动飞机杯一样卖力地套弄着我的下身?”
  “你……我没,呜……”
  哪怕从来没有听说过所谓的“飞机杯”,“愚者”先生的直白话语已将神国中的情景描述得再容易理解不过。两位神灵间的淫靡对话,如同蕴含来自“星空”的污染,彻底摧毁了少女仅存的理智。颤抖地伸出手,她拿起桌上的“贞洁的誓言”,一点一点把盒盖推开,让其中的景象映入眼帘:
  和自己相比,女神的阴蒂似乎更加细长一些……
  已经高高挺起,看起来和小指指尖差不多大小……不知道有没有“世界”,不对,“愚者”先生的功劳……
  深红色肌肤表面泛着宝石般晶莹的光泽,简直就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呜……我现在该做什么?难道也像“世界”先生之前对我那样……啊啊啊啊!奥黛丽,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冒犯女神的事情!
  “……但万一输了,那可是整整一天……会舒服死的吧……”
  勉力从无尽的快感刺激中收拢思绪,四处环顾,浴室中央长方形桌子上的各类瓶瓶罐罐落入了她的视野。
  “对了~薄荷精油、夜香草精油、满月精油、洋甘菊纯露……这些都是受到女神喜爱与宠幸的草药精华……”
  想到这里,奥黛丽从桌上拿起一个巴掌大小的浅蓝色半透明瓶子,旋开瓶塞,略微倾斜,将其中的液体向盒内滴去。
  “女神啊……请宽恕我的无礼……”
  一边默默念叨着,她伸手捻住那早已充血的肉芽。指尖相触的瞬间,透过“观众”的直觉,仿佛能感受到对方激烈的不安,以及……丝丝期待?
  “原来……伟大的神灵在这方面也和凡人意外地相像呢……”
  不知由何处来的念头一闪而过。从高昂的顶端到底部的伞状棱角,纤长的手指细细摩挲,把散发出清幽香气的仪式精油涂抹在“黑夜女神”的每一个角落。食指勾起,借着润滑箍住肉粒上下刮擦。与此同时,拇指指腹快速扫过暴露在外的娇嫩阴蒂头,模仿着从“世界”先生身上学习的指交技巧,试图带来另一种极致的触觉体验。
  “学得很像样嘛。”男人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你知道吗,刚被你碰到的时候,阿曼妮西斯在高潮中直接尿在了地上哦。”
  “女神……因为我的侍奉……失禁了?”
  带着些许得意,少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动作。
  “虽然这么说,但光用手指应该是没法获胜的。”
  灰雾微微震动,“愚者”先生传来好心的告诫。
  “你看,果然,她已经猜出来了。
  “作为奖励,就把这根肉棒肏进‘黑夜女神’淫荡的子宫里吧。”
  说话间,男人的下半身扭曲延伸,原本就死死顶在花心正中的棒尖如同黏滑的触手般旋转蠕动,硬是突入了阿曼妮西斯没有一点缝隙的子宫颈!
  硕大的龟头将柔嫩的肉壁几乎撑到了极限,克莱恩只感到自己仿佛插进了一个无比温暖狭窄的水袋。全身上下最敏感的部位与女神肉穴的最深处毫无保留地紧密相吻,让他一时甚至差点忘记了向“正义”小姐进行“实时转播”的职责。
  “呼——宫口收缩得好厉害,还像小嘴一样含住下面不断抽动,酸酸麻麻的,真是太舒服了,连拔都拔不出来!”
  一直听闻,犬科动物在交配时有着称为“锁结”的特殊现象,会让双方的生殖器官长时间难以分离。没想到魔狼作为堂堂神话生物居然也有这种特点……
  还是说……这只是“黑夜女神”在极度渴望肉棒和精液的心情下不自觉的生理反应?
  决定暂时不想那么多,男人满足地揉捏着阿曼妮西斯雪白细腻的小巧乳峰,重新把视线投向了自己的新娘:
  “贞洁的誓言”被放在了长桌上。满面红霞的贵族少女正拿着一根似乎是从卧室书桌取来的羽毛笔,一下下撩拨着盒中的肉芽。
  轻盈的羽毛扫过肌肤表面,难以用语言描述的酥痒如浪涛袭来,就连被克莱恩牢牢压在身下的“黑夜女神”也遏制不住地扭动挣扎,发出不知是哭是笑的奇怪声音:
  “呜……哈……好……好痒~哈哈……哈~
  “不……唔呜……呼……不行~那里……哈……好痒~哈啊~不要……挠那里呀……啊~”
  听到来自灰雾另一边的真切恳求,奥黛丽的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竟真的暂时停下了搔弄。
  “哈……哈……呼……哈……”
  然而,没等女神平复急促的喘息,少女已掉转手中的羽毛笔,在自己的花蕊点过。重又抬手,坚硬的羽管轻轻戳动阴核根部的细密褶皱,让整枚肉粒情不自禁地颤抖起来。
  仿佛是恶作剧一般,饱蘸“正义”小姐淫液的笔尖在阿曼妮西斯最私密的部位勾勒出黑夜圣徽的形状:深绯为底,点点“星辉”闪烁着晶亮的光泽,簇拥着饱满圆润的粉嫩花蒂。这不知是圣洁还是亵渎的画面让一直默默旁观的克莱恩都不禁摇头赞叹:
  “真不愧是你的虔诚信徒。”
  “哪里虔诚了?我看是对她的‘愚者’先生言听计从才对!要是有人用羽毛笔在你那里写写画画,我倒想知道你会有什么表情……”
  “羽毛笔?”男人玩味地掐了掐她高挺的乳头。
  “啊!”
  阿曼妮西斯下意识地将手按在唇上,夹裹着肉棒的温热花径猛地一缩,似是突然觉察到自己说漏了嘴。
  “明明都猜到了,却还故意不说,其实很享受吧……”
  女神怅然若失的叹息中,棒尖的棱角刮过紧实的花心宫颈与层层叠叠的阴道嫩肉,残忍离开了她的身体。
  “自己说,要什么奖励。”
  优雅转过身,阿曼妮西斯妩媚斜视着面前的男人,全然不顾散乱领口下的大片美景春光,缓缓后仰,躺在了青铜长桌的边缘。没有半分赘肉的修长双腿向两侧打开,将汁水淋漓的小穴和肉感十足的美丽菊蕾展露无遗。
  “哈……不愧是身为魔狼的女神,求欢的样子和狗狗也没什么区别嘛。
  “那么主动地用手指把肛穴拉开,是想被插后面吗?”
  “……嗯。”
  回应几乎微不可察,但微张的菊门肉环已经再明显不过地述说着她的期待。
  “那可不行哦。像这样不懂得尊重主人、还会和主人顶嘴的坏狗狗,必须接受教育才行。”
  由“学徒”途径唯一性化成、镶有星屑的青黑手杖在虚空中凝聚而出。倒持握把,男人右手挥下,“呜呜”的风声中,橡木质感的杖身抽打在她大腿根部,发出“啪”的一声闷响。
  “呜……嗯啊……啊~”
  “啪”!“啪”!“啪”!……
  没有丝毫怜惜,手杖一次又一次地举起、落下。红印泛起,弹性十足的丰腴臀肉荡出层层波浪。压抑的呻吟中,娇小的穴口不住收紧松开,隐约可见缝隙内那如布丁般轻颤的湿滑肉褶,以及不时溢出的、在之前激烈的抽插中被打成白沫的浓密体液。
  施虐的拍击声萦绕,神灵与凡人间的禁忌屏障轰然破碎。想象着女神被肆意鞭笞的样子,莫名的躁动从奥黛丽心底升起。
  “在‘愚者’先生的面前,女神……也会露出这样的一面啊~”
  拿起挂在浴池边的丝绸浴巾,肉芽上沾染的纯露精油被她细心擦净。
  “对不起……这都只是‘愚者’先生的任务罢了……已经完全沉浸在这场奇怪的游戏里,不能自拔了……”
  俯下身,她闭上了双眼。温润的嘴唇在深红宝石表面轻轻摩挲,亲吻着“黑夜女神”圣洁的肉体。舌尖探出,灵巧地划过每一个角落,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感谢神灵的恩典。
  半透明的唾液垂下,一点一点滴落到戒指盒里。撩起额前几缕散乱的金发,奥黛丽俏皮吹气,瞬息的凉意引得神国之上的阿曼妮西斯轻声惊叫。
  娇美的阴蒂被她一口含住,顾不上贵族的形象和礼仪,少女可爱的腮帮微微向内凹陷,“咕唧咕唧”地用力吸吮着。香舌搅动,在顶端飞速画着小小的圆圈。洁白的牙齿咬住肉粒根部,时而温柔拉扯,时而细细嚼弄,带来截然不同的享受。
  可惜的是,哪怕“正义”小姐的技术再如何高超,对于早就被彻底开发的“黑夜女神”而言,这单纯的口交侍奉无异于一道最简单的送分题。
  “你的……小美女信徒的……嗯……舌技,真是……啊……真是厉害~
  “当初,咕呜……好舒服,把她拉上……‘源堡’的时候,你就……就没安好心吧……”
  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这位“源堡”之主伸出左手探进满是湿意的溪谷:
  “本来还想满足你被肏菊花的变态愿望。现在看来,你对旧日级别的存在还是缺乏必要的尊敬啊。”
  “对……对不起!我错了,呜……求求你快把肉棒插进来吧……”
  没有理会女神的哀求,男人从饱经蹂躏的肉缝里抽回手指,随意揉搓着手杖顶端。粗大的金属握把对准肛穴按下,借着淫水的润滑,竟全部没入了看似连小指都难以容纳的狭小洞口!
  “啊……嗯啊~好硬……好冷……屁股要,要坏掉了~”
  冰凉的宝石嵌饰与火热的肠壁相互摩擦,强烈的温差对比让她不自主地喘息出声。
  “明明都被玩过无数遍了还那么紧,不愧是执掌‘隐秘’的‘黑夜女神’啊!”
  杖身略微上抬,略带弧度的手柄如弯曲的铁钩,无情地把深红的肛肉撬动着向外翻出。
  “不过,比起‘女神’,可能还是‘母狗’更符合你现在这副样子吧。”
  “呜……咕……我没有……”
  “作为序列0的真神,被自己的信徒弄到喷尿,你就不觉得丢脸吗?”
  充满羞辱意味的言语传入耳中,“正义”小姐纯美的脸庞发烧一样滚烫。但身为“洞察者”的她又再清楚不过地意识到,在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却隐隐产生了某种奇异的畅快感受。
  “奥黛丽,你真是一个坏女孩……”
  低沉的自嘲声中,银质乳链从挺翘的双峰滑下,化成戒指大小的金属圆环,被少女小心翼翼地戴在女神的私处。变形、收缩……“谎言”就像最残忍的刑具,将阴核根部紧紧箍住。
  血液流动被压制,肉眼可见地,本就勃起的花蒂愈发肿胀赤红。仍在燃烧的仪式蜡烛稍稍倾斜,半透明的炽热蜡液滴落其上,然后慢慢凝固,好似新鲜的覆盆子被裹上了一层雪白的糖浆。
  “那里,不要~好烫……咕啊啊啊啊——”
  点点烛花覆满纯黑的天鹅绒内衬,连续不断的高温刺激下,阿曼妮西斯全身绷紧,圆润脚趾勾起,不安地在桌上扭动起来。肉壶抽搐,被潮喷淫汁打湿的阴唇花瓣与穴口媚肉无助地一张一合,这淫靡的场景让男人再也无法忍耐。
  散去手杖投影,下身一挺,坚硬狰狞的阳具毫不留情地直直贯入她大开的红嫩菊门圆洞!
  “哈,哈……哈啊~肉棒……肉棒进来了~”
  “呼……果然,这个肠壁的颤动真是太棒了!不愧是‘黑暗’途径真神,未来的‘永恒之暗’、‘宇宙奇点’、‘万物归一者’,就是不一样——连肛穴都带着无尽的吸力,好像黑洞一样吞噬一切侵入的异物……”
  满足地叹出一口气,克莱恩仔细品评起女神后庭花径的独特滋味。充血的冠状沟推开绵密层叠的肉环,棱角分明的紫黑龟头捣在直肠深处,发出“啪唧啪唧”的响亮声音。
  而在伯爵府的浴室中,奥黛丽樱唇微抿,捏着“谎言”指环向上提起,竟把已经定型的蜡衣从敏感的肉芽表面硬生生刮了下来!
  “啊啊啊!快……快停下来!否则……绝对会死的……”
  蜡油剥落,巨大的刺激潮水般漫过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皱褶、每一条神经,模糊了大脑中的一切思绪。望着口水不自觉从嘴角流下、简直就要被玩坏的“黑夜女神”,男人流露出一丝揶揄的笑意:
  “但是……根据规则,这场游戏可不能这么随便结束啊。
  “或者说,你打算直接认输?那接下来的一天里……”
  还没说完,他就被焦急地打断:
  “当然,当然不是认输!呜……那个感觉是……蜡,蜡烛?对,祈求赐予仪式里用到的香薰蜡烛!还有……用那个神奇物品变成的戒指?”
  “宾果。”克莱恩的语气中似乎带着些微遗憾,“奥黛丽,要更有创意啊!”
  “嗯~一定不会辜负‘愚者’先生的期待的~”
  轻轻挥了挥拳头为自己鼓气,回想着曾经在霍尔家私人裁缝的工作室里见过的名为“顶针”的工具,少女手中的“谎言”如水银流淌,最终固定为一个黄铜制成的精巧指套。
  拇指和食指轻捻,管身套上盒中的晶莹宝石快速起伏。内壁衬有的细腻绒毛刷过嫩芽,既酥且麻的快感如同恒星爆发,瞬间熔化了她的所有理智。
  “咕……嗬……嗬……”
  这样残酷的折磨,哪怕是对于久经调教的阿曼妮西斯而言也太过绝望。丰润唇瓣张开,想要发出痛苦的呐喊,却连一个完整的音节都吐不出来。透过相接的性器,男人清楚地感觉到,“谎言”每一次最微小的移动,都能激起后庭穴肉的剧烈痉挛。淡黄色的液体从打颤的尿道口一小股一小股地渗出,“黑夜女神”就这么控制不住地连续失禁了。
  这,这简直就是阴蒂专用的袖珍版飞机杯啊!没想到“正义”小姐居然那么有想象力……
  说起来,被拉上“源堡”之前,女神很可能是某个大公司的高管。和几十年前还把缝纫机列为“家庭三大件”之一的大吃货帝国不同,在高度分工的欧洲国家长大、家境优渥的阿曼妮西斯对顶针这种东西估计不怎么熟悉吧……
  这么看来,“正义”小姐或许有机会获胜……
  思绪流转,一边陶醉地享受女神的肠道按摩,克莱恩微眯着眼提醒:
  “还有一分钟,如果没能猜出来,就算你输了哦。”
  似是无力回复,阿曼妮西斯轻轻咬住下嘴唇,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
  下一瞬间,淡薄的阴影从奥黛丽身侧蔓延开来——
  在女神难以置信的眼神中,一个披着带兜帽古典长袍的身影不受控制般从虚空艰难地勾勒而出,仿佛正受到某种力量的排斥。
  她的眼睛与头发均为黑色,本应略显呆滞的脸上此时却满是惊讶。
  封印物“0-17”,“隐秘之天使”!
  “早就在等着你了。”
  身穿黑色礼服的道恩·唐泰斯噙着神秘的笑容从虚幻大门中迈出,从怀里取出一个深青戒指盒,和浴缸旁长桌上摆放的“贞洁的誓言”一模一样。
  “想用神降偷看?这可不行,被发现作弊自然是要判负的。”
  历史投影散去,永无止尽的快感浪潮终于停歇。获得解放的少女长舒一口气,仰面瘫软在浴室的瓷砖地板上,听着男人继续开口:
  “除此之外,还有额外的惩罚——唔……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具身体应该来自‘夜之国’的那位‘天之母亲’吧?”
  右手探出,手腕微微转动,在旧日级别“窃取”的作用下,“隐秘之天使”的一切衣物悄无声息消失,年轻秀美的女性肉体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不过都无所谓了。毕竟,送上门的肉便器哪有白白放走的道理?”
  空间扭曲,唐泰斯高耸的下体没有任何阻碍地没入女神降临容器光洁无毛的小穴,直抵娇嫩的宫口花心。腰部挺动,未经润滑的粗暴抽插让她不由得发出悠长的哀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清脆的撞击声回荡,逐渐适应了男人的侵犯,“隐秘之天使”未经人事的花谷也沁出了涓涓细流。环抱着纤细的腰肢,两鬓微白的绅士在她耳边悄然蛊惑:
  “作为神灵,向信徒的尽心侍奉表示感谢,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不知是认同了他的说法,还是已经彻底放弃了思考,“0-17”顺从地跪下,吻上奥黛丽饱满的阴阜。牙齿轻扯着柔顺的金色毛发,灵巧的舌头掠过重又出现、半藏于包皮下的美丽珍珠,沿着粉嫩的肉缝一路向下,啜吸着不住收缩的迷人雏菊,将其上沾染的花蜜露珠舔舐得干干净净。
  透过祈祷光点,欣赏着这幅“神爱世人”的温馨画面,克莱恩精关一松,在两人体内同时释放出最狂野的热情。“无面人”能力作用下,远超人类极限的巨量浓精一波又一波击打在肠壁,不竭地浇灌着阿曼妮西斯紧窄的甬道,连她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得微微鼓起。
  拔出依旧昂扬的肉棒,调用权柄,指尖抚过菊穴周围的齐整褶皱。奇迹般地,绽开的鲜红孔洞迅速合拢,重又化为含苞待放的羞涩花蕾,把即将溢出的白浊液体尽数封锁其中。
  ——毫无疑问,联通身体内外的“肛门”自然归于“门”的范畴。至于为什么“伯特利”的回归没有引来全人类失禁的真正末日景象,他只能猜测,即便是“堕落母神”也尚有些许良知未泯、不想把这等灾难带回现实吧……
  “呜……好热~要……要满出来——啊!”
  黏稠的精液被莫名的力量缓缓搅动,发出“咕噜咕噜”的淫靡声音。气泡升腾,附着在柔软的直肠媚肉上,然后纷纷破裂,奇特的触感让“黑夜女神”忍不住惊叫出声。
  “哦对了,我留了几条‘灵之虫’在里面。同时,它们还有类似酵母的作用。
  “然后……如果把酿造发酵所需的时间一并偷走……”
  轻打响指,克莱恩从空中抽出一个玻璃杯。
  “这支酒该叫什么呢?黑夜菊花‘精’酿?
  “来,狗狗乖,放松——”
  指节分明的手掌按压着小腹,强烈的便意袭来。尽管羞愤中的阿曼妮西斯已经竭尽全力将肛门收紧,金黄澄澈的湍急水流还是冲破阻隔,一股股地喷洒在酒杯之中。
  “啊——张嘴——”
  满盛酒液的杯子被送到嘴边,她无奈地闭上眼,最终听从了男人的命令。
  “……咦?味道居然……还挺不错?”
  “那是当然,我还特意调整了糖类和蛋白质的成分比例。怎么样,要不要再来几发?什么口味都有哦。”
  火热的阳具轻轻拍打着女神略显平坦的胸部,龟头边缘擦过乳峰顶端的鲜艳肉粒,这得寸进尺的举动自然迎来了她一阵白眼: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变态?”
  “因为我融合了天尊的意志嘛,所以肯定是祂的问题。”毫无心理压力地“啧”了一声,克莱恩熟练地转移了话题,“呀,差点忘了游戏失败的惩罚。”
  右手虚抓,他从历史迷雾中取出一件物品,隔空扔进了属于女神的戒指盒里——不是“蠕动的饥饿”,而是一朵约有半个手掌大小的洁白蘑菇。
  “一天之后投影解除。在此之前,请尽情享受吧……
  “祝你……有个好梦。”
  盖子被合上前,阿曼妮西斯似乎隐隐约约地看到,无数菌丝已从蘑菇表面探出,涌向自己最脆弱的部位,想要扎入其中、汲取神灵的血肉。
  “呜嗯……咕……咕呜……
  “呼……哈,哈……呀啊啊啊~
  “不,呜……不要!
  “嗯啊……啊~唔,唔呜……
  “那里……呼呜,太舒呜……服……受不咿啊啊啊——”
  如星空般静寂安宁的宫殿里,响起“黑夜女神”不知是悲惨还是幸福的、久久不绝的呜咽。
  ……
  就这样,奥黛丽的婚礼落下了帷幕。
  潮喷到脱水的少女最后还是缺席了盛大的庆祝晚宴,而对于这场私人宴会主角的消失,宾客们理所当然地没有感到任何不妥。
  只是自此之后,每当塔罗会成员们因为私下的小型讨论来到灰雾之上时,总有两个精致的小盒子被摆放在青铜长桌最上首。偶尔,其中还会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响动,如同什么充满恶意的存在正竭力撕咬吞咽着自己的猎物。
  “一定是某件异常强大可怕的封印物,甚至蕴含了来自‘星空’的污染。”身为“洞察者”、见多识广的“正义”小姐红着脸认真猜测,连声音都似乎因为恐惧而有些发颤,“因此才受到‘愚者’先生的重视吧。”
  塔罗会的其他成员也赞同地点头——
  不然,还能有什么可能呢?
TOP Posted: 08-12 23:46 #2樓 引用 | 點評
.:. 草榴社區 » 成人文學交流區


電腦版 手機版 客戶端 DMCA
用時 0.02(s) x3, 11-10 07: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