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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色色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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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集

  一朗子夜探皇宫,想找皇帝讲道理、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却在宫内遇到让他魂牵梦萦的美人鱼俏艳妇。一夜贪欢后,房门却突然被人撞开,美妇的女儿找上门来啦!更令人料想不到的是,她的女儿竟然是……

  一见到阴沉的皇帝,一朗子就有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把酒言欢各种事,就是不谈国家事!喝得昏昏沉沉的他,虽然一觉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间雅致的房间,但却是在监牢内!让一朗子更震惊的是,他和皇帝之间,竟然还有着千丝万缕、不能诉尽的秘密……

  第一章 淑女吃棒

  与仙子般的玉婷同处一室,一朗子心情极好,可是伏在桌上睡觉的滋味还眞不 舒服。趴在桌上,迷迷糊糊地睡了,中间醒了好几次,等到天亮时浑身腰酸背痛, 彷佛全身每一个关节都不对劲。

  一朗子很少遭这种罪,不过为了玉婷,吃点苦又算什么呢?这丫头美得不象话, 比星琪还胜过三分,看起来温柔、文静,要是当娘子可是不一样的享受。一想到此, 他的一颗色心又騒动起来。

  一朗子醒来后,发现床上的被子迭得整整齐齐,佳人也不见了,只在床上留张 纸条,大意是打扰他了,害他睡不好,为了表示歉意,她去打听皇帝的行踪,要他 不要再冒然进皇宫乱闯。

  看着纸条上娟秀的字迹,一朗子觉得一阵阵沉醉,深感玉婷妹子心地善良,彼 此不过是萍水相逢,她就如此厚待自己,眞是让人感动。

  那张纸条带有香气,一朗子放在鼻下闻了闻,然后揣进怀里,心想:不知道玉 婷妹妹有没有主了?要是没有的话,不如就便宜我了吧?让哥哥天天晚上搂着睡, 包管让她每天舒服得赛过仙子。

  一想到仙子,就想到天上的娘子们,离别日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天上 人间相隔太远,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团聚?

  一朗子决定今天不出门蹓达,因为晚上要到天坛附近的小吃部赴约。一想到那 个瘸老头要告知自己的身世,就让他激动到无法自己。他想过很多次,按照他的长 相和命运来推断,至少也是个一品大官的儿子。再高一点,或许是皇家亲戚?瞧自 己多聪明啊!在想姓氏时直觉用“朱”那可是国姓,一般人敢用吗?

  找到那家小吃部,老板也是一个老头,比那个瘸老头还要难看。老板得知他要 找谁,也不与他多话,就让一朗子进一个小屋等着。

  一朗子呆呆坐着,没有人理他。

  等了一个多时辰,没发现瘸老头的身影,就在一朗子快坐不住时,老板进屋说‘ ’“小子,别等了!这时候不来,他也不会来了。他近来老病常犯,好像快要死了,又老又病这么多年,硬是没死,眞他妈的能撑!”

  一朗子有点失望,望着老板驴一般的长脸,说道:“请问老人家,该怎么称呼 你?你是他的亲人吗?”

  老板摇头,大声道:“我才不是他的亲人,当他的亲人会倒八辈子楣!好了, 你不要再多问了,我还要干活呢。”

  说完话,就出去柜台招呼客人。

  一朗子觉得没趣,打了个招呼,就离开那间小吃部。

  此时外边静悄悄的,街上没什么行人。天上繁星闪烁,西边只有一枚月牙,令 人觉得凄苦至极。想到自己的身世如谜,一朗子不由长叹几声。

  本想回客栈休息,可是一又想到京城的目的,又动了去找皇帝的念头,心想: 我再进一次皇宫打探一下,如果没有什么发现,怎么去就怎么回来吧,也没什么人 伤得了我一根汗毛。怕什么?皇宫不就是一群群的大房子吗?难不成我会迷路?我 今晚再去试试看吧!

  一朗子艺高人胆大,再次奔向皇宫。有了上回的经验,他不会再那么冒失,他 先绕到皇宫的偏僻处,观察一阵子,见巡逻队刚离开,他才如燕子一般飞入皇宫。 皇宫里只见黑乎乎的建筑一片一片,确实规模宏大,而且多数地方都没有灯光,这 么大的地方,也不知道皇帝究竟在哪里?

  他先在皇宫上方兜了 一圈,发来北边有处灯光比较多,就奔去那里。他心想:也许皇帝老家伙在那里,该不会是哪个妃子的地方吧?

  他来到那座殿门前,躲到一个香炉后,观察里头动静。门口只站了几个提着灯 笼的太监,他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哪知道他们都不出声,令一朗子大为失望。

  等了 一会,从殿里走出来一个白影,走得近一些,感觉是个女人。

  一朗子心想:是皇帝的妃子吗?是的话我抓住她,可以问她皇帝的下落。

  女子的身材相当不错,还隔着很远就让人有兴趣,那是一种成熟女性的魅力, 令一朗子胯下有所变化。

  一个太监说道:“大师父这就要走了吗?不如住在这里吧?”

  那声音不男不女 的,听了让人想撞墙。

  女子轻声说:“算了,她不在这里,我去找她吧。记住啊,别告诉皇上我来过 了。”

  太监轻声笑道:“皇上要是知道你来了,一定会很高兴,他对大师父一直很惦 记的,放不下你。”

  女子冷哼一声,说道:“李公公,好了,不要再说废话了。就凭他不务正业,把天下大事搞得一团乱,我就不可能看上他。得了,我走了。”

  说罢,不再说话, 径自朝前走。

  李公公不敢多说话,带头向那女人行礼,其他的太监也跟着行礼,那女人连头 都不回。

  |朗子听到女子的声音,心里一震,心想:不会是她吧?她怎么会到这里?我 得去确认,要眞是她的话,可不能放过她。

  想到此,一朗子悄悄尾随在女子身后,见那女子走在皇宫里轻车熟路的样子, 最后,从宫墙越过,轻功相当高明,一朗子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当那女人走到一个角落,猛地转身,像豹子一般扑过来,双掌击向一朗子。

  一朗子反应灵敏,侧身踢腿,踢向那女子的细腰。

  女子哼了 一声,收掌回击。

  二人一来一往就战了起来,也不过十几个回合,一朗子就有点吃不消了。

  一女子趁隙扣住一朗子的脉门,冷哼道:“你这个小淫贼,又来占我便宜了。”

  一朗子一把搂住女子的腰,微笑道:“贝姐,我想死你了。”

  原来,那个女子就是贝蓉,跟一朗子有过一次风流的神秘女子。

  贝蓉叹息道:“我怎么这么不幸又碰到你了,我不想见你。”

  一朗子问道:“为什么?”

  贝蓉摇头说:“一见到你,我就感觉自己又要有麻烦了。”

  说罢,放开一朗子 的胳膊。

  可是一朗子的手还搂着贝蓉的腰,不怀好意地往她的胸前靠过去。

  一朗子笑了,说道:“我会带给你快乐、幸福的。”

  说罢,向贝蓉的嘴亲过去。 贝蓉嘤咛一声转头,一朗子就亲在她的脸上。

  贝蓉不满地推开一朗子,说道:“你这个混蛋,对我不安好心。除了干这事, 你就不能有别的吗?”

  那声音里有幽怨,也有无奈。

  一朗子拉住贝蓉的手,朗声说:“我的好姐姐,咱们好不容易遇上,我不能再 让你跑了。来,我们找个地方吧。”

  贝蓉不动,幽幽地说:“我不要,你只对我的身子感兴趣,心里根本没有我。”

  一朗子连忙表白道:“贝姐,我发誓,我对你绝对是一片眞心,如果我说了假话,我就是猪狗不如。”

  贝蓉轻声笑,说道:“好了,别糟蹋动物了。”

  一朗子见她笑了,非常开心,说道:“快随我去客栈吧,我住在客栈。”

  贝蓉说道‘ ’“我不去,我去了,你又会对我乱来。”

  一朗子笑道:“如果你不愿意干那件事,难道我能强迫你吗?”

  贝蓉一想也对,自己的功夫比他高,怕什么啊?如果他敢乱来的话,那就让他 好看。

  于是,一朗子高高兴兴地拉着贝蓉的手,往客栈而去。

  到了客栈,还是一朗子从客栈大门进去,贝蓉穿窗而入。

  点亮灯,拉上窗帘,一 一人看着对方,感觉心里暖暖又甜甜,而贝蓉心里又有了 几分烦乱和自责,这是一朗子不知道的。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迷人。

  贝蓉被称为彩虹妃子,长得国色天香,虽已不是青春少女,但风采远胜少女。 秀发盘于头顶,双目又黑又亮,带着几许清高。那张俏脸艳如牡丹,红唇诱人。一身白裙将她丰满的身材包裹得无比撩人,胸脯高得像山,简直要把衣裙撑开。

  一朗子I想到上次的风流场面,不禁口干舌燥,眞想再来一次。

  贝蓉看着他,也是心里一动。这个年轻人相貌俊秀,脸上带着一点色,叫人芳 心紧张,但并不会讨厌。

  回想上次的风流,贝蓉心里又甜又怕又害羞,虽说那一次是逼不得已,却也叫 人终身难忘,毕竟那种销魂蚀骨的快乐她不曾有过,要是夜夜都有,该有多好啊! 可是一想到现实的种种限制、种种戒律,使自己不能自由做事,她心里又感到 一阵黯然。她心想:好弟弟,咱们没有那个缘分,只能偷偷做。但要是今晚还想跟 我快活,我能反抗得了吗?

  一朗子拉着贝蓉的手,说道:“贝姐,朗弟想你,你有没有想过我啊?”

  “朗弟”的称呼一出,使贝蓉心里一震,又是一酸。这称呼是一 一人欢爱时的亲 密之词,可是,他们之间的障碍太多了。

  贝蓉看着一朗子,想到以后的,不禁露出晶莹的泪花,她心里是绝对不愿与他 从此不见面的。

  贝蓉缩回手,低下头去,说道:“你跑到京城干什么?到皇宫又干什么?”

  关心,又是好奇。

  一朗子想起自己的雄心,便胸脯一挺,说道:“我是想为黎民百姓做点事。”

  接着就把自己的所见所闻以及所思所想讲了一遍,讲得正气凛然,感人肺腑。

  贝蓉听了皱了皱眉,望着一朗子年轻的俊脸,说道:“你啊,眞是个孩子,你 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你当见皇帝是那么容易的吗?我劝你还是算了吧,别想那些 不现实的东西。”

  一朗子据理力争,说道:“不,我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去做。我要说服他,让 他改变主意。”

  贝蓉微微一笑,识光耀眼,令一朗子呆了呆。

  贝蓉说道:“傻弟弟,你眞傻得可爱。你知道皇帝是什么样的人吗?你知道你 见到他后会有什么后果吗?你知道他在想什么、在干什么吗?一朗子轻轻一拍桌子,说道:”我哪里知道他的为人?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只 听说这家伙不是什么好家伙。你是不是很了解他?“

  贝蓉脸上一冷,说道:“你说得没错,无论是治国还是对人,他都不是什么好 东西,可以说是一个大恶人。当年他为了夺取皇位,可以对自己的至亲下手;为了 自己享乐,可以不顾百姓死活。

  “你也都看到了,为了自己的面子,他要对高丽动武;为了自己的太平,可以 犠牲自己的骨肉;为了自己的肉欲,又强行选美三千人。他的所作所为逼百姓造反, 天下已经出现好多股造反势力。

  “他还对我不怀好意,要不是我机灵,我可能就遭毒手了。这个混蛋,要不是 他身边高手如云,我都想弄死他。”

  说到这儿,她咬了咬银牙,一脸凶气的样子, 让她像一个强者。

  一朗子听得心里发冷、发毛,心想:这皇帝太可恨了,居然连我的心上人都敢 冒犯,眞应该搨他两个耳光出气,可目前最要紧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何让狗皇帝改变主意。

  他问道:“贝姐,你光问我,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到皇宫来干什么?也不怕那个 皇帝算计你。”

  贝蓉沉吟了 一下,说道:“我到皇宫是为了找一个人。好了,我的事你就不要 问了。咱们压根不该再见面的。我可不想我一个好好的家庭让你给拆散了。”

  说着,贝蓉看了看窗子,站了起来,说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该走了。 咱们以后还是别见面吧,咱们之间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 都快掉下来了。

  一朗子跳起来,叫道:“不,你不要走!贝姐,难道你眞的那么狠心离开我吗? 难道你全忘了咱们上次的情意吗?难道你心里就一点都没有我吗?”

  一朗子拉住贝 蓉的手,不肯放她走。

  贝蓉的娇躯颤抖着,说道:“小子,你不要逼我,把我逼急了,我会杀了你的。 你知道你这是在干什么吗?你这是在胡作非为啊!”

  一朗子大声说:“贝姐,我不管,我喜欢你,我要和你在一起。只要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咱们就应该在一起。”

  贝蓉叹息道:“只怕你不是眞心喜欢我,只是喜欢我的身子罢了 ,那又何苦呢? 我的身子你已经得到了,难道还没有玩够吗?二一朗子摇头道:”不对,你说得不对,我是留恋你的身子,可是我也是眞心喜 欢你啊。我不但喜欢你的肉体,也喜欢你的性格,喜欢你的气质啊!“

  贝蓉点头道:“好,我相信你。可是,我是个有丈夫有儿女的人,难道你让我 抛夫弃子跟着你吗?那我还怎么出去见人?我会成为大家痛骂的对象。

  “求求你,放过我吧,别让我被别人指指点点的骂。”

  说到这儿,她无力地倒 在一朗子的怀里,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像一个弱女子。

  一朗子搂紧了成熟而美妙的娇躯,说道:“好吧,我不逼你。可是我要你答应我, 以后别再躲着我、别再拒绝我。只要有缘,咱们就在I起,一切顺其自然好吗?二 贝蓉不出声,只是出神地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冲贝蓉一笑,说道:“我不会害你的,我只会让你觉得人生无比美丽, 让你知道,我是眞心对你好的。”

  说罢,很野蛮的将贝蓉打横抱起,往床边走过去。 贝蓉大惊,挣扎着说:“朱一朗,你想干什么?”

  一朗子一愣,说道:“嘿,贝姐,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可没有告诉过你贝蓉被一朗子放在床上,静静躺在那儿,高耸的胸脯微微起伏着。

  贝蓉看着一朗子,说道:“你能知道我的名字,我当然也会知道你了。我还知 道你许多事,比如你娶了陆小珊,当了陆家的女婿还不满足,把叶家姐妹也给吃了。

  “还有啊,你还勾引贺星琪,说她是你的小娘子,惹得扇公子全家不满,恨不 得杀了你。贺星琪也是因为你,才迟迟不肯与扇公子成亲。”

  说到这儿,她的美目 瞪大着看着一朗子。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贝姐,你眞厉害,什么都知道。怎么样,我是不是很 棒啊?”

  贝蓉呸了 一声,哼道:“有什么好棒的,你就是大色狼一个。见到美女就跟蜜 蜂采花似的,不是个好人。”

  一朗子连忙解释道:“贝姐,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只是多情了些,而她们 也喜欢我,就像你一样,不也是喜欢我吗?”

  贝蓉脸上一热,说道:“不要脸,我可没说喜欢你,是你自己自作多情。”

  一朗子坐到床边,瞇眼笑着,说道:“这是眞的吗?我可以试一下吗?‘”说着,双手曲张着,放在她的胸脯上方。

  贝蓉大羞,身子一转,转到床里。

  一朗子坏笑道:“姐姐啊,让我好好疼你吧。”

  说着话,一翻身去抓贝蓉。

  贝蓉用了功夫在床上弹跳,使一朗子落空。但到底是床太小,终究被一朗子给 压在身下。

  贝蓉大力反击,又将一朗子给压在底下,微怒着说:“小子,你别以为我好欺负。 我要是不想的话,你根本没法得逞。”

  被这样一具成熟而美妙的肉体压在身体上,一朗子非常舒服,只是心里也有点 不好受,毕竟自己是个大男人,有点丢脸。

  他苦笑道:“贝姐啊,你功夫了得,小弟不是对手,甘拜下风。行了,你就让 我压一次吧。”

  贝蓉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两侧,说道:“我就是不让你翻身,我就是要压倒你的 气焰。”

  像钉子般钉着,一动也不动,让一朗子无能为力。

  他说道:“贝姐,我服了、我服了。”

  说着,双手放在她的后背上,滑到她的大屁股上抚摸着。这屁股眞好,又大又圆,又有弹性,摸着好爽啊。

  贝蓉啊了 一声,娇躯发颤,说道:“你这个混蛋,别乱摸啊,当心我杀了你。”

  哪想到这小子色胆色天,摸得更放胆,一只手在屁股上作怪,另一只手干脆伸 到股沟乱枢乱触,弄得贝蓉忍不住啊啊直叫,俏脸滚烫,身子抖个不停,欲望就像 升起的风筝般不停升高。

  一朗子看着她的表情,时而瞇眼、时而皱眉、时而颤抖、时而咬唇,不禁笑了, 说道:“我的好姐姐,你明明喜欢我,何必要再骗自己呢?来吧,放开胆子,让朗 弟弟再疼疼你。你是一朵鲜花,不经常浇水的话,肯定会黯淡无光,肯定会凋谢的。 来吧,让我先亲亲。”

  一朗子一按贝蓉的头,一 一人的嘴便碰触在一起。贝蓉的唇有点凉,但又软又香, 令人满意。一朗子贪楚地吮吸着、细舔着,尽情品尝那滋味儿。

  贝蓉先是有点抵抗,I会儿就由着他乱来。她知道自己根本没法反抗。从她进 这个房间开始,就应该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被他“欺负”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跟来。

  一朗子将舌头往她的嘴里伸,贝蓉没有怎么反感,便张开了嘴。

  一朗子细细的玩着她的舌头,使贝蓉很快就迷失在男人的热情里,在男人的挑逗下,她感觉自己的下边都湿润了。

  一朗子的唇在上边亲着,下边的手还在乱来,把手伸进裙里乱抓乱弄。

  贝蓉的身子扭动着,鼻子发出了哼哼声,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一会儿,她被男人吻得有点透不过气,这才挣脱他的嘴,大口呼吸着,说道:“你这个坏家伙,眞是难缠。”

  她的双眼变得水灵,一张俏脸红得像红布,红唇也 也肿肿的,还有她的娇躯,也像是被火烤到似的热。

  一朗子很满意她的模样,双手在她的大屁股上抓弄着,说道:“我的好姐姐,现在,就让朗弟弟操你吧,我知道你也很想要了。”

  看着灯光照耀下的美人,一朗子的玩意早硬得一塌糊涂,他迫不急待地想发泄、想在女人的身体上驰骋、想在女人的洞穴里发威,想再次体验再次爆发的快感。

  贝蓉这时候勇敢起来,说道:“不、不,我不要你干我,今晚我要干你。我要 让你知道女人的厉害。”

  说着话,她伸出手,脱起一朗子的衣服。

  一朗子大爽,心想:她已经向我屈服了,眞主动。

  贝蓉用纤纤玉指拉下男人的裤子,露出已经硬如铁棒的硕大的阳具。龟头凶恶、 青筋显露,令贝蓉无限羞涩,又暗暗欢喜,还有一点愧疚。

  一朗子得意地晃了 一下大棒子,使其摇头晃脑,说道:“贝姐,快看啊,它在 向你行礼呢!快点脱光了吧,咱们好好乐乐。我I定要让姐姐过一个难忘的春宵, 胜过你的新婚之夜。”

  贝蓉满面羞红,伸手弹了 一下龟头,哼道:“你这个坏蛋,连这东西都坏透了, 你可把女人们给害苦了。”

  一朗子嘿嘿笑,动着腰,晃着肉棒,说道:“不是害死了,是乐死她们了。难 道你不喜欢它吗?”

  贝蓉突然表情I愣,跳到床下,又挥手捩灭蜡烛,室内顿时I片黑暗。

  一朗子问道:“怎么了?姐姐。”

  贝蓉回答道:“刚才房上有人,现在人走了。”

  她的声音透着几许疑惑和不安。

  一朗子很豁达地说:“也许只是过路的小毛贼,不必理他。来,咱们干咱们的, 应该把灯点亮,不然,我看不到姐姐的好身子。”

  贝蓉说道:“灭了就灭了,不必再点了,难道你在黑暗中就不会做坏事了吗?二 说到这儿,她发出了轻笑声。

  一朗子很自信地说:“我保证让你万分满意。”

  贝蓉笑了笑,说道:“你呀,就是嘴甜。”

  凑近一朗子的身子,帮他宽衣。

  一朗子笑道:“我的功夫更好,你是知道的。”

  贝蓉脱光一朗子的衣服,又开始脱自己的。

  在黑暗中,一朗子听到不太连贯的窸窸窣窣声,显示着犹豫和羞怯。毕竟这种 事不太道德,对方并不是他的丈夫,出墙的女人也不会那么理直气壮。

  屋里是黑的,但贝蓉的裸体仍能让人看到朦胧的一片白。

  一朗子伸手抚摸着她玻璃般光滑的肌肤,夸道:“我的好姐姐,你的身子眞好, 你男人眞他妈的有福,天天都可以搂着你睡觉。我妒嫉死他了,我要和他决斗丨‘”贝蓉捏了 一把他的耳朵,娇嗔道:“你这个小混蛋,偷了人家的娘子,还想跟 人家决斗,你知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无耻,两个字?”

  一朗子笑道:“贝姐,无耻不无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现在要兪屄,要入肉我亲爱的贝姐的骚屄。”

  贝蓉握着一朗子的肉棒,哼道:“小贼,你怎么知道我的那里是骚的呢?你今 晚又没有闻过、亲过。”

  那声音又柔美又娇媚,带点风骚,令男人色欲大增。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说得对不对,咱们可以试验一下。”

  说罢,一搂贝蓉,将她放倒在床上。

  |朗子压上贝蓉的身子,感受着她的丰满、弹性和温暖。她的身子眞好,像是 用美玉雕成的。

  一朗子遇到这样的尤物,岂能不好好享受一番呢?他从头吻起,慢慢向下,对 重点部位较为仔细,他热吻逐渐向下,吻到哪里,贝蓉的哪里就像着了火似的。

  贝蓉忍不住发出甜蜜的呻吟,肉体微微扭动着,几乎忘了自己是个有夫之妇, 忘了彼此间有不该逾越的鸿沟。

  一朗子对贝蓉的大奶子尤其照顾。先像婴儿似的吮吸,手又像玩玩具似的揉弄, 随心所欲,将它玩成各种形状,仔细领略着它的好处。这要是让贝蓉的丈夫看见, 肯定会气疯。一朗子吻过贝蓉的肚脐后,并没有直接向私处进兵,而是拐到别处,亲起大腿 和脚趾。贝蓉的身子眞香,眞好,像是天天都洗澡,令一朗子爱个不够。

  贝蓉被亲得舒适,带着浪调说:“朗弟,姐姐好喜欢你,眞不想离开你。要是 我是没主的,我就跟着你好了,除非你嫌弃我。”

  一朗子将她的一根脚趾含到嘴里轻咬,说道:“我的好姐姐,我怎么会嫌弃你? 你跟我所有的女人一样,都是我最心爱的宝贝。改天我找你的男人谈一谈,让他把 你让给我吧,反正他也不能给你什么快乐。”

  贝蓉坚决表示:“不可以,朗弟。咱们这样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么能那么伤 害他?他也没有什么错,咱们偷偷摸摸地乐几次也就是了,我已经很知足了。”

  一朗子无奈地说:“好吧,贝姐,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我不会勉强你的。”

  说着,沿大腿内侧进军。

  贝蓉玉体被刺激得震颤着,说道:“朗弟弟,不要再碰那里了,我怕受不了啊。”

  一朗子笑道:“咱们先试试。如果你不行了咱们再玩别的。”

  说罢,将热情的 嘴唇覆盖到贝蓉最迷人的方寸之地。一朗子用唇、用舌,也用牙齿,偶尔手也会来帮忙。

  贝蓉只觉得像是置身在无边的灼热的海洋上,一会儿大浪将她抛到高空,无比 刺激;一会儿大浪又将她仍到低处,让她的心境缓和一下。大浪一个接着一个,刺 激得贝蓉的肉体无边的欢乐。

  贝蓉的身体扭动如蛇,口鼻发出少有的声响,双手一会儿抓床,一会儿按男人 的头,欲望前所未有的高涨,她又体验到上次的销魂美感袭来。

  她实在受不了,忘情地叫道:“朗弟弟啊,不要再亲了、不要再咬了、不要再 枢了。姐姐的洞都叫你给弄坏了。快点,快点上来吧,姐姐需要你的大棒子。”

  那声音像哭了似的,又带着难言的欢乐,令一朗子听了大为过瘾。他就喜欢# 女人发浪的样子,女人发浪证明男人的本领。

  一朗子抬起湿淋淋的嘴,舔了舔唇外淫水,感受一下女人的味道,说道:“我 的好姐姐,让我干你也行,不过嘛,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贝蓉娇喘着说:“什么条件呢?”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姐姐,你想啊,我舔了你的下边,你也要舔我的下边才行啊,弟弟我也想试试你的嘴上功夫。”

  贝姐大惊,又羞,连忙说道:“朗弟弟,那东西多脏啊。再说了,我也从没干 过那种事啊。”

  说到后边,那声音已经很低很弱了,若不是一朗子耳朵尖,都听不 清了。

  一朗子知道她是高傲的淑女,肯定没干过那事,这样更好,能让淑女给自己舔 棒,那才叫厉害。

  他安慰道:“姐姐,没关系,你不会做弟弟可以教你。你那么聪明,肯定学得 比别人都快。至于脏嘛,不会的,亲习惯了就好了。你看我,我喜欢舔你的下边啊。”

  说着话,来个倒骑马,趴在贝蓉的身上。这样,两个人就是头尾相反,嘴离对方的 胯下不远。

  一朗子低下头,扒开两片嫩肉,将舌头凑上去,又接着刺激她。

  贝蓉啊啊地浪叫着,握着跟前的大肉棒,闻着那气味有点犹豫不决。

  贝蓉活了半辈子,一直以淑女形象著称,哪干过如此低下之事啊?摸摸男人的 东西已经是极限,让她去舔,她以前可是想都没想过的。

  她男人倒是动过那个念头,可是结果是不但没达到目的,还挨了 一顿骂,以后 再不敢造次。现在这个小子也来这一套,自己也应该拒绝才是,可是,他对自己太 好了,连那里都肯吃。

  一朗子鼓励道:“好姐姐,弟弟求你了,你就舔这一次,要是感觉不好,以后 我都不让你舔了,好不好?来,试一下,就跟吃肉肠一样的,没什么难度。”

  贝蓉听到一朗子这么说,还说得挺可怜的,也动了怜惜之心,小声说:“就这 一次,绝对没有下次。”

  说罢,就将肉棒拉到鼻子下,只有一股浓浓的腥味,倒没 有臭味,让她没那么反感。

  贝蓉咽了几口口水,不敢想象吃棒后的惨样,鼓足勇气后,伸出舌头,在龟头 扫了 一下。

  一朗子喔了 一声,只觉得每根神经都剧烈跳动一下。他兴奋地说:“好啊,贝姐, 接着来啊,你很有舔鸡巴的天分呢!以后,你一定会经常给我舔,我要天天让鸡巴 在你的嘴里洗澡。”

  男人的反应和那些恶心下流的言语,都令贝蓉又刺激又兴奋。由于不觉得有什么难以难受的异味,她便像舔蜂蜜似的舔起来。虽说谈不到什么技巧,但是第一次做已经很不错了。

  之前一朗子光是想到这大美女给自己舔棒就会兴奋得不得了,何况她眞的在做 呢?他舒服得大呼小叫的,说道:“好姐姐,你眞好,你对我眞好。我要你一辈子 给我舔,咱们可不要再分开啊。”

  声音抖得厉害,还不时指点着贝蓉的技巧,使她 大有进步。

  在一朗子的点拨下,贝蓉学会了将肉棒呑到嘴里套弄,还学会了将蛋蛋吃到嘴 里咀嚼,令男人舒服得几乎都快射了。

  贝蓉吃了 一会儿,也大有成就感。那肉棒在她的嘴里变得更大更恐怖,男人也 在她的嘴下连喊带叫的。这是女人胜利的信号,原来女人可以这样征服男人。那肉 棒并没有那么难吃,一想到这些,贝蓉的淫水就像尿了似的流着。

  她活了半辈子,欲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高涨,感官没像今天这样舒服过,她 知道自己彻底离不开这小子了。

  一朗子实在受不了了,说道:“贝姐,别舔了、别吃了。再这样的话,弟弟就会射了。”

  忙极力控制。

  贝蓉大为得意地说:“不能射啊,姐姐我还没有玩够。”

  说着,呑下棒子,用 舌头顶着。

  那无法用语言形容的美妙快感使一朗子忍无可忍,精关一松,便噗噗噗地射了。

  等贝蓉意识到怎么回事时,精液已经射了她|嘴,少许由嘴角渗出。

  一朗子抽出阳具,心里特别爽,说道:“我的姐姐啊,你就吃下去吧,这东西 可是很补的,会让女人越来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在黑暗中虽说看不到贝蓉淫荡的样子,可是想想也觉得过瘾销魂,让这样的女 人干这种事可不容易。

  贝蓉百感交集,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了,心想:得了,反正我已经是不知羞耻 的女人,堕落也不差这一次。她像是报复一样,在一朗子的大腿上掐了 一把,使| 朗子疼得叫了 一声,然后,她才咕噜咕噜地咽下,觉得味道不坏,便伸出舌头把嘴 角的残渣都吃下去。

  一朗子凭想象都知道怎么回事,大为感动,说道:“我的好姐姐,我会照顾你 ^一辈子,我一定会把你当成心肝来疼的。”

  贝蓉这时候才缓过神来,说道:“你这个混小子,你想那么干,我还不一定愿意, 咱们一见面你就欺负我,你知道咱们俩实质上是什么关系吗?我要是说出来,包管 现在就会吓跑你,跑得比兔子都快。”

  一朗子听得I团迷糊,不解地说:“咱们是什么关系?咱们就是情人关系啊, 随时都可以睡觉的那一种。”

  贝蓉唉了 一声,说道:“咱们其实是……”

  说到这儿,她又不说了,说道:“不 跟你说了,以后你就知道了。到时候我看你怎么痛苦、怎么自责吧。”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管那么多,这个时候咱们不提那些没用的事, 都还没有正式快活呢。”

  贝蓉坐起来,说道:“得了吧,你刚才都射了,还有兴趣吗?你身体还行吗?”

  一朗子笑道:“我对你当然有兴趣了,不然的话怎么会舔你的屄呢?嘿嘿,滋 味眞不错。告诉你吧,我一天干十次都可以。”

  贝蓉含羞说:“女人遇上你,可是遇上灾星,再好的女人都变坏了。”

  一朗子笑道:“是遇上救星了吧?我的好姐姐,咱们接着玩吧。”

  说罢,趴上 她的身子,双手握住大奶子,一手一个地揉着、推着,大肉棒子顶在贝蓉的胯下, 她的下边早已经湿得像下雨了。

  贝蓉伸手一摸棒子,惊讶地说:“不是刚射过吗?怎么又硬了呢?”

  一朗子得意地说:“我可是金枪不倒,今晚你有得受了。姐啊,快把棒子对好, 我要操你了。”

  贝蓉握着这样的大家伙,芳心狂跳,以棒对穴口,回想|下上次的狂欢,一颗 心都醉了。

  一朗子屁股一沉,大棒子便“噗哧”一声进去了,再一使劲,已经顶到花心了。 贝蓉啊地I声惊叫,已经告别大棒子多日,冷不防进去,有点不适应。

  贝蓉在一朗子的屁股上掐了 一把,浪哼道:“你这个好色的小鬼,想干死我呀。”

  一朗子笑道:“我的好姐姐,我今晚还眞想干死你,你就做好准备吧。”

  说着话, 屁股耸动起来,大肉棒在美穴里放肆,开始发威。

  贝蓉在男人的抽动下,很快感受到男人带来的好处,只觉得一颗心都美得飘起来了,上次的销魂快感也重新来到。她心想‘ ^这小子虽然好色、虽然可恶,虽然大逆不道,但是他确实能叫女人疯狂。

  贝蓉嘴里浪叫,双腿夹起一朗子的腰,双臂搂着他的脖子,屁股猛劲往上凑,让小穴跟大肉棒结合得更密切、更深入。

  于是乎,二人一起狂热起来,男的粗喘、女的浪叫,床榻晃个不止,春意融融。

  他们都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男女之乐的爽快,都觉得人生都一下子变得美好起来。

  贝蓉被干得芳心好美,忍不住叫道:“我的朗弟弟,你干得姐姐好美啊。姐姐 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你。啊,这一下插得好深呢,不是要把姐姐的小穴给插穿了吧?”

  一朗子的肉棒泡在多水的柔软小穴里,爽得气喘如牛,说道:“我的姐姐啊,我就是要让你爽个够,刺穿了才美呢。我要干你一夜,更要干你一辈子。”

  由于刚才射过一回了,一朗子的战斗力极强,不会轻易再射。

  贝蓉也发挥着女人的力量,跟一朗子较着劲干,可是毕竟实力有限,被一朗子 连干上好几次高潮。

  一朗子特别喜欢贝蓉的大奶子、大屁股,便要贝蓉摆出狗爬式。

  贝蓉爱面子,有点不愿意,可是一朗子用甜言蜜语一哄她,再加上没有灯光, 贝蓉也就同意了。

  当贝蓉摆出那个姿势时,是非常壮观的,可惜不让一朗子点灯。

  在黑暗中,一朗子只能看到I个大概的轮廓,却也是极美。

  一朗子双手尽情地摸着她的胸臀,感受着她的弹性和光滑,又对那肉缝好一顿 的吃,爽得贝蓉叫个不停,催促道:“我的好弟弟,不要再欺负姐姐了,姐姐受不 了你这一招,快点插进来吧,姐姐需要你呀。”

  一朗子也受不了了,便强有力地刺了进去,然后,双手不时抓奶子,大肉棒没 命地进攻她的妙处,这一次刺得好深,到达了从未到过的深处。

  这可把贝蓉乐坏了,积极配合着他的动作,又是扭腰、又是晃臀,又是连声浪叫, 柔声细气的,充分发挥着女人在床上的魅力,把一朗子迷得恨不得死在她的身上也 无悔。

  大肉棒插得急,小腹撞得屁股啪啪直响,显示着狂热的激情。那对大奶子也被一朗子揉得膨胀起来,两粒大奶头也硬了。

  贝蓉娇呼道:“好弟弟,好男人,你眞行啊,把姐姐干得都快升上天了。”

  在他的强烈进攻下,贝蓉跪不住,向前一扑,便趴在床上,肉棒也一下子脱落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啊,我还没有干够呢。”

  说完趴了上去,大肉棒子在她的 股沟里乱触着,触得贝蓉屁股不停乱扭。

  双方配合得极好,“噗喃”一声,又插了进去。

  一朗子哦了 一声,感受一下滋味,双臂撑着肩膀两侧,以比翼双飞的姿势继续 享受艳福。

  如此干了几千下,贝蓉有些受不了了,便求饶道:“好弟弟,姐姐吃饱了,受 不了你欺负了,你快射出来吧。”

  一朗子干得正欢,说道:“我的好姐姐,弟弟正爽呢,让我再插半夜吧。”

  贝蓉娇嗔而柔弱地说:“你这个坏蛋,眞想干死我呀,快点射了吧。”

  一朗子嘻嘻笑,说道:“好吧,我的好姐姐。那我就射给你好了,让你明年给 我生个大胖小子。”

  说着,加快了速度。

  贝蓉想到怀孕的事,吓了一跳,忙叫道:“不要啊,不要,那绝对不行的,要 是有了孩子,那可全乱套了,关系更复杂了。”

  可是一朗子这个时候正疯着、乐着呢,哪有工夫听这些?他暴风骤雨般地干了 数十下之后,便噗噗噗地射了,滚烫的精华烫得贝蓉啊啊直叫,小穴也不住地收缩着。

  射过好一会儿,一朗子才从贝蓉身上下来,将她搂在怀里,又奉献了不少花言 巧语和甜言蜜语,让贝蓉心里美美的,缩在他的怀里,不时叫着朗弟弟,彷佛又回 到了少女时代似的。

  说实话,贝蓉的少女时代也不曾像现在这么开心过、甜蜜过。那时候是平淡的, 远不如现在这么刺激、这么兴奋、这么刻骨铭心、这么终身难忘。

  等一 一人的呼吸恢复正常,贝蓉柔声说:“混蛋,这回你满意了?你舒服了?”

  一朗子哈哈笑,说道:“我的好姐姐,我当然满意、舒服了,你不是也I样好 受吗?咱们就是有缘,一辈子不分开。”

  贝蓉哼了 一声,说道:“你想得倒美,咱们要是一辈子,贺星琪怎么办?丨”一朗子听得一怔,心想:咱们在一起快活,跟星琪有什么关系?这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一朗子说道:“你也了解我跟星琪的事吗?我跟她的事,和我跟你的事儿不会 有关联吧?”

  贝蓉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认识时倒是没什么,可是现在咱们有了这种关 系,可就不好办了。”

  一朗子沉吟着说:“我是越听越胡涂了。”

  贝蓉唉了 一声,说道:“该来的早晚得来,躲也躲不过去。好吧,那我就告诉 你好了,其实我和星琪有很大关系的,咱们的关系会影响到你和她,甚至会成为阻 止你们相好的绊脚石。”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我才不信,她知道我有不少女人,不会怪我的,我 的女人们也不在乎多你这么I个的。”

  贝蓉长叹一声,说道:“如果我和她没关系,她可能不计较,可是,如果她是 我的女儿的话,你想,她会不会接受她妈跟她男人上床的事情呢?”

  她说的倒是平静,可是听在一朗子的耳朵里,像是响了 一个焦雷。

  一朗子失声道:“什么!你是星琪的妈?这不大可能吧?”

  他一下子傻了,连 搂着贝蓉的胳膊都松开了。

  贝蓉凄然笑了,说道:“你怕了吧?听我的吧,我的好弟弟。今晚之后,咱们 一刀两断。这样的话,什么事都没有了。”

  一朗子再次将贝蓉紧紧的搂在怀里,说道:“我管不了那么多,你们是什么关 系跟我无关。我只知道你和她都是我的女人就够了,何必想那么多?明天的事明天 再说。咱们睡吧,我还没跟你一起睡过呢。”

  贝蓉抓了一把一朗子的肉棒,说道:“朗弟,我眞佩服你,眞是瞻大包天,都 知道我和星琪的关系了,你还睡得着?换了 一个别的男人,早就吓跑了。”

  一朗子笑道:“我是一个乐观的人,很看得开,你得向我学习啊。”

  其实一朗子心里很苦恼:要是让星琪知道我跟她妈上床,她不气疯了才怪。我 也眞够倒霉,这种难堪的事都叫我碰上。我哪里知道贝姐是星琪的妈啊!要是知道 的话,我就不碰她了。可是……眞的不碰吗?像上次贝姐中了春药,难道我要见死 不救?看来,这是注定的一劫,躲也躲不开,命中注定,我和贝姐有情人之缘。

  一朗子搂着滑腻、柔软、弹性良好的玉体,说道:“贝姐,如果你是一个自由 的女人,没有什么后顾之忧,你愿意跟我在一起、陪我过一辈子吗?”

  贝蓉咬了咬嘴唇,说道:“我倒是挺喜欢你的,明知道我是你的长辈,还是管 不住自己不想你。我接触男人以来,还从未有过一个男人让我又爱又恨得如此深刻。

  “你是一个叫我爱得要死,又恨得入骨的一个男人,一个可恨的小男人。”

  说着, 伸嘴又在他的肩膀咬了 一 口,咬得好动情啊。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就算是恨,也比没有感觉好啊。”

  贝蓉说道:“行了,别废话了。明天I亮,咱们就分手吧。我可不能不管我的 家庭。他们要是知道我跟星琪的心上人睡一个被窝,我怎么出去见人?”

  接着便不 说话了。

  一 一人都陷入沉默之中。黑暗里,一 一人各怀心事儿,久久不能入睡。

  次日天明,一 一人搂着睡得正香,脸上都带着满足的笑容,因为梦里也在回味那 销魂的美事呢!

  这时候,碰碰碰的敲门声惊醒了他们。

  一朗子睁开眼睛,叫道:“谁啊?大清早的,不让人睡觉吗?”

  房门被“碰”地一声踢开,一个白衣姑娘冲了进来,悲愤交加。

  当白衣姑娘看到一朗子和贝蓉躺在床上,从被窝里露出头和光裸的肩膀时,她 的娇躯颤抖,手指着床上的一 I人,颤声道:“朱一朗,你这个混账王八蛋,你怎么 能跟她睡?我恨你一辈子。”

  顿了顿,白衣姑娘又叫道:“朱一朗,我操你妈!”

  说完这脏话已经泪落如雨, 转过身,哭着跑了出去。

  床上一 一人都傻了,贝蓉首先跳下床,追了上去,叫道:“星琪、星琪,你等等, 听妈解释。”

  一具赤裸的肉体白光耀眼,肉香飘飘,那大奶子像高山,大屁股像圆 美的大西瓜,眞叫男人流鼻血。

  可惜这时候一朗子没心情欣赏了,见到贝蓉要追出去,忙提醒道:“贝姐,衣 服二贝蓉这才意识到身上凉凉的光着身子,连忙回身穿衣。临走时,还不忘扑到一 朗子身上咬了 一 口,然后才如风而去,去追星琪。

  这一 口咬得够重,痛得一朗子唉叫一声,几乎流血了,心里骂道:这个娘们, 有时候也眞够狠的,昨晚不是咬了 一 口吗?

  不过我也眞倒霉,这种事儿偷着干几次就行了,怎么就那么巧,让星琪抓奸在床?她什么时候来京城的?她怎么知道到这里找我和她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昨晚贝姐说房上有人,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星琪吗?不对,要是她的话,她 昨晚就冲进来了,不会等到这个时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这下麻烦了,搞不好这对母女都会跟我翻脸。我是鸡飞 蛋打,一个都留不住。

  一朗子穿好衣服、洗好脸后,也没心情吃饭,就呆坐在房里。

  这时候,另一个人走了进来,一朗子一瞧,却是玉婷。

  不过,今天这天仙般的姑娘穿着一身男装,跟公子哥似的,手里还拿把折扇,估计是为了躲避追捕,毕竟她偷了皇宫的东西。

  玉婷的一双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有几许嘲讽,有几许怜悯,又有些苦恼。

  一朗子让她入坐,看着这位新相识的姑娘,心情好了 一点。

  玉婷看看屋子和床上,欲言又止。

  一朗子强颜欢笑,说道:“妹子啊,昨天你跑哪里去了?又住在哪里?”

  玉婷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大哥关心我,我昨天主要是帮你打听皇上的行踪, 总算没白忙活。”

  一朗子哦了 一声,脸上笑容变浓,说道:“妹子,你告诉我,他在哪里呢?我 怎么才能找到他?”

  玉婷眨了眨美目,说道:“不过嘛,在我说之前,我要大哥答应我一件事。不 管我做错了什么事,你都不要跟我发脾气。”

  她的脸上带着几分忧虑和郁闷。

  一朗子听了有点狐疑,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他对于美人向来宠爱,便不愿往 坏处想,再说了,眼前以大局为重,别的事可以先暂时放在一旁。

  一朗子豁达地说:“你无论做错什么,我都不会怪你的。”

  玉婷听了心花怒放,俏脸笑成一片花,说道:“大哥,你眞好,难怪那些女人 都喜欢你,你确实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一朗子听了不是滋味,但这时候又不愿意深究,隐隐觉得刚才的变故和她有关。 可她又与那对母女有什么关系?但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一朗子说道:“妹子,皇帝现在哪里呢?”

  玉婷脸上郑重起来,说道:“他现在在哪里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今天要去天坛拜祭先皇,今日是先皇的忌日。”

  一朗子沉思着,说道:“那我要到天坛见他吗?”

  玉婷缓缓地说:“不,那里不合适,会有许多人保护着他,不方便。最好的地 方是天坛附近的天坛花园,皇帝拜完先皇后,下午会到那个花园赏花。”

  一朗子说道:“他要去的地方肯定戒备深严,又有重兵把守,难以接近吧?”

  玉婷很自信地说:“不会,他今天不会那么做,很可能会微服出行,只带着一 群侍卫,这样你就可以靠近他了。”

  一朗子说道:“逛花园的人肯定不只他一个人,应该有许多人,我如何从人群 中找出他?”

  玉婷回答道:“在花园里的中心位置有一个小院,里边有个凉亭叫‘憩亭,是他题名的。里边有一把竹椅,只有他敢去坐,坐在位置上的人,就是皇帝了。一 般人不要说坐,连靠近都不可以。”

  一朗子噢了I声,说道:“我明白了。”

  玉婷看着|朗子的脸,说道:“就算是没有这些,他站在人群中,你也能很快 就认出他。年纪大约四十出头,白面无须,身材个头和你差不多,脸上带着一股阴 冷和冷淡,还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傲慢,他几乎是不笑的。”

  一朗子点头,说道:“有了这些特征就好认了。”

  玉婷又说道:“见到他之后,说完话就走吧,不要待太久,他是一个杀人不眨 眼的人。对了,他还有个习惯你得注意,当他摸下巴的时候,你就要当心了。”

  一朗子问道:“这是什么意思呢?‘”玉婷忧郁地说:“他摸下巴时,就是要杀人了。”

  一朗子脸上露出笑容,说道:“这下好了,我终于可以为百姓做点事了。”

  玉婷说道:“你只是可能见到他,他想听不听你讲的话还是个问题。就是听你 说完了,又能怎么样?他会照你说的做吗?这种事许多大臣和义士也干过,结果怎 么样?不接受也就算了,有的人连命都没了。”

  一朗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说道:“你猜我这回会怎么样?会有什么后果?”

  玉婷淡淡一笑,说道:“大哥,我不是打击你,我看啊,你跟那些人相比,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

  一朗子看着玉婷,说道:“好妹子,我感觉你挺熟悉这个皇帝的。”

  玉掉点点头,说道:“那当然。若是不熟悉皇帝、不熟悉皇宫、不熟悉皇家的 一切,还怎么到皇宫发财?如果你感兴趣的话,我有空多给你讲讲皇宫里的事,让 你以后经常发财。”

  一朗子一拍手,说道:“好啊、好啊,我这个人对钱可是感兴趣的。对了,今 天下午你跟不跟我去呢?”

  玉婷摇头道:“我不去了,我不能去的。”

  她如玉的俏脸上现出淡淡的哀伤, 令人爱怜。

  一朗子不禁将一只手放上她的肩膀,说道:“好妹子,我看你也不去比较好。 你去皇宫偷过东西,要是让那些朝廷鹰犬认出来,那可不是好玩的。这次就我自己 去好了,你在这里等我的好消息吧。”

  玉婷说道:“不了,我也有事要做,不能陪大哥了。”

  一朗子有一点失落,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咱们以后有的是见面的机会。”

  玉婷凄然一笑,说道:“那也不一定。”

  这话令一朗子心情没来由地变沉重。一朗子一惊,说道:“怎么了,玉婷妹子, 你要远行吗?”

  看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很不愉快。

  玉婷叹了口气,说道:“人的命,天注定啊,以后谁都不知道会怎么样,不过 认识了大哥,我还是挺开心的。我想为你吹奏一曲,希望你不要忘了,以后见面不 知何年何月。”

  这话听得一朗子心里一凉,不禁上去抓住她的手,说道:“你要干什么?有什 么困难,我可以帮你。”

  玉婷悲伤地说:“你也帮不了我,听我吹一曲吧。”

  挣开他的手,掏出一支玉笛, 悠悠扬扬地吹起来。

  一朗子不知道那曲子是什么,只觉得充满伤感、哀怨,如泣如述,如怨如慕。 笛音美妙动听,而吹笛人那美丽优雅的高贵形象也叫人着迷并生爱怜之心。

  一时间,一朗子看呆了,只觉得是来到了仙境,见到了仙女。

  等他从那笛音的境界中醒来时,已经曲终人散,没有玉婷的影了,不知去了何这使一朗子大为惆怅,对方既不是情人,也不是娘子,只是偶然相识,可是这 种淡淡的忧伤同样会叫他魂断神伤,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再见她。
TOP Posted: 06-15 16:29 #51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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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突生变故

  一朗子走出房门,走上大街,看着天空流云,看着街头风景,心头的阴云久久 挥之不去。她有什么心事为什么不肯说出来?她若有什么事,自己肯定要帮她解决, 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丨-到了中午,他收起满腹的心事,不再想贺星琪母女,也不再想玉婷的事,草草 吃口饭,系好剑,打起精神往天坛方向走去。他觉得自己先应该把大事办好,等这 事了结再想法子处理。

  一朗子来到天坛花园时,花园的花开得正艳,五颜六色、争奇斗艳,让人想起 各种类型的美女。一朗子果然想到了自己接触过的各样美女,不能将她们聚到身边 快活,实在是人生的一种遗憾。

  来赏花的人还眞不少,三教九流什么都有。|朗子混在人群里,飘来荡去,心中涌起一种孤独感。这感觉就像由星琪母女、玉婷心事引起的忧郁一样,挥之不去。

  回想玉婷的话,一朗子往“憩亭”的小院子走去。哪知道门口有人守着,不让 一朗子进去,只好作罢。

  于是一朗子在离憩亭不远处守着,心想:只要皇帝来,他总要到这里转转吧? 我在这里等着,耐心点总能等到他。只要他来了,我的救民大志就有可能实现了。 作为一个江湖汉子,也算尽了自己的一分心,相信嫦娥姐姐知道了,也会夸我有出 息。

  一朗子眞想见见嫦娥她们,可惜啊,和上天联系的工具落到娘子陆小珊手里, 这下子可是音讯全无,即使自己出点意外,也不会有人来救了。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等到日头偏西了,还是没个影。

  一朗子靠在一棵柳树下望着院门,有点受不了了。他心想:他要是再不来,我 可怎么办,要直奔天坛吗?

  正等着心急如焚时,只见从院里走出来一支队伍,两排是彪形大汉侍卫着,中 间有三个女子,两个是丫鬟,最中间的位置是一个一 一十七、八岁的美人,一身粉红宫装,珠翠满头,生得面白如玉,明眸皓齿,身段袅袅婷婷,走起路来风情万种。 瞧那个架势,就知道不是凡人。

  那些彪形大汉在前边的就嚷嚷道:“闲杂人离远点,冒犯了贵妃娘娘,你们可 是死罪一条!”

  一朗子心中一惊,心想:这女子是宫中的妃子吗?长得还眞不错,虽不如星琪, 也是一流的美女了,那个眼神一转,就叫人有销魂之感。当皇帝还眞不错,有那么 多的美女可以享用,不知道这个女子是皇帝的哪个女人?

  他听到旁边两个人窃窃私语。

  一个说:“这美女是皇妃吗?”

  另一个说:“可不是嘛,这是皇上最宠爱的李贵妃,已经入宫好几年了,一家 人都跟着沾光了。”

  一朗子心想:她既然是皇上的宠妃,那么跟着她一定会找到皇帝,不知道皇帝 此时在哪里,会不会在这个花园里呢?

  他尾随着这个队伍,七转八弯地走着。拐来拐去,李贵妃进了 一个院子,那些大汉没跟进去,守在院外,眼珠子都瞪得老大,跟凶神恶煞似的,好像随时要吃人。

  当一朗子靠近时,那些人盯着他,说道:“干什么?赶紧离远点,不怕犯死罪 吗?这里有皇家女眷,你难道不知道吗?一朗子并没有离开,大声道:”我要面见贵妃娘娘,有国家大事要说。“

  那些大汉相互看了看,不禁哈哈大笑,说道:“什么?你一个草民想见贵妃说 国家大事,没吃错药吧?”

  另一个说:“没听说京城最近来了什么疯子啊?”

  大家相顾,又爆发出一阵哄 笑,令一朗子大怒。

  一朗子突然出手,抓住说他是疯子的大汉的手腕,扔了出去。

  这一扔使了个巧劲,那大汉在空中翻了个跟头,本来以为可以安稳落到地上, 但在落地时,还是摔了个狗吃屎。

  这一下那些人都不笑了,要知道他们可是皇家侍卫,连I个回合都没有抵挡住, 就被一个陌生的小子给摔得这么样,这要是传扬出去,那还了得?

  这些侍卫马上抽出刀,将一朗子团团围住。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动武? 一起上吧。我也叫你们见识一下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手握剑柄,打算给这些人一个下马威。

  这时候,从院子里出来|个小丫鬟,说道:“娘娘来旨,宣朗先生进见。”

  那些大汉闻言,乖乖地闪到一边,而一朗子大惊,心想:这位娘娘怎么知道我 来了?她居然还知道我是谁,眞是怪事了?难道这一切都与玉婷妹妹有关吗?想不 到一个盗贼居然有这样的本事,眞是不得了。

  他带着一肚子疑惑跟着丫鬟进去,拐过几个花坛,又穿过一个走廊,看到一座 亭子,亭子里坐着一对男女。

  女的正是那位李贵妃,而男的不认识,穿着华服,四十出头,脸带冷气、目光 如钩,有点阴森森的,就跟玉婷所说的那个皇帝一模一样。

  在亭子的周围,布满了侍卫,个个脸色紧张,眼睛盯着一朗子腰上的剑。

  一朗子来到亭外,行了个礼,大声说:“草民朗一朱见过皇上和贵妃娘娘。”

  旁边的侍卫直使眼色,要一朗子跪下,一朗子就当没看见。

  皇上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说道:“说吧,你见朕有什么事?”

  他阴冷的目光看着一朗子。

  那位贵妃娘娘则满脸春风地望着一朗子,她的心情挺不错的,因为像一朗子这 么有气质的俊男并不容易看见。

  一朗子也不畏惧,跟皇上的目光对视着,说道:“草民大老远的到京城,就是 想为天下百姓说些话,也是为了皇上的江山长久着想。

  “请皇上收回旨意,不要再加赋税,不要再选秀女,不要再对高丽发动战争了, 因为你的这些所作所为,会让天下的百姓受不了,会官逼民反,请皇上三思!”

  一朗子看到皇上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目光像刀一样砍向一朗子,如果目光 可以杀人的话,一朗子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一朗子又见到皇上的手向下巴摸去, 但中途又停下,又收回手。

  皇上盯了 一朗子;会,心念电转,渐渐的他的目光缓和了,脸上露出了笑容, 点了点头,说道:“你还眞有胆子,一个平民敢对朕这么说话,你是头I个。我看 你身上带着剑,想必会武,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一朗子不明白他什么意思,便自信地说:“我的本事不算好,但是放倒一般的武林人物应该不在话下。”

  皇上的脸上有了笑容,这不多见,那些侍卫都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跟皇上 这么久,何时见过他笑?今天皇上是怎么了,见区区一个草民就这样?不知道皇上 要玩什么样。

  皇上慢慢站起来,一指亭外的一名侍卫,说道:“你跟朗先生过几招,可不要 太狠,伤到朗先生。”

  那侍卫一鞠躬,说道:“是,皇上。”

  一朗子哈哈I笑,说道:“谢谢皇上厚爱,要是我伤在这位兄弟的手下,也怪 我学艺不精。咱们说好,不必承让。”

  说罢,抽出剑。

  这把剑是贺星琪的剑,不是凡品,似乎也带着她身上的淡淡幽香。

  那侍卫按江湖规矩,抽刀后,说了 一声请。

  一朗子说道:“注意了。”

  挥动长剑,一个箭步冲上去,直刺对方的肩膀。

  侍卫一个侧身,举刀砍向一朗子的胳膊。

  一朗子身子一低,像鱼一样从刀下溜走,剑尖一划,将对方的衣服划破,这招要是划实了,肯定会将侍卫腰斩。

  一朗子说声承让,那侍卫看了看腰上衣服的破口处,感激地看了 一朗子一眼, 又向皇上跪下,说道:“皇上,属下无能。”

  皇上摆摆手,说道:“起来吧,不怪你,是朗先生本事太高了。”

  侍卫闻言,羞惭地退下。

  这一幕看在皇上眼里,脸上的笑容更浓,说道:“眞是个人才,一个回合就打 败朕的侍卫,确实不了起。”

  说罢,皇上看着李贵妃的玉脸,说道:“爱妃,你觉得他怎么样?”

  李贵妃妩媚一笑,娇声说:“皇上圣明,自有主意,臣妾就不出丑了。”

  皇上哈哈一笑,说道:“我要摆酒,以庆贺与朗先生的相识。”

  皇上这个举动,把一朗子都给弄胡涂了,搞不懂这个皇上想干什么。

  一朗子说道:“皇上厚爱,草民感激不尽。这顿酒还是免了吧,皇上日理万机, 应该把军国大事放在第一。”

  皇上挥了挥手,说道:“今天最重要的事,是认识朗先生,别的事先放在一边。”

  皇上见一朗子还有犹豫的神色,又说道:“你不是要为百姓说话吗?咱们在酒桌也可以接着说的。”

  这话使一朗子不再犹豫,默认了对方的决定。

  一朗子和皇上、贵妃进了 一个客厅,他们就在这里用饭,没过一会儿,已是满 桌山珍海味、美酒飘香了。

  今天的皇上特别高兴,兴致勃勃。

  李贵妃跟从皇上多年,也没见过他情绪这么好过,她不禁多看了几眼一朗子,心想:这小子什么来头啊,皇上这么宠爱他?难道他跟皇上有什么关系吗?

  在酒桌上皇上跟一朗子谈得投机。原来皇上在当太子的时候,也闯过江湖,了 解不少江湖趣事。

  一朗子也把自己知道的挑出来讲一下,一 一人谈天说地,甚至谈到了女人。

  在皇上的引导下,他们也不再顾忌李贵妃了,什么都讲,令李贵妃不时感到脸 上发烧。

  皇上是她的男人,而这个陌生的年轻人也英俊潇洒、气质不俗,再想到他武艺非凡,一个回合就打败侍卫的英姿,李贵妃实在很欣赏一朗子,只是丈夫在前,不 敢多看他罢了,她很清楚自己丈夫的为人。

  好几次一朗子都想把话题引起国家大事,提出意见,可是皇上总是岔开,又接 着谈风月。皇上酒量特好, 一朗子也跟着喝了不少。

  在皇上的授意下,贵妃亲手倒酒,看着这风情万种的美人的一举一动,闻着那 少妇身上诱人的香气,一朗子色心骚动。要不是碍于场合,他还眞有点干的冲动了。

  美人倒酒怎么能不喝?因此,一朗子今天的酒喝得相当顺畅。

  皇家的所用所需都是世上一流的,酒当然也是最好的,一朗子长这么大,还没 有喝过这么好的酒,他也不好意思问酒的名字,只是诚实地喝着,不知不觉间将自 己的雄心大志全给忘了。

  皇上见他脸红如关公,眉飞色舞地说话,心情也痛快,拍了拍巴掌,一个小太 监进来了,皇上吩咐道:“传歌舞。”

  一会儿,歌舞上来了。歌是天上之乐,令人心弦拨动,留恋不已;舞是专业之舞,一群美女动作优美、舞姿翩翩,看得一朗子乐不思蜀。

  皇上和贵妃见了 一朗子的傻样,相对笑了,都装作没看见,一起欣赏着歌舞, 也不忘喝酒。

  没过一会儿,一朗子就喝不动了、坐不直了,伏在桌上很快就入梦了。

  皇上喊了两声,见一朗子没有动静,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满是阴冷和深 沉,看着李贵妃,说道:“叫两个宫女扶他到你的房里。”

  李贵妃吓了 一跳,芳心跳得厉害,忙跪倒在地,说道:“皇上,臣妾不敢。”

  皇上咬了咬牙,说道:“快起来吧。我叫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

  说着,凑 近贵妃的耳朵,耳语了数句。

  李贵妃听得一脸疑惑,说道:“皇上,这……”

  皇上冷冷一笑,目光如钩,说道:“不要问原因,你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这事儿你知朕知,要是泄漏出去,死的可不止你一个。”

  说到后面,皇上的手伸到 下巴跟前。

  李贵妃吓得满头冷汗,说道:“是,皇上。那皇上不要臣妾侍侯吗?咱们今晚 不回宫吗?”

  皇上瞇瞇眼睛,说道:“我去房里休息一下,我等着你的回话。咱们办完这件 事后明早再回宫。”

  说罢,皇上抬脚便走。

  李贵妃擦了擦冷汗,深吸几口气,俏脸上满是惊恐和疑惑,但也不敢声张,赶 紧叫来贴身宫女,将醉得一塌糊涂的一朗子扶起,往自己的住处走去。

  窗外已经是繁星满天,有微凉夜风吹来。

  李贵妃想到即将到来的情景,芳心砰砰乱跳,几乎要跳出胸腔。她心想:这实 在不妥,我的床上何时有过皇上之外的男人,眞不知道皇上为什么非得这么做?这 里面有什么秘密吗?他会不会挖个陷阱让我跳呢?

  还有啊,这个朗先生究竟是什么来路?皇上对他为什么会不一样?不就是一个 长相英俊、武功高强的草民吗?用得着对他刮目相看? 一切都像谜,这种怪事在自 己的人生里还是挺少见的。

  李贵妃将一朗子送到床上躺好,点亮蜡烛,将窗帘拉好,让两个宫女守在门外, 吩咐不让任何人进来。

  两个宫女虽觉得有点胡涂,同样不敢多问,乖乖干自己的事。

  关好门,李贵妃看着躺在床上一朗子,看着那俊俏的模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 心里乱得很。假如自己没有主,是个单身女子的话,她很愿意和他发生什么事,因 为这样有外表又有内涵的郎君可不多见。

  李贵妃情不自禁地拿他跟皇上比,觉得没法比。从权势上,皇上永远是天下第 一。可是从男人的角度看,这个人只怕各个方面都胜过皇上。

  无论是比外表,还是比身手,还是比风度,比人品,样样都不错。可是优秀又 能怎么样呢?上了贵妃的床的男人,就算是君子,也只怕没什么好下场,皇上可不 是一个大方得可以让别的男人对自己女人乱来的人。

  想到皇上的旨意,李贵妃的心一下子又揪紧了。来到一朗子跟前,看着脸红 如太阳的男人,他的清秀的眉毛有时还动一动,嘴角微翘,偶尔抿一抿,露出天眞 的微笑,那笑意使人觉得世上再没有烦恼和痛苦。

  李贵妃看了他的笑容,心情稍好。她的目光又扫了扫他的身材,心想:眞不错, 这么健美、匀称,乍|看像书生,很文雅。这么清秀的青年还有那么好的身手,眞是女人心中的如意郎君,这么好的男人就这样死了,也太可惜了。

  李贵妃的目光定格在他的下体上,他的胯下已经直竖起来,将裤子撑起一个大 帐篷。单从外表看,也能判断出里头巨物的尺寸。

  想到自己的下一步举动,身为少妇的李贵妃都觉得大羞,摸摸自己的俏脸,也 热辣辣的。

  想到皇上的任务,李贵妃咬咬牙,还是动手了。她那只解过一个男人裤子的纤 纤玉手,开始解第一一个男人的裤子。她的技术本来老练得很,可是,解一朗子的时 候像处女初夜似的,双手抖得厉害,忙活了好一会,还是脱不下来。

  李贵妃找条手帕擦了擦汗,然后接着解开腰带,使了好大的劲才脱掉外裤,再 拉内裤。在这个过程中,她的心跳声似乎响彻全屋,她眞担心自己要是一张嘴,心 脏就会跳出嘴。

  当一朗子的下体赤裸时,李贵妃两眼一亮,芳心又羞又怕又喜,因为那根东西 实在太可爱、太迷人了,跟一根大棒槌一样,那个长、那个粗,再加上龟头的样子, 都叫女人春心荡漾。

  一个一年多没尝过肉味的女人,她的压抑感之强是可想而知的,那是一座随时 可能爆发的火山。只要遇到一个不差的男人,只要对方体贴一点,不需要强迫,就 可能出事。

  女人也是人,也有欲望,跟男人没多大区别。

  在办正事儿之前,李贵妃兴奋地将男人的棒子握在手里,那个硬度、那个热度, 还有那个光滑度,都叫她心潮澎湃,一股强烈的悲哀笼罩芳心。

  李贵妃心想:我虽贵为皇妃,可我的命也够苦的了,长期得不到男人的安慰, 我的心都要干枯了。

  她凭着本能,熟练地套弄着男人的棒棒,只觉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一只手 掌都要握不住了。天啊,这是人会有的东西吗?她不由想起某个动物的玩意,跟那 个有得一比啊!

  李贵妃的手一会儿捏,一会儿抓,一会儿揉,一会儿按的,越玩越喜欢,越玩 越想玩。她发现那龟头已经胀大到鸡蛋那么大,红通通的眞可爱,联马眼处已经渗 出一点透明液体。

  想到曾有过的欢爱情景,李贵妃的紧张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体内的灼热和 骚动。她感觉自己的奶子在胀大,自己的小穴已经湿润了。她眞想让这种东西在自 己的穴内横冲直撞,像原始人一样野蛮。可是她不能,她也不敢,想到皇上的为人, 她的全身都在发抖。

  李贵妃不敢乱来,只敢在自己的胸脯上抚摸着,只敢在她的小穴上揉几下,哪 知道越摸越难受、越摸越发骚,她实在受不了了,赶紧放开一朗子的东西,找盆冷 水好好洗把脸,这才好受些。

  头脑I清醒,李贵妃想到皇上还等着最后的结果,等着自己回话,赶紧扑到床 上,抓住一朗子的棒子举高,看向阴囊。

  因为太暗了,李贵妃又下了床,端来一个蜡台,再次举起一朗子的玩意,瞧向 阴囊。这回她瞧清楚了,没错,有一个标志。

  李贵妃多看了几眼,才走下床,准备向皇上回话,可是想到那阳具的硕大和坚 硬,她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一回头,就忍不住又凑上去了。

  李贵妃只想多看几眼,看着看着,又将手伸过去,仔细地把玩着,无限留恋,又无限感伤。

  凭直觉,李贵妃也知道以后很难再见到这样的大阳具,也无法靠近这有大阳具 的俊男。以后要是没有意外,她仍将像过去的时光一样,在孤独、寂寞的日子里被 腐蚀花样年华。

  这样的人生眞叫人不甘心,有时候,她眞想象那些平民百姓夫妻一样,过着平 凡的生活,抛开眼前的一切。

  再说一朗子喝得一塌糊涂,醉得不知身在何处。睡梦中,只觉得像回到香艳的 日子,跟美人们追逐、调情,胯下的玩意越发兴奋。当美人挑逗他的命根时,他哪 受得了呢?就像自家夫妻欢爱时一样,他迷迷糊糊地|翻身,将李贵妃压在身下。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让李贵妃有点不知所措,那实实在在被男人压的感觉又回 来了。没等她有所反抗,一朗子已经很熟练地脱光了她的衣服,虽说合着眼睛像在 睡觉,可一脱起衣服动作还是很利落。

  也没有什么前戏,一朗子的大肉棒子借着穴上的淫水,很顺利地进去了。可惜 了李贵妃这一具迷人的肉体,没被男人欣赏。那超级大的玩意插进去后,有一点疼,毕竟平生没受过这大的玩意宠爱过。

  李贵妃不由发出一声叫声,瞇着美目,也不知道是甜还是苦。

  一朗子本能地动了起来,大肉棒子有节奏地出入,是那么有力、那么强劲,又 那么眞实。

  毎一次的抽动,都令李贵妃有种飘飘欲仙的快感,刚开始,她还有点紧张,有 点害怕,可是随着快感的增加,她变得快乐、放松。

  李贵妃像八爪鱼一样缠住男人缠,没命地挺着美臀,让小穴和肉棒结合得更称 人意,嘴里也啊啊啊地浪叫,鼻子哼哼,尽显风骚本色,那张大床也在剧烈地摇晃。

  外边的两个宫女听到了,吓了 一跳,心想:这可不得了,要是让皇上知道了, 大家都得没命,其中一个赶紧走进来,闭着眼睛说:“贵妃娘娘,你不能这么做, 咱们都要掉脑袋的。”

  李贵妃很不好意思,被男人压着、干着,嘴上断断续续地说:“你出去吧,放 心好了,不关你们的事。”

  宫女一走,李贵妃便尽量控制着音量,不让人听到。

  一朗子虽在睡梦中,马力也不小,硕大的家伙干得李贵妃美得不时轻声叫道: “ ”好男人,你眞行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好男人啊,你眞迷死人了,有I 张好脸,还有一根好东西。

  “有过这么一晚,就是明天皇上将我处死,我也不后悔。这么死,总胜过当活 寡妇。”

  李贵妃双手捧着一朗子的脸,凑上嘴去,用香吻鼓励他。

  这么一折腾,一朗子也有恢复一点意识,但是醉得属害,还是睁不开眼睛,只 是嘟囔道:“好宝贝,你的玩意眞紧吶,夹得我好舒服,眞不错。”

  说着话,下边 的肉体更加把劲的干,双手本能地抓着奶子使力揉搓,大肉棒干得李贵妃淫水长流,干得发出啪啪的响声。

  李贵妃在男人的攻击下很享受、很舒畅,白花花的裸体不停地扭动着,极力迎 合,俏脸已经艳如桃花,浪声胜过百灵鸟的动听。

  一朗子在迷迷糊糊中,也是大享艳福。

  一朗子的战斗力很强,足足干了半个时辰,才在李贵妃的夹弄下噗噗噗射了,爽得李贵妃抱紧他,忘情地说道:“好男人,我的好男人,谢谢你给我这么美的I次,姐姐眞喜欢你呀。”

  当一朗子停下时,她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泄得身子发软。当她从一朗子的身下 挣扎出来时,一朗子又接着睡了,发出平和的呼吸声,脸上带着满足的笑容。

  李贵妃帮一朗子盖好被子,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好男人,有我这样的 女人陪你I次,你就是死了也不算冤枉。”

  她下了床,想到皇上的任务,连忙换了套衣服穿上,照镜子时,只见自己双眼 明媚、脸色娇艳,比任何时候都漂亮、都迷人。

  她心里害怕,这要是让皇上看穿可怎么办?可是又不能不去,她又看了一会一 朗子,才咬了咬牙,去复命。

  皇上坐在自己房间的一张凳子上,表情怪异,一会儿笑、一会儿悲,一会儿又 变得严肃,一会儿又变得滑稽,嘴里喃喃自语:“小崽子啊,我一见你就觉得是你, 要眞是你的话,朕还得杀了你,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

  他望着窗外的黑夜, 目光是那么凶恶。

  当李贵妃跪下复命时,他看都没看她一眼,只是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那个标志啊?”

  李贵妃回答道:“有的,确实有九个红点。”

  皇帝听了,愣了愣神,接着站起来,对着窗外的黑夜,突然大笑,说道:“命啊,眞是命啊!隔了这么多年,朕早当你死了,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朕的面前?你不出 现,不一样活得挺好吗?”

  说着话,他伸手摸摸下巴,目光射出逼人的凶光。

  李贵妃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但有一点是明白的‘丨皇帝要杀人了。

  李贵妃不敢多待,默默地退出来,回想刚才的欢爱是那么诱人,那么叫人难忘,又I想到他马上就要丢掉性命,不禁伤心欲绝,不争气的眼泪早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有一种自责感,觉得是自己害了他,要是有可能的话,她一定要乞求他的原 谅。虽说没有她,也不能改变他的恶运。

  再说一朗子,这一觉睡得好长,也好舒服,被人抬走了都不知道。

  当一朗子醒来时,发现是在牢房里。

  这一惊非同小可,他记得自己明明还在和皇帝喝酒,贵妃在旁相伴,还做了 一 个黯梦,在梦里还干了 一个美人,好像是迷人的李贵妃?

  他一瞧环境,并不像一般牢房,而是一处不错的牢房,自己正从一张床上坐起来。

  床是雕花的,有柔软的床帷,还有华丽的被子、枕头。再看棚、墙,都是白白的、 亮亮的,连地都铺着地毯,要不是铁门锁着,窗子上有着铁栏杆,这里是挺好的住所, 怎么也是贵族人家才会有的。

  一朗子搞不懂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谁把他关在这里?难道是皇上?要是他 的话,他也太小气了吧?我不过说几句眞话他就把我关起来,他想干什么?难不成 还想杀人怎么?

  一朗子下床走了几步,觉得身体没问题。只要门窗打开,自己就可以像小鸟一 样飞走。可门窗怎么开?失去无为功之后,他已经没有了超凡的能力,跟普通的武 夫差不多。

  一朗子想到剑,可以用剑砍铁栏杆。一摸腰间,又摸了个空,他不禁发出一阵苦笑:人家要关你,怎么可能还让你身上带兵刃?这可不是开玩笑,是要命的事。

  他听到肚子咕咕响,知道是饿了,便用脚踢门,说道:“有人吗?有人吗?我 饿了,我快饿死了。”

  外边有人应道:“等等,等等吃的就到了。”

  没过多久,门上的小窗子开了,食物递进来,有烧鸡、米饭,还有炒青菜等等, 香气扑鼻。

  一朗子接过来,小窗子外的人问道:“要酒吗?‘”还要酒?自己落到这个地步就是因为酒,还是别了。一朗子说道:“不要酒。 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外边的人回答道:“这里是牢房,还是高等牢房呢,就像天牢,一般人没资格 进来,进来的尽是大人物。你小子行啊,被关在这里,哪辈子修来的福?我们想进 去享受几天都做不到。”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你觉得好的话,把门打开,咱们换一下。”

  那人吓得尖叫一声,说道:“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一 一十岁娘子,我还想多活几年。”

  “喀!”

  的一声,小窗子被关上,之后,就听到 匆匆的脚步声,这里又恢复了安静。

  一朗子将饭菜摆在桌子上,大口吃起来。这饭菜眞香,想必是出于厨师之手, 特别有味道。他也饿了,也顾不上饭菜里有没有毒,心想:就是死,也要当一个饱 死鬼啊!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要是没有什么意外的话, 这次肯定是皇上将我抓起来。但为什么抓我?只因为我为了国家大事向皇上提点意 见吗?他不听的话就算了,有必要抓人吗?我和他远无冤,近无仇的,干嘛那么小 心眼?

  妈的,这回可怎么办?怎么出去啊?

  一朗子试着破坏门窗,可是没有那个能力。要是传音珠在手的话,只要喊一句 话,就可以成功出去了。我的小珊,亲爱的娘子,这回你可害苦我了,没有无为功, 也没有传音珠,我这条小命可没有什么保障啊!

  狗皇帝啊,你到底想怎么样?眞想置我于死地吗?

  他在牢房里转来转去,想不出个脱身的法子,又往窗外看了,窗外是起伏的群 山,高高的蓝天。这地方一定是建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他死在这里,没有人会知道的。

  一朗子在屋中郁闷地大喊大叫,几乎要把房子给震塌。铁门上的小窗子又打开 了,刚才那个人又出声了:“我说大爷啊,你还是省点力气吧。知道这牢房建在哪 里吗?建在山里,你就算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更别说有人来救你了。

  “会进这里的人,除非主子下令不给你死,否则的话,没见过哪个人能被人救 出去的。”

  说罢,“喀!”

  的一声,又关上小窗子了。

  一朗子大骂道:“等大爷出去,就把这个狗屁牢房全部毁掉,好端端的建这屁 玩意干嘛?有建这东西的钱,还不如给老百姓发下去有用。”

  他无聊地一会儿坐床上,一会儿坐地上,一会儿又满屋子踱步,看着栏杆外的 一片天空,无限惆怅。

  陷在这里,没有人搭救可就完蛋了。我的嫦娥姐姐啊,我的柳妍姐姐啊,我的 小珊娘子啊,我的星琪宝贝儿,我的风骚贝姐啊,谁来救救我?那个皇帝不知道在 干什么,他到底想把我怎么样?

  想什么,来什么。一个男人的影子随着几声冷笑出现在窗外。

  一朗子仔细看,看见了 一张中年人的脸,脸白无须,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凶气,谁看了都想落荒而逃。除了凶,这张脸还有一种唯我独尊的傲气。

  这不是别人,正是那天晚上跟他一起喝酒的皇帝,这个时候的他仍然是一身蓝 色的便装,像个老爷。

  一朗子冷不防见到他,先是一惊,接着又笑了,说道:“皇上,是你把我关在 这里的吗?”

  皇上的目光盯了 一朗子一会儿,冷气少了 一些,说道:“没错,就是朕把你关 在这里,本想把你一刀杀了,可是没狠下那个心。”

  脸上竟有了几分伤感。

  一朗子一脸茫然,说道:“皇上,咱们昨天不是谈得挺投机的吗?你怎么突然 翻脸,把我塞进这个鬼地方?我哪里得罪你吗?”

  皇上别过脸,作深思状,缓缓地说:“朕也不想这么干,都是你逼的。”

  一朗子更是奇怪了,说道:“我哪里有逼你啊?咱们不过是头一次见面,我不 过说了几句国家大事、给你提点意见,你就生气了,还把我关在这里。身为一个男人, 你的心眼也太小了,你还是不是男子汉?二这几句批评显得很刺耳,皇上的脸上的肌肉都跳了跳,手又要摸向下巴,但还是忍住了。

  皇上瞇起眼,冷冷地说:“小子,就凭你这几句话,朕就可以让你死几百回、 几千回。朕自登基以来,凡对朕说过这种话的人,没一个能活到现在。说吧,你想 怎么死?”

  他捏了捏拳头。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这么年轻,活得挺快乐的,干嘛要死?再说了, 你有什么理由杀我?要杀我之前总得让我明白,即使死了,也得当个明白鬼,我可 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皇上转头望着群山和蓝天,忽然叹了口气,说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 落在朕的手里,你逃不过的,没人可以跟朕争的。”

  一朗子说道:“你在说梦话吗?我听不懂。”

  皇上猛地回过头,阴森森I笑,说道:“你想死得明白,好,看在咱们关系非 同不一般的分上,我成全你。你先告诉我,你选择什么死法,对于你,我可要好好 照顾。不然的话,许多人在地下也会怪我无情无义。”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要我选一种死法,我不选。”

  皇上沉声说:“非选不可。”

  一朗子双手一摊,说道:“看来我眞是无可选择了。得了,我选了,我选择老 死。”

  皇上听了 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那么痛快,又那么怪异,又那么凄凉。 远处的侍卫听了,都齐声叫道:“皇上。”

  皇上冲他们摆了摆手,示意别出声。

  皇上笑罢,对一朗子说:“小子,今晚我会和你长谈一次,让你什么都明白。 然后,让你安心上路。”

  说罢,别有深意地望了 一朗子一眼,转身大步而去,一下 就不见了。

  一朗子呆呆地望着群山和高远的天空,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这个变态的家伙说什么?说的是汉文吗?我听不懂。他说晚上要和我对谈,只 要给我机会,我一定弄死他。凡是威胁我生命的人,他也别想好好活着。

  吃过晚饭,一朗子精神不错。此时天已经黑了,有人递进几根蜡烛,室内便不算黑了。

  烛光照着一朗子孤零零的身影,显得那么无奈又那么可怜。他自己倒是挺乐观, 并不怎么怕,只要还活着, 一切就有希望。

  正当他呆呆发愣时,皇帝的声音响起:“小子,朕在你隔壁,墙上有门。你不 是想知道为什么必须死吗?过来,你很快就明白了。”

  一朗子还眞不知道墙上有门,他推开那个门,眼前一片光明。

  那也是一间牢房,很宽大。I个房间被一排栏杆分成两个部分,一边有一把椅 子,皇上正坐在外头的那把椅子上。

  今晚不同了,眞有个皇帝的样,头戴皇冠、身穿龙袍,一脸的威严,有一种居 高临下的派头,令人望而生畏,跟前还站着几个太监、宫女,那些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皇上让那些人都出去,指着里头的椅子说:“坐吧,这是咱们最后一次面对面 谈话,以后人鬼殊途,再没机会了。”

  一朗子坐下来,看着威风不可一世的皇上,盯着他的脸,心情变得平静,说道: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我、要杀我,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咱们好像眞有点关系。我看到你时,觉得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陌生、那么可怕,咱们之间好像没多远的距离。

  “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愿意经常和你说话、和你喝酒。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好像有一种难以解释的亲切感。”

  皇上听了,龙体不禁一颤,眼睛都眨了眨,咽了咽口水,说道:“你的感觉很 灵敏,朕见到你时也有这种感觉。虽然朕一怀疑你的身分后就想杀死你,可是朕还 是没那么干。

  “我想必须得让你知道前因后果后再杀你,这样对你公平一点。你也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生在皇宫。”

  说罢,瞇起眼睛,活动着手指,发出微微的响声。

  一朗子听了,犹如平地一声雷,震得他耳朵嗡嗡响,说道:“什么?你是说我 生在皇宫?那我岂不是龙子吗?/皇上又气又恨又无奈地说:”你何止是龙子,还差点穿上这身龙袍、坐上我这 个位置。幸好是差点,不然的话,朕还不知道今日在干什么呢,谢天谢地。“

  一朗子变得一脸郑重,说道:“这么说,我是你兄弟,你是我哥吗?”

  皇上点点头,说道:“没错,咱们是亲兄弟,但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但都是皇 后所生。朕是先皇第一个皇后生的,你是第I 一个皇后生的。”

  一朗子听了,眼睛泛起泪花,看着一身龙袍的家伙变得无比亲切。他活这么大, 从来没有见过亲人,心里的感受就可想而知了。

  皇上注意到了,有点不安,将目光从他脸上移开,说道:“当年的事你也不要 怪朕,换了你的话,你也会那么做的。”

  一朗子抑制住激动的情绪,说道:“皇上,那你就说吧,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上嗯了 一声,说道:“朕就你这么一个兄弟,何尝愿意杀你?可是一山不容 二虎,一国没有一 一君,不是你死,就是朕亡。

  “现在,我就把当年的秘史讲给你听。反正你也快要死了,我就把所有的事全 盘托出,让你当一个明白鬼。”

  他望着跳动的烛光,讲起当年事。

  原来上任皇上只有两个儿子,就是现今的皇上和一朗子。

  他们是同父异母的哥们,一 一人分别由两任皇后所出,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只 是他们的年纪差很多。

  哥哥在十五岁时立为太子,这是众望所归,因为皇上只有这么一个宝贝儿子, 自然该由他任太子,太子也很兴奋,觉得自己很无敌,没人跟自己争。

  不想后来出了变故。皇上宠爱两个妃子,一个是叶妃,一个是杨妃。在叶妃有 了身孕后,引起皇后不满,就派人造谣说叶妃不贞,与人通奸。

  事情査清之后,皇上大怒,将皇后打入冷宫。

  皇后受气后,寻了短见,皇上随后立叶妃为后,不久后产下一个儿子,这孩子 生得漂亮,人见人爱,一些大臣就进言说是眞龙天子之相。

  皇上很高兴也很得意,经常抱在怀里疼爱。

  有个相士说,这孩子将来肯定要继承皇位,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皇上问为什么,那相士说,因为这孩子的阴囊上有九颗红点,就是九五之尊之意。

  皇上亲自查验,果然如此,遂动了废长立幼之心。

  这可把太子吓坏了,担惊受怕,心里埋怨命苦,也恨自己的父亲,更恨这个长 了九颗红点的弟弟。他暗暗发誓:有机会我一定要亲手掐死你,你不是注定要当皇帝吗?我就叫你当不成。可是多次伺机,都没有机会。对于这样一个重要人物,皇 上当然要万分小心,不知道有多少人负责他的安全。

  太子担心地位不保,但是他也有优势,就是他母亲的娘家人势力庞大,因此皇 上迟迟没有下手。

  皇上因为前皇后的事,对太子有了不悦,再加上对幼子的偏爱、对叶皇后的宠 爱,就四处找废太子的借口。

  但这个太子太狡猾了,有心机又会说话,一时间很难找到合适的借口,偏赶上 这时幼子生了 一场大病,几乎要断气,皇后在惊怕之中香消玉殡,而老皇上因此也 旧病复发,卧病在床。此时的他已经无力再进行废长立幼的事了,将幼子托付给几 位心腹大臣和几位亲人后,也驾崩了。

  皇上的死,使太子长出一 口气。这个时候,他的狠劲也显出来了,第一件事就 是对自己的亲弟弟下手,第一 I件就是铲除异己,在朝廷掀起血雨腥风。

  他利用自己母亲家在军方的势力,发动政变,使军队杀进大殿,疯狂屠杀。那 些不赞成他的大臣没想到他敢这么干,被杀个措手不及。

  同时,他派出大队人马和高手去围杀亲弟弟。可是负责保护亲弟弟的太监相当灵敏,抱着小孩子提前半天逃出了皇宫。太子咬牙切齿,发誓就是要掘地三尺,也 要把他们挖出来杀掉。

  那太监是个武林高手,被称为贺公公,不但是皇上的心腹,还是宫中的秉笔太 监,权力不小。

  当贺公公得知太子的手段后,立刻出逃,抱着小皇子逃向云南,打算投靠皇上 的兄弟永王。

  哪知道,太子布下天罗地网,终于在黄山一带发现贺公公及小皇子。双方展开 激战,毕竟好虎架不住群狼,又要保护小皇子,他全身是伤,挣扎着跑到黄山山顶。

  在追兵的逼迫下,他选择跳崖。

  之后的事,太子就不知道了。没有人怀疑他们能活下来,太子得到消息之后,心里稍安,命令手下一定要找到尸体。

  尸体终究没有找到,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情绪稳定下来。继承皇位之后,越 发感到权力的可爱。他刚继位时,还雄心勃勃的想干一番大事业,要比老爸有出息,可是干了一段时间之后,发现当皇帝太辛苦了。于是,他提拔了 一批人专门帮他处 理国事,自己则专注在享乐上。

  他先是在皇宫开始报复,挑出他喜欢的父亲的女人,好好蹂躏,心想:爹呀, 你可别怪我,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我杀了你的小儿子,还干了你的女人, 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把你埋进皇陵已经够孝顺了。

  不过也有让他不顺心的事。他爹最喜欢的两个女人,还有一位杨妃,是个很倔 强很有个性的女人,就是不同意他的无耻要求,扬言要是皇上逼急了,她就要自杀, 或者跟他拚命,这使皇上不得不让步。

  为什么呢?杨妃家数代为官,都是重臣,也是先皇的心腹家族,实力雄厚,他 不敢轻动。要是惹急了,闹出事就不好收拾。在大清洗之中,有几路人是皇上始终 不敢动,杨家是一路,还有云南的永王。

  这两路人实力太强,他们要是联合起来对抗朝廷,皇上没有必胜的把握。因此, 这些年来,他只能笼络,不敢乱来,想在他们中间插几个自己人都不好办。他经常 恨恨地想:找机会,我一定将你们满口抄斩。

  除了这些难剃的头之外,对别人他就不客气了,发狂似的乱杀一气,把什么凌迟、扒皮、点天灯都用上了,简直没有人性。每次尽情地杀过人之后,他的心里才 安定一些,似乎杀人才能缓解内心的紧张。他紧张什么呢?他经常梦见父亲在骂他、幼弟向他报仇,多少次流着汗从梦中惊醒。

  当他情绪不好时,就用享乐和杀人来平衡。由于过度纵欲,他的玩意不太好使,每次都要服药才能临幸,尤其是这两年更不如意,就算吃药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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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细说当年

  今年年初,皇上得到一个会炼丹的道人,正在一个秘密地方给自己练壮阳药,预计几个月之后就可以成功,这就是他要选一批美女入宫的原因。

  今年的苦恼事不少,因为高丽王在上表中语气不敬,于是他决心要把高丽给灭 了,显出天朝大国的雄风。他为了自己那些心腹官员能尽量帮他办事,默许了他们 的贪墨。要让狗咬人,必须得让狗吃饱才行,别的顾不上了,至于百姓,本来就是 草民嘛,怕他们干什么?

  还有一件事让皇上生气又无奈,就是关外的胡人居然向自己提条件,说什么要 出兵助他讨伐高丽国没问题,但是有一个条件,就是要把他心爱的女儿嫁给他们的酋长。

  妈的!反了天了,我的金枝玉叶怎么能嫁给一个关外的野蛮人?可是不嫁又不 能达到政治目的。他狠下心同意了,结果女儿哭了 一场又一场,他只好安慰她。

  说到孩子,皇上也一肚子气恼。他已经四十多岁了,孩子也有几个,可都是女儿, 没有儿子。他私下找人算过命,人家告诉他,他这辈子都不会有儿子,因为他干的 坏事太多,上天不给他儿子。

  这样的结果使皇上兽性大发,亲自领人过去,灭掉算命老头全家,连老人孩子 都不放过。

  当皇上抹掉溅到脸上的鲜血时,他恶狠狠地说:“我就不信,朕会没有儿子。”

  可他心里是担心的,害怕要是眞没有儿子,自己百年之后皇位怎么办?这个位子传 给谁呢?难道要落到别的皇族手里吗?

  绝对不行,就是偷,就是抢,我也要有个儿子。可到了现在,还是没有儿子, 这是他的一个伤口,谁碰它谁就倒霉。

  有一个大臣自以为皇帝待他不错,在一次宴会时,借着酒劲劝皇上早立太子,让众臣开心、让万民欢心。

  皇上需上医,心丽了杀机。繁那位大臣奋天回家的路上便掉了丽。

  他拫恨地想,你敢嘲笑我,这就是下场。要不是看到你侍侯我多年的分上,我就灭你全家。 、皇上听说那大臣的女儿挺漂亮,便不管她已经嫁人了 ,抢到宫里好一顿玩弄,不议女凝丰翼霖池死了,让一天?开心,心想:妈的,眞不识抬举,被我干那是你的荣幸,眞不会享福。

  这种事他干得多了,虽有无数的人骂他,他也不怕。

  近年,他风闻先皇死时曾留下了 一道遗旨,说是他登基之后,是个明君也还罢了,若是个昏君,当废掉立其弟为新皇。

  皇上知道之后,又恨得直咬牙,心想:这个老家伙,死也不肯放过我呀,我眞 想把你掘坟鞭尸。既有了我,为什么还有弟弟呢?老家伙太偏心了,就连起名字都在偏心。

  这道圣旨皇上原本不在意,自己登基这么多年了 ,根深蒂固怕个屁啊?反正自己也没有合适的继承人。

  可是现在不同了,本以为死了的弟弟居然还活着!他实在想不通,他怎么还会活着?从那么高的悬崖跳下去,怎么可能没死?难道他不是凡胎肉体吗?难道他注定是我的克星吗?这小子这么多年都躲在哪里?怎么活过来的?

  眼下,皇上以胜利者的姿态看着一朗子,说道:“兄弟,你这回明白一切了吧? 你恨不恨朕呢?”

  一朗子听得脸色直变,心潮起伏不定,最后安静下来,望着他唯一的哥哥,说道:“皇上,我什么都明白了。我一点都不怨你,因为你是为了皇位。可是我要告 诉你,当年我还什么都不懂,现在我长大了,什么都懂了,我对这个皇位根本 没有什么兴趣,你不用想那么多,我只当什么都不知道,照样当我的平民,永远也 不想和你见面,永远也不会再来京城。你看这样好不好?‘”皇上愣了愣,接着露出了狞笑,比狼还凶恶,说道:“朕的好兄弟啊,你居然 向朕求饶?你的话朕会信吗?哪个正常人会对皇位没有野心呢?哪个人不想当皇 上?按震就你灵一个弟弟,是霊的人,不馨你,蠢和你好好当兄弟。

  “可是不行啊!留你在世上,朕就活不好,皇位不稳,天天提心吊胆,活得多痛苦,你难道愿意让你哥哥这么可怜的活着吗?”

  一朗子看着他几分痛苦的脸,不禁笑了,说道:“看来我活着是错的。”

  皇上并不笑,盯着他的俊脸,说道:“兄弟,你知道咱们都叫什么名字吗?”

  一朗子说道:“父亲给我取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的大名是朱厚照,对吧?”

  皇上伸手摸摸龙袍上的龙的图案,说道:“没错,哥哥我的名字就是朱厚照,而你的名字比我的非同凡响,叫朱厚朗。”

  一朗子听了,心里暖洋洋的,说道:“朱厚朗,不难听啊,咱们的名字合起来就是朗照,不错,阳光朗照。”

  皇上哼了 一声,脸沉下来,说道:“我对咱们的名字非常不满,这是父亲他偏心。”

  一朗子不解地望着他。他实在看不出这两个名字有什么不妥的。

  皇上说道:“朗照,朗照,他给你取名时,就把你排了我的前边,可见那时候他就想废掉我了,太狠了丨二一朗子沉默,不知道表达什么意见。

  那个从未见过面的父亲对他是那么偏爱、那么疼爱,刚一出生,还什么都不知 道,就已经压倒了已在太子之位的哥哥。

  可惜啊,父亲让自己即位的愿望可要落空了。自己是一介平民,无权无势,无 依无靠,凭什么跟这个已经统治多年的皇帝哥哥竞争?再说了,自己已经习惯闲云 野鹤的日子,何苦找一个伽锁戴上?

  可是这位皇帝哥哥实在是不称职,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到处都是抗争。 如不及时采取有效措施,这个大好江山可不保,祖宗的基业也会断送在他的手里。

  回想自己的人生有太多的曲折,太多的惊险,太多的传奇了。原本是天上的一 个小道士,原来是先皇的幼子,要不是父亲早逝,很可能连皇位都是他的。

  这大概就是命吧!假如重新给我一个竞争的机会,只怕是为了黎民百姓的安居 乐业,自己也会硬着头皮去当这个皇帝,毕竟,只要是一个有良心的人,就不能眼 睁睁看着大好江山破碎、大好的政权倒塌、大好的皇位归于他人之手。

  一朗子望着自己阴沉、气恼的哥哥,心里复杂极了,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朱厚朗,朕跟你说得够多的了。既然你落在朕的手里,你就认命吧,不要再 异想天开了,你就说吧,想要哪一种死法?”

  皇上吼叫起来,苍白的手摸到自己的 下巴上,两眼射出灼灼的凶光,令人心寒。

  一朗子是个久经沙场的人,见过的生死场面太多了,因此没有那么多的恐惧, 只是笑了笑,说道:“朱厚照哥哥,你在我小时候已经杀我一回了,我可以原谅你, 因为你毕竟是我的兄长,骨肉之情比什么都宝贵,比皇位更为重要。

  “多年之后,咱们又团聚了,还在一起喝酒畅谈,这是多大的缘分吶,你不在乎, 我却在乎。难道身为兄长的你,眞的要对我赶尽杀绝吗?你这样做对得起九泉之下 的父亲吗?在他的心目中,他愿意他大儿子杀掉他的小儿子吗?一一这话至情至性,比单骂皇帝还厉害。

  皇上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龙体都颤抖了,说道:“朕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朕的。 不要再跟朕谈骨肉之情,和皇位比的话,根本连屁都不是。没有权力、没有皇位, 让朕怎么活下去?”

  一朗子摇摇头,说道^ ‘“你已经鬼迷心窍了,世上还有许多比皇位更重要的事, 可惜你都不知道。你既然那么迷恋皇位,就当你的皇上好了,把我放了,我离你远 远的,不再打扰你。”

  皇上神经质的从椅子上跳起来,尖叫道:“不行,绝对不行!放走了你,我的 皇位就会很危险。为了皇位,朕不能相信任何人。”

  一朗子一脸同情地看着皇上阴沉的脸,说道:“如果你自己争气,做好这个皇 帝,让文武百官都拥护你、让天下人都信服你,谁都抢不走你的皇位。可是你现在 倒行逆施,逼得百姓活不下去,都想起来造反。那么,就算是没有我,你的皇位依 然保不住。”

  皇上咬着牙吼道:“朱厚朗,你给朕住口。朕是天下最有智慧的人,最英明神 武的人,用不着你这个无知的小儿教训我。你哪里懂得国家大事啊?你哪里当过皇 帝?你眞要是为朕好的话,你就乖乖选|种死法,你一死,朕的皇位就安全了,朕 也很快会把天下治理好的。”

  一朗子苦笑道:“我的死活跟你治理天下没什么必然联系。天下治不好,我死了你依然会被百姓推翻。想想历史上的秦一 |世是什么下场?想想隋炀帝是什么下场?”

  皇上被激怒了,跺了跺脚,眼睛瞪圆了,指着一朗子的鼻子说‘’“朱厚朗,我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选择哪一种死法?你要是不选的话,我就直接替你选。”

  皇上的胳膊在颤抖,他的龙袍也跟着抖着, 一张脸变得煞白,像是没了血似的。

  一朗子毫不示弱的跟皇上对视着,带着一丝微笑,眼中充满了自信和勇气,似 乎身在大牢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一朗子瞇了瞇斯文的眼睛,轻声说:“既然我选择老死这个法子你不同意,得 了,我就选另一种,我要在比武场上死去。毕竟我从小练武,和对手比拚能力,在 英雄勇搏斗中死掉,才是我这个练武人最大的荣耀?对了,到时候记得把我的剑还 给我。”

  皇上露出冷笑,说道:“很好,很好。”

  一朗子又接着说:“你一天派一个高手来跟我打,直到我被他杀死为止。”

  皇上皱一下眉,说道:“好,这个主意不错,你的选择挺新鲜的,我就成全你。

  我会选出十个高手,分十天斗你。如果你能杀死这十个,也许我会心一软,放你一 条生路。

  “不过前提是挖掉你的眼睛,断掉你的四肢,这样你对我的威胁就不大了。怎 么样,当哥哥的对你不错吧?”

  一朗子仰天大笑,也站了起来,在囚室中转了两圈,很爽朗地说:“哥哥,如 果我这次能活着出去,如果有一天你落到我的手里,我绝对不会这么对你的,我| 定会让你好好活着。”

  皇上看着他潇洒的身姿,从容鎭定的神情,心里是又服又恨。一个人处在这样 的逆境中都能做到心平气和,他果然是一条好汉。

  如果换了自己落到那个地步,是绝对做不到这样的。但对方的表现,也让这当 皇上的哥哥更坚定了杀他之心。要是对方是一个窝囊废的话,可能还会留一条活路, 这样的硬汉子,断无再让他活在世上的道理。

  皇上问道:“为什么?‘”一朗子盯着他眼睛,缓缓地说:“因为咱们是亲兄弟,绝不是敌人。”

  他的眼中闪起泪光,声音有一点发颤,使皇帝见了也没来由的心里一颤。

  他咬了咬牙,厉声道:“少说废话,朱厚朗,你就等死吧。明天白天就可能你 是的死期,你好好想想吧。还有,今晚咱们说的话,你不可乱嚷嚷,否则,你现在 就得死。”

  说罢,狠瞪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囚室里又剩下一个人。一朗子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回想着这两天的遭遇,不 禁苦笑,心想:早知道我是他兄弟的话,我绝对不来自投罗网,即使来京城,也绝 对不会来见他的。

  他找了我这么多年,就怕我不死,可我这个傻子,却主动将脖子送到他的刀前, 眞是不可救药的傻子。

  唉,明天就要血战了,没有无为功的我,谁知道能坚持几天呢?唉,我的传音 珠啊,要是在我手上的话,我还怕谁啊?

  正对着几支蜡烛自怨自艾呢,突听窗外响温柔而娇美的声音:“朗大哥,是你 吗?”

  一朗子不用回头,也听得出是谁的声音,心中大喜,说道:“是我、是我,玉婷啊,你怎么来了?听说这里很难找的。”

  回过头走到窗前,只见窗外站着一身黑衣的玉婷。那天仙般的俏脸在黑衣的衬 托下是那么白嫩和水灵。

  她关切地看着他,一脸的悲伤,说道:“大哥,你不听我的话,非得见皇上, 现在知道后果了吧?”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现在知道已经晚了,不过为了天下苍生丢掉性命我也 不怕。对了,你从哪里来的?怎么知道我被抓了?怎么找到这个鬼地方的?你是怎 么进来的?”

  玉婷神秘的笑了笑,笑得有点凄凉,说道:“我虽是说盗贼,但也是个有几分 本事的盗贼。这里虽说没几人知道,建在山里,偏偏我能找到。这里虽说驻守着几 千人马,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可是我能进来。你想知道这一切的话,等你出去了, 我一定会全部告诉你。

  “我现在只担心你会被他杀死。凡是关在这里的人,都是皇上特别痛恨的重要 人物,因此在这里关着的人物都死掉了,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这里就是皇上用来报仇的地方。只是我不太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关在这里?”

  这个问题要是以前的话,他肯定不明白,现在可是知道了。皇上刚才还嘱咐他 不要乱说。

  一朗子心想:我该不该把眞话告诉她呢?要是说了,只怕节外生枝,加速自己 的灭亡,要是不说,只怕今后再无告知的机会了。

  他想了想说:“谁叫我嘴贱,非得向他进忠言了?落到这下场是活该。”

  玉婷明亮的黑眼睛看着一朗子,眞是比星星还亮,比水还温柔,令被看的人那 么舒服。

  一朗子望着玉婷,越看越好看,不禁伸出手握住玉手,说道:“玉婷妹子,这 里处处充满杀机,你站在窗外不会被他们看到吗?”

  玉婷只看着一朗子,根本不看身后,说道:“放心好了,只要那个皇上不亲自 过来,没有什么事的。不管你犯了多大的事,我想会尽一切办法把你救出去,哪怕 是将剑架在皇上的脖子上,也可以。”

  她的语气挺坚决,她的手任一朗子握着,没 有收回去。

  一朗子听着这么坚决的话,握着那么柔软而滑腻的小手,深受感动,只觉得能 得到这样一位姑娘的关怀,即使让他被杀一百回也无怨无悔。

  一朗子感激地说:“玉婷妹子,你对我眞好,能认识你是我的大幸,能得到你 的关心,更是我三生有幸。你对我的好,我都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目光直视着玉婷。

  玉婷从他那热情的目光中发现了些许侵略,突然有点害羞,收回手,避开他的 眼睛,说道:“朗大哥,你别这么说,你这次被抓,我也是有责任的。如何不是我 提供皇帝的去处的话,你也不会有今天的大难了。”

  一朗子直摇头,说道:“不怪你,一点都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你也劝过我, 让我说完话就走,可我没有听话,还跟皇帝喝起了酒,聊起了天。唉,还喝多了, 不然的话,哪会有这样的大难,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自己脚上的泡自己弄 出来的,与他人无关。”

  玉婷脸上阴晴不定,说道:“他请你喝酒?他跟你坐在一起说话?眞是太阳从 西边出来了。他跟你根本不认识,就能请你喝酒。他对你不是一般的重视,这里边 肯定有鬼,你一定隐瞒了我什么。”

  说罢,目光射到一朗子的脸上,露出嗔怪的神色。

  一朗子不想给她添烦恼,便嘿嘿一笑,说道:“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可是头一回见皇上,谁知道他设陷阱让我跳,我眞是傻子。”

  玉婷说道:“好了,这些不重要了,现在最重要的是尽快把你救出来。要把一 个大牢里的犯人救出去,难度太大了。不说外边的几千人马,单是这门窗就很难进,这不是一般的房子,外边还罩了 一层铁。栏杆和门都是精钢的,根本没法用刀剑砍 开,除非是有宝剑,削铁如泥的那种。

  “这种宝剑除了皇上自己以外,很少有人有的。再就是用钥匙打开,这也不好 办,好几道门的钥匙分别在不同人的手里,这太难办了,我该怎么办好呢?”

  一朗子想了想,说道:“这样吧,请你尽快通知我的娘子陆小珊,让她拿传音 珠给我,我就有救了。”

  玉婷不解地问:“那是什么东西?”

  一朗子深沉地一笑,说道:“那是救命的法宝啊!”

  玉婷雏皱眉,说道:“那东西能救命吗?”

  转头看看后边,远处像有灯光移来了 ,便急促地说:“朗大哥,你保重,我一定要把你救出来。”

  一朗子捏了捏了她的玉手,说道:“玉婷妹妹,你对我眞好,要是我能活着出去, 我眞想娶你当娘子,天天听你吹笛子。啊,多美的事儿啊。”

  玉婷听了脸上I热,抽出手,对他轻呸了 一声,说道:“你这个人,就该关起来, 对我不安好心。”

  说罢,白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一朗子说道:“不要误会,我是眞心喜欢你的。”

  玉婷不出声,身形如烟,转眼便消失不见了。

  牢房又恢复刚才的样子,静悄悄的,偶而听到山风呼啸着,时而像虎吼,时而 像鬼哭。对于一朗子来说,一个人过夜实在是一种折磨,没有美人相伴,天堂也变 成地狱,何况目前是在坐牢。

  一想到有可能出不去,有可能被皇帝杀掉,年纪轻轻便见了阎王,一朗子心里 酸酸的,一个声音在内心深处叫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 我一定要让他下台。小时候,他已经杀过我一回,这是第| 一回。

  头。一回可以原谅他,是因为兄弟情,第一 一回绝不可以放过他,他对我无情,我 也不能对他有义。

  首先要过明天这一关、要杀掉第一个对手,争取活下去的时间,等着玉婷来救一 我。我外边的女人都不知道我在狱里,她们要是知道的话,只怕会拚了命地扑过来,没了我,她们还有多少乐趣呢?

  这么一想,他是又苦涩又得意。

  次日早饭后,狱卒打开门,喊道:“大爷,出来吧,皇上有请,跟我来吧。”

  一朗子这才看到那个狱卒的长相,个子不高,瘦长脸,两个眼角下垂着,实在 不好看。

  一朗子走出门,看看周围,也都是牢房,不过都是空的。抬头看看,半空中也 有栏杆,想是防止犯人从棚上逃出。

  一朗子走进一间大屋子,上首的椅子坐着一身龙袍的皇帝,身边站着一些人, 有宫女有太监,但更多的是侍卫,个个配刀别剑,面带杀气。

  一朗子见了皇上,也不再多话,静静地站立着。

  皇上阴冷着脸看着他,说道:“小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拚命吧,活到哪天算哪天,估计你能多活三天就不错了。朕对你已经够意思了,希望你到了地下不要怪 我。”

  一朗子豁达的笑了笑,说道:“人生自古谁无死?都有那一天的。孔子说:‘朝 闻道,夕死可矣,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的,就算今天死了,我也没有太多的悲伤。 只是亲情没有得到,实在是遗憾了。我本无意害人,不想却被人害了。”

  说罢长叹 一声。

  皇上冷笑几声,说道:“小子,你就不要废话了,乖乖地准备上路。朕不会让 你死在庸人手里,会叫你死得漂亮。”

  吩咐道:“给他剑。”

  自有太监将贺星琪的 剑还给一朗子。

  一朗子捧剑在手,心想:星琪啊,保佑我,一定要杀掉对手。我可不想让你们 当寡妇。

  抽剑在手,凝视着皇上。皇上说道:“你的对手来了。”

  拍了两下手掌,门外 进来一个肥胖的和尙,灰色僧衣,露出一片毛莺莺的胸膛,手持一根长棍。

  和尙进来先向皇上行了礼。

  皇上曝了 一 口茶,说道:“那就是你今天的对手。记住,今天不是比武,而是 决斗,不是你死,就是他亡。你看着办吧。”

  和尙说道:“皇上,贫僧不会心慈手软。”

  皇上点点头,也没再说话,目光转向宽绰的场地上。他要亲眼看看这个当年没 杀死的孩子是怎么在自己的眼前倒下。虽然这一幕并不是他很想看到的,可是为了 皇位,只好不要亲弟弟了。皇位有时候跟亲情是矛盾的,没有皇位就没有一切,那 些丢了皇位的人下场都很惨。

  和尙走到场中,和一朗子面对面,淡淡地看了 一朗子一眼,便抡棍打向一朗子 的脑袋。身法灵活、出手利落,乍看很一般的招式,实则杀机重重。

  一朗子身子一飘,躲过一招。和尙手腕轻抖,棍子像长眼睛似的,连绵不绝地 击向一朗子的要害。

  一朗子并不马上还击,采取了躲闪的战术,他想观察一下对方的虚实再说。孙 子说过,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而且这种战法也容易使对方急躁,到时自己的机会 就来了,因为他感觉这个和尙并不好对付。

  和尙连连出招,也连连落空,对方像一条游鱼,在自己的前后左右游来荡去, 自己虽打出十几棍,连对方的衣角也没有碰到,不禁有点心浮气躁。这不是比武, 这是玩命啊!

  这时候一个太监哑着嗓子说话了:“这位和尙是少林寺弟子,因为犯了酒戒和 赌戒,前年被逐出少林。下山后,因为与人冲突,一次杀了 一 一十个江湖人,被江湖 所不容,后被圣上收留。”

  这是说给一朗子听的。一朗子心想:原来是少林寺的叛徒啊,估计也不是什么 好鸟,我就是杀了他,也算是为少林寺清理门户。

  那和尙听到自己的历史,不以为耻,反而为荣,嘿嘿怪笑几声,棍法一变,由 刚才的平和、朴实变得凶焊和强劲,一招快似一招,一式快似一式,棍风飒飒,棍 影飘飘,满屋子的人都被他的表现吸引,似乎他随时都会一棍将一朗子打死似的。 而一朗子@|〈在棍影之中出没,情况危机。

  皇上看到精彩处,不禁鼓起掌来,旁人也跟着鼓掌,脸上都带着献媚似的笑容。

  皇上心跳加快,盼着一朗子马上就死,同时又想他别那么快死。父皇不是说他小儿子优秀吗?我就是想看看这个优秀的人丢尽脸再死。

  那些侍卫们可都是武术行家,不像皇上属于半拉架子,他们虽看到一朗子表面 上有点慌慌张张,缺少主动,但是他们都能看出这根本不是最后的时刻。

  这小子轻功好得很吶,在那么强大的攻势中还能潇洒自如,从从容容,绝对是 个高手。他还没有还手,等他还手时,绝对是一招见血,石破天惊。

  和尙见几十招过去,仍然没有伤到对方,也有点急了,放慢速度后,看准一朗 子的方位,猛然加快,一棍子朝一朗子的额头捅去,又快又狠。

  眼见躲闪不及,而一朗子也不打算再躲了,对方的实力已经看得差不多了。

  一朗子咬了咬嘴唇,叫道:“去死吧。”

  倏地一竖剑,剑锋像刀切豆腐,将棍 切成两部分,刀势不减,向前推去,当和尙意识到不好,想要撤手时已经来不及了, 那剑就势捅进和尙的肚子,穿个透心凉。

  这个变化突如其来,快到叫人难以接受。

  一朗子的剑抽出时,血溅了 一地,扑通一声,尸体倒地。

  一时间,室内静下来,出奇地静,掉针可闻。皇上板起脸,望着他的亲生弟弟,目光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

  末了,站了起来,指着和尙的尸体说:“没用的东西,死了活该。明天得来个 有用的。”

  看了 一朗子一眼,大步而去。

  一朗子大获全胜,没有掌声和喝采,但是保命没问题了。

  那些侍卫、太监和宫女也随着皇上走了,一朗子又被狱卒领回牢房里,一个人 面对墙壁和栏杆,不用想,那把剑又收回去了。

  一朗子想要拚命一搏,但是没有把握冲出去。因为侍卫是一群,而不是一个。 而且那些门的钥匙不在一个人的手里,杀了这些人,你仍在牢里,无法达到目的, 还是从长计议的好。

  如果能轻易的杀出去,那皇帝就不会将他关在这里了。

  明天,又会面对怎样的对手呢?

  晚上,门一响,一个白影被推了进来,碰的一声,门又关上了。

  一朗子吓了一跳,心想:这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不过凭直觉知道这是一个女人。

  待那女人走近了,一朗子看到她披头散发,身段很美。借着烛光看到了她的脸, 全是泪痕,这不是李贵妃吗?她进来干什么?难道出了什么事了吗?

  对于那天晚上,一朗子的记忆是朦胧的,好像在一个女人身上驰骋过,但不敢确定,只是危难之中,见到一个美人来临,精神一振,心情大好。

  李贵妃走到一朗子跟前,说道:“朗先生,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是在这牢里 见的面。”

  一朗子听她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分,心下稍安,心想:不知道最好,你要是知道 了,那就危险了。

  一朗子问道:“李贵妃,你怎么会到这里?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

  李贵妃凄然一笑,说道:“朗先生,你不要再叫我李贵妃了,我的地位已经被 皇上废除了,现在成为囚犯。”

  一朗子大惊道:“你不是他的宠妃吗?你犯了什么事,他要这么对你?‘”李贵妃有点害羞,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皇上吩咐我把你扶到我的房间 里,还说我已经失去贞操,罪大恶极,应该满门抄斩,不过看在我服侍他多年的情 分上,就杀我一个。”

  一朗子哦了 一声,说道:“那天晚上,咱们眞的干过那事了吗?”

  李贵妃大羞,侧过脸去,说道:“那天晚上你喝多了搂住我,把我给那个了。只是那事挺秘密的,皇上应该不会知道。我想是皇上想对付我,找个借口想废了我 吧?”

  一朗子听说那个晚上自己确实干了她,心中大为骄傲得意,看着她羞怯而美丽 的脸,说道:“竟有这种事,我居然不知道。对不起,我不该碰你的,咱们才初次 见面,没经过你同意,而且你还是皇妃。”

  李贵妃摆了摆手,说道:“算了,都过去了,咱们现在是同一个命运,都活不 长了。”

  想到自己年纪轻轻就要死掉,心中悲伤,眼泪扑簌簌落下,香肩微颤,只 觉眼前全是痛苦,人生无常。

  一朗子看不得美人伤心,安慰道:“你不要这样,咱们还有希望,也不一定就 会死。只是我不明白,皇上为什么要把你弄到这里来,和我在一起。”

  李贵妃止住哭泣,泪眼朦胧地看着一朗子,说道:“他说我已经失身给你了, 就让我和你死在一起,死了也做个同命鸳鸯。我觉得很奇怪,按照皇上的性格,要 是认为自己的女人出墙,死也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这次倒是特别,不知道他怎么想 的?”

  一朗子说道:“他这么做,肯定有他的想法。这回我不孤单了,有你陪我了。”

  说着,脸上有了笑容。

  李贵妃的擦擦眼泪,说道:“朗先生,你倒是挺乐观的,到了这时候还能笑得 出来。也许明天他就会下令处死咱们。”

  一朗子呵呵笑着,说道:“笑也是活着,哭也是活着,为什么我不笑着活呢?”

  李贵妃听了,点点头说:“朗先生,你说的倒是有理。”

  李贵妃带泪的俏脸是那么娇艳,又那么细嫩,那么惹人怜爱,看得一朗子心跳 加快,心想:有这样的美人相伴,死了也没有遗憾。

  李贵妃被一朗子盯着看,感觉脸上热辣辣的,身上都有了异样,但她没有躲闪, 微笑道:“看什么看?那天晚上被你欺负得还不够吗?‘”嘴角动了动,显出嗔怪的 样子。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李贵妃,你眞漂亮,难怪皇上会宠爱你。我 眞幸运能得到你,但我也很不幸,那天晚上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还不知道怎么回李贵妃低了低头,娇声说:”那天晚上你好粗鲁啊,弄得我下边好痛,现在都 没有好呢。“

  那样子又撩人又好看。

  一朗子哪忍得住啊,拉着她一起坐在床边,端详着这位美女,眞是比玉生香, 比花解语,风情万种,引人犯罪。

  一朗子上上下下打量着她,说道:“对不起,我向你陪不起。”

  李贵妃白了他一眼,哼道:“你都夺去我的贞操了,道个歉就完了吗?害得我 现在变成这样子,连小命都保不住。”

  一朗子瞇着眼睛,说道:“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呢?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就剩 下这么一个人。”

  李贵妃也望着他,越看他越俊俏、越看他越潇洒,芳心|阵阵沉醉,说道:“我 有件事儿觉得奇怪,为什么皇上要关你,而不是杀你?”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我为了国家提了点意见给他,他就关我,还要杀我。”

  李贵妃郑重地说:“你不了解他,他要杀人的话,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想杀 就杀了。”

  目光疑惑着看着他。

  一朗子见窗外月色茫茫,说道:“这么晚了,咱们不说这些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⑵让我也当一下皇帝。”

  李贵妃伸指在他的额头上一触,说道:“你呀,没安好心。”

  心里却甜蜜蜜的。

  一朗子说道:“来吧,让我好好疼你。”

  一把将她搂在怀里。

  李贵妃推开他,说道:“等一下,会有人偷看的。”

  一朗子一看,那窗子虽有窗扇,但没有窗帘,到底是牢房,比不得家里啊。

  李贵妃又说道:“把蜡烛都吹了吧,这样就好些了。”

  说着,走过去灭烛。

  转眼间,牢房里一片黑暗,李贵妃又回到一朗子的怀里了。

  一朗子说:“李贵妃,虽说你是皇上的女人,但我第一眼看到你时就想干你了。”

  李贵妃心中愉快,说道:“你果然不是好人,皇上关你算对了。哦,不要叫我 李贵妃,我不再是他的女人了,我的闺名叫李晚茹。”

  一朗子笑道:“好名字,以后我叫你茹姐好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咱们以后就在一起了。”

  李晚茹唉了 一声,说道:“咱们还会有以后吗?过一天算一天吧。”

  一朗子闻着她身上的香气,说道:“只要活着,就不能放弃希望。”

  说罢,向 她的嘴上亲去。

  李晚茹轻笑一笑,脸一转,亲在了脸上,说道:“你呀,一看就是色鬼,女人 应该避开你才是。”

  一朗子一只手来到李晚茹的胸上,轻揉着肉球,感受着弹性和柔软,无限爽快 地说道:“我怎么也没有皇上色吧?他的皇宫里有几千个女人呢!”

  李晚茹说道:“他虽有几千名女人,可是他才干过几个啊?尤其是这两年,他 那东西硬不起来,我们这些女人只有独守空房了。”

  一朗子心中暗笑,说道:“这么说他不行了?”

  李晚茹嗯了 一声,说道‘ ’“他是不行了,就是当初能干的时候也坚持不了多久。 他以前受过惊吓,落了个病根,在干女人方面不那么行,要服药才能干事,现在是 连服药也不顶用了。”

  一朗子问道:“那他还从民间选什么美女进宫,不能干了,要美女有什么用 呢?”

  李晚茹说道:“那是给天下人看的,让天下人以为他很正常。而且他找了个道一士为他炼丹,据说丹药出来后,他又可以风流快活了,这些新选的美女就是用来试 药的。”

  一朗子笑道:“要是那药不好使,这些美女又没用了,也不知道那些美女进宫 了没?”

  说完,一朗子在李晚茹的奶头上捏弄着,李晚茹鼻子哼哼着,发出迷人的呻吟。

  她的体温在升高、欲望在加热。她知道今晚又有得受了,那一定是一生难忘的美事。
TOP Posted: 06-15 16:29 #53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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