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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z0317jia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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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操!那对乌溜溜会说话的眼睛,那张小巧迷人的嘴,以及柳眉、琼鼻,乌
丝,真是个绝配。
  那张瓜子脸事够迷人的。
  甚至连包宏这个年方十三“不懂事”的毛头囡仔,见了也会赞一声“水”可
见她有多迷人。
  雪白的肌肤,耀眼眩目。
  匀称高耸的玉乳,傲视平坦。
  平坦的小腹,令人想伸手一摸。
  那个迷人的“宝蛤”,活生生的变成了一张嘴巴,而且还一直“流口水”哩!
  哇操!看年纪,她大不了十七八,方才那人怎么唤她做“媚娘”呢?
  莫非“媚娘”就是她的各字?
  媚娘站起身子之后,立即掠向丈余外的墙角。
  由于受了“观测孔”的限制,迅速消失了她的身影。
  她站在墙角下一具棺材旁,轻轻的起起了棺材盖。
  哇操!她掀棺材干什么?
  只见——她弯腰探手自棺材中取出一个小木盒。
  “锵!”一声,盒盏掀开了。
  只见她自盒内取出一全册子及一个瓶子,喃喃自语道:“姓赖的,你今日辱
我,一年后看我如何辱你。”
  说着,双目射出了冷芒,阴阴笑着。
  那种声音又冰又冷,好似从阴曹地府飘出来一般,令包宏听得心儿一阵狂跳,
好似掉进冰窖里。
  一见到她的眼神,包宏更是一凛!
  “哇操!”这个‘查某’演戏可以拿‘金马奖’,前后的变化如此之大。
  “哇操!看样子她一定不是什么正经来路,人家好心好意的送给她东西,她
却打算一年后修理人家。”
  就在包宏忖思之际;媚娘已覆上盒盖。
  木盒入棺之后,小心翼翼的盖上棺盖,喃喃自语道:“能够得到秘芨和灵药,
真是不虚此行,往后的日子希望能够弄到一些宝贝。”
  说着,走到另一具棺材旁边,取过衣衫,仔细的穿戴着。
  包宏原本对她有一些戒心,可是一见她款摆柳腰,扭动圆臀,颤抖双乳的情
形,他整个又傻了眼。
  由其是——见她举手投足穿衣系带的模样儿,他更是暗暗的叫道:“哇操!
  想不到有如此美的穿衣动作。“
  显然,这位神秘少女也曾经受过“仪度训练”因此,在她认为没有人的情况
下,仍然有如此优美的动作。
  包宏瞪着双眼瞧着她穿戴的动作,一颗心儿不知飞到娜里去了。
  他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不知过了多久。
  他凝神一瞧,竟己失去了媚娘的影子。
  他不由大诧!
  只见他偏头转身瞧了老半天,却硬是找不到她。
  “哇操!莫非她已走了。”
  包宏只觉脚下似乎踢到了,一块凸起来的东西,身前的木板突然向前一翻,
他几乎当场摔倒。
  所幸,他身手矫捷,以右手扶壁,才躲过一顿“狗吃屎”。
  尽管没有摔跤,他却吓了一大跳。
  他慌忙朝脚下所踢到的东西瞧了一眼,原来是一块带有机簧的铁片,不由又
把它踢了一下。
  哇操!
  奇哉!
  那扇木板又自动合起来了。
  静悄悄的。
  好好玩喔!
  包宏好奇的又踢了一下。
  果然——那扇木板又静悄悄地翻向前去。
  他又再踢一下。
  那扇木板又静悄悄的合了起来。
  乐得他忖道:“哇操!回去设法将房门也设计成这样,一踢就开,一踢又关,
这样就不用麻烦手了。
  说着,他又轻踢了一下。
  里扇木门一翻开,他就悄然地钻进去了。
  但见——屋内甚为宽敞,十余具尚未上漆、灰尘满布棺材。散布在四处,墙
角各燃着个“气死风灯”。
  哇操!刚才那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却跑到这种阴森森,脏兮兮的仓库来
“打架”,真是莫名其妙。
  包宏好奇的走到媚娘摆设木盒的棺材前。
  他好奇的一掀棺盖,只觉入指甚沉,不由用力一掀。
  哪知他用力过猛,只听“砰”一声巨响,整个棺盖完全掉落在地上。屋内立
即烟尘四起。
  包宏不由吓了一大跳。
  那扇木门重又合上之后,他深深地吐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哇操!惊死人,
怎么会有这么大声,不知那位‘查某’有没有听到?”
  他哪知媚娘早已走了。
  他摒心闲气的躲了一阵子,确定那个“查某”不在的时候,才又轻轻一踢铁
板,立即从翻开的木板中又翻了回来。
  探头一看,那个木盒果然乖乖的躺在棺中,他立即弯腰,但取不出来。
  他将那个木盒放在棺沿,学着媚娘朝哑簧一按,“锵”的一声,盒盖立即自
动的跳了开来。
  果见一本小册子及一个小瓶子摆在盒中,其他尚有一叠纸,包宏好奇的拿来
这本小册子一瞧。
  只见——在册子封面龙飞凤舞的写了“太公望秘笈”五个字。
  太公这个名字他听讲书人说过……
  “哇操!这老小子当年真够棒,他的那套还真管用,说不定我老小于得到它
也可来个拜相封候!哇操!黑白讲啦!”
  说着,立即没收揣进怀里。
  再拿起那个小瓶子一瞧,只见上面帖着一张纸标,上面写着小小的一行字:
“九转神丹,先天一绝,日服一粒,日日受益。”
  他好奇的打开木塞,只闻到一阵清香的药味冲入鼾中,不由暗叫道。
  “哇操!看样子真的是大补丸!”
  说着,又没收入怀。
  他再朝木盒一瞧,只见里面摆着一大叠的纸,他好奇的拿起一张,仔细一看
:“哇操!黄金一千两,惊死人。可能吗?”
  说着,抓起一叠银票,抽出五张不同商号的银票揣进怀里,然后,将剩余的
银票放回木盒中。
  覆上了盒盖,放入棺中后,再覆上棺材盖这才钻回地道。
  再踢一次铁板,合上木板后他小心地自道中朝出口行去!
  这一次,由于有过被骚扰的经验,当他面临那些怪物(蝙蝠)的飞窜时,便
没有骇得那么厉害了。
  好不容易爬即了那上斜洞,他不由暗暗地透了一口气。朝天际一望,大约已
经有四更天了。
  他摸了摸怀中,秘笈和药瓶都还在,思忖片刻,立急朝家里奔去。
  回到房里,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坐在桌前,取出那本太公秘笈和那个药瓶
子,在那儿把玩着。
  片刻后——他找开了秘笈,仔细的看着。
  别看这本书只有半尺宽,尺余长,寸余宽,内容却包罗万象,内功、轻功、
掌、指、剑、暗器、阵法……筹等。
  秘笈上开宗明义的叮咛,必须按序练习,否则,效果不好。
  包宏却一口气看了一整本书。
  但听——他喃喃自语地道:“哇操!有没有看懂,看的‘雾刹刹’(迷迷糊
糊)的。
  “哇操!这个太公望也喜欢搞”违章建筑——乱盖“即使不懂武功的人,只
要有耐心,早晚也可以学成秘笈上的功夫,我怎么看得头昏昏的?”
  突然——他目光落在那个小瓶子上。
  他立即沉思着:“太公望老儿说过,这种”九转丹“可以精神明智,增进功
力,找倒要试试看!”
  于是,他倒出数粒药丸于掌心上。
  但见每粒药丸皆呈翠绿,只有料粒大小,不由不信道:“哇操!这老儿‘老
王卖瓜一一自卖自夸!’”
  但鼻中却闻到一阵阵的清香,不由好奇的拿起一粒药丸塞入口中,正欲嚼碎,
哪知药丸入口即化。
  “哇操!甜甜的,香香的,好吃哩!”
  于是,立即将掌心上数十粒的药丸全倒入口中,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汁液,顺
着喉管流入腹中。
  包宏刚盖好瓶盖,突听腹中“咕噜”一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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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8 10:36 #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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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放了一个响屁。
  包宏双眉一皱,右手在鼻管连挥,暗道:“哇操!人家说响屁不臭,这个响
屁怎会这么臭呢?”
  就在这时——他突觉腹中一阵绞痛。
  “哇操!”他大叫一声。
  但见他双手捂着小腹,一直在肚脐上揉着。
  哪知,这种绞痛越来越剧烈,而且向全身迅速的扩散着,痛得他抱着椅子,
在屋内的四周乱跳着。
  这是包宏自创的“急救”绝活,每次他被对方揍疼的时候,他只要跳上几下,
疼痛立即可以减轻不少。
  哪知,他不跳还好,这一跳,全身几乎疼遍了。
  疼得他满地打滚。
  不过,他一直咬紧牙根不敢出声,以免惊动义父母和老师。
  他疼得全身冷汗直流。
  他恨得暗暗骂道:“太公望你这老鬼!老乌龟!老王八,老混蛋!你真是会
坑人啊!”
  “哇操!你可要保佑我没事,我若死了,非到阎王面前控告你不可,就是要
到玉皇大帝那儿也要告到底。”
  他只觉得脑子被雷公击中般——“轰!”的一声。
  他昏倒在地了。
  不知过了多久。
  当他醒来得时候,只听得阿母李何氏在门口哭泣,老师坐在床沿愁眉苦脸,
阿爸在房内来回走动。
  包宏忙叫道:“阿爸,阿母,老师。”
  李何氏惊喜交集,立即上前一把抱住了包宏,泣道:“宏儿,心肝宝贝,谢
天谢地,你没有死,吓坏娘了。”
  说着,面向房门,频频跪着谢天谢地的叩拜着。
  李水到底是在外面混的人。
  片刻后——他立即问道:“宏儿,这是怎么回事?”
  “哇操!孩儿也‘雾刹刹’,我吃了那瓶子里的大补丸后,全身就疼痛,以
后说什么都不知道了。”
  李何氏忙道:“哎呀!你怎么可以随便乱服药,这样是很危险的,身子不舒
服就找大夫啊!”
  老夫子略谙医道。
  但见他赶忙走过去取来药瓶,倒出了一粒药丸在鼻尖闻了闻,立即赞道:
“好药,宏儿,你是从哪儿取来这种益神疗伤的圣药呢?”
  阿宏闻言怔住了!
  半晌——他才含糊地道:“哇操!我该怎么说吧?”
  老夫子便以舌尖舔了一下药丸。
  舌尖一阵沁凉,那粒药丸瞬间即化成药汁黏在手掌中,老夫子便立即“喷”
  的一声,吸入口中去了。
  包宏见状忙道:“哇操!老师,你小心‘八肚疼’(肚子痛)。”
  老夫丈子突道:“你放心,只吃一粒,不碍事的。”
  “哇操!既然如此,宏儿怎会疼得昏过去了呢?”
  老夫子笑道:“宏儿,你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味道’。一下子吃那
么多,造成‘消化不良,’当然要疼昏。”
  “哇操!原来如此!”
第二章
  一千多个日子,又经过了多少地方……
  这些日子的每一个夜晚,包宏在老夫子的督导之下,在回雁峰练功,从来就
没有间断过。
  今夜——一个凄迷的夜晚。
  老夫子突然没有来。
  包宏独自一人在练功。
  片刻后——突然——在绕峰飞行的群雁中,发出一声惨叫,一只雁儿折翅自
投于峰上,惨死在那嶙峋尖锐的山石之上。
  包宏见状,幽幽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哇操!又是一只雁儿吃太饱了,
为它的爱侣殉情啦!” .据传说,这是一路飞来,夜半途中失去配偶的孤雁,溅
血殉情。
  但是——包宏却觉得它很傻,死了旧的换个伴不就好了,为什么那样想不开,
还来个殉情呢!
  每次季节过去,回雁峰下总有数以千计的孤雁,投石惨死。
  包宏自语刚毕,群雁中又起一声惨叫。
  但是,这叫声不是凄惨,而是惨厉!
  在这里,他不知听过多少投石殉情的孤雁的叫声,但就没有一只叫得如此凄
厉。正自一怔,一双雁儿即若流矢,直向他面门泄来。
  包宏眼疾手快,探臂凌空一抓,如星飞泄的雁儿已攫在手中。
  但见一支长若三寸的燕尾屁钢镖,插在雁儿的口中。
  在这昏暗凄迷的星光下,能镖射一只雁,可见此人武功之高,哇操!那还用
得着说的吗!
  包宏大惊之际,倏地转身。
  只见——在相距自己不过丈许的地方,木然站着一个黑纱披肩、面白如粉大
奶科的女人。
  哇操!这长相还真吓人。
  只看得他又骨悚然,不自觉地机零零打了个寒颤。
  若已他的个性,早就出言相问了,但他仅记老夫子的嘱咐,因此,只一扬右
臂,把抓在手中的死雁,掷落峰下,双目注视着对方。
  黑纱披肩大奶女人阴恻恻的两声怪笑,道:“你可是包宏?”
  两颗寒星般的目珠,在长睫毛中转了一转,道:“不错,我是包宏!你是什
么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黑纱披肩大奶女人目射阴毒急恨之光。
  她注视着包宏,又是两声阴恻侧的怪笑,道:“川南的洪门老么李厚,名声
响叮当,还有谁不知道?”
  说着,突然哈哈一阵大笑。
  笑声余音末绝,胭然飘身,到了包宏的面前,相距不过两尺,右臂电闪,向
包宏面门抓去。
  飘身探臂一齐动作,快逾闪电。
  包宏站立在峰头上,不要说闪避无处了,就算是有地方让你躲,也恐怕来不
及躲过这一臂呢!
  正在危急万分之际。
  突然——只见黑纱披肩大奶女子,猛地把抓去的五指收回,心中暗自一叹,
暗想:“我这又何必呢?”
  于是——但见她晃了个身,退到了两丈开外,双目射出两道光,望了包宏好
一阵子,一转身往峰下飞去。
  包宏虽然有点莫名其妙,“雾刹刹”的,但对这黑纱披肩大奶女人,却有一
种奇怪的感觉和欲望。
  这感觉是——她何以要下我下毒手?又何以要在我危急万分,只有闭目等死
的刹那,又把抓出的手指缩了回去?
  哇操!真是令人想不通呀!
  于是——他也飘身下峰了。
  一路上——他不断的想着,反复的推敲,那位黑纱披肩大奶女人的用意。
  “哇操!她为什么要向我突下毒手,临危时又将手缩回,转了心意,难道她
与我有仇?有恨?我又没有倒她的晦气……她到底是什么人呢?”
  他真是伤透了脑筋。
  就在这时。
  忽然——天起巨变。
  刚才那凄迷的星光,已被叠叠的黑云遮住了。
  大地一片漆黑。
  紧接着——电闪雷鸣,大雨如注。
  哇操!下大雨啦!
  包宏一见下雨了,心中暗想:“回雁峰离万县只不过数里之遥,干脆进城回
到家中再说。”
  心念既决,展开轻功疾奔。
  就在此时。
  突闻一声惨呼,把他吓了一跳,忙停了下来。
  俊目流波,在风雨中向官道四周,一阵凝神搜望。
  霍霍雷电,透过密密雨丝,照得四周光亮如昼。
  就在这雷电几次的明灭之中,包宏一眼瞧见了官道的右面,在一片疏矮的树
林中,并排躲着两个人。
  他诧异之下,走向两人的身边,借明灭的光亮一看。
  但见两人全是二十左右的英俊少年,但早已“嗝屁”然而奇怪的是,尸体全
身完好,没有一点血迹伤痕。
  这实在是够古怪的,象他这么“好事相”的,怎可以不查个究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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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重向这两具尸体仔细的看了看,确实没有丝毫的伤痕。然后一弯
腰,伸手想撬开一具尸体的口看看,是否中毒而亡。
  他手指刚触到死者的唇边。
  忽闻——狂风暴雨中,挟传过来一个苍老凄厉的声音,喝道:“不许动他!”
  包宏吓了一跳,忙将手缩了回来,站直身子,往发声处望去。
  但见——密如雾幕的大雨中,一个瘦骨嶙峋,长发披肩,一袭白布衫,被雨
淋得湿透的老人,脚步踉跄的跑了过来。
  远远望去,即己看出老者长相可怖。
  包宏不知他是何许人物,赶忙功贯双臂,蓄势待敌,同时口中大喝说:“你
是‘啥米郎’(谁)?”
  不知是狂烈的风雨声过大,老者根本就没有听到他的话?或者故意充耳不闻。
  只见他一语不发,继续往包宏跟前踉跄欲倒的奔了过来。
  包宏正要开口,再次问他姓名,并警告他就地止步。话还未及出口,老者己
在相距他五六步处骤然停了身。
  此时,两人的距离已经很近了。
  包宏借着闪电的光亮,向老者那张枯瘦的脸上仔细的看了看,不由惊吓得倒
退了两个大步。
  但见,老者一张枯瘦的脸上,不但颜色惨白的有如涂了一层白蜡,并且双目
已经无珠,只剩下两个巨大的黑洞,看上去好象是无底之渊,不知有多么深多么
远,同时,嘴角不断的淌着鲜血。
  包宏虽然被他这恐怖己极的相貌,惊吓得退了两大步,不愧是世间奇智天生、
头壳沌沌的人,但见他灵机一动,暗自忖道:“这位长相使人看了惊魂动魄的怪
老人,虽然目己失,但走起路来,除了显得有些踉跄之外,其快捷如飘风,与未
失明的人也差不多,何况他口淌鲜血,想必是受了极重的内伤,可是,如能在狂
风暴雨中支持不倒,可见他武功之高,是够吓人的罗!”
  想到此,正想以礼求教他的姓名,来意及为何受此重伤的?
  包宏尚未启齿。
  但见——怪老人已抢先问道:“小娃,可是川南洪门老么李厚义子,包宏么?”
  包宏见这恐怖老人竟然知道自己的姓名,不觉更是一呆,道:“哇操!
  我下正是包宏,你是怎么知道的?“
  怪老人见自己一猜便中,好像也很惊讶,急道:“说来话长,以后慢慢再谈
吧!眼下即是有大事发生,你赶快查看我这两具无用蓬徒的勃颈有无伤痕,然后
在尸体附近一丈内仔细寻找,看有没有可疑东西,如果有的话,切不可用手去碰
它。
  包宏听得一怔!
  顿了一会,他才说道:“哇操!怎么?这两位惨遇不幸,横尸荒野的少年,
是老前辈的徒弟啊!”
  怪老人凄然地点点头,道:“万恶淫为首,平日我总以‘恶戒女色’四字,
千交待万叮咛,没想到他们都不听我的话,当作是屁放过就算了,观在才这么惨
躺在这儿。”
  稍稍,又说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若是两个孽徒当真是遇上了那个女
魔头,纵然有再好的武功,再正经心情,也难逃过她那极富诱惑的绝世姿容和勾
魂笑声,而最后终遭惨死。”
  怪老人的话说完,包宏已检视完两具尸体的后颈。
  他发现在各人后颈的一寸处,有一个极细的红点,那红点细得就像是被蚊虫
叮了一口似的。
  他也感到奇怪,心想:“哇操!就凭这极细的红点,能制人于死地吗?”
  于是,他用极不以为然的口气,说着:“除了他们两人颈后‘封口穴’上,
看到一点极细的红点之外,根本就没有其他伤痕 .”
  怪老人幽然地点点头。
  然后,他又缓缓地说着:“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再仔细的查看附近地上,是
不是有什么东西?”
  一时之间,包宏听不出他话中的含意,心中甚是疑惑不解,但又不好意思拒
绝他的请求,便在尸体周围一丈之内,凝神搜索。
  这时——雷停闪也息。
  暴雨狂风已过去。
  天上云开星明,在深秋季节的雨后,特别地明朗,繁星点点,大地被星光一
照,份外显得清幽绝丽。
  包宏在附近的草地上找了一遍,并未见有什么“碍目”的东西,正想要告诉
老头儿。
  蓦然——一眼瞥见自己脚尖处的草地上,躺着一朵无根但却盛开的紫红色玫
瑰花。
  包宏见紫色玫瑰娇嫩鲜艳,甚是可爱,意忘了怪老人所下敬语,一弯腰便想
拾起那朵紫色玫瑰。
  右手五指离花仅差寸许,忽闻身后响起一声娇喝:“不要拿它!”
  包宏闻喝,猛然彻悟,想起刚才那长相可怖的老者的话:“无论何物,都不
可以触碰它!”
  赶忙缩回了手,挺直了身子,转身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身后站着一位稠缎
劲服、背插长剑的少妇!
  这少妇的长相极秀美,面润桃花,柳眉含翠,潋如秋水。少妇风韵,别有一
种撩人的情态。
  她本是绷面竖眉,满罩杀气,可是包宏这一转过身来,她竟不禁一呆,两道
眼神盯在包宏脸上,一动也不动。
  一脸的杀气,顷刻化成满面春风。
  但见,眉梢嘴角不自主浮现出盈盈的媚笑。
  包宏被这突如其来的美丽少妇,愕在当地。
  在他这个年龄,好像就没有什么情欲观念,当然不是为那少妇撩人的风韵所
动,看得傻立了。而是,人家怎么落在自己的身后,竟然毫无所觉!
  而且还有一位看来残废,其实武功高超的怪老人,站在一边,也是木然不知,
就凭她这份卓绝轻功,就比自己和那怪老人高出一筹。
  半晌——包宏才喝道:“哇操!你是谁呀?来这里干什么?”
  “哟!……”
  玄装少妇尖叫一声,又道:“你这人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
是我及时阻止你检那朵绝毒的玫瑰花,恐怕这条右臂已经不是你的了。
  再说,这块地方又不是禁区,我为什么不能来?你凶什么呢?“
  包宏剑眉一扬,道:“哇操!武林中人讲究的是行动光明正大,这个地方你
当然是可以来来去去,不过,我倒要问问你,你偷偷地、毫无声息的落在我的身
后,是不是想要暗算我?”
  玄装少妇柳眉一挑,道:“像你这种脱头无脑的人,还用得着我暗中下手么?
  就是明着随便打上一场我也是可以赢你的,不过,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动手,
等我事情办完之后,再和你打。“
  话落,面色陡地一变,杀气倏现,一转娇躯,朝着瞎眼怪老人的身前一步一
步缓缓的逼去。
  走至相距老者有七八步处,忽然停住了身子。
  但听她冷冷地道:“无上尊者田风云,你既然身负重伤,势必难保得住那龙
纹宝鼎,希望你能在群雄尚未追来之前把龙宝鼎交给我,以免这旷古之物落在不
肖人手中,祸患江湖,造成无边杀劫。”
  但是——无上尊者田风云“嘿嘿”冷笑两声,道:“好人歹人,在目前来说,
很难下断语,难道说你如云玉女司马婷婷是天下第一好人?”
  这几句话顶得如云玉女司马婷婷怔立当地!
  的确,好人就没有来夺取这只龙纹宝鼎的野心了。
  凡是来夺取这种旷世奇物的人,都怀有极大的野心。想再这宝鼎中参悟出失
传已有三百年的险奥武学,成为当今武林第一奇人!
  正在如云玉女怔怔沉思之际,破空传来几声历啸,紧接着三条人影,疾如流
矢,落在无上尊者田风云立身的周围。
  无上尊者田风云虽双目失明,但听觉奇敏,已知来人武功奇高,决非泛泛。
  说不定,就是在一个时辰之前,自己以老命相拼,始夺得龙纹宝鼎,但被他
们奇厉掌风击伤内脏的武当三子!于是,赶忙功运一臂,蓄势待敌。
  无上尊者田风云所猜,果然不错,来人正是武当三子,三人一律道装,背上
插着一把长剑。
  老大清心也是武当派的掌门人,首先一声冷笑,道:“田风云,你身中我的
玄阴掌,玄阴之气业已潜入内脏,不出三个时辰,必然全身有若寒冰,吐血而死,
除非服我独门解药,我看你还是赶快把那龙纹宝鼎归还给我吧,否则就只有一死。”
  田风云尚未及答话。
  但见——武当三子中的老二无欲子,愤然地说道:“大哥,何必跟这种人多
费唇舌呢,还是快快动手吧!”
  老三明灵子附和道:“二哥说得对,跟他多说无用!”
  话落,首先发难。
  但见道服飘飞,扑向无上尊者,呼地一掌劈去。
  明灵子这一发动攻势,清心子、无欲子两人也齐向无上尊者扑去,三道奇猛
掌力,从三方面扑击而至!
  武当派为当今武林中八大门派之一,所有武功剑术,除了少林派尚能抗衡以
外,其余几派都是望余莫及。
  但武学超群,几居领袖地位的武当三子,竟不顾武林中单打半的规矩,三子
合攻一个双目失明,身受重伤的无上尊者倒出人意料之外!
  在场的人,只要稍有正义感的,都应该出手助无上尊者一臂之力。
  无奈——包宏根本不是武林人,他对这只龙纹宝鼎,根本就没有产生要夺取
的念头,所以,他不愿伸手管这闲事,以致惹来麻烦。
  如云玉女司马娇娇则是惟恐天下不乱,她希望武当三子将无上尊者击毙掌下,
夺得龙纹宝鼎,而后自己再向武当三子手中夺取。
  在她想来,这要比在无上尊者手中夺取要容易得多。
  武当三子功力奇猛无比,势若排山倒海的掌风,从三面劈来。无—尊者纵然
身负绝世武功,也难承受。
  但是——他存了以老命一拼之心,暴喝声中,一式“巨鹤冲天”全身提起三
丈来高,三道奇厉掌凤,贴着脚板交陬扫过。
  无上尊者虽无门派,武功得异人传授,隐居在衡山之上的洞中,但武迈已至
化境,人在三丈高的空中一拦身,头下足上,倒泄而下。
  同时,双掌交错,连环劈出,呼呼掌风,罩着武当三子面门劈到。
  他含恨出手,连环掌风聚数十年功力拼命劈出,威势自是惊人,武当三子那
敢硬接,同时一晃身,快逾闪电,分三个方向跃出。
  饶是如此,无欲子仍旧略为慢了一着。
  凌空泄下的奇厉掌风,一半罩中他的左肩,只觉脑中一昏,双眼发暗,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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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09-18 10:36 #5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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