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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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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后传

苏荃计谋最足,还特别和诸女及韦小宝到全岛四周查看,了解“通吃岛”的地形地物,以备一旦发生不测,或小皇帝、施琅等派人来攻,众人的逃生去路和会合地点,都一一反覆讲解清楚,并要大家牢牢记住,以备不时之需。众人勘察完毕,一齐回到山洞最大的一个出口处,苏荃对韦小宝说:“大老爷相公,咱们既然要在这里安身立命,就请相公为这个山洞取个名字吧!”

众女也齐口同声,要韦小宝为山洞命名。韦小宝搔搔头,看了看诸女,忽然脸红,说:“这个,这个,知道我不喜读书,瞎字不识几个,就爱作弄我!”

不料诸女都投以期待的眼光,并无人取笑,心头一热,冲口而山,道:“就叫‘通吃洞府’吧!”

众女齐声叫好。苏荃说:“小宝,你不要妄自菲薄,这个名字取得既贴切又顺口,好得很哪!”

诸事安排停当,大家回洞又忙着布置起居用品。苏荃忽然想到,“通吃洞府”

虽然宽敞,也只容得八人同住,却已无法再加隔间,到得晚间,如果小宝要要,这可如何是好?岂不羞死了人?想到这里,不由得脸红心热。韦小宝看着诸女忙忙碌碌,反倒是他无事可做,觉出自己胯下有物蠢蠢欲动。

他在洞内各处闲逛,从阿珂看到苏荃,又从苏荃看到方怡、沐剑屏、曾柔,又从曾柔看到和他几度出生入死的双儿,心中大乐;再看刁钻蛮横的公主竟也手持树枝、木棍,和诸女忙着清理山洞,个个都这样娇艳动人,他已暗暗决定今夜一定要把这个山洞当作扬州丽春院。

那时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七人乌七八黑的大被同卧,韦小宝施展十八摸功夫,瞎搞胡搞,依稀记得每个人都没有放过,且已有阿珂和苏荃怀孕,但刚刚问过扬州同被六女,其余四人却都矢口否认,韦小宝实感奇怪,何况他可以确定的是在三个人体内出过精,莫非阿珂或是苏荃其中一人被他同时出过两次?

几经反覆思量,他已确定没有动过当时也在丽春院的阿琪和老婊子太后,他百思不得其解。眼看天色将晚,方怡和双儿已去张罗晚餐,苏荃、阿珂、曾柔则整理安寝的地方,她们先在洞中最深处的一大片地上铺上柔软的干草,再在其上加盖从船上取下的被物;沐剑屏、公主则在洞内山壁上点了数支松枝,火光摇曳,众女嘻嘻哈哈,莺声燕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忽然之间,山洞内洋溢着无限温馨和春意。双儿在左首的洞口娇声喊道:“相公,众位姐姐,开饭了!”

韦小宝率先出洞,只见靠洞口的地上已摆了一张由木条拼成的矮桌,桌上碗筷齐全,显然是从船上取来,热腾腾的菜肴,引得众人食指大动,大家围着矮桌席地而坐。韦小宝着实夸奖方怡和双儿,道:“方姐姐,你和双儿怎忽然变出这多可吃的东西?真是了不起,要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岛上啊,就只有啃树皮了。”

其他各女也不住口的夸赞。方怡红着脸,忙着帮韦小宝布菜。双儿说:“相公,我们还有酒呢!”

韦小宝并不喜酒,但觉此时此地有酒,真是太好也没有了。他大声的道:“今晚我和众老婆团聚,实是托老天爷之福,大家一起喝酒庆祝!”

公主心中嘀咕,心想这死太监一下子多出这多老婆出来,真是可恶可恨至极,可是却也不敢有何异议,只好随着众女叫好。众人历经艰险,死里逃生,竟然能在这“通吃洞府”

喝酒吃肉,确是邀天之幸,众女除了公主之外,酒量均浅,但也纷纷起哄,相互敬酒,嗲声细气的向韦小宝敬酒更是不在话下,不到片刻,众女已是面颊酡红,每个人眼中都似要喷出火来。苏荃眼波流转,举杯道:“小宝,承你不弃,你要娶我们众家姐妹为妻,这里除了阿珂妹妹曾和你拜过堂外,其他各人都还没有,虽然我们避难在外,一切从简,不过没有一个正式的仪式,就显得是淫乱了,而且也不能太委屈了公主和众家姐妹。”

韦小宝眯着眼睛,大着舌头说:“荃姐所言甚是。”

阿珂和众女都看着苏荃,心中碰碰乱跳。苏荃道:“前日虽曾戏言掷骰子轮流拜堂,但毕竟只是戏言,我们不妨今晚一起拜堂,就由阿珂妹子来主婚,大家看怎样?”

前天,他们在“神龙岛”和“通吃岛”经历了许多惊心动魄的生死大事,虽然大家心中免不了都记挂着往后的日子,但尚不及想到情欲之事,现在诸事粗备,心情放松之下,又都喝了不少酒,听得苏荃一讲,不由得心神荡漾,众女都似笑非笑的瞧着韦小宝。韦小宝意气风发,高声道:“阿珂好老婆,你是我正式拜过堂的老婆,你就代我把她们都娶进门,也不违了礼数,从今以后,大家不分大小,都是我的亲亲好老婆,有朝一日回到中原,咱们再好好的庆祝。”

众女都含羞不语,显然都同意了。阿珂心想,我虽和韦小宝拜过堂,但那是被逼的,当时又只道他是个太监,而且那时一颗心全放在郑克身上,所以根本不认为那次拜堂是算数的,但她既念韦小宝爱己之深,又恨郑克无耻,再加之在丽春院已怀了韦小宝的孩子,所以早已决心跟定了韦小宝,当然心下也就承认了那次拜堂。现在听苏荃和韦小宝这一讲,那是给足了她的面子,于是娇声笑道:“师弟,真是便宜了你。我来准备。”

说着,向双儿招了招手,起身而出。各女则找了一些较鲜艳的新衣各自打扮,苏荃还特别为韦小宝束发和装扮一番,看起来甚是体面。阿珂和双儿手持火把,在山洞附近摘了许多鲜花,一部分妆点在餐桌上,另外串了六个头环,戴在苏荃、方怡、建宁公主、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头上。阿珂另外把两朵大红花别在韦小宝和自己胸前。众人打扮妥当,新娘们个个面红目赤,羞态可掬,即使是已经有过拜堂经验的苏荃和公主,也不禁娇羞无限。阿珂在餐桌前插了两支松枝火把,高声唱道:“韦府喜事,大礼开始。”

六女簇拥着韦小宝,一个个低头挽脸站在阿珂面前。韦小宝左拥右抱,傻呵呵的嘻笑。“一拜天地!”

韦小宝和六女随着阿珂的赞礼,一起转身向洞口外跪拜。“二拜高堂。”

阿珂犹豫了一下,小声说:“免了吧!”

苏荃道:“礼不可废,今日既是阿珂妹子代表双方主婚正式拜堂,我们理当向你行礼。”

说着面向阿珂跪拜在地,诸女也觉有理,纷纷向阿珂下拜。韦小宝还愕在那里,曾柔伸手拉他的衣袖,韦小宝也只好下拜。吓得阿珂也立即下拜回礼。阿珂站起身,又高唱道:“夫妻交拜!”

韦小宝和诸女都规规矩矩的互拜,六女也拉了阿珂亲亲热热的搂成一团,又重新叙了年序,依序是苏荃、方怡、建宁公主、阿珂、曾柔、沐剑屏、双儿。阿珂娇声大笑道:“我忘了最重要的,送入洞房!”

大家又喜又羞,你看我,我看你,这洞房不知要如何送法,不由得都把眼光朝向苏荃。苏荃为诸女之长,又曾是神龙教的教主夫人,见多识广,机智过人,诸女自然以她马首是瞻。苏荃沈吟了一下,轻声道:“大伙儿把这里清理了,再去启动各处陷阱机关,把三个洞口都关上了,可带一些酒食到洞内,先分别沐浴更衣,再一起进洞房吧!”

各人齐声应是,分头办事去了。双儿拉着韦小宝的手领他先去沐浴。韦小宝嘻笑道:“好双儿,咱俩个今儿大功告成了!”

双儿抿嘴含笑,娇躯微颤。各人沐浴已毕,换了轻松宽大的衣衫,在“通吃洞府”

内围着韦小宝席地而坐,却又都羞得默默无语。沐剑屏搂着曾柔依在方怡身边,睁大一双妙目,好奇的看看韦小宝,又看看大家。公主则脸热情浓,自从日前在宫内和韦小宝偷情一次之后,一路逃难,连日来苦无机会和他燕好,今日里和大伙儿拜堂,却不知要如何安排。双儿则远远的躲在各人之后,她虽和众女与韦小宝成亲,但总以小丫头自居。苏荃待众人到齐,挥手熄灭了数支插在山壁间的松枝,只剩下最高的两支,燃烧得毕剥有声,算是龙凤花烛。火光一暗,气氛更浓,众女的羞意稍退,情欲却起。苏荃道:“相公,今晚这良辰美景你要怎样安排?”

韦小宝和公主本来都要冲口叫出:“掷骰子!”

但一想这似乎不妥。“荃姐,你说!”

韦小宝说道。苏荃媚然一笑,心中已有了计较,道:“小宝,我们众姐妹,真正和你有过鱼水之欢的只有公主,其余六人虽和你在扬州丽春院胡搞,但都是在喝了迷春酒之后,全然不知你是怎样胡搞的,这夫妇之间的相处之道我们是不懂的,我我也不懂。”

苏荃虽被洪教主逼娶为妻,但洪教主早已有所不能,神龙教为了诱惑少男少女入教,不免也有各种媚功迷术,但洪教主惟恐苏荃受到感染,禁止她接触这类事物,所以她对男女之事所知有限。建宁公主听苏荃说到自己,又羞又急,却又恨不得把韦小宝抢到手中,让他狠狠的插自己痒得不停流水的地方。“公主妹子,既然我们都是小宝的妻室,你也不必害羞,今晚就请你这位先进传授我们服侍相公的为妻之道吧!”

公主大吃一惊,却又心喜若狂,只觉苏荃真是太可爱了,霎时把先前对她的恨意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但毕竟一时之间还放不下脸。双儿在她身后轻轻的把她推向韦小宝。韦小宝听着众老婆商量,只是对着各人挤眉弄眼,色眯眯的嘻嘻笑着。公主忸怩了一会儿,在众人的注视之下,终于也豁开了,她涨红着脸,娇滴滴的轻声叫了一声:“韦爵爷,奴婢来侍候你。”

就扑倒在韦小宝身上,替他宽衣解带,一边还迫不及待的掏出韦小宝的阳物不住的套弄。众女都睁大了眼,张大了口,目光都聚在韦小宝的阳物上。只见这件至尊宝昂首而立,赤筋暴涨,众女从来都没见过,双儿服侍韦小宝沐浴更衣多年,但也没见过这付模样,平时都是小小软趴趴和黑漆漆的,并不起眼,那像现在这个样子,不由得也随着众女惊呼起来。韦小宝随手脱掉了公主衣衫,公主一身匀称的细白娇躯和丰硕的双乳立时显露在众人眼前,虽然山洞内火光稍暗,但众人都练有一身武功,眼力异于常人,公主全身上下的发肤早就一览无遗。公主仰头吻上了韦小宝,一手还在不停的套着小宝阳物,似乎一刻也不肯放,一手则在小宝的身上乱抓。韦小宝也是一手揉着公主坚挺的酥胸,一手则是下探公主的阴户,并且微微轻按搓揉。旁观的众女,每人脸红心热,气喘吁吁,沐剑屏轻声的在方怡耳边说:“师姐,我好难过啊,你看公主姐姐的奶奶好大,那里的毛好多,流了那多的水,我也流了好多。”

方怡轻轻发抖,说不出话,眼睛却舍不得离开韦小宝和公主,尤其是对韦小宝那根至尊宝好奇的不得了。忽然,公主坐了起来,弯身一口含住了韦小宝的阳物,只听韦小宝闷哼了一声,众女吃了一惊,却发觉韦小宝是舒服的叫声。公主涨红着脸,吮吸舔弄了一阵,吐出阳物,昵声的说:“韦爵爷,快来插我,奴婢受不了了,快快。”

众女脸红心跳,心想这公主的动作和讲话怎那粗鲁?韦小宝翻身而起,涧起公主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架在肩上,公主门户洞开,他握着阳物对准公主的阴户,轻轻的挺入,公主不住的喘气。众女原来围在两人身旁较远,这时却都不由自主的愈挨愈近,目光都盯在那两物交接之处。每个人都在想,这大的东西怎进得去?沐剑屏和曾柔还不自主的摸着自己的阴户在和公主的阴户暗暗比较。苏荃搂着阿珂,两人都可感到对方身子在发抖。苏荃探手摸向阿珂的阴户,道:“阿珂妹子,你这里有没有流水?好奇怪,我流了好多,好像比公主流的还多。”

阿珂把头埋在苏荃胸前,一手抚着自己的乳房,撑开双腿,好让苏荃抚摸自己的阴户,羞答答的道:“好姐姐,我流的才多呢。”

说着,另一手也去摸苏荃的阴户,果然苏荃的阴户外边已是泛滥一片。猛然间,公主呼天抢地的大叫:“韦爵爷,好丈夫,好哥哥,乐死我了,插死我了!”

韦小宝挺着他的阳物,不住的在公主的阴户中进出,勇猛异常,交接处啧然有声,水流四溢,公主的丰臀随着韦小宝的抽插涧高伏低,双手像是无处可附,四处乱抓,口中胡乱的叫爽,丰硕的两颗乳房不住随之摇幌。好心的双儿趋前捉住公主双手,以免她依附无物。公主叫着:“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双儿羞满了脸,不住的喘着大气。公主情热已久,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和韦小宝燕好,刺激和兴奋实已达到顶点,不到片刻,她甩开双儿捉着的双手,紧紧抱住韦小宝的臀部,语无伦次的叫道:“好哥哥,好小宝,快快,快给我,快给我,我要我要。”

只见韦小宝昂首吐气,急力加速抽插的冲刺动作,额头已冒出汗水,然后在一阵颤抖之中,慢慢的静止了下来。众女不明所以,俏目齐睁注视着两人。韦小宝长长吁了一口气,道:“大功告成!”

说着,缓缓起身,并拨出插在公主阴户中的阳物,只见阳物已缩小垂下,前头犹残留些许白色物体,公主被撑的大大的阴户更汨汩流着白色物体,浓密阴毛下的两瓣阴唇还在一张一闭的微微蠕动。众女都被这奇异的景像看得呆了。公主全身虚脱,脸色红中透白,满头汗珠,说不出话,无神的双眸却闪露出无限的满足。众女也是人人手足虚软,好像比实战后的公主还累。双儿虽然自己都站不直身,可是看到韦小宝一身大汗,还是勉强找来衣巾为他抹去汗水,并把公主身上汗水也一并擦干,可是她看到那白白的东西,不知何物,却是不敢动。曾柔轻轻在公主耳边道:“公主姐姐,你还好吧?”

公主喘过一口气,报以轻笑:“这死小桂子,愈来愈厉害了,快插死我了!”

苏荃仔细看了一下公主的下身,指着白色物体,向众女道:“这就是男子之精,女子必须要有这男子之精,才能怀孕生子。”

众女齐都“啊!”

的一声,暗想:“原来是这样啊!”

韦小宝乘众女胡思乱想之际,调顺了气息,朗声道:“公主老婆是我老相好了,真是过瘾,谁再来和我大功告成?”

说着眼光从苏荃瞄到双儿,双儿嘻的一声躲到阿珂身后。苏荃微微一笑,虽然自己也很想,但她知道,目前众女已把她视为头头,将来要收服这群女将的心,自己可不能太自私,她略略抚去额上的汗珠,说道:“众家妹妹请听我一言,大家已经看到小宝刚才流在公主私处的男子之精,据我所知,这男子之精,是男人的精力所在,不能损耗过多,否则有损身子,我们既然都是小宝的老婆,大家就要爱惜他,你们说是不是呀?”

众女都微微点头,但免不了都有一些失望。苏荃又红着脸说道:“不过今日大喜,只要小宝精力足够,大家就尽量陪他,小宝你说呢?”

韦小宝本来就意犹未尽,一听之下,大声道:“今天每个老婆都要和我大功告成!”

“既然如此,阿珂妹子,你就陪小宝吧!”

苏荃看了大家一眼,缓缓的道。阿珂吃了一惊,看着小宝,不由得有些害怕,对苏荃道:“我我,怕你先来。”

苏荃笑着说:“妹子,你是小宝第一个拜堂的老婆,我们今天和小宝拜堂又是你主婚,你已经看过公主和小宝的,不要怕。”

转头对小宝道:“小宝,阿珂妹子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对她。”

韦小宝大喜,一手抱过了阿珂,口中胡乱叫道:“阿珂老婆,师姐,想死你了!”

说着就迫不及待的褪去阿珂身上的衣裙,两只手更是抚胸摸阴,忙得不亦乐乎。阿珂之美为诸女之冠,这一下衣衫尽褪,美妙的身段,令诸女眼睛为之一亮,一凹一凸,真是无处不美,连一向稳重的方怡都情不自禁的轻呼道:“阿珂真漂亮呢!”

公主虽然疲累,也忍不住睁大双眼,目不转睛的看着阿珂。这时的阿珂在韦小宝手口并用的攻势之下,已浑然不知身外事,只觉全身瘫软无力,双眸似张似闭,鼻中微微细哼,那真是销魂蚀骨之音,旁观的诸女也都受到感染,人人面色酡红,双目闪烁着熊熊火光。一阵亲吻抚摸之后,韦小宝已摆好架势,准备直捣阿珂的禁地,阿珂那方寸之地,又与公主不同,但见那里饱满鼓涨,上方有细细的阴毛覆盖,生得极是精致美观,一弯流水,在火光照耀下,闪闪的发出晶莹之色。韦小宝的阳物早已涨大,似乎较刚才还要雄伟,只见龟头红赤光亮,阳物全身挺然昂扬,除了公主之外,众女还是觉得极为可怖。小宝的阳物在阿珂阴户外徘徊摩擦,阿珂的喘息声和鼻音声更是令人惊心动魄。

忽然阿珂呼痛,原来韦小宝已经把阳物顶进了阿珂阴户,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小宝闻痛,不敢再进,只在外边轻轻抽动,阿珂呼痛声渐止,娇喘声却又起。原来,阿珂虽在扬州丽春院被韦小宝胡搞,甚至还怀了孕,但那是在无知觉的情况下破身,事后落红沾裙,下身疼痛,但此后数月即未再合体,所以韦小宝虽然重游蓬山,阿珂仍然免不了要尝到处子破身之痛。沐剑屏纤纤的身子微微发颤,挨到仍在喘气休息的建宁公主身旁,吃吃的问道:“公主姐姐,小宝哥的那根东西好大好可怕呵,你怎受得了?”

公主还未回答,曾柔、双儿都闻声挨了过来。公主轻笑道:“傻丫头,这就是男人的命根子,我以前一直以为他是太监,他和皇帝哥哥都骗得我好苦,太监是没有命根子的。”

她顿了一下,笑着说:“我原来的额附老公,他的命根子就被我割掉了,嘻嘻我就是喜欢这死太监小桂子。”

建宁公主是在赴云南与平西王世子成婚途中,与韦小宝搭上的,她本来真的以为韦小宝是太监,所以从来都只当他是玩伴或是出气筒,那日在途中大轿中无意间听到几个陪侍的宫女在轿外小声的激辩,一个说:“韦大人从小就是太监,所以皇上才放心派他当钦差大臣赐婚使,否则我们公主这美,千里迢迢,要是他途中监守自盗,那还了得?”

公主大吃一惊,小桂子不是太监?于是蹩住了气,不敢出声,决心要仔细听个清楚,心下却卜卜的直跳,脸上霎时涌上一片红晕。另一个宫女低声却以老气横秋的口吻道:“你懂什!咱们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你看韦大人现在是什官位,又是都统,又是子爵,当然不是太监了!”

公主听到这句话,不由恍然大悟,心想:“我怎这笨,早该想到的。”

刚才那位宫女又继续道:“只是不知道公主知不知道,其实平西王世子吴应熊那家伙有什好,干嘛大老远的要去嫁他,万一他老子造反,那是要满门抄斩的,我真替我们公主担心。”

公主又是吃了一惊,心下思量,这门亲事,果然有点古怪,但又不相信皇帝哥哥会害她。轿外的宫女们都沈默了一会儿。先前那个宫女又道:“照你说来,韦大人果然不是太监,那一定是皇上派他潜入宫中,冒充太监伺机杀了大奸臣鳌拜,才封了他这大的官。”

另一个宫女道:“是啊!像韦大人少年英发,虽然有些少不更事,可是公主和他从小青梅竹马,应该嫁他才对,。”

建宁公主回想当时的情景,心中有些甜甜的,因为她亲身试验的结果,证实了韦小宝果然不是太监,现在还到了没有他不可的地步,虽然和眼前这多女子共事一夫,不免有些酸溜溜,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认命了。她双手分别搂住了沐剑屏和双儿,道:“两位妹子,你们都还是处子,男人就是靠他的命根子混的,否则就一无用处了。”

接着又说:“你们不要怕,我们女子的这个地方,就是接纳男根的地方,第一次破身当然会有一点痛,可是啊,真是要人命的舒服啊!”

沐剑屏心头小鹿乱撞,怯生生的说:“你看阿珂姐姐现在好像不痛了,她好淫荡啊!”

公主轻拍了她一下肩头,笑骂道:“你这个小蹄子,你是在说我吗?”

双儿想起公主刚才呼天抢地的浪样,忍不住嗤的一声的笑了出来。公主的脸更红了,用力捏了一下双儿的乳房,骂道:“坏双儿,等一下叫死小宝好好的插你,让你跟他大功告成,出生入死!”

双儿不依的缠在公主身上,对她又呵痒又揉捏,又扒开她的阴户,细细的看了一下,道:“公主姐姐,我把你这里的小宝之精擦了吧。”

阿珂的淫浪之声愈来愈高,韦小宝这时已把阿珂抱起,让她俯卧在地,令人目眩神迷的双臀高高翘起,小宝那根粗长的至尊宝正在阿珂的肉洞中急速进出,阿珂臻首左右摇摆,长发飞舞,煞是好看。“荃姐荃姐!”

阿珂喘吁吁的叫着苏荃。苏荃赶忙近前,关心的问道:“妹子,怎了?怎了?”

公主插口道:“她要泄身了,小宝,加一把劲,把她弄出来!”

双儿不解的问道:“什叫泄身?”

公主在双儿下身摸了一把,笑道:“等一下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

阿珂又大叫道:“好师弟,好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加紧抽插,直到阿珂瘫倒在地才缓缓拨出阳物,但却仍维持着一柱擎天之势。苏荃眼看阿珂已不能动,颇觉怜惜,轻轻抚着她的背部,道:“妹子,辛苦你了,好好休息。”

又看到阿珂的阴户中并无男精流出,颇觉奇怪,侧首看了公主一眼。公主道:“小宝还没有出精,阿珂已经承受不住了,你们谁先接替她。”

众女心想,原来如此,却都一致看着苏荃。苏荃心头大跳,饶她曾让多少英雄豪杰在她裙下低头,这时却也浑身提不起一丝力气,动也不会动了。方怡过来替她解开衣衫,霎时苏荃的绝妙身段出现在众人眼前,她的身材与阿珂又有不同,阿珂是不容置疑的美,苏荃却是玲珑之中的健美,她内外功力深厚,全身绝无一丝赘肉,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阴部一撮细毛,井然有致,阴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人见人爱。韦小宝的胯下之物不自觉的鞠躬不已,他嘻然笑道:“荃姐大老婆,亲亲大老婆。”

说着轻轻把苏荃拉向自己怀中,温柔的亲上双唇,苏荃几已不省人事,任他摆布。公主吃吃笑道:“你们看,荃姐的水比大家都多。”

原来苏荃在韦小宝的爱抚之下,阴户流出了大量的蜜汁,顺着大腿一直流到地上。苏荃在十六岁那年,就被洪教主看上,强逼为妻,但洪教主因练功之故,不慎闭了阳焦经脉,致不能人道,苏荃虽与他做了七、八年夫妻,却只有夫妻之名而无夫妻之实,洪教主妒意又重,教中弟子只要有人对苏荃露出淫邪之色,或口中稍有轻浮之言,立即被洪教主暗中处死。这些年来,苏荃在人前人后固然不敢露出半点哀怨之色,但午夜梦回,究竟难忍思春之情,所以此刻终于要一圆多年之梦,其心情之激动,较之众女尤烈。她口中喃喃的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爱怜的轻吻着她,又在她全身姿意抚摸、按揉,当他触及苏荃细水长流之处,知道她等待已久,于是微微分开她的大腿,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阴唇,只见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晶蜜汁,让人好不怜爱。韦小宝忍不住低头啜了一口,呼噜有声,苏荃全身抖了一下,颤声叫道:“小宝,小宝,。”

韦小宝吸得更起劲了,苏荃也叫得更大声了。沐剑屏身子轻颤,向方怡道:“师姐,小宝哥哥好不嫌脏,那里怎可怎可以?”

方怡也是全身发颤,嚅嚅的道:“我不知道不知道。”

公主却在旁大怒道:“这个死太监,臭小桂子,我每次都帮他吸,他就不肯帮我舔,现在却死太监,下次绝不饶你。”

苏荃两手把韦小宝的头按得紧紧的,惟恐他跑掉似的,双目紧闭,口中已不知在说些什,眼见进气少、出气多,方怡和沐剑屏大惊,不知如何是好。公主嗤的一声,道:“放心,她死不了,她是乐死了!”

阿珂已缓缓喘过了气,扶着身边的双儿慢慢坐起,双儿赶忙扶她坐正。阿珂有气无力的道:“谢谢你,双儿妹子,我好累师弟小宝好是凶狠,可是又好让人舒服,我真的爱死他了,你等下不要怕,刚开始不会很痛。”

双儿脸红心跳,却又跃跃欲试。韦小宝看到苏荃的情景,知道她马上就要泄身,心想今天是第一次真正和她做夫妻,不可草草了事,必定要让她有完美的回忆,于是涧起头来,很快的把阳物插入苏荃的阴户,只听得苏荃轻轻一声呼痛,口中雪雪。韦小宝一进入苏荃体内,只觉与公主和阿珂的感觉大是不同,不仅是温热紧窄,而且似有一股极大的吸力,精关一时之间就要把持不住,不由得耸然一惊,立即长吸一口气,稍稍稳住,但已知大势难再挽回,于是在苏荃耳边轻轻的道:“荃姐,你放松心情,我要出精了。”

苏荃闻言,娇美无限,微睁妙目,深情的看了韦小宝一眼,喘吁吁的道:“小宝,姐姐爱你,你。”

韦小宝大乐,于是上下纵横,前进后退,煞是精神。终于在苏荃长长的一口呻吟声中,两人紧紧的抱在一起,都不再动了。良久,众人都还在一阵阵的迷惘中。毕竟苏荃功力远高于众女,虽然她犹似在惊涛骇浪中历险归来,但稍事调息,已恢复了大半体力和神智,她环视大家一眼,发现公主、阿珂脸色已多恢复正常,反倒是方怡、曾柔、沐剑屏和双儿却似虚脱一般的痴痴呆呆,每个人面白唇红,呼吸急促,个个像是得了急病。她细细一忖,已知就里,她温柔的拭干了韦小宝身上的汗渍,又在他额上吻了一下,替他盖上衣衫,让他躺在地上休息,再抹掉自己下体的男精,她缓缓坐直身子,抚了抚头发,对阿珂道:“阿珂妹子,大家都累了,请你斟一杯酒给小宝,各位妹子,大家吃点东西吧。”

大家都如梦初醒,公主也起身帮阿珂整理饮食。苏荃对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道:“各位妹子,刚才你们都看到了,做夫妻就是这个样子。”

沐剑屏怯怯的道:“荃姐姐,小宝哥那个东西插到这里真的不会痛吗?你看,我才这小。”

说着,她张开双腿,露出阴户。小郡主沐剑屏的身子确实较诸女瘦弱,只见她的阴户生得好生精巧,阴毛也只有细细的几根覆盖在阴户之上,虽然水淹七军,阴唇仍是紧闭。苏荃见她胸部挺实,腰细腹平,皮肤白腻透红,虽然稍嫌瘦弱,却是成熟的肉体无疑。她微微一笑,轻轻抚摸沐剑屏的阴户,道:“妹子,你放心,这里绝对可以放得下小宝的男根,待会我叫小宝温柔些,不要太蛮撞。”

曾柔本来想打退堂鼓,这时听得小郡主的阴户也能装得下韦小宝的男根,心想自己的应该也没问题,她竟伸出手来也摸了一下沐剑屏的阴户,然后又回手摸摸自己,惹得大家一阵嘻笑。双儿拿过阿珂递来的酒杯,扶起在地上的韦小宝,喂他喝了一口酒。小宝虽觉稍有疲累,但早已恢复,他在旁倾听诸女的交谈,心中真有说不出的快乐,他挪挪身子,坐到诸女身旁,贼兮兮的道:“三个老婆已经大功告成,你们四个谁先?”

四女都啐了他一口,垂首默然不语。阿珂和公主把刚才带进来的食物都整理好放在各人身边,大家边吃边喝,其乐融融,韦小宝更是左顾右盼,志得意满,不在话下。苏荃三个已经和韦小宝做过夫妻的女子现在都已较为大方,不再含羞带怯,苏荃对公主笑眯眯的道:“公主妹子,你被小宝破身的时候,痛不痛呀?”

公主红着脸看着韦小宝道:“我才不怕这个死太监呢,这个没良心的,他那个时候被我打得全身是血,他硬插进来,插得我也都是血,可是我不怕,过一回儿,就愈插愈舒服呢!”

四女听得目瞪口呆,也分不清她到底在讲什。苏荃微微一笑,又对阿珂道:“妹子,你呢?”

阿珂微带苍白的脸庞红了一下,拂了拂鬓边发梢,轻声道:“我不知道,我和荃姐都是被小宝在扬州丽春院破身的,中了迷春酒,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今天还是有点痛。”

她摸着自己红冬冬的阴户,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神色。韦小宝听到这里,突然一声长笑,得意的道:“各位老婆,我正要你们帮我计量一件事,我到现在还一直惴惴不安呢!”

大家一起看着他,纷纷问道:“什事?”

韦小宝清清喉咙,说道:“那日在扬州丽春院,除了公主之外,我与现在这六位老婆大被同床,我明明记得在每个人身上滚来滚去,每个人都被我插过,而且记得清清楚楚的在三个人体内出精,现在却只有荃姐和阿珂有孕,你们四个又说没被我破过身,这究竟是怎回事,我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万一插到了别人,可就被人家做现成的老子去了。”

众女你看我,我看你,只觉那晚真是比今晚还荒唐,可是她们真正对韦小宝倾心却也是从那晚开始的。苏荃觉得这确是一件奇怪的事,她沈吟一下,道:“小宝,你再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形,我们大家一起参详参详,总要把事情弄清楚。”

韦小宝道:“那晚我把你们六人一起抱上丽春院甘露厅的大床,房内灯光全无,当时床角还有一个老婊子,房外还有阿琪姑娘。”

只听两人同时问道:“谁是老婊子?”

“师姐也在?”

问的人一个是公主,一个是阿珂。韦小宝看了公主一眼,心想:“老婊子就是你这个小娘皮的母亲,假太后。”

又对阿珂道:“我明明是把阿琪姑娘放在门外的,那时我就没想要她做我的老婆。”

阿珂瞪了韦小宝一眼,道:“算你还有良心。”

韦小宝嘻嘻道:“我要的人一个都跑不掉;不想的人,放在面前也不要,我这个人最讲义气。老婊子嘛,我我是不敢碰的。”

苏荃道:“我们四人中了迷春酒,双儿和曾柔妹子是怎回事呀?我一直没问。”

韦小宝和双儿、曾柔三人脸色一起大红。韦小宝嚅嚅的道:“我本来就要她们做我的老婆。”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大叫道:“好双儿,柔妹,你们没有喝迷春酒,你们一定知道。”

苏荃等大为讶异,都看着她们两人。双儿俏红着脸,道:“我和柔姐姐都被桑结大喇嘛点了穴道,全身不得动弹。”

苏荃问了一下两人被点何穴,略一思索,道:“那你二人虽然身子不能动,但耳目应是无碍,难道都不知道吗?”

曾柔羞怯怯的说道:“我们根本看不见,只感觉到小宝哥哥在床上翻来翻去,又在每个人身上爬上爬下,又说又唱,也不知道他在干什。”

公主大声道:“你们两个有没有被他爬过?”

曾柔和双儿对看了一眼,都红着脸摇了摇头,轻声道:“只被摸到过几次。”

公主哼了一声,朝韦小宝狠瞪一眼,醋劲还是很大。韦小宝只是傻笑。双儿平时向不多话,这时想到相公为此事这样烦心,想来事关重大,她缓缓的说道:“我看相公那时一心放在阿珂姐姐和荃姐姐身上,他或许都是在和她俩人。”

她羞红着脸又说:“可是好像也和方怡姐姐。”

韦小宝大叫一声:“是了,大中老婆,一定是你!”

一把抓住了方怡就要亲嘴。方怡吃了一惊,被韦小宝抱在怀中,挣扎不已,兀自强嘴:“没有,没有,我不知道。”

说真的,方怡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她迷迷糊糊的,只觉得韦小宝在她身上摸摸索索,但并无什感觉,次日离开扬州钦差行辕后,裤裆间隐隐有黏稠和微红之物,她不明所以,私处也有些作痛,但这种羞人的事她如何问得,何况苏荃不提,她更是不敢问。苏荃因为怀孕才被识破,而自己并无异样,当然更是不说了。沐剑屏娇声笑道:“师姐,你被小宝哥哥偷吃了,却不敢说,嘻嘻。”

其实韦小宝天性就是痞子无赖,那日在丽春院存心要混水摸鱼占便宜,又有报复的心理,她既恨阿珂绝情,又恨方怡多次骗她,对苏荃却是垂涎她的美貌,但她是教主夫人,平时绝不敢妄想,在这种时候他不占便宜更待何时?而双儿是他的最爱,心中实是不愿在此时侵犯她,何况他早就把双儿当作亲亲好老婆,沐剑屏、曾柔二女和双儿身材相若,平时又对他甚好,双儿和他耳鬓厮磨已久,她的体态一触即知,所以尽管在乌七八黑之中,他一碰这三个女子的身体,在下意识中自然就不会有进一步的行动了。韦小宝心中大定,一团疑云终于解开,心想:“你这个中老婆最是奸诈,屡次设计害我,连这种事都骗我,非要你知道我的利害不可!”

于是不再怜95惜玉,三、两下就脱掉方怡衣裙,把她两腿一分,挺起阳物就往里直捣。方怡尖声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我不敢了呜呜。”

韦小宝不理,连番猛插猛送,直插得方怡连翻白眼,胸前的一对豪乳如水波荡漾,幌得好是激烈。苏荃在旁道:“小宝,小宝,不要太猛了!”

公主却拍手道:“好耶,好耶,这样才是真的好!方怡姐姐一定爽死了。”

韦小宝在一轮急攻猛插之后,稍稍减缓抽插的速度,但仍紧紧的顶住研磨,方怡在吐出一口长气之后,脸色苍白之极,幽怨的道:“小宝,你好狠心,好没良心,呜呜。”

可是她的两只手却紧抱着韦小宝背部,臀部更是猛贴猛挺,好一付蜜里调油,难舍难分,嘴角还有一丝笑意呢。公主看得淫心又起,但是知道今晚一定轮不到自己了,也不敢妄想,她凑近方怡耳旁,细声道:“小浪妇,过瘾吧!我来帮你加把劲。”

说着,双手搓揉方怡的硕乳,并用嘴吮吸乳头。方怡机伶伶的抖了几下,叫道:“小宝哥,好老公,我不行了,我要我要。”

韦小宝又用劲狠狠抽插了几下,方怡终于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软了下来,一动也不动了。韦小宝抽出仍然挺立不倒的阳物在方怡身旁仰身躺下,并拉了公主睡在一边,公主用手去套弄韦小宝湿淋淋的阳物,心痒难熬,但也知此时不可得罪这些娘子军,她对沐剑屏等三女道:“三位妹子,你们一起过来。”

她叫双儿去舔韦小宝的阳物,又叫沐剑屏把乳房送到韦小宝口中,叫曾柔按摩双腿。三女不敢违抗,都红着脸默默自行脱了衣衫,一一照吩咐做了,韦小宝大乐,只觉不枉了今生。

他口中吸着小郡主柔软甜美的乳房,一手摸着她的丰臀,另一手还远伸去扣摸俯身在他胯下吸吮阳物的双儿阴户,双儿的阴户鼓突突的,阴唇闭得极紧,但洞口滑腻异常,他手指微微伸入,双儿已经唔唔哼了出来。韦小宝一阵肉紧,双手把沐剑屏抱在胸前,阴户对准了自己,她先对双儿道:“好双儿,你自己插进去,这样不会痛。”

然后就吻上了沐剑屏的阴户,嗒嗒有声,右手小指还扣进了她的臀眼轻轻抽插,小郡主立刻扭腰摆臀,浪声随之而起。

曾柔站起扶着双儿,让她两腿在韦小宝身上跨开。双儿的阴户大开,她一手握着韦小宝阳物,对准自己的阴户慢慢伸入,但还是进不去。曾柔俯下身,帮双儿剥开两瓣阴唇,让阳物可以直入,双儿身子缓缓下沈,一阵刺痛袭来,她咬牙忍住,继续下沈,曾柔看到双儿阴户中流出丝丝红色液体,混在淫汁中有点淫邪的味道,她不敢啃声,知道双儿正在忍受破身的痛楚。

她索性也跨在韦小宝身上,站在双儿背后,伸手抚弄双儿的乳房,以减轻她的痛苦。在众女之中,双儿是最吃得起苦的,她与韦小宝南奔北跑,最远还到过罗刹国,两人相依为命,今日好不容易结为夫妻,这尽人妻之道,说什她都要忍受的,而且她的内外功夫根基颇为扎实,这种跨马步的姿势,她甚为拿手,何况这种破身之痛,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只见她深深吸了一口真气,蓦地全身下沈到底,韦小宝整根张牙舞爪的阳物已全部被她的阴户吞没。韦小宝嘴吧离开沐剑屏阴户,叫了一声:“双儿好老婆,大功告成!”

双儿受此鼓励,立刻上下起伏,屏气声,专心套弄阳物,痛感很快过去,阵阵快感立即传遍全身,但她仍然忍住不出声,一心只要相公好,那知她这样用心夹弄,韦小宝可吃不消了,不待片刻,他已忍无可忍,挺起了臀部,喘着气道:“好双儿,好双儿,我要我要给你了!”

双儿也觉自己阴中有一股莫可抵御的激流要鼓涨冲出,紧闭的口中吱吱作响,再也忍不住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异快感,终于和韦小宝同时一泄如注,全身乏力的趴倒在韦小宝身上,身子却还在微微颤抖。韦小宝爱怜的拍抚着双儿的背部,轻轻的在她耳边说道:“双儿,双儿,我的好双儿。”

沐剑屏也已虚脱似的蜷曲在韦小宝的身边微微喘气,脸上稍有迷惘之色;曾柔则轻轻的依偎在双儿的腿上。苏荃暗中叹了一口气,心道:“看来小宝还是爱着双儿多些。”

韦小宝忽然发觉双儿竟有啜泣之声,吃了一惊,慌忙托起她的脸颊,柔声道:“双儿,你怎了?”

双儿羞红着脸,长长的睫毛中还沾着泪水,低声道:“相公,我太高兴了。”

韦小宝感性的吻着双儿的泪水,想起这些年来双儿跟着自己没有过过一天安定的日子,实在太也对她不起,他弯身坐起,轻轻的把双儿抱着,让她躺在地上休息,并替她盖了一件衣巾。公主端过一杯酒给韦小宝,又把几道下酒菜放在他面前,娇声道:“韦爵爷,你辛苦了,奴婢侍候你喝酒。”

双儿一听,立即翻身坐起,急着道:“我来侍候相公。”

公主另一手又端了一杯酒递给双儿,真诚的说:“好妹子,你待我甚好,今日是你的大喜日子,做姐姐的服侍你一下又有什,来,把这杯酒喝了,补补身子。”

韦小宝和众女都大为惊讶,这个刁蛮娇横的公主竟会对双儿这样另眼相待,简直不可思议。双儿感动的接过酒,一口喝了,道:“公主,你真是折煞小婢了。”

公主正色的说:“妹子,你千万不要这样说,小宝说过,我们七个姐妹不分大小,既然都心甘情愿的嫁了这个死没良心的做老婆,在他韦府之中,就没有什公主不公主的。”

众人更是咂舌不已,这好像不是从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口中说出来的话,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敢相信,韦小宝的脸色更是古怪。公主看到大家的表情,对着韦小宝怒道:“臭小桂子,你这是什鬼样子?难道我说的不对!”

韦小宝愕了一下,旋即大为开怀,接过公主手上的酒,也是一口喝了,哈哈大笑道:“太对了,太好了,我的公主好老婆,你终于是我的亲亲好老婆了。”

公主居然含羞的低下了头,还有些忸怩不依呢。韦小宝心情欢畅,招呼众女道:“来来来,众家老婆,大家一起过来,都再来喝一杯酒。”

各人也都精神舒畅,都围在韦小宝身边,你敬我,我敬你的喝成一团。唯有沐剑屏有气无力,曾柔眉目微蹙,似是强作欢颜。方怡挤到沐剑屏和曾柔身边,关心的问道:“师妹,柔妹,你们还好吧?不舒服嘛?”

公主看了她们一眼,奸奸的笑道:“放心,没事,只是她们还有一口气蹩着没吐出来,让小宝一通就好了。嘻嘻。”

两女脸色大红,一齐不依的道:“公主姐姐,不来了。”

公主大乐,搂着她们二人,嗒嗒有声的吻着她们双颊:“你们这两个小美人儿,死小桂子今晚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阿珂插嘴道:“小宝最好色了。”

韦小宝马上接口道:“阿珂老婆,对自己老婆不叫好色。”

公主今晚心情特好,以一付稍带嘲谑的口吻问阿珂:“阿珂妹子,小宝以前逼你拜堂,你一直不肯嫁他,是不是和我一样,以为他真的是太监呀?”

众人一阵大笑,阿珂羞得钻进苏荃的怀里。苏荃笑着说:“公主妹子,你怎也会以为小宝是太监呢?”

“他从小就是皇帝哥哥身边的小太监,我当然以为他是太监了,谁知道竟是皇帝哥哥瞒了大家,这个死小桂子也不讲,骗得我好苦。”

公主委屈的说。“你是什时候才知道他不是太监的呢?”

苏荃继续问道,众女也好奇的看着公主。公主的脸红通通的,腼腆的道:“我是听到几个宫女在争辩,说我不应该嫁给平西王世子,应该嫁给少年英发、青梅竹马的韦大人,他什少年英发了,哼,臭美呢!”

她向韦小宝伸伸舌头。又道:“另一个宫女说,韦大人是太监怎可以娶妻,原先的那个宫女说,我大清规矩太监是不能当官封爵的,小宝那时已是官居都统,爵封子爵,当然证明他不是太监,而且那时他早就搬出宫去了,我听了她们的话才恍然大悟。”

阿珂从苏荃怀中伸出头道:“你知道他不是太监就一心要嫁他了?好不要。”

她本来要说“好不要脸”

,可是一想这不是在骂自己吗?所以立刻住口。公主哈的一声:“好不要脸是吗?不要脸还在后面呢,我就是要亲自试试他到底是真太监还是假太监。”

沐剑屏怯怯的仰头问道:“公主姐姐,你是怎试出来的呢?”

公主一摸沐剑屏湿答答的阴户,大笑道:“用这个啊!你现在就去试吧!”

众人齐声大笑,缓缓退开了一圈,留下韦小宝和沐剑屏、曾柔,并移开酒食。“通吃洞府”

充满了欢乐。韦小宝侧身抱起曾柔娇躯,亲嘴摸乳,胯下渐渐挺立,沐剑屏学着公主原先的样子,双手捉住韦小宝的阳物含在口中,不料阳物愈来愈大,塞得透不过气来,一时面红耳赤,唔唔作声,公主在旁忍不住上前教她如何舔、吮、吸、咬、吹、套,沐剑屏学得很认真,可惜就是樱桃小嘴太小了,许多功夫施展不出来。苏荃、方怡、阿珂也都过来学招,双儿虽然刚刚也舔过韦小宝的阳物,但也来旁听,个个学得煞有其事,公主成了老师父,韦小宝的阳物真的成了至尊宝,每个人都爱不释手。其实,韦小宝从小贫困,先天失调,所以个子瘦弱,直到这一、两年锦衣玉食,身子才开始发育,但究竟还比同龄的正常男子小了一号,不过他的阳物倒也不小,与他的块头不成比例,诸女从没见过其他男子的阳物,倒也无从比较,以为每个男子都是这个样子。忽然曾柔发出了似笑非哭的淫声叫着:“小宝哥,小宝哥哥我,我。”

众女扭头看去,原来韦小宝正在吸吮她阴户的小,她全身颤抖,臀部不住摇摆,过不一会儿,竟然不动了,这未经人事的小美人竟然就这样泄身了。韦小宝拍拍曾柔的臀部,轻轻的扶她睡在一旁,起身压在沐剑屏身上,阳物顶在她的阴户上轻轻摩擦。他在沐剑屏耳边小声的道:“小小老婆,你就要做我老婆了,喜不喜欢呀?”

沐剑屏热情如火的点点头,呢声道:“小宝哥哥,我好喜欢噢!”

韦小宝早先吻过她的阴户,知道她和曾柔的阴户都极小,所以极为轻柔的慢慢顶入,觉得还是很困难,他又深入一些,沐剑屏已雪雪出声。韦小宝温柔的问:“痛吗?”

沐剑屏硬气的说:“不痛,我不怕,小宝哥哥,你来吧。”

韦小宝大为怜惜,但知长痛不如短痛,于是一狠心,用力一挺,尽根而入,沐剑屏“啊”

了一声,但随即闭目咬牙,任由韦小宝插送。韦小宝起先轻抽慢插,看到沐剑屏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脸色也由白转红,于是逐渐加快速度,沐剑屏也挺起臀部相迎,不久,她张开了眼睛,深情款款的看着韦小宝,断断续续的说:“小宝哥哥,我我好舒服,好舒服噢好舒服好好噢。”

韦小宝吁了一口气,涧起她的两条腿搁在自己腰际,让阴户更张开一些,低头一看,落红斑斑,两手揉着她的双乳,加紧抽插,决心要让她享受这人生甜美的第一次。果然,沐剑屏以自己从来也没听过的声音叫道:“小宝哥哥哥哥好舒服,好,我要,我要出出水。”

韦小宝又紧顶了十几下,沐剑屏在“啊啊”

声中无力的摊开了四肢,韦小宝也连抖几下,泄出了阳精。各人历经了一次生平最难忘的洞房花烛之夜,都觉疲惫,纷纷躺在地上闭目休息,双儿替韦小宝和沐剑屏盖上薄被,捏了一个手诀趺坐在他两人身旁,韦小宝不久竟呼呼入睡了。苏荃靠在洞壁边盘膝而坐,运功一周天,体力已全部恢复,她开始思索以后的日子该怎过?当然以后不可能日日让韦小宝连战七女,就算是铁打金刚也无这种道理,但她所知也是有限,总觉这是十分不妥的事。她自忖这种男女之事,如果守身如玉,向未尝过男女交欢的滋味,倒也不会很想,一旦破了戒,就很难遏止了,眼下这群娘子军今日都尝到了甜头,此后必定天天缠着小宝不放。想到这里,自己脸上也不由得一红,看看公主的模样就可以猜知,前两日她无法单独亲近韦小宝,但她看韦小宝的神色,就似要把他吞下去的样子,今晚得偿所愿才心情大好,竟然也识大体起来,否则她非要杀人出气不可。她心中一动,想起已死的洪教主一直当作最机密的铁箱中还有一些自己不知的物事,这当中可能大有名堂,她想洪教主手创神龙教,而神龙教本是一个邪教,一个邪教想要生存壮大,除了教中需要有众多武功高手之外,还要有一些吸引和控制教众的手法,控制之法她已知道,但神龙教主要教众都是一些少年男女,吸引少男少女的最好方法,那就是色欲,而这一部分,洪教主向来是不许苏荃过问的。她愈想其中疑窦愈多,虽然不一定与她现下担心的事有所关联,她环视“通吃洞府”

内的情景,除了双儿趺坐运功之外,余都已睡,正想起身到洞口边去翻看那只铁箱。忽然看到曾柔翻身坐起,又慢慢的爬到韦小宝身边,在韦小宝耳边又吻又亲,一只手则伸到他的胯下抚摸。韦小宝睁开眼睛,看到是曾柔,轻轻的说:“小小老婆,你不累啊?”

曾柔红着脸昵声的道:“小宝哥哥,人家还没有别人都有,我不来了,都欺负我。”

韦小宝眼珠一转,道:“亲亲小小老婆,我怕你累坏了,今天是我们成亲的日子,我当然要和你相好。”

说着就把她搂了过来,和她深深的亲了一嘴,两只手老实不客气的大肆活跃起来。只一回儿功夫,曾柔已呻吟出声,她的呻吟非常细长,声音很低,显然也怕吵醒别人,可是却别有一股蚀骨的韵味,这时的洞内已非常寂静,这令人遐想无限的声音在洞内回旋荡漾,连苏荃听了都一阵耳红心跳,暗骂了一声:“这小蹄子平时闷不啃声,原来是骚在骨子里!”

她又发现洞中的诸女都已醒了,虽然没有起身,但每个人都睁大眼睛注视着这边的动静,双儿在旁仍保持趺坐的姿势未动,但以她的武功,不可能不知眼前发生的事;沐剑屏则缓缓的移开身子,腾出地方。众女都记得韦小宝先前说过今晚要和每个老婆大功告成,曾柔适才虽曾泄身,但毕竟不是真刀实枪,所以大家都乐得隔火观战,也随便回味一下自己刚才的经历。只听曾柔嗲声的道:“小宝哥哥,你刚才那辛苦,我来帮你推拿,让你舒散一下筋骨,很快就会恢复疲劳的噢。”

说着,她翻身坐起,在韦小宝身侧,俯腰从他头颈部、胸部、腰部,一直到臀部、腿部一路按摩下去,所按之处都是松筋散骨,活血强精的主要穴道,苏荃虽坐在洞中靠壁较远之处,但一望即知这小丫头还真的有几下子,不是一般泛泛的推拿而已。原来曾柔所属的王屋派最擅长的就是推宫过穴,并以内力深长见称,因此认穴奇准,但因曾柔年幼功浅,还不算深入堂奥,却也已非一般江湖人士所及。韦小宝口中依依哦哦的叫着,显得十分欢畅舒坦,按到重要穴位时,忍不住叫得更大声,曾柔娇笑道:“小宝哥哥,你好没用噢,叫这大声!”

韦小宝口不择言的道:“刚才每个老婆叫得都比我大声!”

这下犯了众怒,原来都不出声的众女,齐都开骂:“你才叫得大声呢!”

韦小宝惊慌的涧头张望,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们都没睡啊!”

众女都啐了他一下。趺坐在旁的双儿“噗哧”

笑了一声,说道:“我才没有呢!”

起身退开,她看到苏荃在洞壁边,就坐到苏荃身边。苏荃拉她在身旁坐下,右手轻轻抚着她的发梢,轻声道:“我们这些人当中,以前是你最关心小宝,看来以后还是要你多关心些。”

双儿道:“荃姐姐,我会的,他是我们的相公。”

苏荃点点头。曾柔在那边小声的说:“小宝哥哥,你翻过身来,我要按你背部了。”

韦小宝嗯了一声,翻过了身,却翘着臀部趴在地上。曾柔道:“你翘着屁股干嘛?我不能推穴了。”

韦小宝道:“你没看到我趴不下去啊,有个东西撑着呢!”

众女都忍不住齐声失笑。公主更是笑得最大声,道:“好妹子,你赶快先把他的至尊宝摆平了吧!这样才好趴得下去呢,嘻嘻哈。”

曾柔脸颊绯红,不依的对着韦小宝说:“都是你了,姐姐她们都笑我。”

韦小宝一把抱紧了她,压在她的身上,亲着她的双唇道:“亲亲小小老婆,我们先大功告成吧!”

说着就把阳物顶在曾柔的阴户口,曾柔似拒还迎,笑颜盈盈,眼中似有说不出的春意,仰起头在韦小宝耳边俏声的说:“小宝哥哥,我那里很小的,可是我要跟姐姐她们一样,不怕痛,你放进来好了。”

韦小宝心中一荡,稍一用力,阳物就顶进了曾柔的小穴。曾柔眉头一皱,真的不吭一声,接着又笑盈盈的说:“好哥哥,我真的不痛。”

韦小宝大为感动,于是就轻轻的抽插起来,先在阴户口轻插,待得数十下之后,曾柔眉目舒展,双颊潮红,知道她已苦尽甘来,于是放心的深插浅抽,继之忽快忽慢、轻顶慢揉,接着又狂抽猛插的数百下。曾柔的呻叫声与他的动作符合若节,韦小宝抽插得快时,曾柔的叫声也快,待得韦小宝抽插得慢时,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慢,简直像是在为韦小宝敲边鼓打气,曾柔的臀部是诸女中较小的,但摇摆起来也格外轻盈,好似风摆柳荷,她的阴户与苏荃相若,也似有一股无形的吸力吸吮夹揉着韦小宝的阳物,只是吸吮的力道没有苏荃那强而有力,但已令韦小宝的四肢百骸感受到通体的欢愉和舒畅,不由得更加卖力抽送。曾柔也以黄莺似的淫声相和,“通吃洞府”

中充塞着无边春色。韦小宝抽起曾柔的一条粉腿架在腰际,使得阳物更加深入,曾柔的下身水渍四溢,流了一大滩,还隐隐有丝丝红点,不过她的耐力还真够,韦小宝已经奋战了半个多时辰,她竟然还能摇曳生姿、有攻有守,只见她媚眼如丝,鼻中哼唧有声,如泣如诉,让旁观诸女血脉贲张,原来她刚才已泄过一次身,这时正是如鱼得水,兴致高昂,尤其她看前面六女的各种动作,这时学将起来,竟是有点像是老吃老作,连公主都大为佩服,当然免不了心中也有些醋意。韦小宝酣畅至极,觉得今晚的洞房花烛之夜,唯有这次最是可圈可点,于是使出混身解数,全部都用在曾柔这个看来弱不禁风的小妮子身上。再过片刻,曾柔终于抵挡不住,开始讨饶,雪雪的唤着韦小宝:“小宝哥哥,我已经够了我不行,要出水啦小宝哥小宝哥,好舒服啊噢噢噢。”

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动作却愈来愈慢,显然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韦小宝极速抽插,左手用力揉捏曾柔坚实的椒乳,右手还大力的拍着她的厚臀,清脆有声,一阵阵的奇异快感强烈的袭击他的全身,精关蠢蠢欲动,他长吸一口气,再用力深深的顶撞了数下,紧紧的抵住曾柔的花心深处,卜卜卜的出了股股男子之精。这场大战虽不如韦小宝与公主和方怡之战那惊天动地,但精采处也不遑多让,尤其是曾柔的淫叫声和优美的摇摆动作,众女更是自愧弗如,都觉得从这场大战中学到不少。两人还搂作一团,曾柔满足的伏在韦小宝身上,轻声软语的道:“小宝哥哥,谢谢你,我太舒服了。”

韦小宝也喘着气道:“柔妹,亲亲小小老婆,我也是。”

双儿走了过来,替他们擦了擦汗水,并在他们身上都盖了薄被,在曾柔耳边轻声说:“柔姐姐,恭喜你了。”

然后又在一侧闭目趺坐。这一阵连番通宵大战,看看洞口透进的微光,已近五更天明时分,山洞内的松枝也已燃尽,众人也在疲惫和愉悦的心情中安心入睡。直至次日午后,韦小宝才悠悠醒转,起身一看,见众女都在忙进忙出,洞口还飘来阵阵酒菜饭95,原来已是午饭时刻,韦小宝揉揉眼睛,心想真是好睡,这群大小老婆倒是勤快,心中甚为欢喜。双儿俏声过来道:“相公,你醒了,我带你去梳洗,要开饭了。”

韦小宝伸嘴在她脸颊嗒的一声:“好双儿,终于大功告成!亲个嘴儿。”

双儿娇羞的红着脸,扶起韦小宝走向山洞边隔好的盥洗间,他还边走边哼着:“一呀摸,二呀摸,摸到好双儿的。”

显见他心中得意无比。虽然这“通吃岛”

除了他们夫妻八人之外,再无别人,双儿还是帮韦小宝打扮的光鲜整齐,小宝精神奕奕,脸色却免不了稍有憔悴,毕竟昨晚他是透支了太多。诸女都已在饭桌边盘坐等候,见他过来,竟都含羞带怯呢。只有公主例外,她嘻嘻的看着他,道:“新郎倌来了。”

这一顿饭自是吃得好生欢乐。饭后整理毕,诸女分别去巡岛、狩猎、摘果、捕鱼,各有各的任务,原来这都是苏荃和诸女商量后分派的工作,诸女都兴高采烈的分头进行,临行前都还和韦小宝抛个媚眼作别呢!韦小宝侧头问苏荃道:“荃姐姐,我做什呢?”

苏荃微微一笑,道:“相公,你是至尊宝,这几天你就休息休息吧!”

韦小宝不以为然,道:“不可以的,荃姐,我是一家。”

苏荃道:“好小宝,我知道你要讲什,不过你放心,我们这七个姐妹这辈子都要依靠你了,你想偷闲也偷不了。”

韦小宝一挺胸膛,昂然道:“那是当然了,我。”

苏荃牵着他的手走到洞内深处,那里已设有数张石凳,她示意韦小宝坐下,掠了掠发梢,欲语还止的道:“小宝,昨晚新婚之夜,你感觉怎样?”

韦小宝毫不迟疑的欢声说:“太好了,我终于和我的每个大小老婆都大功告成了!”

苏荃“嗯”

了一声,妙目睨着他道:“你每天都能这样吗?”

韦小宝吃了一惊,旋即大声的道:“当然可。”

但却好像有些不对,马上又住口了,只愕愕的看着苏荃。苏荃吃吃的笑着,道:“小宝,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对不对?”

她又狡狯的道:“那时你和公主搭上后,多久相好一次啊?”

韦小宝红着脸嚅嚅的道:“那不一样,。”

苏荃眼中好似滴出水来,直瞪着韦小宝,道:“少年男女初尝禁果,那有不奋力以赴的道理,如有中断,必与体力和心情有关。”

韦小宝一想,苏荃说得甚为有理,于是也收起嘻皮笑脸的神色,道:“荃姐讲的甚有道理,我和公主刚开始的时候,虽碍着众多随从和侍卫,但仍不顾一切每日都要偷偷的会上一会,可是,后来,我都藉机躲着她,难道,这就是你要说的?”

苏荃展眉道:“小宝,这就是了,男女交欢,人之大欲,但也最耗精力,我们习武之人体力虽较常人为佳,但也不能旦旦而伐,何况久必生厌,你野心奇大,一口气娶了我们七个姐妹,试问你以后怎生自处,就算不是每天七个都一起侍候你,如照前日戏言每日以掷骰子轮流陪你,虽说不至生厌,想来终究你也会无能为力。”

韦小宝额头不禁冒出冷汗,看着苏荃,结结巴巴的道:“对啊,看样子,我以后非要当乌龟王八不可。”

苏荃嫣然一笑,道:“这你倒不用担心,我看众家妹妹不至会有这种情形发生,对你当是从一而终,但是她们都是你的亲亲好老婆,你当然恨不得每天都能搂着她们相好,是不是呀?”

韦小宝欢声道:“那是当然。”

说着就要扑过去抱苏荃。苏荃咭的一声,摇身躲开,笑着说:“小宝,我现在是跟你说正经的。”

韦小宝缩身坐回,道:“好姐姐,你要教我什?”

他聪明绝顶,一听就知道苏荃必有什妙招要教他。“你这个人虽不大正经,不过倒真是聪明得很,我是要教你一些御妻之道,可是我也是刚刚想到,而且也不懂,我们一起来研究,总会有帮助的。”

苏荃说着从怀中取出一叠旧旧的黄标纸,她一边摊开,一边道:“我想,男女交欢,男子出精,女子泄身后也会出水,这些精水应该都是人的精力所系,为了保持精力必须开源节流,开源就是让人大量产生精水,节流就是在交欢时少流一些精水,这样就可以长保精力充沛。”

韦小宝大声叫好,道:“对,对,如能这样,我们每天都可以和昨晚一样,你快点教我。”

苏荃抽出其中一张黄纸,指着上面写的密密麻麻的字道:“这张是我早上从铁箱中找到的锁阳闭阴秘诀,不知管不管用。”

又指着另一张纸道:“这是采补术。”

韦小宝兴奋的道:“管用,管用,这一定像是少林寺的武功秘笈,一定管用。”

又问道:“什叫做采补术?”

苏荃道:“这纸上说,男女交欢,男泄阳精,女泄阴精,这阴阳两精各为人身至宝,如能在交欢时男采阴以补阳,女采阳以补阴,则阴阳交泰,天地万物育焉,终能青春永驻,还可以返老还童呢!”

韦小宝大喜,真是如获至宝,拉着苏荃的衣袖急道:“这太好了,真是太好了,好老婆,快点教我!”

苏荃也兴致勃勃的笑道:“瞧你高兴的样子,你又不是现在就不能御妻了,那急干嘛。”

心下也是跃跃欲试,却对韦小宝道:“我知道你讨厌练武功,可是这却也和武功一样,是要练的。”

“我一定练,我一定练!我一定大大的用功去练!”

“是吗?是不是练成了还想再多娶几个老婆呢?”

韦小宝这无赖心里还真有这个念头呢,现下被苏荃说破,只得讪讪的道:“没有,不是。”

苏荃正色的道:“小宝,我们姐妹七人,我看得出来,都不是醋坛子,你将来要再娶几个也由得你,但话要先跟你说清楚,这门功夫一练,就可能容不得来历不明的女子,而且一定是要处子,否则这个女子如是和其他男子交欢过,她体内不纯,如果被你一采,我们就会一起走火入魔,不但功力尽废,说不定一下子还会老了三十年。”

韦小宝吓了一跳,咋了一下舌头,稍有犹疑,忽然却笑了起来,对苏荃嘻皮笑脸的道:“我平生最大心愿,就是要包下整个大妓院花天酒地,么五喝六,连续个他妈的七、八几十天,不过要我和那些粉头相好,那是大大不可能,我如花似玉的老婆不相好,怎会和她们相好?更不会和不三不四来历不明的女人相好,再说天下女子再挑得出和我大小众家老婆这美的,恐怕也不多了,我这点眼光是有的。”

苏荃心下大慰,这无赖这几句话倒是由衷之言,足可相信,于是柔声道:“你要完成你的心愿,这事易办,有朝一日得回中原,我们姐妹都可以女扮男装陪你一起大大的胡闹一场,十几二十场也可以,我们可以叫所有的粉头一个个的侍候你,包你心满意足。”

韦小宝听得悠然神往,欣喜若狂的道:“好老婆,你可不能骗我!”

苏荃贴心的道:“你是我们的相公,只要相公高兴,我们就高兴了。”

韦小宝开怀大乐,搂着苏荃亲了一个热热的嘴。苏荃心神,整理了一下衣裙,站起身道:“小宝,你可以到洞外四处逛逛,看看你的那些大小老婆都忙完了没,我要静下来好好的参详这些密术,等我参透了,晚上就可以大家一起练了。”

韦小宝高高兴兴、欢欢喜喜的走出洞府,四处游逛,跟各个老婆勾搭去了。眼看天色近晚,众女都已回到洞府,方怡、沐剑屏、双儿、曾柔都已在忙着调理晚餐,公主坐立不安的前前后后在各个洞口伸着脖子眺望;苏荃在洞中燃着松枝低头看着几张黄标纸,有时呆呆出神,口中喃喃自语,有时左右两手好像还捏着指诀,脸上时喜时羞,公主看着她的神色甚是奇怪,可是又不敢靠近,因为苏荃已交待过不可打搅她。又过了一会儿,公主忍不住大声道:“这个死小桂子到现在还没回来,一定是和阿珂躲起来相好去了。”

原来韦小宝和阿珂到现在还没回到“通吃洞府”

。公主骂声甫落,洞口已响起韦小宝恬不知耻的声音:“老公大人回府,众老婆跪接。”

只见他一手抱着阿珂的纤腰,一手提了一篓鲜鱼,状甚得意。公主冲着他叫道:“你要死了,这晚了才回来,害人家担心死了。”

又瞅着阿珂,眯着眼道:“好啊,一定偷偷相好去了,是不是?”

阿珂啐了她一口,羞着道:“才没有呢!”

说着,头一低,侧身过去帮着方怡她们去整理晚饭了。韦小宝招手道:“公主老婆,我们把这些鱼养起来,还活着的呢。”

公主好奇的打开鱼篓,问道:“你怎抓到的?”

苏荃已收起那叠黄标纸起身过来,她看了一眼,道:“这些海鱼是不能用清水养的,这里捕鱼很容易,不用那麻烦,我们今晚就打牙祭吧,鱼对我们很是有用的。”

原来采补术中特别有阐明鱼鲜对促进精力的好处。一伙人闻言纷纷七手八脚的杀鱼剖肚,这顿饭自是吃得心神怡。待得酒醉饭饱,韦小宝打着酒呃斜着眼,贼兮兮的对苏荃道:“荃姐好老婆,今晚怎样呀?武功秘笈练好了没有?”

苏荃推了他一把,嘴角微露笑意,道:“大家先洗澡更衣去,回头我来开讲。”

阿珂异的道:“荃姐姐,你要教我们武功啊?那真是太好了!”

双儿拖了韦小宝往盥洗间跑,韦小宝还忘不了在阿珂脸上偷吻一下。待得众女梳洗完毕,又与昨晚一样,大伙儿在韦小宝身旁围成一圈席地盘坐,苏荃和双儿分别坐在他的两侧。山洞壁上明晃晃的燃上五、六支松枝,比昨晚明亮了许多,那是因为听说苏荃要传授武功。苏荃的武功自是各人之冠,其次应是双儿、方怡、沐剑屏、曾柔、阿珂,公主的武功最差,她是跟着宫内侍卫学的,试想那些侍卫那会真的传授她真正的功夫,还不尽拣一些花式好看,又不必吃苦的三脚猫招式混充了事;而阿珂的武功则是只学得一些拳脚刀剑功夫,却无内功基础,因为九难不愿真正传授武功给仇人的女儿。众女都注视着苏荃,独有韦小宝色迷迷的贼眼从左看到右,又从右看到左,只见他的眼中露出各种极为不堪的淫邪之色,目光又不停跳跃,显然是在看各女的不同部位,嘴角似有口水流出。苏荃坐直了身子,目视诸女,缓缓的道:“各位妹子,今日下午,我与小宝商讨规划我们这一家子将来的生计,不论是否能回中原,或是在这‘通吃岛’渡过一辈子,我们总是希望日子能过得平安快乐。”

众人都点头称是,韦小宝也耸然而惊,收起了轻浮的神色,仔细听苏荃讲话。“新婚大喜,我本来不想在这个时候扫大家的兴,但为了以后的日子能过得和现在一样美满快乐,我还是不得不讲。”

苏荃又续道:“小宝一口气娶了我们七位姐妹,昨晚更是和每个姐妹相好,虽然有几次没有出精,但他不是铁打的金刚,精力毕竟有限,如何可以应付这多的老婆,就算一天一个,我看不到三个月,他就要一命归阴,我们都要为他守寡了。”

众女齐都大惊,这才想到事情的严重性,都觉苏荃顾虑得极是,于是都聚精汇神的倾耳细听。韦小宝却依然一付不在意的神态。苏荃道:“我在铁箱中找到几篇锁阳闭阴和阴阳采补的神功秘诀,虽不知管不管用,但总想可以大家一起来试着练练,如果有效,小宝不但可以夜夜春宵,就是天天如同昨晚一样,也不是不可以。”

众女都觉得心摇神荡,人人脸颊都涌上红晕,又都想,如真能这样,那真是太好了。“我一个下午细细参详这些神功秘诀,虽然觉得并不难练,但却要练功之人有内功基础,而且要有恒心和克制力,否则不易练成。”

她又说:“我们众家姐妹,双儿内力最是扎实,阿珂妹子较弱,公主妹子似从未练过。”

公主红着脸道:“不练会怎样?”

苏荃很严肃的对她说:“等我们大家三十岁的时候,你已经老得像六十岁了。”

公主惊慌失色,苍白着脸,对苏荃说道:“荃姐姐,你不要吓我。”

苏荃正色的说:“妹子,我一点都不骗你,除非。”

公主急着问道:“除非怎样?”

“除非你以后不再和小宝相好,才会随着岁月自然老化。”

公主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嚅嚅的道:“荃姐姐,我也要学这,你要教我。”

苏荃温然的柔声道:“妹子,你放心,我们八人一体,我们有福同享,我怎会厚彼薄此。”

阿珂的神色也为之和缓,她知道自己的武功确实不高,内功尤差,如果不学这神功秘诀,不但不能和小宝相好,还会老得特别快,她自负美貌,这可比杀她还难过,苏荃既然要教,那真是太好了。苏荃又道:“令我为难的是我们这一家之主至尊宝,他的武功又差,内功又弱,又偷懒,又怕吃苦,所以我想我们大老爷还是享享清福算了,以后我们姐妹每三个月轮流派一个人陪他相好也就是了。”

韦小宝心头怦怦乱跳,大叫道:“我不怕苦,不偷懒,一定好好学神功。”

心想,我要是不学,这些如花似玉的老婆岂不是白娶了吗?苏荃微微一笑,对众女道:“大家都听到了,我们可没有逼他非学不可噢!”

众女齐声笑道:“是啊!”

众人又笑闹了一阵,气氛轻松了许多,不似刚刚那严肃。苏荃笑吟吟的对韦小宝道:“小宝,你师父陈总舵主武功天下无敌,他有没有传你什内功心法?”

韦小宝道:“当然有了,不然怎会是我的师父。”

“那太好了,那你的武功怎会这样差呢?”

韦小宝搔搔头,不好意思的说:“我都没练,每次见到师父,我最怕师父考我武功了。”

众女大笑。“好,那你把陈师父教的内功心法背出来,让我们听听。”

韦小宝立刻如同滚瓜烂熟般的背了一遍,他的聪明才智和记性之强,那是无人能及。“果然是至高无上的内功法门,你懂得怎练吗?”

“当然会了,只是我一直没空,所以没练。”

所谓没空,当然是他的推搪之言,总之,他就是偷懒不肯练。“好极了,公主和阿珂妹子两人的内功法门我会另外传授,我们现在就来试练这门锁阳闭阴的神功,练成了以后再练采补术。”

她转头对双儿道:“今儿个委屈一下双儿妹子,你来做示范,待我细细解说,请你褪去衣衫,躺在中间。”

双儿羞答答的脱去衣裙,仰躺在众人面前,苏荃把她两手两脚撑得开开的,成了一个大字型,双儿更是羞得闭上眼。苏荃指着双儿的酥胸道:“女子的胸部与男子不同,双儿的乳房尖挺圆润,真是美极了,这乳头更是可爱欲滴。”

她用手稍一搓按,双儿的两粒乳头立刻硬直,她道:“这是女子的性感区域,只要稍加刺激就会引起反应。”

她又沿着胸腹,指向双儿的阴户,稍稍剥开她的阴唇,揉着她的阴核,阴核也立即硬直,但不似乳头那明显。苏荃又道:“这就是女子三点,都是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也是引起性欲和满足性欲最重要的地方。”

“只要稍稍引起性欲,女子的私处就会流水,男子的阳物就会勃起,你们看,双儿已有水流出来了。”

双儿的脸似涂了一层红布,她仰躺在众人面前被苏荃指指点点,在重要部位又揉又搓,虽然闭起了眼睛,但那种感觉更是奇怪,不由得全身轻轻发抖,却又不由自主的起了生理反应。“死小宝的东西也硬了!嘻嘻!”

公主突然冒出了这一句话,众女大笑,双儿更是羞得想要起身而逃。韦小宝反而用手握着阳物对着众女摇头摆尾,眉花眼笑。苏荃又道:“我们练武之人都知道,人体全身主要是由十二条正经、八条奇经,和任、督二脉串连而成。”

她指着双儿的躯体道:“这条是任脉,任脉是一条气血由下而上循行的阴经,起始于小腹之下二阴之间,上行经丹田、神阙、心胸、咽喉,直到下巴,与督脉构成一个循环带,共有二十四个穴位。”

她稍稍翻过双儿身体,又指着双儿的背部道:“这是督脉,督脉的气血运行也是由下而上,从尾椎沿脊椎上行,绕过头顶,鼻梁,至上牙缝而止,共有二十八个穴位,属于阳脉。”

她说:“任、督两脉如能畅行无阻,则我们人体的气血旺盛,精力自然充沛,学武之人功力自能大为精进,不过,我们现下要学的神功秘诀称之为‘肾经’,也就是如何来加强十二正经中的足少阴肾经的功能,这条经络是控制生殖和性能力的关键,这男女之精,也称之为肾水。”

原来肾经是一条气血上行的阴经,自足心涌泉穴开始,斜向内踝,沿胫骨之后上行,过膝内侧,入腹上至前胸俞府穴而止,共有二十七穴,左右对称,计五十四穴,极为复杂,怪不得没有内功基础的人不易学习。苏荃道:“除了这些穴位之外,我们要先从控制丹田周边穴道开始,那就是腹下的关元、归来、曲骨、会阴诸穴,和背后相对的命门、肾俞、长强诸穴。”

诸女除了公主对经脉和穴位不甚了解之外,阿珂只是没有内功基础,但毕竟是学武之人,师父九难是武学大师,这些基本功夫当然有所传授。韦小宝只是不肯学,但对苏荃所讲的一些道理倒是一点就透,而现在他听得又特别用心。苏荃俯身摸一摸双儿下体,插进一根食指,觉得湿漉漉的,转头对韦小宝道:“你过来,把你的至宝插入双儿妹子的里面。”

韦小宝愕了一下,随之嘿嘿一笑,脱去衣衫,蹲下身子,挺起阳具插向双儿阴户,稍一抽插就全根尽入,他还要继续抽插,苏荃已阻止他道:“现在是练功,先不急着相好。”

韦小宝只好停住。苏荃在双儿耳边念了一段口诀,道:“开始吧!”

双儿点点头,但却也不见她有何动静,自是在默默运功。苏荃又对韦小宝道:“先照陈师父教的内功心法运功一周天,然后用心和双儿相好,同时再气守丹田,力纳神阙,疏命门、肾俞,冲长强。”

韦小宝欢叫一声,道:“是!”

立刻默运内力,气转一周,即开始用力抽插,并照着口诀守丹田,纳神阙,疏命门、肾俞,冲长强。一番急冲猛插,双儿脸红气喘,手挥臀摇,韦小宝却是愈插愈有劲,虎虎生风,众女看得心旌动荡,面红气粗,公主更是虎视眈眈,双眼火光直冒。两人相好了近半个时辰,韦小宝的动作居然进退有据,全不似昨天那样狠冲蛮撞,双儿忍不住呻吟出声,喉间呵呵有声,与她昨晚强忍不啃声的情况大异,显然是享受到了极大的快感。苏荃在旁提醒他们道:“不必强自忍住,该出水就出水吧!”

双儿睁开眼睛,看着韦小宝羞怯的道:“相公,我要出水了,啊,好舒服相公。”

韦小宝也气吁吁的道:“好双儿,好双儿。”

两人一阵激烈的配合动作,双双泄身。苏荃待他们稍事缓过一口气,韦小宝正要起身,她轻轻按住,让他在旁和双儿并头仰身躺下。她仔细观察两人的下身,还特别剥开双儿尚未全部闭合的阴户,甚至还伸进中食两指挖了一下,再拿到眼前细细察看,众女都觉大为奇怪,不知是何道理。苏荃喜孜孜的道:“这个神功果然有效,你们看!”

她将两指放在众女面前,道:“小宝的男精已比昨天少出了很多,双儿的精水更是若有似无,这功夫她已练成了。”

众女不明所以,一齐以询问的目光看着苏荃,韦小宝和双儿也都坐了起来,双儿帮他擦了擦汗,并替他披上一件长衫。苏荃显得甚是兴奋和得意,她笑吟吟的说:“各位妹子,男女交欢之后,男出阳精,女出阴精,这阴阳两精,为人身精力所系,但每个人的精力有限,尤其是小宝一人怎能日日无穷尽的应付七个老婆,所以我就想到了如何开源节流之法,以增强小宝的精力,但又要减少他每次出精的数量,以便他能长保精力,夜夜春宵,不枉了他娶我们七个姐妹的夫妻恩爱情谊,天幸我找到了这锁阳闭阴之法,适才小宝和双儿妹子试练,就已有这种成就,真是托天之幸,看来我们这长久夫妻是做定了,待得稍后练得阴阳互补之术,再配以食物、药物,到得八十岁,我们还能和现在一样日日相好。”

众女和韦小宝闻之大喜。果然韦小宝和众女习得这神功秘诀之后,一直活到年至百余岁,均犹若三十岁许,众女更是美如天仙。直到乾隆年间,夫妻八人辞别满堂儿孙,才从西南定居之地相偕渡海重返已由韦小宝更名后的“钓鱼岛”,并同时在“通吃洞府”

内坐化;但方怡、沐剑屏、曾柔、双儿四女,却始终未曾受孕,这可能是他们始料未及和美中不足的事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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