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苦短 及时行乐,睡前不问过往 醒后不问将来,活在当下 尽兴就好。
这晚,心里颇不宁静。嫌那月色不够妩媚,不能同醉。竟连她的清辉,也不再觉着可人。大暑已过,秋却未到。就是在梦里,也难有一场痛快淋漓。
清晨,坐在一鉴亭纳凉,看也西湖里鹅儿凫水,自由便在其中。想着西湖边的她,此时,会别有一番风景。空气时稠时稀,飘忽无定,该怪它淘气,无法为人传信。这样想时,太阳牵起思绪一并升高了,只觉心灼人躁。索性更热些吧,让炎天蒸出一身汗。她头顶的雨,若祈求的来,我愿把体内三分之二水折去,换三分之一的零头,从庐阳到钱塘,八百里云情雨意,为相思的人们带来慰藉。雨跳到她头上,她会以发丝取来细嗅吗;或侧过脑袋,以圆玉般的耳垂托起;或者趁它跌落时用睫毛挑飞,用山庭接着;又或者以樱颗绽过的唇粘住,吻它,从齿间滑走,顺喉而下。她的身子被雨涂抹得潮润润的,胸前的薄衫有了清新的薄荷味,短裤不留痕迹地舔过她的肌肤,造化勾勒起纹身似水墨流转,雨淅淅沥沥,人朦朦胧胧,若即若离,若隐若现,古典的韵味就在此间。
雨继续下着,黛色的眉峰已聚拢不住,汇入盈盈的眼波中,是言语描绘不出的生动。路上最好只她一人抱肘漫步,看风景的痴儿有我就够了。妆容都不必,雨为她淡抹,胜过了万种颜色。那年托纳多雷的镜头窥见惊鸿,把传说带到西西里,天上的女子沾了风尘;而今她铅华弗御,似逝未行,是否留恋着我。沙扬娜拉,她踮起脚含住我的耳廓,温柔被我揽进胸怀,昨日就在眼前。
还记得她坐我对面,吃一盘虾。我是无心享用的,只记得笑靥甜美。桌上的她很文静,食不语;桌下则不然,穿双丝袜总挠我脚心。使那粉嘟嘟的小嘴,立刻有了性感的意味。随着她轻轻的一个嗝儿,我跃进的想象登时打住。她低下头,却不是章森笔下水莲花般的娇羞,而是透着一股憨,叫我忍俊不禁。
我躺到床上看淑女收拾完餐桌,她走向我一步一脱。当时我和她距离两米,她的身上仅剩丝袜,她狡黠地笑着,风情迷了我的眼。下一刻,天使降落在我身上。她的发丝蹭着我的鼻子,扭动着往我身体里钻。好香的,像是冬眠的小熊肚皮上流过蜂蜜。我抱住她在床上打滚,搅着被子揉作一块儿,心跳奏着和谐的旋律。。
待两人舒展开,我的左臂环着她的上身,手掌握着她可爱的乳房,中指绕着乳头打转。另一只手从她的肚腩探向长筒袜上的吊带,用关节拨弄着。她配合似的翻身屈膝,左腿夹住我的腰,紧紧贴了上了来,使彼此曲线相合。我感受着她温热的肉体,滑如腻子,又无比绵软。
现在,她右侧内凹的乳头也苏醒了。我的右手游弋到她的臀上,指尖一遍遍爱抚着,那是一种若存若亡的触摸。我把手递进女人的股间,顺着弧度来回摩擦,她缩在我胸前呢喃,重复着颤抖的呼唤。不要啦,痒。她的小腹抽搐着,发出哭诉似的哀求,接着便负气般地背过身去。我从后搂住她,在她身上轻轻拍着。
不知多久,雨的声息渐渐无了。太阳仍在小睡,离家未归的桂花将她的鞋点缀。花儿谢了,有再开的时候;星星沉了,有再升的时候;钱塘的潮退去,为了下一次的高涨。相聚总是短暂,莫不是时光老人把它偷了换酒,但是,亲爱的,我们总会再见,也许就在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