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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月亮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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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恢复清醒,是天色大亮之后的事。
  我倒了杯温水一饮而尽,饿着肚子在厨房找了两圈,才想起昨晚已经把能吃的都消灭了个干净。
  目光落在微波炉上,摇摇头,忍住宿醉的不适感,给自己洗漱干净,才把电脑桌椅四周的狼藉都清扫了。
  老婆晚点就回来了,让她瞧见,可不知会被数落成什么样子。
  出门去找吃的,脑子里不住地想,等老婆回来了,该立刻说出扳机暗语,然后让她自己脱光一路爬上床,再摇臀摆乳,求我插入。
  一定要等插入之后,才能让她开始讲述。
  我要一边听她这两天怎么被那些孩子玩弄,一边真枪实弹地玩弄她,这样才叫过瘾。
  心里又是一阵悸动,忍不住地想要让这幕赶紧实现。
  以前也曾催眠老婆做些荒淫的事,但从未让老婆离开过身边。
  自从为了周奇这些事再度催眠老婆以来,更是每天都可以控制老婆一段时间,充分享受催眠他人的过程,乃至把握一切的快感。
  让我没预料到的是,自几天前开始爽玩催眠以来,不过一个晚上没有对老婆说出扳机,我现在竟是如此地不自在,总想找个机会,说出“玩具老师白肖肖”,然后悠然自得地坐下,欣赏老婆被我完全掌控的样子。
  难不成,比起“受催眠成瘾”,还真有“施催眠成瘾”么?
  是了是了,受催眠者,清醒后所留下的,只有一些游离的暗示。
  而施催眠者,则是把催眠的欢乐,扎扎实实地记在心底,一刻也不会忘记的。
  从心理学的成瘾机制来看,比起欣儿或老婆,我才是更加可能患上心瘾的人呐。
  欣儿……她应该就在这小区里吧。若是实在想要重温那种感觉,不如……
  不可不可。
  我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抬头望向四周,已经不知不觉走到小区的树林绿地,之前和那孩子堆起沙堡,便是此处。
  我心知这已有心魔作祟的迹象,急匆匆转身正欲离去,就听背后有软糯女声在喊:
  “叶医生!叶医生!”
  回头望,那位穿着黑色紧身棉裙,身体上下曲线毕露的女邻居,正急急地踩着碎步朝我小跑而来。
  我心中一叹,停下脚步,原地等她。
  女邻居追上来,一手搭着膝盖,一手轻轻扶着我肩膀,低头把气喘匀了,才收回手去,和我保持了礼貌性的距离,微笑着说:“叶医生,总算碰见你了。”
  我也淡淡一笑:“怎么,有事?”
  她说:“我想着今天是周日,本来要到府上拜会的,又怕您出门了。到这里转了转,果然遇见您。是这样,我儿子……”
  “嗯。”我点头。
  “我儿子……我想,给他做个巩固治疗。”女邻居顿了两下,终于把话说顺了:“能不能和您预约时间,再到诊所去?”
  前言后语的明显错顿,是思维递进的外显特征。前半句是理由,掩护后半句的目的。这样想,却不能说出来。
  “好。这两天也正愁没生意。”我说。
  “那就这么说定了?”女邻居眼睛柔柔地望着我。
  只要说出“人妻欣奴”四个字,她就会呆立原地,任我问出心中所有想法,毫无保留地向我奉献一切。
  我看着她美丽的脸蛋,柔顺的长发,还有衣裙裹着的柔软身体,心痒难耐。
  “说定了。”我点头,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您这是要去哪?”
  “出来转了圈,正打算回去呢。”她扭头指了指家的方向,黑长发在俏脸边轻甩,一阵发香飘了过来。
  她也渴望着那四个字的吧。
  说出来,不仅仅是掌控她,更是在帮助她吧?
  那么,强行不愿把这四字说出来,不仅仅是在强迫自己,更是对她的残忍吧?
  要不要,乘着眼前机会,把扳机说出来呢?
  “哦好,那就,不打扰了。”我笑着冲她摆摆手。
  “嗯,对,也是。那,叶医生,您忙。”她有些失望地往回走,突然又转回来:“叶医生!叶医生!”
  我本是目送着她离开,见她转回来,笑了笑:“时间。”
  “对对。”女邻居扶额笑道:“瞧我,冒冒失失。您什么时间有空?”
  再怎么忍耐,她和我都需要那四个字,难道不对吗?
  只要说出来,我们都可以立即获得解脱,哪怕只是暂时的……真的不要乘现在,说出扳机吗?
  我想了想:“后天吧。后天下午,早一点来。”
  “好的,那就后天。”女邻居盯着我看了会,低头自语:“明天打电话给孩子请假。”
  “就这么说定了。”我摆手:“再见。”
  “到时见。”
  看她渐渐走远,我心知肚明。
  我为什么会在这,正如她为什么也会来这。
  幸好,我已经想过这方面的问题,早已意识到自己也有了心理依赖症,才会暗加克制。
  回想不过区区几天前,也是这里,遇到她时,虽有说出暗语的冲动,却不强烈,至少没怎么挂心。
  这几天高强度地连续催眠老婆,让我享受到强烈的心理满足,只是一晚的空档,便让我心瘾高涨到如此地步。
  吃完饭,回了家。我摆出纸张,用笔写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将这张纸也折成字条,放进另一边的睡衣口袋里。
  心里浮躁,家里闷不住,出去转到傍晚,心跳越发剧烈了。
  回家守着,打算等老婆回来,就执行那个立即催眠边奸边听故事的计划。
  等了会,老婆还没回来,感觉他们或许又到郊外野合去了,许是正在开车回来的路上,感觉也不好打电话去催,毕竟老婆在开车这方面是有点犯怵的,怕她接电话开车发生危险。
  于是将床整理干净,顺便扫了扫地。又等了段时间,看看表,已经远远超过老婆平时回家的时间了。
  我拿出电话,打了一个。老婆那边手机没关,但没有人接。我心下焦急,只等了半分多钟,又打过去。这次,电话被接起来了。
  应答的不是老婆,却是个男孩的声音,小声地,怯怯地问:“喂……是……叶哥吗?”
  啥?
  “呃,是我。”我挠头回答。
  老婆曾经跟我说过,通讯录里的人名,不要用亲朋好友之类的称呼,这样即使电话丢了或者数据泄露到骗子手里,他们所能掌握的信息也会少了很多。
  正好,对方也因此没能知道我就是白肖肖的老公,省得尴尬。
  “对不起,是来电显示说的,说您叫叶哥。看您打过来,我不好接,赶紧跑进卧室里等,您果然又打过来了。”对面小心翼翼地说。
  “周奇?”我问。虽没听过他的声音,但结合这些孩子们的计划,以及这声音透给我的感觉,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啊……是!”他显然十分意外:“叶……叶哥好!我是周奇。”
  “怎么回事,白肖肖呢?”我问:“她人在哪,没事吧?”
  “她……白老师她……”
  “说呀!”急死我了。
  “白老师被人抢走了。”周奇小声说。
  这不废话么,我早就知道这事了。
  “现在人呢?”
  “在抢走白老师的那人家里。”周奇说。
  那就是在李正明家了。
  我有些意外,周奇曾经告诉过他们,要及时放白肖肖回家。
  我以为这已经是李正明与我之间,虽未谋面却彼此达成的默契。
  没想到那小子的占有欲还是挺强。
  “人没事吧?”
  “应……应该没事。”周奇顿了顿,小声问:“叶哥,您,您是催眠白老师的人吗?”
  哎?这他都敢问出来?我心里有些宽慰,周奇确实成长了不少,看来我老婆没有白白地献身给他。
  “告诉我,出了什么特别的事吗?”我说:“你应该能感觉到,我跟你是一边的。不然你也得不到你喜欢的白老师。”
  对面沉默半晌,才小声说:“叶哥,明天是周一,要上学,您来学校好吗?”
  我笑了:“怎么,搞不过李正明,想要我来帮忙?”这周奇年龄比欣儿的孩子要大上很多,所以我跟他说话,也不那么拐弯抹角温情脉脉。
  对面又是一阵沉默,好久才小声说:“白老师告诉您了?她不是应该……”
  “应该忘记的,对吧?”我意识到自己刚刚是过于着急,情绪上激烈了些,调整了语速,放缓语气:“明天上午吧,我去学校找你。你到校门口来接我。”
  “叶哥,明天下午,等我们放学的时候,可以吗?”周奇说:“到时候不仅是我,还能带您去找李正明。”
  “可以啊。”我赞赏道:“会主动提出自己的建议,和对方协商了。”
  周奇那边停了会,才急匆匆说:“叶哥,谢谢您,明天一定要来。我不能说了,爸爸要过来了,再见。”
  不等我回话,那边挂断了。
  接了这通电话,我心下稍定。大致猜测,因为某些原因,周奇他们没能按时放我老婆回家,或许老婆这会在李正明那边,给他当起了地下情人。
  而周奇深知,如果没有按照计划把老婆按时放回来,就会被老婆身边的家人发现。
  他守着老婆的手机,无法解锁,可能也没有别的办法,只有等这边打电话去,他好第一时间接到,及时安抚。
  这小子确实不简单,可不能就被他懦弱自卑的外表给骗了。
  又或者说,经过老婆这些天来对他的影响,他慢慢脱去自卑的外壳,拾起他本来就有的头脑,隐隐有了蜕变之势。
  拍拍脑袋自嘲地笑:我可真是职业病发,现如今,最大的问题,是那个控制我老婆的人,打破与我这个正主的默契,强行把老婆留宿了!
  在他眼里,我老婆已经变成了私有财产,可以任他收藏玩弄。
  笑话,他是否想到过,既然我能让老婆乖乖听他的话,那么,只要逮到机会,也能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周奇是个聪明孩子,他能想到这层。
  即使他不知道白肖肖是怎么变成催眠玩具的,催眠者的目的又是什么,但他懂得在试探之后,理解整个游戏的边界所在,一直在这个边界里玩耍。
  甚至于,他还懂得如何在事件慢慢失控时,握紧老婆的手机,建立了与我的联系。
  等明天从李正明手里把老婆要回来,我想着,或许应该让周奇得到更多奖励,比如说,老婆可以不只当他的临时地下女友,可以更进一步……
  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
  既然明确了老婆没有危险,我也就暂时安下心来。
  第二天早早下班,赶去学校。
  在附近停车场停车时,赫然发现老婆的车子,就在那里。
  顺道过去看了两眼,车是熄火的,里面空着,没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地方。
  到学校门口,时间正好,学生们成群结队地往外放学,有个瘦小的孩子站在门边,四处张望。
  我以前远远看过周奇一眼,当下认出了他,过去和他打了招呼。
  “叶哥,叶……叔叔。您好。”周奇见着我的面,才赶紧改口。
  “别紧张。”我安慰他:“说说吧,白肖肖在李正明那对吧?现在是在李正明家,还是在你们那个杂物间?”
  周奇十分诧异地盯着我看:“叶叔叔,白老师她……不在李正明那。您要不要跟我来,在杂物间那边,大家都在等您。我跟他们说了您要来了。”
  我大吃一惊,心叫不妙。
  还要抚平情绪,挤出微笑和门口保安点头示意,假装自己是周奇的家里人。
  一路给他领着,穿过老婆所描述的操场,见着那扇陈旧的小门。
  周奇敲了几下,里面打开一条缝,两双眼睛往外看了看,才打开来,让我们进去。
  左右的铁架子,比我预想中的要整洁一些,中间的桌椅,比我预想中要破旧不少。
  除周奇外,还有三个孩子在屋里,其中两个是替我们开门的,此刻站我身边。
  个子矮胖的那个,肯定就是吴敏,剩下两个个子高的,给我开门的更有可能是杨宁,那么留在桌边盯着我看的,自然就是李正明了。
  “李正明。”我朝他点点头:“我能坐这吗?”
  李正明惊讶地站起来望着周奇,后者说:“跟你说了,叶叔叔应该知道我们的事。”
  李正明有些局促,他自己先坐下,才说:“那,叶叔叔,您请坐。”
  我便拉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我不是老师,只是来找白肖肖。你们有什么的,赶紧告诉我。”
  杨宁便到李正明身边坐下了,吴敏跟在他后面,也找了个座。
  周奇关好了门,跑到我边上来,还没来得及坐,嘴里便叫唤:“白老师被抢走了!叶叔叔,救救白老师吧!”
  我点头,指向李正明:“这次不是他抢的对吧,是有别的什么人?”事到如今,我也差不多该回过味来了。
  “对对。”李正明站起来说:“是那个刘哥!”
  “什么刘哥?”我皱眉。
  周奇站在我身边,感觉他气势比昨天电话里强了几分,抢白道:“我说要救白老师,他们都不肯。”
  李正明低头说:“我们又打不过刘哥,只能算了。”
  周奇急得脸蛋通红:“你们不救,我就……报警!到时候,一起挨骂!”
  “唉。”李正明叹了口气,脸上不太情愿,却也没有反驳。
  杨宁说:“叶叔叔在这,可能就有办法了。”
  李正明接着说:“那就只能去抢,但刘哥把门锁着,如果砸门砸窗户,还不是要被报警。”
  吴敏说:“我们把事情告诉叶叔叔,让叶叔叔想办法吧,我们就……”
  周奇盯着他:“你也不能跑!要不是你……白老师怎么会被人抢走!”说着,脖子都梗了起来,青筋直冒。
  吴敏居然被周奇那狰狞面目吓得一哆嗦,连忙摆手:“我不跑,我不跑。行了吧?”
  李正明拍桌道:“还是听我的吧,要么就别干,如果一定要干,大家凑钱买几根棒球棍,我就不信……”
  “那还是会被报警的。”吴敏说。
  一间小小的屋子,几个孩子七嘴八舌地吵了半天,我也没能听出个头绪来。
  只有拍手打断他们:“静一下,静一下。李正明,你来说,从周六那天开始讲。”
  李正明有些懵,他清了清嗓,讲了起来。
  周六那天,李正明等人截住老婆,然后拉进汽车,转头到了杂物间。他们……
  “等下,我有点没听明白。”我看向周奇:“周奇,你来讲。”
  周六那天,老婆是要到周奇家,给他补课的。
  李正明这些人,按照计划,在楼下等着,截住了老婆。
  老婆当场一愣,就要在那边小区里脱衣服下跪,惊得几个孩子赶紧把她按住,拉进汽车。
  老婆在车里脱光衣服,扭身对副驾的李正明说:“奴隶人妻……白……”反正,就是……
  我摆手:“行了,说后面的事。”心中感慨,像这种故事,果然还是被催眠了的,才能毫无羞耻心地,原原本本地讲述出来。
  总之他们早就商量好了那天的玩法。
  吴敏从家提来了一口大号行李箱,杨宁带来了两捆麻绳。
  李正明笑道:“今天周末,没什么人,随便折腾。来,试试她的身体柔韧性!”
  吴敏抢着说:“我来试我来试,昨晚我还特地学了。”
  先令老婆全裸到桌上躺好,然后让她双腿屈起来,抬到胸前,毫无保留地展露美腿圆臀,和腿根下的粉嫩穴口。
  吴敏拿着麻绳,在老婆小腿上密密麻麻地缠了好几道,绳子略过膝盖,再到大腿处缠了几道。
  麻绳很快将老婆光滑柔软的腿肉遮住,李正明奇道:“这不就看不到腿了吗?”
  吴敏说:“哥,不懂了吧,这是支撑点。我昨晚特意学到的。”
  李正明笑骂:“你这崽子,学这个倒挺快。”
  老婆双腿被他屈起,叠在胸口。
  吴敏将小腿与大腿折叠绑好,绳头在老婆肉体上左量右量,终于决定了腰胯两边的点位,将胯部两边,和双腿绑牢。
  如是,老婆便被绑成了香艳诱人的肉球,玉足抬在最上,屁股朝天,淫穴大剌剌地暴露出来,长腿被折叠成两段,再又和身体叠在一起了。
  “这种支撑点有什么用?”李正明问。
  “您瞧着吧,哥。”吴敏令老婆翻过身来,老婆听话地在桌上打了半个滚,双腿卡住桌面,怎么努力也翻不过去。
  杨宁伸手扶住老婆的大白屁股,将她翻了过来,改成跪趴的姿势。
  吴敏整理好剩下的绳子,沿着老婆裸背,一点点往上交缠,绳子从老婆身下递过,将两乳上下紧紧勒住了,再在后背打了个结。
  “另一根绳子呢?给我。”吴敏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样子,杨宁也就把第二卷麻绳递给他。
  吴敏命令老婆双手反握在手背上,用绳子给它捆紧了。
  “哦,我看明白了。”李正明说:“我们昨天说要把她吊起来,你是想这样把她捆着手吊住。”
  “哥。”吴敏讪笑:“那不就把她胳膊拉断了吗?你想啊,身体那么重。我是要拿胯骨和胸背当支撑点,把她身体拉起来呢。”
  “你弄,弄起来我再看你对不对。”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也不再插话了。
  这段新绳绑好手臂,绳子分两股从老婆身下对过,穿过膝弯腿缝,再对着回到背后,打了个结。
  绳头继续分成两股,往下穿到胯部,从腹股沟缝里对称地穿出,又到屁股后面,打了个结。
  还多出来很长一段,绳子往上,穿过天花板下的吊钩,拉了起来。
  “吊钩?”我问。
  杨宁在边上指了指,我顺着他指的方向抬头看,在头顶那枚灯泡晃眼的亮光中,终于找着了一个金属钩子,空荡荡地留在天花板那。
  心下明白了,这是以前吊扇常用的那种挂钩,是焊在天花板钢筋上的,十分结实。
  在以前,学校里经常用这玩意,算是个标配。
  后来吊扇慢慢退出商品舞台,这种挂钩也就销声匿迹了。
  想来这杂物间,很久以前可能是个办公室,或者保卫科之类的地方,留有挂钩,并不奇怪。
  吴敏当时将绳子穿过吊钩,交给杨宁:“拉呀,用力拉。”
  杨宁接过去,用力一拉,老婆被捆成粽子般的裸体晃晃悠悠地在桌上动了两下,没被吊起来。
  杨宁脱下外套,裹紧绳子以防勒手,再用力拽,还是没能拉动。
  “白奴,你这到底多重啊?”李正明笑着拍打老婆屁股,发出啪啪声来,白臀上的嫩肉在绳子之间一颤一颤的。
  “是的,主人,白奴的体重是52公斤。”老婆回答。
  “嚯。”李正明夸张地叫出声:“看不出来,身材保持得这么好,却有那么重!”
  “哥,她这屁股,这奶子,不重才怪了。”吴敏淫笑。
  “来帮忙。”杨宁晃了晃手里的绳子。
  于是李正明也搭手过去,两个孩子在桌边一道用力,老婆那团成球的肉体便被一点点吊了起来。
  刚开始还好,全身被吊离桌面后,施加在绳子上的重量达到最大,两个孩子猝不及防,脚底下没有站稳,差点把老婆摔下来。
  老婆那身体也就在半空中转了个圈,变成屁股朝上,头朝下的姿势。
  波浪长发披散垂下,发梢浮在桌面上,私处朝天,被灯泡照着,连从穴里溢出来的淫液,都泛着丝丝亮光。
  “呜……”老婆不由得发出惊呼。
  “小心点。”周奇站在一旁,忍不住提醒。
  “稳着,稳着。”吴敏说:“别动了,慢慢把绳子拉回来。”他索性站到桌上,指挥全局。
  老婆那俏脸,和膝盖压出来的上半奶子,随着身体晃悠悠地贴着吴敏的腿。
  “不要松劲,慢慢把绳子递过来。用力哈。”
  李正明跟杨宁,合力把绳子拽到吴敏面前。
  吴敏将这绳子从老婆背上的绳结底下穿过去,再指挥他们拽紧,叫来周奇一起托着老婆的肩膀往上抬,四个孩子合力折腾了半天,将老婆身体吊水平,才把最后一点绳头在老婆背后打结固定。
  当时老婆裸背朝上,双乳朝下,腿足给绑屈在小腹底下,双手反剪背后,圆臀跟淫穴一览无余。
  整个人就跟菜市场里的一块肉,给挂在半空,毫无反抗能力。
  “弄得还不错。”李正明啧啧称赞,围着老婆围了一圈,摸老婆的脸,又拍她裸臀。
  老婆给他捉弄,身体小幅度地摇晃起来。
  李正明玩得高兴,扶住她屁股用力一推,老婆便原地转起圈来。
  “不错,不错。”李正明冲吴敏竖大拇指:“你就是这块料了。”
  说着,他站上桌,脱下裤子。
  老婆转了两圈,让李正明一手捉住绳子将她停下,那俏脸刚好就停在肉棒前头。
  龟头挑开波浪头发,肉棒拍了拍老婆的脸,她也明白,这动作就是指令,便顺从地张嘴,将肉棒含进去,舔舐吸吮。
  也就一小会功夫,李正明觉得差不多了,将硬梆梆的肉棒再拔出来。
  双手拨动老婆背上的绳子,那吊缚着的肉体又转动半圈,改成屁股朝向他。
  李正明朝那肉臀拍了一记,按住臀腰,扶起肉棒朝淫穴顶进去,借着淫水润滑,很顺利就插了进去。
  “嗯呀……”老婆不由自主地叫了声床,此景此音,让奸淫着她的少年极为兴奋。
  他高速冲刺了几下,插得老婆前后摇晃,吊在屁股下面的双足不住地团紧足趾,显然也是被玩到发情了。
  “吴敏,你干得不错,让你到她前面去。”
  吴敏跳上桌,也脱了裤子。
  他身材比李正明矮了不少,肉棒比老婆头部要低了些许。
  他便自己撸了几下,让那棍子立起来,老婆低头张嘴,刚好可以含到龟头。
  李正明在后头插穴,老婆吊在那的身体随之一下下地前冲,也就刚好让嘴巴像套弄似地,粉唇箍着龟头四周的包皮,将那肉棒撸了起来。
  两人这样玩了会,李正明也没刻意忍耐,好像是在玩件挺平常的玩具,简简单单地射进老婆穴里。
  他拔出肉屌,说:“接着!”便拍了那白臀一记,令她转起圈来。
  吴敏那边也很机灵,站在原地等老婆屁股转过来,伸手接住了,扶屌对准,踮脚往斜上一插,就把肉棒完全推进了肉穴里头。
  李正明跳下桌,一边提裤子,一边欣赏吴敏站在桌上淫弄老婆。看得高兴了,才想起来问:“杨宁,周奇,你俩上啊。”
  周奇摇了摇头:“我,算了。”
  杨宁也笑着摆摆手:“昨天玩太累,歇一天。”
  吴敏淫笑道:“那这女老师就全归我了。”说着,抱紧老婆屁股,在淫穴里插到尽兴,又拔出屌来,将老婆身体再转半圈,插她嘴巴。
  玩了几下,再把老婆转回去,让屁股转到面前,一顶胯插进穴里。
  李正明说:“你这是猴子掰玉米,贪多,结果哪样也没玩爽。”
  吴敏也就专心肏那肉穴,一手扶着屁股,一手在那臀瓣上用力拍打,搞得老婆“嗯嗯呀呀”地叫个不停。
  抽插到激烈之处,老婆足趾绷紧,双手握拳,乳头从膝前漏出来,随着被肏弄的节奏,前后晃动。
  头垂下去,好像任人宰割的羔羊。
  吴敏全力冲刺到极限,猛地拔出肉棒,迅速将老婆俏脸又转回来。
  “抬头,张嘴!”听到命令,老婆赶紧抬起脑袋,张开嘴巴将那不住跳动的龟头含住。股股浓精射进老婆嘴里,她无瑕躲避,只有尽数吞咽。
  吴敏射尽兴了,才把肉棒退出来,手上拨弄老婆身体,将那白屁股又转回面前,扶着软屌,在老婆玉足脚趾那涂抹几下,将剩下的精液全部挤到老婆足上。
  “舒爽了。”吴敏提裤跳下桌子:“你们两个不上?那就按我们讨论好的计划玩下一步了。”
  “先把她放下来?”周奇心疼地问。
  “别急,有个更省力的法子。”吴敏让杨宁帮忙,把他带来的那口大行李箱搬上课桌,在老婆身下打开箱盖,翻开来摆好。
  再请李正明和杨宁一起,把那绳子抓紧,他自己解开吊绳的绳结,让他们慢慢放绳,将老婆给捆成肉团的裸体一点点放低,最后转动老婆,调整好入箱角度,三人把绳子一松,老婆便砰地一声掉进了箱子里。
  “白奴,从现在起,你不能说话了。谁要来肏你,你都得接受,并且要好好叫床。听见了吗?”李正明摸着老婆的屁股,对她说。
  “是的,主人。”老婆给绑在箱子里,微笑望向李正明,乖巧地回答。
  “关上。”李正明一挥手,吴敏便要把箱盖封上。
  周奇连忙说:“等一下,等一下!”说着,急忙忙地跑向他的书包,从里面用力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一大团枕头,垫在老婆肩膀与箱体间的空隙。
  李正明笑道:“你对白奴还真不错。”吴敏这才将箱盖完全封上。
  四个孩子一起把这行李箱从桌上抬下来,往地上放定。
  吴敏试着用力拉箱子提手,杨宁也搭手帮忙,将这箱子立了起来。
  “嗯呜……”老婆在箱子里发出闷闷的声音。
  “好,拉走!”李正明打开门,挑头往外走。杨宁一个人就能拉动行李箱,紧跟其后。周奇跟在行李箱边,吴敏最后出来,锁好门。
  “这真的能行吗?”周奇迟疑地说:“不会出事吧?”
  李正明笑:“你不想挣点钱花吗?”
  “我,还好。”周奇回答。
  “你不想,我想。”吴敏说:“杨宁,来,快走。”他已经急不可待地走到前面去了。
  杨宁拉着箱子跟李正明并排:“有没有想好要怎么找?”
  李正明挺有把握地说:“你们都忘了?我们第一次嫖的时候,不就是找了个站街女吗?这次就到那边去,让周奇去揽客。”
  “我?我不行,我不行。”周奇连连摇手。
  四人带着行李箱里的老婆,出了学校,钻进校边的小道,七拐八扭,进了条凌乱的胡同。
  现在正是周六,不同于学校里的冷清,街上是人来人往,相当热闹。
  哪怕拐进胡同里,也不时有行人经过,疑惑地扭头盯着这四个学生护送着的行李箱上看。
  “这里会不会有问题?”周奇从没来过这种地方,小心翼翼地打量四周。
  “我们常来,熟得很。”李正明拍胸脯:“你跟我们混了,以后也会常来的。”说着,那三人一齐发出了会心的坏笑。
  吴敏一指小巷前面的拐角:“周奇,就是那,我们第一次嫖就是在那找的。”
  周奇满脸的抗拒,也不好说什么,抬眼看过去,那里空无一人。
  “晚上就会有姐姐站在那了。”吴敏补充说。
  “我们也去那?”杨宁问。
  “先在那试试。”李正明拿了主意。
  几个孩子拖着这硕大的行李箱,到那拐角处站定。
  李正明怂恿周奇四处揽客,周奇是怎么也不肯。
  正说话间,有个中年男人从他们面前经过,狐疑地看着这四人,还有他们那口箱子。
  “嫖吗?”吴敏抓住机会问。
  “啊?”中年男人以为听错了,他打量着吴敏矮胖的身体:“说什么?”
  “嫖吗?”李正明也问。
  这男人皱了皱眉:“你们是隔壁学校的学生吧?不学好!”说着,就要离开。
  李正明急了,赶紧把箱子拉链拉开一点,露出里面老婆的半个大白屁股:“这个,就是这个!”
  那男人看见了,止住脚步:“这什么玩意?玩具?”
  “不是玩具,是真人。”李正明索性放开了。
  男人伸手往行李箱里摸了一把:“怎么回事这是?”
  “这你就别管了。”李正明追问:“嫖不嫖?”
  “多少?”
  “呃……”李正明有点卡壳。吴敏接腔道:“两百!”
  “胡扯。”男人一脸不屑:“就这,半个屁股,要两百?”
  “你能抱出来玩的。”李正明说。
  “在哪抱出来?”男人奚笑:“要不上我家去?”
  “那不行。”杨宁说:“到你家,我们不去。”
  “那不就得了。就这半个屁股,摸两下都怕给人看见,还两百。”男人往边上啐了口,扭头要走。
  “到厕所去,厕所里没人。”
  男人摇头,慢慢走远了。李正明追上去叫道:“一百!不,五十,五十,行了吧?”
  男人这才停住:“跟我来,我知道有个地方,没人。”
  李正明和吴敏喜笑颜开,跟在男人身后。
  杨宁拉着箱子跟过去,周奇只有跟他们走。
  几人又在巷里拐了个弯,找着片给拆了一半的平房废墟。
  男人踹开残破的木门,领着他们进去了。
  这里头原有的人家早就搬走了,什么家具也没留下。
  “就这吧。”男人说。
  “五十。”李正明伸手。
  接了钱,回头朝杨宁使了个眼色。吴敏抢过来,把箱盖再打开,老婆那白滑圆嫩的屁股就又露了出来。
  “不会是你们下了药迷倒的吧。”男人一边解裤子,一边咕哝。
  “你管呢。”李正明说。
  那肉棒抵着淫穴,龟头左右分了分,将穴口两掰阴唇给挤开,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龟头底下沿着穴口朝阴蒂磨了几下,箱子里的老婆便发出了“嗯嗯”的淫声。
  “不是药倒的吧。”李正明说。
  “行了,出去,别在这碍眼。”男人扶着肉棒,左右调整双腿,好适应这奇怪的姿势。
  李正明推着杨宁,招呼吴敏跟周奇,一齐退到外面。他们关上木门的时候,听见里面传出老婆悠长婉转的呻吟。
  “啊——”
  李正明一拍手:“这下我们的第一笔生意就做成了。”
  “值得纪念啊。”吴敏说。
  李正明收钱入袋:“我已经弄明白了,光有白奴还不够,还得有场地。你们刚才都听见了吧,有地方,两百块一次,没地方,只能五十。”
  “租地方也要钱吧。”杨宁说。
  “就这种地方,随便租个空的,有床的平房,能要多少钱!”李正明说:“一次一百五的差价啊,十次就是一千五。每天搞个十次,房租不是随便就有了,剩下全是赚的。”
  “每天一千五啊。”吴敏眼里都闪出星星了。
  “嗯……嗯……呀……嗯……啊……啊……”老婆的叫床声透过木门清晰地传了出来。
  “怎么叫得这么来劲?”吴敏笑着问。
  “你忘了?还不是我,命令白奴要好好叫床。”李正明说:“对了,以后我们也能命令她,让她做各种赚钱的项目。”
  “按摩,推油。”吴敏淫笑:“还有,制服,SM。”
  “SM好,这个好。”李正明说:“肯定能揽着客。”
  砰的一声传来,几人都听得清楚,应该是箱子被推倒的声音。一阵拉链声,男人应该是把箱子放倒,彻底打开了。
  老婆的淫叫声也断了一会,不多时,又是淫声大作。
  “嗯……嗯……唔……”听老婆那叫床声,应该是激战正酣。
  周奇说:“我们要不要让白老师休息一下?”
  “休息什么?”吴敏白了他一眼:“每秒钟都是钱啊。”
  “累坏了,身体都垮了,还怎么帮你赚钱?”周奇这话一出口,自己都愣了。
  吴敏也是呆了几秒:“周奇,你这是第几次顶撞我了?”
  杨宁打圆场说:“好了好了,周奇说得也没什么错。”
  李正明说:“自己兄弟,吵什么。等这个完事了,我们还要拉客。白奴那不就有得休息了?”
  几人又说了些话,听房子里头老婆淫声不绝于耳,也就大致能猜出,男人应该是在大力冲刺。
  又听老婆声音慢慢缓舒下来,变成慢节奏的嗯声,李正明脸上一笑:“完事了。”
  果然,过了一小会,男人推开木门出来。
  “怎么样,爽不爽?”吴敏淫笑着说:“我们还打算租个平房长期经营,到时候就可以抱在床上干了。”
  “那行,到时见着了再说。”男人发泄完了,也没什么想和这四个孩子说的,丢下话,径直离开。
  “好,继续拉客。”李正明说:“我就守在这里,今天暂时拿这间屋子当据点了。你们三个出去找人。”
  “不进去看看吗?”周奇问。
  “有什么好看的,白奴的屁股,你还没看够啊?”李正明将三人往四处驱赶:“去,都去拉客!”
  正说着,有个老头凑了过来:“我都听着了,里面是有女人接客?”
  “五十。”李正明说着,朝杨宁使眼色。后者进屋,把行李箱推出来,对着老头打开一丝箱盖,露出老婆的白屁股来。
  “这是玩具吧?”老头问了和之前男人一样的问题。
  “哟,老人家,您知道的还挺多。”吴敏笑道。
  “不是玩具,你摸摸,摸摸。”李正明急着说。
  老头手往屁股上摸了两下,又用力捏起一块臀肉来。
  箱子里的老婆吃痛,嗯呜呜地叫出了声。
  老头大感兴趣,一只手指按上穴口,挤开淫液满溢的阴唇,指尖就这么插了进去。
  “哎哎,要不要玩啊,不付钱就直接玩?”吴敏在一旁叫道。
  “不是玩具啊。”老头收回了手。
  “不是跟你说了,是真人,年轻女的,特漂亮,一会给你送进屋去,打开箱子看就知道了。”
  老头掏出钱来,递给李正明。杨宁把行李箱又推进屋,等老头进去了,他再退出来。
  只一会的功夫,老婆那悦耳的叫床声就又传出来了。
  “两单。”李正明喜不自胜。
  “好容易哦。”吴敏说:“我们以后不会真的就干这行了吧?”
  杨宁没有吱声,看了看周奇。周奇也是低着头。
  “嗯……嗯……嗯……嗯……”老婆叫床声调单一起来,节奏不快,但也没有停顿。
  “这老头,看起来有年纪了,搞女人却能连绵不绝。”李正明岔开话题。
  四个孩子在门外等了几分钟,听得老婆的呻吟声越来越高吭急促,又戛然而止。一小会,木打开了,老头系着腰带出来。
  “哪弄来的货色啊?”老头问。
  “还不错吧,美不美?”吴敏问。
  “长得水灵,皮肤也好。”老头点头:“下次再来找你们。”
  “您慢点走哈。”吴敏目送他走远,笑着说:“两个人都说会再来啊。”
  “什么再来?”有个陌生声音,从周奇背后传来。
  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是个年轻男人,随意地披着件灰色外套,脸型削瘦,留着寸头,双眼眯着,望向李正明。
  李正明也是呆住了,半晌才出声说:“刘哥好。”
  杨宁也低头说:“刘哥好。”
  这刘哥哼了声,扬着下巴指向周奇:“这是你们新收的小弟?”
  李正明赶紧回答:“刘哥,这也是我兄弟,请您多帮忙照看。”
  刘哥哦了声:“你们在这干什么呢,说什么会再来的。”
  李正明说:“唉,我们在这……找婊子呢。这不是新来了个兄弟嘛,还是个处。您瞧,哈哈哈……”说着,拉过周奇,搂住周奇肩膀。
  “是……是啊……”周奇鼓起全身勇气:“我就是想……长长见识……所以拜托……李……李哥,帮我找个……姑娘。”
  刘哥左右望了望:“大白天在这找鸡?这哪有。”
  周奇赶紧接话:“所以李哥说……还要再来,再来。”
  “哦。”刘哥指指身后:“拐角那,晚上来,有鸡。”
  “谢谢刘哥指点。”李正明点头陪笑。
  “行。”刘哥也没再瞧他们,继续往前走。出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身回头:“你们那保护费,还没交吧?”
  “刘哥啊。”李正明顿时熟练起来:“我们都是些穷学生,哪来那么多钱。能不能,少交点啊。”
  刘哥努嘴指了指李正明的手:“你手里的,不就是么。”
  原来这是老头给的五十,他还没揣进兜里。刚才要么激动,要么害怕,早忘了手里还攥着钱的事了。
  “对对,本来是想大家凑点,一齐叫个鸡的,刘哥您来了,我把这事忘了。”李正明赶紧上前,把手里的钱双手奉上。
  刘哥接了,收进兜里:“这也不够啊。”
  “刘哥,您可怜我们吧,都是好不容易攒点才有的。”李正明苦着脸说。
  “我看你小子是很久没挨过打了。”刘哥平静地说:“还有你们几个,都是死人啊?想挨揍是不是?”
  周奇止不住地有些哆嗦,勉强站在原地。
  吴敏和杨宁也是低着头,战战兢兢。
  见这四个孩子都沉默着,刘哥突然抢上来几步,扬起巴掌,给了李正明一下,将他推到一边,再又抬脚,朝吴敏踢过去。
  “刘哥,别,别打!”吴敏抬手虚挡着,身子不住地往后躲:“我们能抵债!”
  “拿什么抵?”刘哥来了兴趣。
  “就是,就是……”吴敏瞟了眼李正明,他的李哥刚刚吃了巴掌,还吃痛呢。
  这矮胖子只有自己作主,继续说:“屋里,有我们新收的妞,准备拿来卖,一次两百。刘哥您来,一次就只要……不要钱……您就随便玩,然后免了我们这次吧。”
  “什么妞?”刘哥扭头望了望那被拆成废墟的平房,连木门都破了个大洞:“你耍我是不是?”
  “哪敢,哪敢。”吴敏唯唯喏喏地说。
  刘哥踹开门往里走:“你们要是敢耍我,就……嘿……真有个美妞。”
  吴敏松了口气,跟进去:“刘哥,她这会就是您的了。这妞特别听话,要她干什么就干什么。”说着,朝李正明使眼色。
  “呵呵,想骗我是不是?”刘哥用鞋尖把箱盖彻底踢开,踩了老婆身上两脚:“这一动不动,还绑着绳子,你们这几个,给她下迷药了吧?”
  “哪敢呢。”吴敏献媚地说:“这女人真的听我们的话。快,叫刘哥。”
  老婆还留有“听从吴敏指令”的命令,所以听话地挪了挪被绑牢的身体,转向刘哥一些,朝他微笑,用甜甜的声音叫了声“刘哥”。
  “真没下药。”刘哥仔细看了老婆的眼睛与表情,相信了。
  “刘哥,那您在这里玩,我们先退出去。”吴敏点头哈腰,就要拉着几人一齐退出,就听刘哥说:
  “等等。”他居高临下地,用鞋底蹭了老婆俏脸,见她仍然在朝自己微笑:“这也太邪门了。你们怎么弄的?不想被松松骨头,就赶紧说。”
  “好了,后面的不用说了。”我止住周奇的讲述。
  周奇也是如释重负,看起来,他也很不愿意复述后面的内容。
  我靠着椅背,低头想了会。这小屋里的四个孩子,或坐或站,都沉默地看着我。
  “大概猜测一下,你们四个,如果我有猜错的地方,要立即指正。”我说。
  周奇朝我点头,其余三人,也跟着点了头。
  “在他的逼迫下,你们说出了可以用戒指控制白肖肖的秘密。”
  周奇神色黯然,点了点头。
  “那个刘哥,用戒指把白肖肖控制起来,当场带走了。”
  周奇犹豫,李正明摇头。
  “说。”
  李正明说:“刘哥让我们解开白奴……白肖肖,身上的绳子。然后戴上戒指。”
  “白肖肖就地跪倒,朝刘哥长磕一头,认他作主人了。”杨宁说:“然后刘哥就命令白肖肖起来,做了些事……”
  “奸了她。”吴敏低头偷瞟我说。
  “然后命令白老师跟他走了。”周奇说。
  “衣服呢?”我问。
  “没穿。就这么走的。”杨宁说。
  我说:“刘哥就住那巷子里?”
  李正明点头。
  望着这四个满脸悲色的孩子,我也不好再斥责他们了。
  李正明这伙人,自以为是混黑道的,从周奇手中强夺了戒指,却被真正混黑道的刘哥把戒指夺走。
  相信这件事本身,已经足够让他们吃到教训。
  而周奇,看起来也尽了全力。
  若说一定要有什么人为此负责,或许也不是周奇所指责的吴敏,而是我啊。自以为掌握了一切,但事实上……
  被我催眠的老婆,本来就很爱我,在我面前放松心防,那是公认的易于催眠控制的状态。我这根本算不上是手段高明。
  让我幕后观察并影响着的这四个孩子,他们都涉世不深。
  我一个成年人,还是心理学专业,掌握他们所参与的局面,难不成还是件值得夸耀的事吗?
  这些事情,从头到尾,我都算不上是光彩。
  打着帮助周奇的旗号,实则满足自己的性癖,躲在家里听听故事也就罢了,却自以为一切尽在掌握——当真是愚痴狂妄了。
  现如今,唯有和他们一起,把老婆救回来,才是正经。
  “你们决定救白肖肖,这是明智之举。”我要加强这四个孩子的决心:“刘哥把白肖肖抢走,他也不会像你们这样善良,肯定是把白肖肖牢牢握在手里,不愿意再放手的。所以,如果不救她,白肖肖将与外面的世界彻底脱离。且不说我,就是白肖肖身边的其他亲朋好友,也会报警。到时候牵连出一串事情来,坐在这里的我们,谁也跑不掉。”
  周奇点头说:“叶叔叔说得对。白老师的丈夫,我们都没见过,不知道是不是也很厉害。他要是等不到白老师回家,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我们的难题,一是肯定不能报警,二是不能去偷偷砸门砸窗,三是不能明抢。刘哥家边上有很多邻居吧?”
  杨宁点头:“他们住的平房,挨得很近,如果晚上偷偷撬门,刘哥肯定能听见,但如果白天撬门开窗,邻居肯定会看见。”
  “所以我们得低调地,用别人看起来很正常的方式,把白肖肖带出来。”我总结说。
  “这太难了。”吴敏坐在那叹气摇头。
  “我们也有自己的优势。我们有五个人,他只有一个。他的邻居只是眼睛,而不是帮手,我们真正要对付的只有他而已。我们五个人都有空闲,他是白天都有事要出门的。”
  周奇问:“叶叔叔,你怎么知道那个刘哥,白天都要出门?”
  我指指杨宁:“他不是说了,如果晚上撬门,刘哥会听见,白天撬门,邻居会看见。这不就说明,你们已经知道,刘哥是晚上在家,白天出门的。”
  杨宁说:“他平时是那样没错。那天纯粹是我们运气太差,他轮到值夜班,白天可以在家休息,正好撞上了。不过啊,明天……刘哥到底是白天还是夜里上班,我们也没把握。”
  我遗憾地叹口气:“看来比我想象的要麻烦些。”
  周奇说:“他是黑社会,也要上班吗?”
  吴敏说:“他只会欺负我们弱小,在外面还不是就那样。平时挣点钱都用到歪路子上了,所以欺负我们这些学校里的,从我们手里抠钱花。”
  “我们可以掌握他的行动规律,他只能在明处,我们可以在暗处。”我继续说:“再加上前面说的那些,一共有这么多优势,还是赢面很大的。”
  “而且叶叔叔还会催眠!”周奇补充说。
  “那个都不一定能派上用场了。”我摇头说:“我很难有直接接触刘哥的机会,即使面对面了,也很难让他放松警惕,所以几乎不可能催眠他。我们还是得靠分工协作。”
  说着,让周奇从书包里拿出纸笔来。
  叫李正明对照我手机上的电子地图,在纸上画了刘哥住所周边的地形,还标了邻居的窗户位置、巷弄里过道走向等信息。
  李正明乖乖画好了,摆在桌上。
  “你怎么突然这么文静?”杨宁奇道。
  我用手点了点地图,示意大家都看过来。
  “你们四个,这几天,要分一天的不同时段,比如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在这片地方多转转,顺便看看刘哥在做什么。你们表现得自然些,即使邻居发现了,也只当你们是附近的小孩。”
  “偷偷监视他。”杨宁总结。
  我们围着地图,又研究了些监视的点位和方法,约定了每天放学都要在杂物间继续讨论营救方案,这才散场。
  感觉这三个孩子又有了些斗志,我还说了不少鼓励的话。看起来,孩子们已经达成一致,不需要我再“帮他们”下定决心了。
  “喂,李正明。”我拿了包湿纸巾,抽了张递给他。
  “怎么了?”他疑惑接过。
  “擦擦脸。”我说。
  他满脸不解,但还是听话地捧着湿纸巾胡乱地满脸抹了几下,突然眯起眼睛,打了两个喷嚏。
  “醒了吗?”我问。
  “呃……”他有些迷惑地环视四周,缓过神,才把湿纸巾团起来:“好像是醒了。”
  “怎么了怎么了?”吴敏胳膊肘碰碰李正明,好奇地问:“他刚刚催眠你了?快说说,什么感觉?”
  杨宁也跟着说:“就说你刚刚不太对劲,也不说话,让你画地图,你不声不响就给画了。”
  李正明摸着自己有些发烫的脸,尴尬笑笑,也不回答他们。
  我笑着说:“我一没跟他说话,二没对他用什么东西。催眠术又不是魔法,哪有你们说的那么神奇,光坐着就催眠了?我就看这小子刚刚一直打瞌睡,迷迷登登的,帮他清醒清醒。”
  周奇说回话题:“刚才大家都对着地图商量好了,那我们是不是要……”
  杨宁点头:“现在就去办吧。”
  吴敏还有些犹豫,李正明搂过他肩膀对两人说:“还等啥,现在就走,让那个刘哥知道我们的厉害。”
  这天晚上,老婆依然没有回家。算算时间,这已经是她落入刘哥手中的第三夜了。
  通过接触,我了解到李正明只是个自以为很坏的孩子。
  而刘哥,才是真真正正的无赖混子。
  老婆落到他手里,便是落入了未知,我应当要有心理准备。
  想来老婆也会是如此。
  她表面上看起来强势,其实内心里也是个小小的浪女。
  正经的西装短裙,那是她的普通生活,而“被催眠”,则是她打开淫荡开关的小小借口。
  这一点,我和她都心照不宣,正如同,她对我是个淫妻癖变态的事,也是心照不宣。
  我们相互爱慕,彼此需要,从对方那里得到满足,不仅仅是感情与肉体上的,还有各种疯狂欲望上的。
  很明显,白肖肖并不是我催眠得来的猎物,我们是互相需要的人生伴侣。只是……和普通人比起来,我们夫妻两人,都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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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整件事的发展,我们俩都有无数次机会早早喊停,但都贪恋着各自的刺激,才让刘哥捡了这么大的漏。
  想到这,我伸手进睡衣袋里,找出老婆留给我的字条。
  要抢在沦陷前救出她么……换言之,老婆自己,也想在沦陷边缘小心试探,品尝那危险的玩火刺激吧。
  实话实说,老婆肯定算是玩脱了,她那丰腴诱人的美艳肉体,肯定已然彻底沦为他人胯下之臣。
  这几个晚上,她怕是要被灌满子宫,被人当成飞机杯一样地狠狠发泄。
  根据我已经总结出的理论,催眠给予她的影响分为两重。
  第一重,是我,以及周奇、李正明、刘哥,作为主人,施加给她的指令。这些指令的影响是清晰明了的。
  第二重,是催眠过程的本身。
  在不断的服从中,获得更多、更强烈的肉体快感,从而产生了强烈的精神欢愉。
  她的灵魂深处,会牢牢记住这些快乐。
  这样的心理暗示,是难以被察觉,却又影响深远的。
  老婆这些天来,所得到的肉体上的快感刺激,实在是够多的了。
  光是周奇,那还好说,毕竟是她的学生,原本就有好感,两人之间的肉体接触,也基本控制在正常男欢女爱的范围之内。
  李正明一伙人,对老婆的影响,是有些难以预测的。
  他们算是“半个陌生人”,但至少与周奇都有联系。
  与他们做爱,接受他们的淫辱,犹可认为,与现实基准没有偏离太远。
  到了刘哥,事态就更加复杂了。
  他是彻底的陌生人,还通过丛林法则,弱肉强食,进行了“掠夺”——老婆就是那场暴力的战利品。
  她于人生当中,第一次完完全全地认下这样的对象为主人,接受他的命令,迎合他的所有欲望。
  这一定会对老婆产生强烈的心理暗示,使老婆即使在正常生活中,也会对抢夺、劫掠,乃至强奸等行为,产生一丝同理心,甚至允许自己成为被丛林强者掠夺的对象,或者,最坏的情况——
  喜欢上成为战利品的感觉,期待会有更多刘哥那样的人,来夺取她,占有她,然后,奸淫她。
  若我只是个疯狂的淫妻癖,坐看事态继续发展,让这样的思维暗示在老婆心中扎根,那也不失为一种刺激的选择。
  只是……手中字条又分明地提醒我:
  “老公,一定要抢在沦陷前,把你老婆救回来哟!”
  深吸几口气。我如此深爱着白肖肖,那当然要按她期望的去做,只是,要怎么救?
  幸好这刘哥也只是个无赖而已,想来应该不敢闹出大事,我也因此同样有了不把事情闹大的可能性。
  若是直接报警,不仅有轮奸、卖淫、拘禁等说法,还有女教师勾引学生的师德问题,要真是捅开了,承受舆论道德谴责,也够我们所有人喝一壶的。
  想开些,老婆也只是多挨几炮,和更大的风险比起来,都是可以接受的。
  现在真正要思考的问题,是要在老婆被心理暗示彻底洗脑堕落前,抢着时间,又要尽可能低调地,把她弄回来。
  我坐在椅子里,没有打开电脑,而是在孤寂冰冷的黑夜中,仔细回顾了自制造出戒指扳机以来,所发生的所有事情。
  老婆被我催眠时,我是怎么下达的指令;老婆在周奇那边,是如何在催眠中一次次接受更多的行为暗示;戒指被李正明夺走后,她甚至会在催眠状态中,自主地对周奇说:
  “要勇敢。”
  这是她给周奇的鼓舞,亦是留给我的路标。
  催眠与清醒两种状态,本来只有通过主人的扳机,才可以切换。
  而老婆通过这种方式,恰巧穿越了催眠障壁,为我提供了重要信息。
  正是如此,我才有机会解决这一棘手难题,从而不要惊动舆论,避免牵涉太多。
  第二天下午,女邻居带着她的孩子,如约来到诊所。
  我认真帮他进行了心理检测,更新了他的病历。
  叫来护士,像上次一样,把孩子带到隔壁去玩,房间里又只剩下了我和她两个人。
  “那,叶医生,您是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女邻居坐在桌对面,两手握在腿间,低着头,肩膀有些扭怩。
  我站起来,长长地吸了口气,缓缓吐出。
  好吧,这真的不能怪我。形势逼人,没有别的办法。
  “是这样。”我说:“有件挺棘手的事,需要你帮忙。”
  “好啊。”女邻居很爽快地答应:“叶医生帮了我这么多,以前就说过,该我回报您的。”
  “其实就是之前说的,您家人脉广,我这有件麻烦事,自己想先处理。但万一要是办砸了,到时想请您动用一下关系。”
  “请叶医生说说看,能帮忙的话,我一定会帮。”她看着我,急切地说。
  “还有……”我走到她身后:“还需要你。”
  “需要我?”女邻居回头看我,脸上飘红。这种私密空间,如此奇怪的谈话,她会有这种反应,并不奇怪。
  “需要我的话……”女邻居低头柔声说:“也不是,不可以……”
  “其实,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我说:“只是某种通知。我很抱歉。”
  女邻居疑惑地望着我,直到听我说出,她灵魂深处永远不可能忘掉的那句:“人妻欣奴。”
  欣儿只是愣了愣神,和上次不同,她几乎没有适应过程,立即就进入了催眠状态。
  松散的毛衣露出半边锁骨,长发披散其间,玲珑饱满的身姿端正地坐着,直直望向我。
  我伸手抚开她的长发,让柔顺的发丝,自指间如瀑般地泄下。
  欣儿望着我的眼神里满是渴望与顺从,不需要言语交流,我很自然地就相信,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一切,都属于我。
  是了!就是要这样才对嘛!
  我摸了摸兜,找出那张字条,展开来看:
  不再越线,保持距离,淡化记忆,抚平心绪。戒断反应不可免,坚定目标不可移。切记切记。
  冷笑两声,将这字条团成小球:“张嘴。”
  欣儿乖巧地张开嘴唇,滑嫩嫩的舌头半悬其中,等待着。
  我将这纸团扔进她嘴里:“吞了。”
  欣儿闭上嘴,毫不犹豫地将它咽下。
  回来了,一切熟悉的感觉,都回来了。这是空窗了整整四天的痛楚一朝得偿,是在心灵荒野撒泼哀号的心瘾,终于找到了它最舒适的感觉。
  我从后面抱着坐在椅子里的她,鼻子埋进发丝中间,两手环到她胸前。
  欣儿反手上来,抱住了我的胳膊。
  曾经命令她,不需要再说“是”字,两人沉默地交流着,我抚摸她,她接纳我。
  手从毛衣领口穿进去,手背撑开胸罩,大大方方地将她乳房握住。欣儿低哼两声,反手轻抚我的脸庞。
  就是这么个温柔性感的女奴,为了帮我达成目的,就得接纳她清醒时怎么也不愿面对的事。
  对于普通女性来说,这是她们悲惨的命运。
  作为一位美丽可爱的年轻女子,她的肉体本就受到多方垂涎。
  她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却因为被催眠,不得不接受她所不喜的人,甚至她可能反感的人,被那个人亲吻、抚摸、舔舐、插入……
  但是,对于欣儿这样已经有了重度受催眠成瘾症状的女奴,情况又会不同了,被随便什么人肆意奸淫,已是司空见惯的事。
  她成为我的催眠奴隶之后,随我任意念头,一点喜好,而轻易摆布着她的身体与灵魂。
  为了我的任何目的,她都要毫不犹豫地实现我所有的黑暗欲望。
  她甚至会为此觉得喜悦。
  “欣儿,现在有件事,需要你替我去做。”我在她耳边低声说。
  “交给欣奴吧。”她朝我微笑:“只要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就是欣奴的幸福。”
  “会被主人送给一个街头无赖哦。”我说。
  “主人的安排,就是欣奴的命运。”她微笑着回答:“只要主人不要抛弃欣奴,记得时常唤醒欣奴就好。”
  “唤醒欣奴?”
  “是的。”她握着我的手,回头亲吻我:“欣奴现在才是醒着的,平时那些时候,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无论主人是想使用我,还是想把我送给别人,只要经常把欣奴叫醒,欣奴就会很欢喜。”
  她站起身来,转身朝着我。脱下上衣,再是短裙。内里一览无余的肉体美景,随着轻缓步伐,贴到我面前,向我奉上。
  敲开学校杂物间的门,李正明他们一脸讶异。
  我和他们打了招呼,径直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
  欣儿还是穿着那件宽松的薄毛衣,下身裹着窄裙,跟着我,在我身边站定。
  “这,这位姐姐是?”李正明十分意外,看得有些呆了。
  吴敏杨宁本是开门时望风的,这会关了门,也是愣愣地看着欣儿美丽的脸蛋出神。
  周奇满脸惊讶,坐在他的椅子上:“这……这是叶叔叔的,妻子吗?”
  我笑了:“别瞎说。”这才把四个孩子介绍给欣儿:“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正明,这次行动的队长,你要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听他的。那是周奇,副队长。另两位,那是杨宁,这是吴敏。好了,向他们问好。”
  欣儿立即环视四人,朝他们绽放温暖的甜笑,脱下自己身上的毛衣与短裙,又在众人灼热的目光中,脱去胸罩和内裤,最后脱掉鞋子。
  她赤裸着身体,朝李正明跪下,双手摆在前面,朝他拜倒:“人妻欣奴,向李正明队长问好,愿意执行队长的指令。”
  拜完这记,直起身来,跪着的身体转向周奇,又盈盈拜下:“人妻欣奴,向周奇副队长问好。愿意执行副队长的指令。”
  再起身,朝杨宁和吴敏分别一拜,向他们问好,表达了她的忠诚。
  杂物间里沉默了会,周奇才怯生生地说:“叶叔叔,这……是你的又一个催眠奴隶吗?和,白老师……一样?”
  我点头:“作战计划很简单——用欣奴去换白奴。你们带着她,去找刘哥,表达一下我们的意思,但不要告诉他有我的存在。只要对方愿意,你把欣奴交给他,把白奴带回来。”说着,我一拍手:“事情就解决了。”
  “如果他不肯换呢?”李正明说:“欣奴看着,也挺漂亮的,但白奴,好像不比她差。”
  我耸肩:“你告诉刘哥,如果不愿意换,你就报警。”
  “啊?”李正明说:“不能报警,之前不是说清楚了吗,真要那样,我们也有麻烦。”
  “我们只是有麻烦,他是真要进去的,他比我们要严重得多。”我笑道。
  “比狠嘛!”吴敏附和:“谁怕谁啊!”
  李正明想了会:“我觉得这方法也可以。”
  “我和哥一起带着她去。”吴敏抢着说。在他眼里,这自然是份美差。
  “但是,叶叔叔。”周奇提醒说:“欣……欣奴,她的家人不也一样,要等她回家吗?”
  “没关系。”我摆手说:“欣奴只是假装自己被刘哥控制,事实上,她没有戒指的问题,找着机会,自己跑回来就是了。”
  “好像可行。”杨宁点头。
  “就这么定了!”我一敲桌子:“欣儿,你到桌子上跪下,趴好。”
  欣儿微笑点头,顺从地跪上桌子。
  她那美艳成熟的肉体,小心翼翼地爬上这些拼凑起来的课桌时,让我产生了亲眼看见老婆,曾经也是这样爬上去的画面。
  欣儿撅着圆臀,一腿跪上桌面,再换另一条腿也跪上去。
  灯光照耀下来,将她裸背也映得雪亮。
  老婆当时趴在这里,也是这般淫荡模样吧。
  “叔,这是……”吴敏两眼放光,暗地里拍了拍李正明,眼睛死死盯住欣儿的裸体,不住打量。
  “战前动员。”我说:“看你们那嘴里放狠话,心里却没底的怂样,不犒劳一下,怕你们不出力。”
  “哪能呢。”吴敏搓手淫笑:“为了救回白奴,我们肯定要尽全力的。”
  我拍拍欣儿朝向我的屁股:“挪过去,从队长开始。”
  欣儿也不需要我把命令说得多详细,自己就会了意,跪趴在桌上,四肢并用地转动身体,将肥臀对着李正明,还朝他晃了晃:“欣奴,请李正明队长享用。”
  我说:“动手吧,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之前对白肖肖做那事的时候,也没听说有怜香惜玉。”
  李正明被我一激,也就站起来脱了裤子。我说:“把地图拿出来,放她背上,大家再研究研究。”
  大家七手八脚地将地图摊开,铺在欣儿裸背上。
  李正明这才扶起肉棒,朝白屁股底下一顶。
  欣儿“嗯”地媚叫两声,便随着李正明的抽插节奏,哼哼起来。
  “刘哥家在这,对吧。”我凭着记忆,在地图上一指。欣儿的屁股被撞出滚滚肉浪,却还要尽力稳住身体,好让我方便将她当成工作台来使用。
  “在这。”周奇不太敢看欣儿,眼睛却忍不住地偷瞄她垂在身下的一双圆乳,看那乳头一下下地抹着桌面。
  他好不容易才收回注意力,小手点向地图一处。
  “我们可以埋伏在这里。”杨宁倒是挺有定力,手指点了地图上,刘哥家旁边的位置。
  从地图上看,那里通往外面巷口的地方向,被一棵大树挡了视线,确实方便进行交易。
  “你们还真能装啊,这有什么可研究的,赶紧把这个女奴也玩了,一人玩一次,我跟在李哥后面。”吴敏根本没看地图,两手在欣儿身上摸来摸去,赞不绝口:“这皮肤,这身材,这叫声,不比白奴差。”
  “白肖肖在这表现怎么样?”老婆还在别人手里,我本该急着救她才对。心里明知不妥,却还是按捺不住刺激,开口发问。
  李正明回答说:“白奴的屁股,比她要圆些,冲撞起来,弹性更好。里面也夹得更紧。”
  听他这么说,欣儿不依地摇了摇臀,双腿明显夹紧了些。
  “总不能处处都是白肖肖更好吧?”我忍着淫欲,继续说道。
  “白奴奶子没有她大。”吴敏说着,手就摸到欣儿身下,托着乳球揉捏起来:“而且我更喜欢黑长直,不太喜欢卷发。”
  “白老师明明更好看。”周奇说。
  “那你找你的白老师去呀。”吴敏激他:“一会我排在李哥后面,说好了。”
  “嗯……唔唔……”欣儿被肏得淫声连连:“周奇副队长……您……不想排第二个……吗……”
  “我才不要!”周奇倔了起来:“等救回白老师,她就是我的了。”
  吴敏淫笑:“呆子!眼前的才是最好的,你不懂。”
  杨宁突然低声插话:“我觉得白肖肖,她更……”
  “更什么?”我饶有兴致地问。
  “更贴心些。”杨宁梦呓般地说出来,突然脸上一红,好像是发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作为女奴,更贴近主人一些。这么个贴心。”
  “还想着白奴给你当学妹的事呢?”李正明用力抽插,喘着粗气,嘴上还要参与讨论。
  “没有,没有。”杨宁笑了笑,没再说了。
  “哥,你快点。”吴敏已经忍不住揉着鸡巴。
  李正明屏息敛神,发动全力,对跪趴在桌面上的欣儿全力冲刺。
  啪!啪!啪!
  欣儿仰起头,全身绷紧,喉咙里呜呜地呻吟着。眼前出现矮胖身影,一头长发被吴敏伸手揪住,让她保持仰着俏脸的姿势。
  “这个也挺美的。”他赞叹道。
  “亲她呀。”李正明唆使他。
  吴敏一低头,顶着锅盖头发型的脑袋,便压到欣儿脸上去了。
  我在这只能看到矮胖子的身影,耳朵里听欣儿呜呜嗯嗯地咽了几声,想来嘴巴里面已经在被粗暴地舌吻。
  李正明那边玩得肆意,完全没有忍耐的意思,大开大合地冲刺到极限,将欣儿屁股牢牢抱住。
  这男孩壮实的身体与欣儿屁股贴得很紧,僵了好一会,应该是在射精。
  欣儿嘴里咕呜呜的声音明显大了几分,却被吴敏一直封着,那淫荡的叫声,也就给顶在了喉咙里。
  “呼,爽了。”李正明后退两步坐进椅子里,才说:“下一个谁来?”
  “我啊!”吴敏已经在欣儿屁股后面摆好了姿势。和我从老婆那听来的情况一样,他还是要拍拍欣儿屁股,让她降低些,好方便插入。
  我指着地图说:“你也来讲讲对作战计划的看法。”
  吴敏厚脸皮地一顶肉棒,尽数没入淫穴,引得欣儿又长长地娇吟出声。
  “什么作战计划,要我说,先把这个欣奴肏够了,玩透了,然后扔到刘哥那,把白奴换出来不就得了。”
  “这不就是叶叔叔的计划吗?”周奇不满地反驳。
  “嘿嘿。”吴敏一边插,一边拍了拍欣儿背上的地图:“就是说啊,我同意这个计划,行了吧?”
  杨宁说:“那总得有个交易时间吧?”
  周奇思索道:“不能太晚,真要等到刘哥十点半回来,我们不好跟家里人交待。”
  我惊讶道:“十点半?他下班这么晚?李正明,你怎么说?现在方案有了,交易地点也有了,就是交易时间……有点难办。”
  李正明还坐在椅子里欣赏淫戏,被我这么一问,露了怯,不停摆手:“我讲不清楚,让周奇讲吧。”
  所有人都望向周奇。
  这孩子很意外地没有怯场,他清清嗓,坐直身体,伸手指向地图。
  他那瘦小的身材,坐着本就只比课桌高不多少,上面再趴了个挨着肏,嗯嗯呀呀不断叫床的欣儿,那身高就更不够用了。
  周奇却没有犹疑,大大咧咧地站起来,一手点向欣儿裸背上的地图:“我们昨天傍晚,一直监视到晚上。今天乘中午午休,又去看了。那个刘哥,昨天到今天,都是白天上班。这一点的可能性很大。”
  “今天为什么大概率是白天上班呢?”我追问道。
  毕竟,玩女奴归玩,现在也是正儿八经的,在开如何营救老婆的作战会议,细节方面必须琢磨清楚。
  周奇脸无怯意,回答我说:“叶叔叔,昨晚我们偷听到他说了,要早点睡,今天要早点起。如果今天是夜班,他没必要赶早起来,而是反过来,要尽量睡觉,晚上才有精神工作。”说着,他低声补充:“爸爸妈妈要值夜班时,就是这样的。”
  我点点头:“确实,你有这样的经历,是可信的。”
  李正明附和说:“你小子推测得好。我也这么想,但说不出来。周奇,你继续说,别让你叶叔小瞧了你。”
  他们昨天傍晚去刘哥家刺探敌情,隔着窗户往里望。
  那是很典型的老式平房,靠着外面巷弄的窗里是间狭长的厨房,灶头上没有堆积的锅碗,出人意外地干净整洁,或许是老婆受命清理的。
  厨房和里屋之间,又隔了一层墙,只能透过内门和内墙上的一排大玻璃,才能勉强看到里面的情况。
  这种平房采光都很差,门墙上的玻璃,本是加强进光用的,却给李正明他们提供了便利。
  平房里面空间很小,一张写字台,就靠在门边墙角,上面凌乱地堆着麻绳,那应该是老婆身上解下来的。
  写字台里面就是床铺,老婆躺在上面,没有盖被子,也没有穿衣服,只是双腿张开,四肢呈大字型地躺在那,呆呆地睁眼看着天花板,好像一具没穿衣服的木偶。
  周奇当时着急,砰砰砰地敲打外门,想引起老婆的注意。
  可老婆只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有胸口奶子的微微起伏,表示着她是个活人。
  周奇敲了会,李正明眼尖,看到巷口有人奇怪地看着他们,赶紧拉着周奇,逃之夭夭了。
  他们到附近商量了下,决定留下家里没有别人,回家时间最宽松的杨宁来值守。其他几人便就此回家。
  杨宁的值守颇有收获。
  到晚上十点半左右,刘哥穿着附近超市的保安服回来,一进门,便把保安服扔下,打开厨房里的冰箱,翻出些剩菜来。
  不知说了什么,只是亮了手指上的戒指,老婆便下床来,弯下腰肢,撅起屁股,朝他恭顺行礼,再到厨房里去,支起锅灶,热好饭菜。
  刘哥坐在桌前,架起二郎腿,悠闲地看着全裸的老婆,像妻子一样替他做事。
  据杨宁说,当时刘哥看着老婆,脸就朝向了巷子过道,杨宁在外面不敢多看,只有蹲到墙底下等。
  锅里热菜的声音刚停下,只听刘哥脚步声从里屋往厨房走过来,他说话声音,就在杨宁头顶上,特别清楚,给杨宁吓了一跳:“快点,我今晚还要早睡,明天早起。别耽误功夫。”
  这声音刚说完,老婆在屋里就嗯嗯呀呀地淫叫起来。刘哥的笑声,餐盘碰击的响声,老婆的叫床声,织在一块。不用看也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过了二十分钟,老婆的呻吟才慢慢停下来。只听到刘哥在里面说:“跟我一起,洗碗去。”
  杨宁听到这,知道刘哥还要外屋的厨房这来,他蹲在外墙底下,怕被隔着窗户看见,就不敢再待下去。
  他最后起身瞄了眼屋内,老婆正挺着奶子,在厨房水池边洗碗,刘哥在她边上,不怀好意地盯着她圆滚滚的乳房看,手里揉捏老婆的屁股。
  刘哥那位置和窗口很近,也亏得那是临近半夜,屋里亮着灯,外面黑漆漆,杨宁才没有被发现。
  饶是如此,他也吓出一身冷汗,赶忙缩着身体离开了。
  我赞许道:“做得不错。总结起来,他是超市保安,白天上班时,要到晚上十点半下班。想想超市的关门时间,与之吻合。再根据周奇的推测,他今天应该也是白天的班。”
  “早上八点到晚上十点半。”周奇说。
  “很有价值的情报。后来呢?今天情况怎么样?”
  周奇一手搭着欣儿玉背,也不管欣儿裸体被肏得不住抖动,镇定自若地指着地图说:“今天午休,我们也去看了。”
  老婆这次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那张写字桌上。
  她两腿顺着桌角自然垂下,屁股在桌边垫了个枕头。
  周奇贴着窗户往里看时,分明看到了有一股白浊,混着大片淫液,正从腿间溢出,顺着大腿流下去,淌到足尖,在足趾汇成液滴。
  吴敏笑道:“哈哈,我也看到了。白奴分明是刚被刘哥内射,就跟现在的欣奴一样,刚被李哥内射。只不过现在她还要被我玩,白奴就只能躺在那里独守空房了。”
  我皱皱眉,追问前一个话题:“午休时候?几点?”
  周奇想了想:“应该是中午十二点半,我出校门时,特意看了教学楼的钟。”说着,他很有把握地拍向摆着地图的“工作台”,不想,小手却是一巴掌击中欣儿那肥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周奇这才连连道歉:“对不起,我忘了……以为就是个桌子……”
  我点头:“你的情报很重要。这说明刘哥是有可能在白班时回家一趟的。他可能是乘中午吃饭,有人顶班,回来玩一会白奴,再又回去接着上班。”
  李正明按住欣儿后颈,让她不要乱动,往地图上一指:“超市就在这,离他家很近很近。”
  杨宁说:“那我们下次再去侦察得要小心了,别又撞上。对了,他吃晚饭时还会偷空回来吧?”
  我思忖道:“很有可能。到晚饭的时候,你们带着欣奴去守着,八成还能守到他。到时候把白肖肖换回来,事情就解决了。”
  “那不就是现在吗?”李正明叫道。
  他这突然发喊,把吴敏吓了一跳,身体打个冷颤,那精液就倏倏地射进欣儿淫穴,惹得欣儿大声呻吟,叫得销魂蚀骨。
  “别玩了,正事来了。”杨宁拍拍欣儿屁股,吴敏也就识趣地赶紧退出软屌,提上裤子。
  “赶紧的。”我挥手:“还记得计划吗?带欣儿过去,到他家门口大树边上,遇见他,然后……”
  “威胁他,说要是不换,就报警。”李正明刚刚玩了个爽,现在说话底气都足了许多:“这次一定把白奴带回来。”
  我又说:“欣儿,穿上衣服,跟着他们。还记得我给你的指令吗?”
  “记得。”她满脸媚态,坐起在桌沿,腿脚发软,却还是朝我微笑:“主人的命令,欣奴每个字都记得很清楚。”
  我心头一热,对她升起万分愧疚。
  转念想去,欣儿只是需要一个服从命令,重新获取安心感与肉体快感的机会。
  至于我的命令是什么,需要她去讨好谁,对她来说,或许没那么重要。
  愧疚感未散去,手就已经拍到她光溜溜的屁股上:“快,穿衣服,抓紧时间。”
  我坐在这杂物间里,等了大约一个小时,门被猛地推开。最先进来的是周奇,他一脸慌张,朝我嚷道:“叶叔叔,不好了!”
  然后是那三个孩子,一齐冲进来。为首的李正明气喘吁吁:“你那计划不好用啊。”
  我朝他们身后看了看,没有发现欣儿。当然,更不可能有白肖肖。
  “没换成。”我说。
  “怎么可能换成!”李正明满脸沮丧:“你想错了,他根本不换!”
  “你没威胁他?”我笑。
  “我……”李正明语塞。我朝他摆摆手:“好啦,坐下歇会,都辛苦了。”
  “可是,计划失败了,接下来怎么办呢?”杨宁拉开座位,让李正明先坐了,自己和吴敏再坐下。
  周奇不愿意坐着,在我面前,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我站起来,按着周奇肩膀,硬让他坐到我的位置上:“先听我说,你们做得不错,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
  四人不解地望向我,听我解释道:“刘哥是个无赖,对你们有压倒性的武力优势。先不说他心里很清楚,你们不敢报警。再有,你们在他面前,也根本说不出威胁的话来。就算让你们玩了欣儿,说是要提升士气,其实没什么用,只是壮壮胆而已。”
  “那你还叫我们跑这一趟?差点又挨了打,还把欣奴……”李正明忍不住嚷嚷:“她多漂亮啊,太可惜了!”
  我笑了:“刘哥不会打你们的,只会威胁你们。他这次,还是借着吃饭的机会,偷偷跑回来,想多玩一下白肖肖。毕竟,白奴那么极品的女奴,对他诱惑力太大了。所以,他从超市偷跑出来,是穿着制服的,对不对?”
  这四个都点了点头。
  我接着说:“他这种人,工作机会是难得的。穿着制服,就不会轻易冒险,万一打架时被人看见了怎么办?饭碗都被砸了。”
  李正明一拍桌子:“早说啊!那我真敢威胁他,那不就能把白奴换回来了?”
  周奇摇头:“不一定。叶叔叔说,刘哥知道我们不敢报警,所以那句威胁是没用的。”
  吴敏说:“那还教我们怎么威胁他,有什么用?这不是拿我们开心吗?”
  我解释说:“不教你们这个,凭你们四个小子,根本就没有站在刘哥面前讨价还价的信心,他一眼就能看穿你们是心虚的。”
  “有信心也没用吧,还不是没换成。”杨宁满脸疑问。
  “就是说啊。”李正明懊悔:“他不愿意换就算了,还把欣奴也抢了。现在两个奴都是他的了。”
  我耐心解释道:“听说过木马吗?”
  李正明还在恼恨:“什么母马?”
  “木马。”周奇好像明白了:“叶叔叔说的是藏了自己人在里面,作内应用的木马吗?”
  我正站在周奇身后,听闻此言,双手拍了拍他肩膀:“不错,你来解释给他们听。”
  “叶叔叔的意思是不是,欣奴她不认戴戒指的为主人,而是只听叶叔叔的话。她装作服从刘哥的样子,其实是叶叔叔的内应。这样,我们在那个屋子里,就有自己人了。”
  我赞许地笑道:“没错。刘哥不像你们,他不知道我的存在,只知道用那枚戒指,就能夺走并操纵你们身边的女奴。这在心理上,叫作思维惯性。”
  周奇又说:“叶叔叔一开始,让我们相信用欣奴可以换回白老师,就是要让我们心里只有这种想法。刘哥即使是个大人,能看穿我们的心思,也看不出来里面有诈,因为我们当时就是那么想的。”
  另外三人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李正明站起来笑道:“原来是这样。周奇,你是挺聪明的,我之前还以为你只是个书呆子。看起来以后我们这四人里,你可以当个军师。”
  听这曾经让他惧怕的人,如此开口夸奖,周奇也不好意思起来。
  “那我们明天就能救回白奴了?”吴敏也听明白了。
  “不是明天,是现在。”我看看表:“时间不早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把这事忙完,让你们四个也早点回家。”
  “对对。”杨宁说:“刘哥现在还是要上班去的,他其实要等十点半才算真正下班。所以,我们只要等到空档,让欣奴开门,就能把她们两个都救出来。”
  “比这个要稍复杂一些。”我说:“还要做些额外工作,让刘哥无法报复你们。这是公平交易:你们帮我夺回白肖肖,我让刘哥从此不再来骚扰你们。”
  李正明跟刚进门时的懊悔模样判若两人。
  他这会满面红光,跃跃欲试:“现在我明白了,不是计划失败,而是反过来,胜利就在眼前。快快,你们几个都别坐着了,起来,咱们一块去!”
  刘哥的家离学校并不远,就在李正奇他们之前带着老婆出来卖的地方附近。
  李正明和周奇领在前面,走得很急。
  我这种常年坐着的,体力甚至还不如吴敏,小跑两步就有些喘了。
  时间已经到了傍晚,巷子里没什么路灯,弯来绕去的,显得更加阴暗。
  我跟在周奇后面紧追慢赶,连续过了几个拐角,还差点把他们跟丢了。
  好在杨宁及时回头,拽着我的胳膊一块跑。
  总算是在条极为狭窄的羊肠过道边停了下来,我扶腿弯腰,眼睛里只有一排平房的窗口灯光,除此以外,别的都陷没在入夜的昏暗里。
  “就在这了。”周奇指着这排平房其中一间。
  这些房子彼此挤着,因为年代久远,各自翻修的关系,每间平房都有自己的外形特色。
  周奇指的那间,厨房外墙显然比别家要高出些许,墙窗还算明亮干净,显然是户主为了出租,特意翻新过。
  “叶叔叔,我们指挥不了欣奴,只有靠您了。快救白老师出来呀!”周奇催促。另外三人,也是围着我,急着等我赶紧动身。
  我尽力平复呼吸,还是弯着腰,手搭在周奇肩上:“等……等一下……不要急……都到这了……刘哥那小子……跑不了……”
  李正明奇道:“刘哥还能在这?他不是应该回超市吗,到晚上十点多才回来。”
  我说:“这……你就……不用管……跟我进去之后,呼……呼……你们要看我眼神行事。我叫你们怎样,你们要机灵点,抓紧按我说的去办。”
  “会怎样呢?”杨宁问。
  “不知道……呼……随机应变吧。你们别说话……让我再喘两口。”我好不容易喘匀了气,站起身来:“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就是拿下刘哥,救回两女的时机。走。”
  带着他们,到了刘哥家门口。我贴在窗户上往里看,只有厨房灯亮着,里屋一片黑暗。
  我试着敲了敲门,只过一小会,听见里面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传来,到门板后头,便停下了。我压低声音,朝里面说:“开门,是我。”
  门吱地一声打开,欣儿那修长美腿托着的腰肢与美乳,猛然映入眼帘。
  她扑上来,一把投进我怀里,紧紧抱住我:“嘻嘻!主人!欣奴完成任务了哟!”
  周奇等人见这门开得如此容易,脸上均是露出了喜悦之情。
  李正明小声对周奇说:“你讲的那个什么木马的故事,我现在大概听明白了。就是故意装输,以退为进呗。”
  吴敏笑道:“哥,你都会以退为进这个成语了。”
  杨宁也跟着小声笑出来,一时间,欢快乐观的气氛笼罩了我们几人。
  “白肖肖在哪呢?”我往门里进,身上像挂着考拉熊似的,被欣儿粘着,只有问她。
  “她呀。”欣儿脸上有些不情不愿:“主人如果实在要见她的话,她就在里面桌上躺着呢。”
  我往欣儿光屁股上一拍:“做得好。”
  这平房的厨房,只是里屋外面用围墙,围出了片很狭窄的空间。我们说话间,就已经进到里屋了。李正奇在墙上摸索:“开关应该是在……”
  我怀里还抱着欣儿,轻声对李正明说:“别开灯,把厨房灯也关了。这样外面的人看不到我们,方便我们做事。”
  灯一关,外面又没路灯,这屋时就陷入了青墨般的夜色,除了外面淡淡的月光,别无照明之物。
  眼睛慢慢适应了黑暗,我看清了这屋里实在局促简陋得很,就像周奇之前描述的那样,只有一张靠着里墙的床,一只床头柜,边上再竖了个大点的柜子。
  他们所说的桌子,是靠着外墙大窗摆的,与床相对。
  桌面雪白雪白的,桌边摆着张椅子,一个黑呼呼的东西待在里面,仔细看去,赫然是个人,坐在椅子上,上半身匍匐在雪白的桌面上,一动不动。
  “刘哥……”李正明低声惊呼。
  “别嚷。”我这么一说,四个孩子都安静下来。
  我四周望了望,不见老婆踪影,心里着急。
  想把欣儿推开来找,但她却粘在我身上了。
  无奈之下,问怀里的欣儿:“刘哥我是找着了,白肖肖呢?”
  “喏。”欣儿往桌上一指:“那么大个活人,不就在那吗,主人仔细看。”
  我细看那桌子,这才发现,桌面上雪白的,并不是桌布或是别的什么,而是老婆的裸体。
  刘哥也不是趴在桌子上,而是两手扒着我老婆的腰线与大腿,头枕着她小腹到腿根的三角区,脸面朝下,鼻尖与嘴巴刚好卡在腿根私密处,像是睡着了般。
  那枚翠绿色的三叶草戒指,正戴他左手中指上。
  老婆的戒指尺码很纤细,给周奇李正明他们戴还算合适,要戴在刘哥手上,就很勉强了。
  看得出来,这戒指戴得很紧,箍进了指肉里。
  我还注意到,即使是昏睡状态,他那手指仍然用力扒住老婆腰侧软肉,将我老婆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老婆仰面躺在那,一双美目沉静地望着我与周奇等人,脸上带着些许微笑,却又不说话,只是那么看着。
  她美妙的胸脯在昏暗月光下,丢失了很多细节,只能大致看出圆润的弧线,反而更添朦胧美感,均匀且舒缓地随呼吸起伏。
  一头波浪秀发披散在俏脸四周,铺了半张桌面。
  周奇急切地凑上去,双手摸上老婆脸蛋与长发,低声呼唤:“白老师,我们救你来了!”
  老婆只是看了看他,脸上笑容不增不减,什么也没有说,一丝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做。
  “白老师这是怎么了?”周奇问我。
  “你已经不是她的主人了。”我提醒周奇:“看样子,是刘哥对她下了什么指令,白肖肖还在忠实地执行着。”
  “是‘静止下来,成为桌布’的指令呢。”欣儿搂着我脖子,在我耳边低声细语:“刘哥先是让白奴认为自己是张桌布,再又坐到椅子上,让欣奴把晚餐端上来,垫了垫子,摆在白奴胸口与肚子上。”
  这听着太新鲜了,若不是时间紧迫,我还真想细细听下去。
  “然后,他让欣奴坐他身上,命令欣奴认为自己是台机器,供他插入,欣奴自己要不停地上下运动。嘻嘻,欣奴假装自己是了,其实心里想的全是主人。刘哥一边玩弄欣奴,一边把晚餐吃了。那里面混了主人交给欣奴的药粉。”
  “好好,你做得好。”我试着将她再次推开,却又被她胳膊缠住腰部,一对丰满的奶子紧紧贴到我胸口上。
  无奈之下,说:“欣儿,退开些,让我做正事。”
  “哦……好吧。”欣儿撇嘴执行了这道指令,站到一边,眼睛一会看看我,一会看看老婆。
  为了能让她灵活地瞒骗刘哥,我这次给欣儿保留了很多自主意识。看得出来,在她意识深处,很警惕“另一位女奴”的存在。
  周奇说:“叶叔叔,戒指就戴在他手上,我给它拔下来吧。”
  我制止他:“不行,这戒指太紧了,强行拔的话,他会觉得疼,那就醒了。更稳妥的方法是我先控制他,剩下的就简单了。还有你们几个,都听清楚了。一会我要你们把他搬起来,让他‘舒服地’坐在那。注意了,不能强行,不能用力,要让他觉得舒服,随意,轻柔,听明白了吗?”
  李正明点点头:“兄弟们,该咱们出手了。我负责肩膀。”
  杨宁上前,和周奇一人扶起刘哥一边胳膊。吴敏到刘哥身边蹲下,轻轻按住他的腿。
  李正明看向我,见我点头示意,他开始指挥大家一齐配合动作,边做边说:“慢慢来,先把他往前推一点点,松开手指,让他别再扒住白奴了。好,现在往后扳,让他坐起来,一起用力,起……”
  刘哥软绵绵地坐直了,朝后一靠,几乎是摔进椅背里,整个人震了几下。我瞪眼瞧着李正明,他只有不好意思地朝我吐了吐舌头。
  “呼……”刘哥长出口气,抬了抬胳膊好像要揉眼睛,那胳膊却被杨宁轻轻摁住了。
  我扭头朝欣儿小声问:“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快就要清醒了?”
  欣儿摇头说:“欣奴是按照主人的指令,把所有药粉都拌饭喂给他吃了。”
  我心念电转,这是治疗精神疾病极端情况的常见药物,它的适当剂量、起效时间,是我专业内的知识,本不该有差错。
  但,刘哥或许是很少见的,对这类药物不敏感的个体。
  眼下,他只是处在意识迷糊阶段,只要受到外界刺激,随时都有可能清醒过来!
  我立即朝李正明做了个双手轻轻向下压的手势,意思是保持安静,动作轻缓,千万不要再刺激到他。
  李正明看了,用力点头,朝我比了个OK。
  他挥了挥手,跟杨宁他们一起,几乎使出全力,按肩的按肩,抱胳膊的抱胳膊,将刘哥“向下压”得紧紧实实。
  刘哥“咦”了声,身体摇晃挣扎,眼睛迷迷糊糊地睁开条缝。
  我手忙脚乱,从衣服内兜掏出怀表,指弯勾住表链,熟练地一抖手腕,那怀表便悬挂于刘哥眼前,有节奏地左右摆动。
  “别动,看这里。”我说。
  这药效虽然薄弱,却还是在影响他。刘哥迷迷登登,满脸不解,眼睛不由自主地听了我的话,盯住了这只怀表。
  “对了,轻轻地,柔柔地。慢慢地,慢慢地,你的身体变得轻柔,精神越来越放松……越来越放松。”
  这种应急催眠方法,对刘哥这种楞子,本是行不通的。
  幸好那药力多少还在,刘哥处在迷糊的半梦半醒当中,我这怀表缓慢的摆动节律,与他此刻状态暗合,反而对他起到了效果。
  “很好,只要越来越放松,你就会越来越享受,越来越舒服……”
  刘哥盯着怀表,本来还在挣扎的身体,也慢慢软下去。
  忽然,他似乎是眼角余光瞥见桌上躺着的老婆,身子微震,又抬起些许。
  李正明等人见状,再度发力,将他牢牢压住。
  我摇头瞪他,示意他理解错了,手上怀表却不能停,嘴里还必须继续说:“没关系的,放松心情,放松身体……不用去管……不用去想……你面前是片舒服的温泉,你沉入其中,慢慢地被温暖的水流包裹……”
  欣儿本来就站在我身后,现在也明白了,蹑手蹑脚地挪远了些,不要出现在刘哥视线范围内。
  李正明他们终于理解了我的意思,他也慢慢地,一点点地,放松了对刘哥的压制。
  刘哥身体却没有软下去,反而因为有了活动空间,左右扭了扭肩膀,又要动弹起来。
  我心叫不好,这次是我失算了,这脆弱的催眠效果,本是依赖药力辅助才能维持。
  可是,眼下药效正在飞快消散,以刘哥不易信任他人的个性,我这种怀表催眠,怎么可能轻易得手呢?
  若是如此下去,刘哥随时都会醒来。到那时,在场所有人,都将陷入难以收拾的麻烦当中。
  周奇见我脸色剧变,也是猜到了原委。
  他站起身来,于刘哥身后,望向白肖肖。
  我见他行动古怪,也偷眼瞟了下老婆。
  只见她不知何时,已将头稍稍转了些角度,以便可以看到周奇。
  两人双目对视着,周奇不敢出声,老婆则是停在待机状态,没有再动。
  我本可以命令她做点什么,但一来,实在也想不出,在这等时刻,可以命令她帮上什么忙;二来,我正处于刘哥视线焦点,手中摆动的怀表,嘴里轻缓的低语,都是维持这脆弱催眠状态的重要支柱,哪里还能分身去给老婆下指令?
  周奇看着老婆,脸上既有欢喜,又有绝望。
  他征征地望着她,鼻子一抽一抽地。
  看得出来,这些时日,他经历了大喜大悲,虽有不少成长,却也仍然是个孩子。
  看着他爱慕的白老师,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眼看就要再度失败的痛楚,这强烈的情感交锋,或许早就要将他那小小的身体撑开了吧。
  而他偏偏还得保持安静,为了他心爱的白老师,就只能沉默地站在那,在他惧怕的无赖身边,尽力忍耐抽泣的声音。
  老婆则保持着刚才那样的淡淡微笑,静静看着他。
  此时此刻,她只是张桌布,一件物品。
  强大的催眠效果控制着她的身心,而她能够扭过脸来看周奇,就已然是在这催眠之下,所能做的全部了。
  不行,我不能再想这些了。
  今天若不能把刘哥催眠,想再多都是白搭。
  稳住心神,我保持身体与手腕的稳定,令怀表摆出几乎完美的精确节奏:“那温泉水,温暖,舒服,它静静地包围着你……接受它……融入它……你会感到……前所未有的平静……”
  我这样说时,刘哥呆呆地看着怀表,突然,眼珠一动,望向我的脸。
  “你是谁啊?”他问。
  我心头一凉,完了,这下全完了。
  “白老师……”周奇突然崩溃,一下子哭了出来。
  刘哥脸上还带着迷茫,但那只是药效的最后一丝尾巴。
  他眼神逐渐清醒,带有些许狠意,盯着我:“你谁啊?你怎么……在这里?这……是我家。”
  他这么说着,想站起来,却还被李正明压住,身体又挣扎了两下。
  我已经快要放弃催眠手段了,头脑飞速盘算,要如何乘这药力还有一丝丝的残余,尽快组织语言,想出安抚他的方法。
  刘哥还想再说什么,眼睛突然从我脸上移开,转向一边。
  我这才发现,老婆不知何时,已然坐起。
  她先是朝刘哥微微浅笑,再将一双美腿从桌沿放下,轻轻柔柔地搭在刘哥怀里。
  她半坐半倚,一手朝后撑着桌面,一手往前,轻抚刘哥脸庞。
  月光照耀进来,为老婆肩头乳侧,披了层银白色的轻纱。她就这么坐着,赤足轻轻摆着,手指柔柔地抚着。
  “肖肖,你……”刘哥呆呆地看着老婆这完美的裸体,望向她美艳的侧颜,嘴里含糊不清地说出话来。
  老婆没有回答,只是甜甜微笑。
  倚着桌面的手舒缓地抬起,玉臂于月光中慵懒地弯着,手指慢慢抬起,于这屋内清冷的夜色中,如流水般地滑动。
  刘哥的眼睛便被吸引过去。
  他痴迷地看着那洁白如玉的指尖,从她娇美的玉体身侧滑开,于半空中轻轻绕出弧线,引领着我的关切,带动着他的灵魂,牵住室内所有人的注意力,那指尖弧线慢慢划过月色,指向了我的怀表。
  刘哥的眼睛,便定格在了我的怀表之上。他那不安分的身体,也终于坐定了。
  “肖肖……”他看定怀表,喃喃地说:“你喜欢我吗?”
  老婆那只抚在他脸庞的手,如蝴蝶般轻柔地浮动:“我当然喜欢你了。”
  在场所有人都停滞了动作,一片寂静当中,只有摆动着的怀表,其齿轮间清晰发出的走秒声。
  嗒……嗒……嗒……
  刘哥盯着它,呼吸慢慢迟缓,身子突然一软,往老婆手指这边,侧倒下去。
  李正明等人连忙将他托住,周奇也止住抽泣,四个孩子合力将他稳稳扶起,摆回椅背。
  我收好怀表,暗自松了口气。千钧一发,莫过如此。
  “他就是喜欢我呀。”老婆穿着睡衣,扭着身子,缩在电脑椅里,两腿一蜷,双足踩住椅座边沿:“你老婆这么完美的女人,谁不喜欢。”
  我陪笑道:“老婆大人说得是。只不过……他喜欢你……却又叫你当桌布……这……”
  “这我哪知道。”老婆白了我一眼:“分析这个,是你们心理学的事,我只管教书育人。”
  我仔细想了想:“他有跟你说过别的什么吗?”
  “没有。”老婆很肯定地说:“但我即使是在催眠状态里,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是真心喜欢我。”
  “可能是某种寄物情感。”我分析说:“比如说,他青少年时代或许有过刻骨铭心的爱情之类,像这样的生活经历,让他对某块白色的桌面记忆犹新。因此,他潜意识里,将桌布,尤其是用餐时的桌布,与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了。所以,他才会一边喜欢你,一边让你扮演桌布。”
  “有这么复杂吗?”老婆咋舌道。
  “或许比这个更复杂一层。”我摊开手,对她说:“你看啊。”
  “我不看。”老婆闭上眼:“你一摊手,说这话,我就想起最开始,你就是这么起手催眠我的。想要你老婆再上次当?呸。”
  我恼道:“哪有,正经分析事呢。你不想知道原委啊?”
  老婆笑了,睁开眼睛:“继续说吧。”
  “你看啊。”说完这句习惯性的开场白,我也笑了:“他将桌布和某种温暖的情绪联系在一起,然后呢,喜欢你,却认为自己不配得到你。而占有你了,是即成事实——所以,他让你扮演桌布,是某种心理上的自我代偿。他得到的不是你这个人,而是一张寄托着温暖情绪的桌布,从而,他再度拥有了那种温暖。”
  老婆想了会:“我好像有点听明白了。他绕开我的身份,通过桌布为载体,重新拥有了他曾经的美好。”
  “老婆真是聪明呀。”
  “那是。”她捧起茶杯,双手捂着:“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
  我坏笑:“说反了,是你,还有什么细节,要跟我说的。比如说……你当桌布的时候,有次是双腿搭在桌边,大大方方地分开了,腿上还挂着什么液体的事……”
  老婆俏脸变得通红:“谁告诉你的?”
  救出老婆后,我没有耽搁,立即把她带回了家,解除催眠状态——当然,将另一位女奴出现过的记忆,事先删除了。
  我可不想被老婆的醋坛子淹没。
  这次玩得风险太大,时间也拖得太久,我生怕她得了“受催眠成瘾症”,变成欣儿那种样子,可就糟糕了。
  所以这次解除她的催眠状态,我做得很干脆。
  解除之时,我让老婆获取了这段时间的记忆。
  这也是她想要一口气“读完”整本书,心心念念了这么久,我岂能不满足她呢。
  只要别再以催眠的形式让她回忆,这催眠暗示的残留影响,就没有那么强烈了。
  只是苦了我的好奇心。
  老婆自是知道了整个过程有她参与的几乎全部细节,对于最后这部分,却不愿跟我说得太细。
  我只有从周奇与欣儿的回忆中,以他们的视角看些零散的故事。
  而在刘哥家里几天几夜的全貌,却如尘封的宝藏,让老婆掩埋了。
  老婆见我不说话,又追问了句。我这才回过神来,告诉她,是周奇说的。
  “周奇那两天很卖力,既负责盯梢,又负责向我复述他所看到的情报。他表达能力很出众,口齿清晰,条理清楚,和之前怯懦不敢言的样子,是判若两人了。”
  老婆听了连连点头:“有我这样完美的女友在旁,他才有成长的动力呀。”
  我笑道:“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他可是很出力地救你,立了功的。”
  老婆躺进椅子,闭上眼睛,一脸满足地回味:“每次阅读这故事的最后几页,我都觉得,周奇和当时的我之间,真的产生了爱情的魔力。是爱的力量,战胜了那邪恶的戒指催眠术,一举扭转劣势,叫你这蹩脚的催眠师,终能完成任务。”
  我嘿嘿笑道:“都为人师表了,也不知羞!哪有你说的那么玄乎,明明是逻辑与条理……”
  老婆鼓着粉腮,瞪了我一眼。
  我连忙改口:“没错没错,老婆说得对呀,正是爱情的力量,跨越催眠术的禁锢,让老婆于月光之中,优雅地坐了起来。”
  老婆被我逗得扑哧一笑:“这本爱情小说,算是完美谢幕了。谢谢老公。”
  我也放开情怀,躺进自己的椅子里:“下次,就不敢玩这么大了。”
  老婆没有接茬,看着我,脸上带着微笑:“其实啊,我知道你刚刚的意思。是想说,你在最开始催眠我时,跟我说的,是要以‘让周奇满意为准’,这才是最根本的原初指令。周奇真正想要的是什么?真的只是肉体上的快乐吗?”
  我不住点头,心中却想:“你是不是把周奇想得太高尚了?”嘴上,那是不敢说出来的。
  老婆接着说:“周奇真正想要的,是成为我这样强大、优雅、自信的人。”
  我违心地点头:“没错没错。”
  老婆又说:“他心中一直存有缺憾。这孩子很聪明,他知道自己的最大问题在哪里。而我真正所给他的,是精神层面的成长与肯定。”
  我奉承道:“不愧是白老师,我都没想到这么多。”
  老婆佯装嗔怒,俯过身,轻轻一拳锤到我胸口上:“还要不要听你老婆继续说了?”
  “老婆,我是真心觉得您说得好。请务必继续。”我嬉皮笑脸地回答。
  她白了我一眼,也就继续说下去:“戒指被李正明抢走时,我虽然必须听命于那个李正明,但内心里头,‘要让周奇满意’,那个原初的目标,并没有丢失。这是你的功劳,老公,你在设计催眠指令时,将这原初目标的重要层级,放在了戒指指令之上。所以,问题就变成了:究竟怎样,才能让周奇满意呢?”
  “要怎样?”我捧哏道。
  “要满足他精神面的成长,要让他变得更自信,更强大。”老婆蛮有把握地说。
  “您瞧瞧,说得多好。”
  “所以我在李正明抢走戒指的当时,对周奇说,要勇敢。这并不违反催眠指令,反而是你的原初指令,在起作用的结果。”
  我这次是发自内心地点头。
  当时这一细节,实在太关键了。
  这让我确定,老婆还在正轨之上,这并非是为了周奇。
  在我立场看来,只是最初始的催眠设计,还在起效的标志。
  只要初始催眠指令还在,老婆再怎么在他人手里辗转易主,始终都还是在我手里。
  “所以啊,在最后那晚,我能坐起来回应周奇,也确实是你的催眠指令设计,在起作用。用你的话说,‘没有那么玄乎’。”
  我点点头,这可爱的老婆,愿意讲道理的样子,充满了知性光辉,还是很迷人的。
  “话又说回来了。”老婆笑道:“戒指两度换主,经历那么复杂的变化,你设计的指令,那个根本目标,为何还是根深蒂固地扎在我心里呢?因为啊,周奇对你老婆的爱慕与憧憬,让我在服从他的那几天里,产生了要同等回报的念头,因此加固了你的原初指令。”
  她继续笑道:“你说,这是不是爱情的力量?”
  我这才释怀。
  这些天来,脑子里一直萦绕着“受催眠成瘾症”与“催眠成瘾症”两大问题。
  现在看来,就像“与周奇的恋爱”,是老婆这场经历必不可缺的一环。
  那么,“成瘾症”,亦是我和老婆之间,相互依赖,相互满足的特殊亲密关系之一环。
  这不是很明显的吗?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忙着应付新来旧往的病人,老婆也完成了周奇那边的家教课时。
  时光匆匆流过,冲淡了故事,我和老婆一如往常地各自工作,得了空闲便腻在一起做爱,慢慢地,连“周奇”这个名字,也不怎么提起了。
  这天晚上,我从另一个学生家里,将老婆接回了家。
  她手里提着家长送的礼盒,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穿过前院。
  我熄了车子,跟在后头,替她开门。
  老婆一言不发地进门,将手里东西放下,慢悠悠地脱下外套,露出紧裹身材的薄衫。
  我也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以为是生了什么闷气,也不好招惹她,只是默默进家,关了门,换上拖鞋。
  还没来得及脱外套,老婆突然扑上来,一把将我搂住。
  波浪长发淹没了我的脸,火热湿润的口舌吻到我嘴上。
  我有些意外,本能反应,让我也抱住了她。
  老婆衣衫轻薄,手搭到她臀线上,便摸出了阵阵软弹。
  “老公……”她喘息着,两手捧住我脸。
  我没有答话,空出手来,脱自己的外套。
  老婆则更加麻利,早抢一步,将我外套扒下,扔到地上。
  我也热切地回应她,将她衣裙剥了下来。
  与此同时,我那长裤连同内裤一道,也被她脱至脚踝。
  我抬脚踢掉拖鞋,脱了裤子,又伸手将她内衣裤全部扒下扔到一边。
  老婆与我赤裸相拥,一对奶子紧紧贴着我胸口,硬硬挺立的乳头,在我皮肤上淫靡地滑动。
  “抱我。”老婆满脸飞霞,眼含春色,嘴唇在我耳垂边轻吻,吐气如兰。
  我也早就将她横抱起来,一双赤脚,在地板上咚咚咚地前进,踢开卧室门,两三步赶到床边,将她扔下。
  老婆美艳诱人的肉体在床垫弹了两下,娇呼着,扭动着:“来呀……”
  我欣赏她那淫相,也是老毛病犯了,嘴里忍不住取笑她:“怎么,一个多月没被人当成奴隶使唤,有点忍不住了?”
  没想到,老婆却是一手摸乳,一手揉阴,双腿紧紧闭在一块轻轻摩擦,媚眼如丝地望着我:“老公……主人……”
  我笑着屈膝上床,朝她压过去。
  温软的肉体,满满地搂在怀里,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盘到腰后。
  嗅着发丝清香,看她娇羞神态,手往她腿间抹去,先是摸到她按在那的手指,粗暴地将她挤开,一把摸进去,湿泞的淫水,热呼呼地沿着我的手指,满溢出来。
  “真就这么想要?”我吸她奶子,拍打她那浑圆的屁股:“自己把腿张大点。”
  老婆便听话地将腿分得更开,双足在我腰后相扣:“老公……能不能……”
  “什么?”我问。
  “能不能……”她眯起眼睛,柔媚地看我:“催眠……我……”
  我笑了:“要催眠你,得花时间引导,由浅入深,将你一点点导入待命状态。你确定你忍得到那时候?”说着,将涂满淫液的手指,在她鼻前扬了扬。
  老婆不依地说:“讨厌……你就没有……留下什么扳机,比如说……”
  “玩具老师白肖肖。”我坏笑道。
  “唔……”老婆身体一颤,双目失神,用力抱住我,低声喘息。过了小会,她才看着我奇道:“我……还醒着?”
  “当然了。”我抱着她笑出了声:“上次帮你解除催眠,就是怕你受催眠瘾症影响太深,干脆连这个扳机,还有戒指扳机一起,都拔除了。”
  “可是……”老婆脸红红地,丰满的肉体在我身下扭动:“我还把戒指留给周奇,说留作纪念了……”
  “还想认他作主,给他当兔女郎小女奴呀?”我笑着问。
  老婆羞得急了,抬起头,在我肩膀上咬了一记。
  我有些吃痛,看她这令人食指大动的模样,却是越发地兴奋了。
  按住她,一手掐住她细嫩粉颈,一手在胯间摸索,扶正肉棒,对准了淫穴,龟头在穴口嫩肉,和着淫水,冲着那颗敏感的肉豆,不住摩擦。
  “老公……”她被我按住,还要说话:“求求你嘛……人家……一个多月都没有……老公……”
  我心头软了,肉棒停在穴口,看她扭着身体,乳波轻晃的可怜相,警告她说:“真的会成瘾的,你不怕呀。”
  老婆让我掐着,也不反抗,双手抚着我的头发,柔声说:“不管怎样,老公都会救我的。”
  我叹息道:“所有扳机都拔除了,如果一定要催眠,只能从头开始。得让你先躺好,然后我再引导你放松,要花很长时间的,你不要急躁,越急反而越不能成功。可能得要……至少半个小时吧。”
  “嗯嗯……”老婆满口答应:“我躺好了。”
  我松开她,看她满含春意的双眼,湿润软嫩的粉唇,白皙圆鼓的乳房,粉红带晕的乳头。
  “冤孽啊。”我笑着说:“这么完美的老婆,又要被送给周奇那小子了。”
  老婆轻微尖细地“嗯”了声,她已经在努力压抑这兴奋的声音了。
  “催眠引导过程需要半小时哦,忍住了。”我笑道。
  “快点嘛……”老婆双腿紧紧盘扣住我,淫穴与屁股在我屌下不安地扭晃着。
  “妻奴白肖肖。”我摸着她的脸,低声说。
  老婆动作瞬间停滞。她像被封冻在了静止的时间里,双目半睁,粉唇微启,自摸乳房的两手,也停滞在乳头上。
  她呆滞的眼睛直盯着我,似乎全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藏在她心底几年有余的扳机,是她初次向我臣服的证据,也是她灵魂深处,一直真正渴求的话语。
  我将她手从奶子那里挪开,自己用手用力捏了捏那硬得不像话的乳头。老婆动也不动地躺着,只有口中“嗯嗯”地低吟了两声,作为回应。
  “行了,适应了没有?适应了,就说话吧。”我说。
  “是的,主人。”老婆望着我,摆了摆臀:“奴儿等候主人临幸。”
  我扶正肉棒,一插到底。老婆在枕间仰过头去,喉间发出长长一道呻吟。
  “喜欢吗?”我问。
  “奴儿……等待主人很久了。”她回过脸,展开甜美微笑,眼含喜悦,眨也不眨地盯着我,两行热泪从眼角划下:“很久……很久。”
  她说。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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